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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一往情深深几许


  “羽星,爸爸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爸爸只是想要个软软,到时候给一些补偿,可公司是你和软软的……”
  安诚宇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还越发地重感情,说着就眼眶泛着薄雾。
  他说的是真话,他只想要一个孙子,他疼爱软软,可宝贝孙女的体质不好,这万一……那他安家就真的断后了……他失去了儿子,不能再失去孙子。
  他这个儿媳妇善良体贴人,一定能明白他这个老人家的用心良苦是不是。
  坐在出租车里,安诚宇的话依旧响彻在阮羽星的耳边,她怎么会不明白他话中深意,所以她选择了沉默,默默地离开了安家……
  阮羽星戴上耳机,点了音乐播放列表第一个就是张惠妹的《问》,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歌,她轻轻哼唱着: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  ...
  她可以奉献一生
  为她所爱的人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喉间哽咽,交握手掌却在颤抖,她眨眼想忍住眼泪,却还是没法阻止那些汹涌的泪水。
  她喜欢这歌,是因为这歌词唱出她的心声,而阿妹的声音把这首歌唱活了,让阮羽星颤抖着身子沉浸在歌的悲伤中。
  悲伤的是歌,还是生活,只有每个听歌的人才会知晓。
  “我就在这停车,喏,给你钱。”
  阮羽星随便找了个地方就下了车,她的心绪太乱,干脆从沉闷地车内出来,不如呼吸呼吸这公园外的一草一木,清新空气沁入心脾。
  “羽星……”
  萧陌然有些失神地看着阮羽星坐在公园门口,天际将要被夜幕笼罩下去,从早上告诉了她夏嫣的事,到她下班把些事告诉安诚宇。
  自始至终,她闷闷不乐,也连带着他心情也迷路。他甚至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车停在了阮羽星的旁边,打开车窗,注视着他。
  她抬眼看清楚车里面的男人后,诺诺地道:“萧总监……”
  改不掉的称呼,阮羽星一直把萧陌然当做朋友,也代表了两人关系隔了一层阻碍。
  “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萧陌然也不恼,他也习惯了被她那样叫着,这么多年过去,但也多了一层亲切感。他故意在她面前扮作已经找到幸福的模样,就是不想让阮羽星把自己推的更远,这样他就有理由以朋友身份一直陪在阮羽星身边。
  阮羽星应了一声,打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坐上,像是习以为常了这种行为。
  “去哪里?”萧陌然淡淡问道,语气波澜不惊,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去你认为最值得一去的地方。”阮羽星话是这么说,是因为她还不想回家,在外面吹点风感慨感慨人生,在家里她更愿笑脸逗着软软。
  萧陌然也只是思忖了几秒,像是有了想法后缓缓开动车子,那个地方他小时候经常去,如今安静地没有人情味。
  鲜少人知的小路,连路灯都比外面昏暗许多,道边的几处人家,灯火还在耀耀生辉,所以还会有亮光照射在路上。
  阮羽星从车上下来,缓步走到了旁边的老宅,萧陌然也走了出来,他按了一下门口的按钮,院子里竟然亮起了灯光。
  他一惊,小院本是枯了多年的爬墙虎和蔷薇,如今突然被修剪的整整齐齐,萧陌然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天真烂漫的岁月。
  这里可真幽静,阮羽星吹了吹台阶上的灰尘,毫不在意地在黑色铁栅栏门外面的小台阶坐下,手托着腮沉思。
  萧陌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问题,只是关心地问一句:“地上有点凉,你别感冒了。”
  “没事的。”阮羽星仰起脸,嘟囔一句:“我还没有矜贵到那个地步。”
  萧陌然看着她仰头观望夜空的侧面,有这么美吗?他靠在铁栅栏上,也看着天空,无尽繁星点缀着黑幕,为平静的夜增添了几分唯美。
  阮羽星望着天上的星星,大概是有些冷,于是拉紧了衣服,让更贴向自己,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仿佛在这夜风中得到了些许温暖。
