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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憨憨找不到自己了


  箫岐川没想到这人能哭的这般伤心:“怎么了?”
  “我,我不是,不是花魁,鸣......不是......”乔语委屈巴巴的边哭边说。
  “那是什么啊?”箫岐川故意逗他。
  “不是,哇......”乔语直接仰面大哭,一下把箫岐川哭的手足无措了。
  “不是就不是,好,不是,不这么喊了,喊乔语,乔语好不好?”箫岐川赶紧哄着,哪还有之前说这人不要的魄力。
  “爷,这处是青楼吗?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是妓子?肯定是,你喊我花魁......”乔语委屈的边哭边问,越问越伤心,越伤心越哭。
  箫岐川却一下抓住了问题的中心:“你不知道这处是青楼?你连花魁是什么都不知道?”
  “秦歌说这是酒馆,我帮他跳舞就能招揽生意,那样他就能赚到钱了,说花魁是因为我平时登高穿的衣服好看,所以大家才这么叫我的。”乔语倒豆子一般,把之前秦歌的意思说了出来。
  厉害了,这个秦歌,纯靠骗啊?那为什么今晚突然挂牌了呢?
  “我,我有夫君的,我怎么可能做妓子,夫君,眭......他肯定是不要我了,哇......”乔语越想越委屈,如果憨憨看到自己跳舞,别人和他说自己是妓子,他怎么可能还会来找自己呢?
  “就这样就不要了?那他也没多喜欢你啊。”箫岐川拍了拍乔语的肩头说道。
  “哇......喜欢的,最喜欢我了,可,可,他......哇......”乔语不想说憨憨傻,在他的心里憨憨是这个世间最厉害的人。
  “怕他嫌弃你啊?”箫岐川看着乔语问道。
  “不会的,鸣......憨憨不会嫌弃我的。”乔语抽抽噎噎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心里却慢慢的恐慌,怎么办?憨憨真的会信自己吗?
  “既然觉得他不会,你还怕什么?”箫岐川问道。
  “我,他,夫君不准别人碰我,我有听话的。”乔语垂着泪,慢慢的说道。
  切,弄了半天不给人碰不是为了买个好价钱,是为了给自家夫君守身?箫岐川坏心的,帮乔语擦了下眼泪,顺便捏了捏他的脸颊,软软的,好摸。
  “爷,我知道你捏我了。”乔语抬手擦了下眼泪,软软的说道。
  箫岐川叹了口气:“咋办?我摸了,你夫君肯定不要你了,跟着爷吧?”
  “爷,你也想买我吗?”瞬间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乔语,吓的一把握住了自己的衣襟,是啊,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是妓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妓子套近乎的能为了什么,肯定只能是图他的身子。
  “若我说是,你咋办?”箫岐川坏笑了下问道。
  谁知道乔语突然伸手推了一把,站起身就跑,然后直接撞在屏风上又弹了回来摔在地上,又被屏风落地的声音吓的一蹦。
  整个过程太快,快的箫岐川都没反应过来,没办法,突然看到乔语伸手推了把空气,箫岐川还在想,他要做什么呢,人就已经摔在地上了。
  “主子,怎么了?”灵叔听到动静,赶紧问道。
  “没事,小傻子撞到了屏风。”
  箫岐川走到乔语的身边,将人拉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哄好,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能这么凶呢?
