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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把我整医院来干嘛


  爷爷在叶信言的背上拍了一下说:“你去找你爸……啊……你们处长谈谈,跟他好好认个  错,他也是为你好。”
  叶信言犹豫着看看那个房间。奶奶笑笑也在旁边说:“去吧。”
  叶信言想,这是什么状况,爷爷奶奶都不护着他了么,让他过去找打。
  奶奶说:“你们现在都冷静下来了,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
  叶信言点了下头,乖乖的去房间里找杜仲升。听到敲门声,苗慧琴看了眼杜仲升,放下手  里的东西,走过去开门。
  “来找你杜处啊?  ”苗慧琴把叶信言让进来,看到杜仲升板着脸转向另一侧,她走过来顺  带着踢了杜仲升小腿一脚,“你们谈。”说完,苗慧琴就出去了,轻轻地把门带上。
  叶信言慢慢走到杜仲升的面前说:“杜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我、真的知  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您消消气。”
  杜仲升朝门口的方向一扬下巴,“去把门反锁上。”
  一听要反锁门,叶信言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又不能向外面的人呼救,他实在拉不下这  个脸。叶信言磨蹭了一会儿,还是听话的走过去,咔嗒一声,将门反锁了。
  杜仲升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选择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但又不失威严。叶信言自  觉地在他面前跨立。杜仲升向他伸出一只手。他就知道,这事过不去,谈什么谈,他们之间的  交流方式向来粗暴。该来的还是来了。叶信言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这时候还是紧张的不行,  手慢慢按在皮带扣上,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一般,快速的把皮带交在杜仲升的手里。叶信言要  转身走向旁边的墙壁撑着,杜仲升却站起来,用皮带在床上轻抽了下。
  “趴这〇  ”
  叶信言看了眼杜仲升,赶紧躲开了目光,磨磨蹭蹭的挪过去。杜仲升也不催,等他在床上  趴好了,把对折的皮带放在他的臀上。“叶信言你觉得你委屈吗?”
  叶信言说:“不委屈,都是我自找的。您是为了我好,为了让我长记性。”这个时候态度  要诚恳。
  果不其然的,杜仲升的语气也好了些。“既然知道错了,那就乖乖受着。”
  叶信言顺手拽了个枕头过来抱着。
  杜仲升回来以后,不再像之前那么暴怒,整个人平静许多,说话的语气也平稳多了。叶信  言以为他没那么生气了。可是随着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凌厉的皮带抽在臀部像要嵌进肉  里一样。因为吃痛,臀部猛地跟着一顗,身子不自觉的往前躲了些。嗑药果然是杜仲升的雷区  。在学校的时候,曾有个学生在对战考核的时候被发现睦药,直接被拉到军法处去挨了军棍,  听说被打个半死,还被退了学。皮带没有军棍那么重那么狠那么威严,但是拿在杜仲升的手里  ,听着骇人的声音,叶信言心里恐惧的要死。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他在地牢的时候都没有现在  这么紧张。可能被杜仲升压迫的时间长了,心理会产生暗示,杜仲升对他总是那么有震慑力。
  杜仲升打的不快,让他完全感受到这下皮带带来的威慑才抽下一皮带。叶信言开始还能忍  着,后来他干脆一口咬住了枕头,生怕喊声会从喉咙里跑出来。皮带在杜仲升的手里总是那么  威力无穷,他没收着力气,打定主意要给他个教训,让他日后想起来都后怕,就算发脾气胡闹  也不敢有嗑药的念头。
  隔着层裤子,却跟直接打在肉上一样。叶信言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差了  ,打到将近三十下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虽然皎着枕头,可是随着皮带的起落,呼痛的声  音还是从鼻腔里、喉咙处滚动着。
  “嗯……嗯!  ”叶信言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动,可还是在每一皮带抽下来之后不  自觉的挪动下身子,鼻翼间发出的忍痛声都带上了哭腔。这是杜仲升打他最狠的一次,每一下  都那么凌厉,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最可怕的是他没说打多少下,这骇人的声音是那么遥  遥无期。
  “啪!”皮带猛地打在最严重的地方,叶信言吃痛的仰起脖子,裤子上慢慢散开一点猩红  。杜仲升看着跌回床上的叶信言,吸了口气,许是有些不忍心了,可随后他又举起了皮带,力  气一点不比刚才小。叶信言的身体开始往床的另一侧躲,幅度也越来越大。
  杜仲升愣是把他拉回来,按着他的腰,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打。裤子上晕染的红色越来越多  ,可他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杜处~”叶信言一声“杜处”几乎是哭着叫出来的,带着满满地求饶意味。可能他的承  受能力真的变差了,眼睛里早就蓄满了泪水,他呜呜咽咽地忍痛,眼泪混合着汗水一起落在枕  头上。他满脑子的痛痛痛,身后的皮带就像一条火蛇,撕咬着他的皮肉,每一下都让他疼的死  去活来。他开始有些晕眩,他一面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用,地牢里的酷刑都挺过来了,这算什  么,可一面心里又有个声音说,睡吧睡吧,晕死过去就不疼了。
  他开始祈求外面的人能够冲进来像白天那样护着他,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没骨气。也不知  道爷爷奶奶和师娘是不是没听到这里的动静,一个过来敲门劝阻的都没有,或许他该大声的叫  出来。可他又拉不下这个面子,喊的惊天动地,难道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犯了错,在这里挨打?