  凉风吹来,萧陌然见她身子一抖,喑哑着嗓子轻唤一声:“羽星……”接着绅士地将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谢谢……我们回去吧。”
  两人对视一笑,月光下的萧陌然黑眸仿若跌进万丈星空,轻轻地说了个:“好。”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还喝了一杯咖啡,晚上临睡前肚子如绞痛一般,阮羽星估摸着是自己时而发作的胃病了,在抽屉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拿到药,就着白开水吞下去。
  温热的水瞬间暖和了整个身子,又将搅拌均匀的热牛奶喝光,才觉得好受了一点。
  因着是周末,她半夜起来喂了软软一次,白天有柳红照顾,她也就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软软早就醒了,躺在床上鼓着红扑扑的小脸看着她乐。
  “小可爱。”她拧拧她的小脸蛋,又是一阵的辛酸,宝宝也想着爸爸,可是爸爸现在回不来见你。
  若是爸爸真的回不来了,宝贝,以后就只能和妈妈一起了,妈妈会连带着爸爸的那份爱一齐给你。
  软软眨巴了一下眼睛,继续傻乐,阮羽星摇摇头,把女儿抱起来收拾了一番出门:“妈妈今天去带软软看海底世界,里面有好多各种各样的小鱼,软软一定会喜欢……”
  “啊鱼~啊鱼~”软软立马张着小嘴吐泡泡,兴奋地摆动着手。
  阮羽星又是无奈地笑着,她这个女儿啊,叫什么前都要加个啊字,哎……
  高层会议室内,长桌边坐着都是董事会成员,阮羽星正站在前面,对着投影仪放出的财务报告和股市行情做分析。
  曾经董事会们眉眼间的不屑与嚣张,如今已慢慢被她的实力和能力所折服,她不是一个摆设的花瓶,而是能挑起公司一片天的顶梁柱。
  她阮羽星说过的,她做到的。
  “公司本月的资产比上个月同期增长1%.安氏应当将资金的重点向固定资产方向转移,因此,建议……”
  财务方面的事,本来不需要阮羽星详细地说明,但考虑到若是消息是具有激励作用的,她应该要拿出来说。
  众董事们眉眼间露出了喜色,阮羽星猜到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简单地说了一下支出费用后,阮羽星正要分析利润时。
  “让开让开!我是新上任的董事长,你们凭啥不让我进去!”
  一道扰人的女声聒噪又突兀地呈现在耳边。
  阮羽星不悦地皱起秀眉,听着声音,是夏嫣。
  她说自己是什么?新任董事?
  冷笑一笑,阮羽星并不打算理会一个流里流气的疯女人,等到夏嫣闯进来,径自坐在了阮羽星的位置上,她这才咬了咬唇,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又要玩什么把戏。
  对于夏嫣的突然闯入,还说自己是新董事,台下的一群人面面相觑,七嘴八舌了一番这才闭了嘴,只是将疑惑的眼神递向了安诚宇。
  安诚宇本来是想把这事交给阮羽星处理,毕竟是她在全权代理公司,可看她一脸淡然的样子,好似夏嫣不存在一样,安诚宇也没说别的,只是让阮羽星继续。
  而阮羽星是看安诚宇不动声色,给她面子才忍下的,她指着利润分析图,一张一张地闪动着画面,解说着净利润、净收益营运指数等等……
  又让各董事关于公司下季度的发表了一些看法,又在从中选取可行性的提议。
  夏嫣来这,纯粹是为了捍实她的地位,以从中获得安氏更多的资产,她听不懂什么会议抉择,那些商业术语就像安眠药一样,支着下巴昏昏欲睡起来,没有乱说话。
  一场会开完,夏嫣跟着阮羽星来到办公室,左玩玩陶瓷右玩玩玉石,更是指手画脚,对着安宥筠的照片喊老公。
  阮羽星一个步子不稳差点跌到,深吸一口气,她揪住自己的衣角,一遍遍地催眠自己:
  阮羽星,忍住,一巴掌下去会打死她……
  冲动是魔鬼,抽屉里有剪刀,不要做傻事……
  你的左下角有扫帚,不要做傻事……
  和阮羽星亲近的助理刚好路过这里,她看了一眼办公室里趾高气扬的女人,对阮羽星勾起一个小笑说:“交给我。”
  阮羽星还好奇她能用什么办法制服她,谁料用学历和一些专业术词戏耍代孕,惹得阮羽星欢乐不止。
  夏嫣气红了眼,“我现在是公司的董事长之一,我要辞退你,明天起你不要来了!”
  阮羽星表面故作动怒,却又故意和助理说出的话让夏嫣听到:“你明天接着来,没我指令你辞不掉。我会让这个女人死,并且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夏嫣立马双腿一软,吓的瘫坐在地上,阮羽星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她倏的一下站起来风一样的飞奔出去。
  助理得意地笑看夏嫣的背影:“她真的怕了。”
  阮羽星秀眉一扬,嘴角上翘笑了笑,那最好了。
  自从夏嫣吓住不敢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