  感觉就是个小奶猫,用力的亮出了爪子,然后没站稳翻了过去,露出了小肚子,任人为所欲为。
  “疼不疼?”本来身上刚才挤的只怕都已经淤青了,此刻又这么重的摔了下,不疼才怪。
  乔语委屈的揉了揉胳膊,点了点头:“疼。”
  “小傻瓜。”箫岐川笑着揉了下他的头顶,无奈的摇了摇头:“爷这个人行的端做得正,就是想打你的主意,也是正大光明的。”
  乔语一脸懵懂,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花魁,爷能出最高的价钱,你不是,爷能给你最真的心。”箫岐川用手点了下乔语的胸口处。
  乔语歪着头,认真的想着这话是什么意思,完全不知道现在的他,哭的脏兮兮的,衣服也有些凌乱不堪,乖乖的歪着头,看上去真的是既清纯可爱,又让人遐想无限。
  “我不需要心,拿来做什么?”乔语想了半天,认真的问道。
  箫岐川笑了下,“爷想要你的。”
  乔语认真的想了下,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我的是憨,咳,夫君的。”
  箫岐川挑下眉尾,这个小傻子倒是把这个情郎藏的严实,深怕旁人伤了他啊。刚刚含含糊糊的时候,说的似乎是个名字,但是自己也没听清。
  箫岐川本还想再逗下人,但是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嘘,别说话,听到什么都别怕,爷在这。”
  乔语乖乖的抿着唇,点了点头。
  “肖公子,怎么?这是连门都不给进了?”秦歌站在屋外问道。
  之前就感觉除了南湘院的人,有股势力也在找人,突然这些人都消失了,秦歌立刻就明白了,定然是肖山的人,而乔语应该也被找到了。
  “有些话是秦老板自己说的,我家爷正在找乐子昵,此刻只怕不便打扰。”灵叔笑着说道。
  瞒着乔语的事情没有必要,秦歌能这样来,定然也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规矩还是他定的,现在箫岐川只是按照规矩行事,你若是要坏了规矩,那大家都能明着来了。
  “肖公子可能理解的不全面,我定下了子夜前,但却没有说不能抢。”秦歌向后退了一步,一招手,他身后的人直接亮出兵器,冲着房门而去。
  这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了一群人,黑衣蒙面每人手中都掷出了一个匕首,走在前面的人全都一击毙命倒在了地上。
  秦歌看到这一幕,气极反笑拍了拍手:“真不错啊,肖公子果然有魄力,那如果是这样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信号弹,单手点燃举过头顶,轻轻的笑了下。
  “这是?”
  这可不是一般的信号弹,而是冀北军中的?冀北居然有军队在霄南?
  “主子。”申威一个翻身进了屋。
  “打不裸?”箫岐川有些看不起申威的问道。
  “秦歌用了信号,那图案是冀北军中的,而且似乎是翼北军。”申威说道。
  翼北军是冀北重要的一支急行军,多为骑兵,行军速度极快,作战能力也很强,经常能打的敌人措手不及,但这支军队怎么会在霄南?
  金子?是了,秦歌知道金子的消息,冀北的皇室定然也知道,他们的都不够用,又怎么会让一般的商人通过黑市得到。
  所以那天秦歌应该是想黑吃黑,交易正常进行,交易金子的财物他们不会放弃,这批金子也能得到。
  所以自己就算不出手,殷家的那帮人应该也活不下来。
  只是金子是假的,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时间太短,所以翼北军还没有撤回去。
  “爷,是不是有麻烦了?你要不把我给秦歌吧?”乔语其实很害怕,自己被交给秦歌压根不知道会经历什么。
  曾经的自己都不可能逃得出去,更别说现在眼盲的自己了。
  “军队想要进霄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也需要考虑很多,而且就是为了一个花魁,至于吗?”箫岐川有些后悔,当初找到乔语就应该带着人走的,不应该托大的留在南湘院。
  谁知道这个秦歌随便一激就能发疯啊。
  霄南是朝暮国、冀北、寒漠相交的一处地带,边防有驻军也不算奇怪,但是任何一国都不会随意往霄南遣兵,因为另外两国可不会随便答应。
  但是今夜如果翼北军来得快,撤得也快,对方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说什么。
  “乔语,你之前是不是已经被秦歌送给谁了?”箫岐川问道。
  “对,一个男的,我打破了他的头逃出来的。”乔语点了点头。
  “找机会去查下,那个人是谁,是不是还在南湘院,如果还在把人绑了,他一定是个很好的筹码。”箫岐川交代道。
  “是。”申威领命,再次出去了。
  “爷,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乔语茫然的问着,他甚至连箫岐川站在哪都不知道。
  箫岐川看出来他的无助,弯腰摸了摸他的脸:“爷是见过大风浪的,这些我不惧,你只要不怕就行了。”
  “我,看不见,不怕。”乔语点了点头说道。
  “等下若是突围成功,爷就带你走了。”箫岐川说道。
  “走?我不走,我要留在这......”说到这,乔语皎住了唇,秦歌这肯定是不能留了,那自己还能留在哪呢?怎么才能找到憨憨呢?
  “小傻瓜。”箫岐川叹了口气:“你是陵国人对不对?”
  “嗯。”乔语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不知道这压根就不是陵国,这里是霄南,知道是哪吗?”箫岐川问道。
  乔语摇了摇头,泪瞬间就充满了眼眶:“爷的意思是,秦歌把我带走了对不对?夫君压根看不见我对不对,我站的再高也没用对不对?”
  怎么办?这么多年了,憨憨是不是一直在找自己?他找不见自己了会多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