  叶信言的身子不自觉的扭动,腿也开始随着皮带的抽打时而蜷缩蹬踢一下。他已经顾不上  什么规矩了,反正杜仲升已经打的这么狠了,还能怎么跟他计较,难道把他打死不成?
  杜仲升终于停了手,看着叶信言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呜呜的哭着,让他缓了好一会儿
  ,过去推了一下他汗湿的脑袋。
  “有记性了么?”
  叶信言压抑的抽喹着,一时伴不住,脸还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记住了。”
  那明显的哭腔,听的杜仲升有些心疼。他把皮带放在床边,转身去抽屉里拿药。知道杜仲  升不再打了,叶信言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平稳了下呼吸,慢慢从床上蹭下来。
  见他已经下了床,杜仲升只好打消帮他上药的念头,把手里的药递给他。叶信言没接,狠  狠地抹了把脸,赌着气往外挪,他都忍不住出声叫他“杜处”了,都在求他了,他还下那么狠  的手。
  叶信言的身子晃了一下,不过晕眩的感觉只是一瞬,脑袋虽然还有点缺氧的感觉,但不至  于晕倒。杜仲升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他没有注意,穿好皮带就慢慢走了出去,他尽量让自己  走的正常,身上被汗湿了,黏黏的有些难受。
  他出来的时候,只有苗慧琴在客厅,他连苗慧琴叫他都没听见。苗慧琴看见叶信言裤子上  红色的斑驳,倒抽了口凉气,转身就冲进了卧室。
  “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呐,你想把他打死啊!  ”苗慧琴气势汹汹地帮叶信言报仇似的在杜仲  升身上使劲捶了一拳。她想去看看叶信言,被杜仲升一把拽住了。
  “他自尊心强,你现在过去,让他面子往哪放?他房间里有伤药。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他  会自己处理。”
  苗慧琴听了他说的,生气的踩了他一脚。
  今天打的确实狠了,叶信言当时的脸色也不太好。杜仲升有点睡不着,半夜的时候,去叶  信言的房间里看了看。叶信言和衣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在月光的映衬下,他的侧脸显得  有些苍白。杜仲升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皱皱眉头,把手放在他的颈后,触手的温度使他一惊  。他赶忙打开了灯,叫着床上人的名字。
  “阿言,阿言醒醒。”杜仲升晃了晃叶信言,可是睡着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杜仲升这下  急了,也没跟苗慧琴说,背起叶信言就出了门。
  叶信言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竞然是慕容瑾难。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便又闭上  了眼睛,可是呼吸不舒服的很,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肌在床上,他刚想翻身,就听见了慕容  瑾难的声音。
  “醒了?”慕容瑾难看他微微蹙着眉头,不禁问道,“还疼的厉害吗?”
  叶信言眨巴眨巴眼睛,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说:“我不是做梦啊?"
  慕容瑾难把手覆在他的额头上,试了下温度。“不是做梦。你发烧了,这里是医院。”
  “医院?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几乎跳起来,“发烧就发烧,把我整医院来干嘛!”  慕容瑾难把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让他安静。“听杜处说,你是昨天晚上烧  起来的,他发现的时候,你烫的吓人,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在这里守了一夜。我看他累了,让  他先回去了。”
  叶信言有些抓狂的揪了揪洁白的床单,“把我弄到这里来丢人现眼,还不如让我烧死呢。
  “不许胡说。”慕容瑾难板着脸训了一句,然后缓和了语气,帮他拉了拉被子,“还疼的  厉害么?”
  他这么一问叶信言更抓狂了。“是不是医院的人都知道了!”
  “没那么夸张,是华医生帮你处理的。他还冷嘲热讽的把杜处说了一顿。”
  叶信言张了张嘴巴,没说什么,又趴了回去。
  慕容瑾难见他突然安静下来,歪着头打量着他的表情,说:“怎么了?”
