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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温和的嫂子


  从慕容瑾难的只言片语中,叶信言已经可以确定,关于黄兮月的事情慕容瑾难已经告诉了杜仲升,让他去查这件事了,关于黄兮月的一些事情,慕容瑾难应该也从杜仲升那里了解了。
  他不知道,慕容瑾难联系杜仲升的时候,除了让人抓紧调查黄兮月,主要就是询问了叶信言和黄兮月在特训学校时的关系。
  叶信言微微蹙着眉头,回到专案特办处免不了又被杜仲升叫去问话。
  慕容瑾难踱步到叶信言的身侧,把变声器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我有事,现在就要出去,该怎么做,你自己衡量着办。”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说,“记得明天去专案特办处销假。”
  叶信言把变声器带上,拧着眉头,闭上了眼睛。
  慕容瑾难现在是打定主意不找他姐就要他了。事情一旦说破了,大帅怪罪下来,叶家就是牺牲品,肯定会倒大霉,可是慕容瑾难那边,他一样惹不起。
  叶信言一拳打在桌子上,“人都说红颜祸水,一点都没错!”他身边有两个,一个他妈,一个他姐,把他卷进漩涡里,那两人溜之大吉了。
  “当当当”几声敲门声之后,兴奋的声音响起,“哥哥,我,小汐!”
  小汐?是慕容瑾汐,慕容瑾难的双胞胎弟弟。
  叶信言几步走过去拉开门。慕容瑾汐看到他,伸着脖子往里面瞧,没看到慕容瑾难有点失落,看看叶信言,又露出几分胆怯。
  看着慕容瑾汐这个样子,想起慕容瑾难说的那些话,叶信言也有些同情他。从某种角度说,他们还有些同病相怜。只不过慕容瑾汐是从小就被家人嫌弃,而他呢,没有爸爸,至于妈妈,从小就经常丢下他和他姐去外面乱跑,一走走两三个月是常事。亲情对他们来说,都是陌生又渴望的东西。
  叶信言露出微笑,对慕容瑾汐说:“你哥哥有事出去了。嫂子陪你好不好?”
  慕容瑾汐歪着头,有些犹豫,好像不敢相信面前的嫂子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叶信言微笑着看着他,等了好一会儿,慕容瑾汐才点点头。
  慕容瑾汐带着叶信言去了一楼,那里有一间专门供他使用的书房。里面是慕容瑾汐喜欢看的图书、连环画,还有他画的一些画。
  叶信言很惊奇的捧起一幅画,问慕容瑾汐说:“小汐,这是你画的吗?”
  慕容瑾汐点点头。
  叶信言虽然不懂画,但是一个心智不全的人能够画出这样的画作也够让人惊喜的了。
  “小汐,哥哥有给你请老师吗?”
  慕容瑾汐摇摇头。
  叶信言很惊讶,这些都是他自己涂鸦的,没有人教授。慕容瑾难似乎挺疼这个弟弟的,小汐这么喜欢画画为什么不给他请个老师呢?
  他还没有问,慕容瑾汐便说:“他们不让我和外面的人接触,也不让我到别墅的外面去。”
  “那初一十五的聚餐呢?”大帅夫人说过,初一十五家里所有人都要到大帅的别墅里吃饭,平时都各忙各的,这也算是家人的小聚。叶信言说完就后悔了。大帅对外宣称只有三个儿子,连个四少的称呼都不给他,恨不得就没有这个儿子,怎么让他去参加初一十五的聚餐呢。
  叶信言笑了笑,转移话题说:“小汐,你画的真棒,你可以画一幅画送给我吗?”
  慕容瑾汐听到夸赞,眼睛亮晶晶的,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可以啊,可是现在没有纸了。等小金给我买来纸,我就给你画。”
  “为什么要等小金,你怎么不让其他人去给你买?”
  慕容瑾汐不说话,只是摇头。
  叶信言说:“二楼,你哥哥的书房应该有,我们去找找。”
  慕容瑾汐听了拼命的摇头,“哥哥不喜欢的,小汐乖的,小汐不去哥哥的书房。”
  “哥哥不喜欢别人随便进他的书房是不是?”
  慕容瑾汐皱着眉头,有些不安的捂着屁股,说:“哥哥会打的。”
  叶信言抚摸着他的头,说:“不怕,哥哥不喜欢,我们不去就是了。”
  本来可以休息的半天,他全用来陪慕容瑾汐了。慕容瑾汐很高兴,兴高采烈的给叶信言讲述着自己画的画,叶信言就那么耐心地听他编著凌乱的故事。后来,两个人换了过来,叶信言给慕容瑾汐讲故事。他妈妈写童话故事的,小时候妈妈不在,他就抱着妈妈写的书看,有些故事到现在还记得。他就讲给慕容瑾汐听。一直到晚上慕容瑾汐还拉着叶信言要叶信言给他讲故事。
  慕容瑾难回来的时候,叶信言还在慕容瑾汐的卧室里。慕容瑾难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他敲了两下门,走进去,对慕容瑾汐说:“小汐,喜欢嫂子吗?”
  “嗯。”已经躺在被子里的慕容瑾汐狠狠地点了下头。
  慕容瑾难很满意的笑了,“以后时间还长,嫂子有空了再来陪你。你乖乖睡吧,嫂子也要回去睡了。”
  慕容瑾汐撅起嘴,拉着叶信言,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慕容瑾难虎了脸,严肃地说:“又耍小孩子脾气,想找打了是吗?”
  慕容瑾汐松开拉着叶信言的手,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声音闷闷地说:“哥哥嫂嫂晚安!”
  叶信言看着把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的慕容瑾汐,不禁笑了笑,回头对上慕容瑾难的目光,收敛了笑容。慕容瑾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着他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叶信言犯了难,慕容瑾难对他说了那些表白心迹的话以后,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和慕容瑾难相处了。他替他姐姐结了婚,但是从来没想过要和男人过一辈子。
  叶信言在床中间放了个枕头,“不许越界!”
  慕容瑾难却笑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扯过去,说:“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画什么界线。”
  “你想干什么?”叶信言的声音里带着点紧张。
  慕容瑾难的笑容更大了,可他只是在叶信言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什么都没做。“明天是你休假后第一天上班,今晚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