  “没什么,以前觉得,自己永远都是一个人,无论多么努力,生活总是在我觉得一切都要  好起来的时候,给我一个沉重的打击。可是现在我觉得,其实老天爷对我还是挺好的。虽然不  知道我妈、我姐又都在哪里疯,但是我现在觉得,好像突然间挺多人都挺关心我的。”叶信言  说着脸上露出点幸福的表情。
  慕容瑾难听了他说的,整个人都僵住了。“阿言,你刚才、说什么?”
  叶信言转过脸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还这样严肃,要他再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  ,他是绝对说不出来的。“我就是感慨一下,不许笑我。”
  慕容瑾难说:你刚刚说,你妈妈……”
  叶信言把脸转向另一侧,“我不想提。她总是不管我。一天到晚的往外跑,总是联系不上  她,不知道她又跑到哪里去了。”
  “好,不提。我们不说那些。你要吃点水果吗?  ’’
  "嗯〇  ”
  慕容瑾难拿起一颗苹果,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洗。”
  听着开门关门的声音,叶信言面朝门口的方向,说:“这里不是有洗手间吗,干嘛出去洗
  ?"
  慕容瑾难急匆匆地冲向华拓的办公室。
  华拓的办公室里有客人,慕容瑾难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看到里面的人错愕的眼神,他  不好意思的道了歉,但是并没有退出去。
  慕容瑾难对华医生说:“阿言,好像出了一点问题。"
  华拓听了,跟客人说了几句,另约了时间。
  “怎么回事?”边说着,华医生边站起来向外走。
  慕容瑾难面色凝重地说:“他好像不记得一些事情了。他妈妈还有他姐姐都已经过世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对他的打击很大,我也知道他最近精神不好。可是今天他好像把那些全  忘了,他以为他妈妈还在外面旅行。”
  华医生停住了脚步,转过脸,嘴唇颤抖,“你刚刚、说什么?”
  华医生并不知道叶信言的妈妈和姐姐过世的事情,一时间脑子也是“轰”的一下。
  慕容瑾难意识到华医生的情绪变化,他只能表示自己的歉意。很多事情大家都不想看到,  但是没有人能够左右事情的发展,也没人能够改变过去。
  “华医生,你还好吗?阿言他……”
  华医生朝他摆摆手,说:“你说他好像忘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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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和他受剌激有关。”他深呼吸,缓了缓,说,“我们过去看看。”
  叶信言身后的伤叫嚣着,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忍痛,脖颈上都潮潮的,听着进来的脚步声,  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声音不大的叫了声,“华叔。”
  华医生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来,心情不太好,只是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点,朝  他点了点头。
  慕容瑾难怕他起疑,说:“我刚碰到华医生,听说你醒了,他说要给你做下检查。”
  “检查?”叶信言拉紧了被子,“我没什么好检查的,我已经不发烧了。”
  华医生给他看了看,确定他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他不想把自己的情绪在叶信言面前流露出  来,简单地说了两句,让他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苹果呢?  ”叶信言看着慕容瑾难空荡荡的双手。
  慕容瑾难说:“在外面碰到了一个小孩子,他嚷着吃,我只好给他了。我再去给你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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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不想吃。”叶信言再次把头埋进枕头里。
  慕容瑾难看着他这个样子难免心疼,眉间也不自觉的拧成一个挖疼,“杜处怎么下这么重  的手?”
  “还说呢,流年不利,霍副官把药给我的时候被他抓了个正着。”
  慕容瑾难在他的床边坐下,“这次长记性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胡闹?”
  叶信言默默地转过头来,眼神锐利的盯着他看,但是眉宇间还是难掩疲惫的神情。“你不  会是故意的吧?”
  慕容瑾难说:“你爱玩可以,偶尔闹一闹也行,但是有些事情可以纵容,有些事情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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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这么大方的承认,叶信言气不打一处来。“慕容瑾难!  ”他气呼呼地大喊他的名字  ,“我信你,你却耍我!你现在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慕容瑾难任他发脾气,等对方吼完了。他说:“我怎么可能看你笑话。我是怕你嗑药上瘾  。”看着叶信言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他赶忙说,“这件事是我不好。你好好歇着,等你好了  ,再来找我算账。”
  叶信言哼了一声,突然扑过去,“吭哧”就是一口。
  “啊!”慕容瑾难低呼了一声,“你属狗啊。”
  叶信言转过去,一撩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起来,不再理他。慕容瑾难自说自话了一会儿,  见叶信言始终不肯理他,他想去问问华医生叶信言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你不出声,我就先出去了。”他扯了下被子,没能扯开,轻轻地叹口气,说,“我先走  了,把头露出来吧,别闷坏了。”
  不一会儿,叶信言就真的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他把头露出来,随手检起枕头就朝门口  摔过去。“混蛋!”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