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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现在还不能喊夫君(加更,二合一)


  箫岐川先是让乔语自己动手写,乔语写的歪七扭八的,完全没有任何的要领。
  “我是按着这个写的,为什么写出来这么丑?”乔语红着脸颊说道。
  “没事,刚开始习字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我当初刚开始也是,不急。”
  箫岐川握住乔语的手,帮他纠正了握笔的姿势,然后握着他的手:“你看,这笔是这样的,下笔果决一点,然后这里是这样。”
  乔语站在书桌前,认真的写着字,箫岐川站在他的身后,两个人等于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之前乔语的衣衫虽然整理了,但是也没穿的那么仔细,此刻箫岐川一低头就看到了乔语衣领下的风景。
  箫岐川闭了下眼睛,自己进屋的时候,乔语那么乖的坐在床边等着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自己好好的为什么要教人习字?
  下意识的他将自己的腰往前贴了贴,但是乔语此刻却认真的想要记住箫岐川的名字,不说写的多好,但是自己的一定要记住。
  “爷,都收起来,我试试看,是不是能记住了。”乔语抬起小脸,鼻尖上都能看到一些小汗珠。
  箫岐川笑着抬手帮他擦去,这是多认真,才能写出汗啊。
  “嗯,那我坐到一边,不打扰你,你自己写写看。”箫岐川体贴的说道。
  乔语点了点头,先把桌子上的纸收到了一边反过来,然后才又沾墨幵始写字。
  没有怎么写过字的人,沾多少墨汁,怎么控制衣袖不滑落,怎么用手腕都不是一下就能明白的。
  箫岐川就坐在椅子上,托着腮看着乔语在桌子前忙活。
  抬着胳膊想让衣袖上去点,却忘记了手中的毛笔,抑制不住的滴下了墨汁,匆忙间再用手去擦,结果洇的更幵,手上也不可能避免的沾到了,再用手去按纸,整张纸都是墨迹了。
  估计是小时就比较节省的缘故,这样的纸乔语也舍不得换,只能硬着头皮写,结果可想而知,没过一会,乔语基本就变成了一个小墨人。
  箫岐川也没有出声笑话他,只是宠溺的看着他在案前一个劲的努力,他是想要好好的写出自己的名字呢,为什么要笑话他呢。
  看了一会,就听到屋外有阵脚步声,到了门边就停下了,估计不知道在偷听什么。
  箫岐川站起了身,看了乔语一眼,就看他还在认真的写着,头也没抬,便直接走到门边,一下拉开的门。
  毫无意外,敢儿直接滚了进来。
  “哎呀,摔死小爷了。”敢儿一抬头,就看到了箫岐川。
  “干嘛呢?”箫岐川低头看着他,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屁股。
  “切,一般这个时辰小爷都会过来,因为要用膳了。”敢儿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冲箫岐川做了个鬼脸。
  箫岐川听到这话,看看外面的天色,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时间就这样浪费了。
  “人呢?”敢儿直接跑进了内室却没有看到人,有些奇怪的出来,然后才看到满身都是墨迹的乔语。
  “你在干嘛?下午我想进来,结果他们说什么,王爷再给你恩典,不能打扰,这玩意就是恩典?”敢儿有些诧异的看着乔语。
  乔语听到敢儿的声音才抬起了头,一开始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品了下恩典的意思,整个人都红了起来,但因着脸上的墨迹到是看的不分明。
  “别听他们瞎说。”乔语抬手擦了下脸,这下更黑了。
  敢儿才不会考虑那么多,直接捂着肚子就笑了起来。小曼听到声音,再一看大敞的门,吓了一跳,赶紧进屋,看到箫岐川衣着整齐的站在厅中,才算松了一口气。
  自己就是去厨房交代了一声,怎么就让这个小祖宗跑进来了。
  “王爷,奴婢这就带他出去。”小曼赶紧说道。
  “无妨,先去打盆热水帮乔语洗洗。”箫岐川指了指乔语的位置。
  小曼伸头看了一眼:“哎呀,我的公子,你怎么弄成这样啊?”
  “啊?”乔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等。”小曼走出来,搬了镜子走进去:“你看看。”
  乔语一看直接傻住了,瞬间想到了什么,又抬头看向了箫岐川,就看到他站在一边看着自己。
  完了,自己这样是不是很蠢?字没有完全写会,还弄成了这样。
  箫岐川看到乔语的神情,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无妨,洗洗便是,对了我今晚留宿,让人回府里说一士”尸。
  “是!”小曼点了点头,就冲出去了。
  敢儿有些奇怪,不知道这人留宿,小曼高兴什么。
  “明日我让人安排个先生,正好你和敢儿能一起学,好不好?”箫岐川问道。
  乔语抬头看了看敢儿,虽然想点头,但又觉得自己和这么小的孩子一起学,是不是会让箫岐川更加的看不起自己。
  箫岐川走上前,一点也没嫌弃乔语的手脏,拉起了他:“我不是每天都有空,先生会教的比较全面,也比我这种东一下西一下来得好点,这字不用认识的太多,但也要认识一些,不然以后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看到乔语抬起了头,箫岐川抬手擦了擦他脸上的墨迹,发现越擦越脏便停了手:“我也不会无时无刻都在你身边,我希望我不在的时候,你能照顾好自己。”
  乔语抿了下唇,“不需要无时无刻,但不能再不见了,要一直都在。”
  “嗯,会的。”箫岐川笑了笑。
  敢儿在一边看了看,直接从后面推了一把乔语,让他直接扑进了箫岐川的怀里,这下箫岐川也是一身的墨迹了。
  “哈哈哈哈,笑死小爷了,怎么都这么蠢?”敢儿知道乔语是觉得不好意思呢,这样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吧,都一样。
  这就像原来别的孩子笑话自己脏一样,泥巴糊他一脸,这下没有什么好笑话的了吧。
  箫岐川瞪了敢儿一眼:“我们两都去洗洗吧,本来准备让你擦擦脸就用膳了,现在让他等着。”
  敢儿手还捂着肚子,但是却瞬间笑不出来了,这发展不太对啊,原来自己糊别人泥巴的时候,都是别人哭啊......箫岐川看着敢儿那哑巴吃黄连的样子,暗暗的笑了下,不过是个孩子,还能治不了了?
  “让敢儿先吃啊,他年龄小,饿的快。”乔语出声说道。
  “不用,等你们呗,小爷可以先吃点别的。”说完就从屋里跑出去,准备祸害厨房去了。
  “敢儿已经规矩了很多了。”乔语看到敢儿这样赶紧说道。
  箫岐川捏了下他的小脏脸:“孩子有点皮是正常的,没什么。”
  “随便洗下吧,你之前不是都洗过了吗?”箫岐川说道。
  听到这话,乔语才反应过来之前是准备做什么的,一下抬头看向的箫岐川:“我......”“没事,我知道,你有点紧张,今夜我不走,你再紧张都没有用。”箫岐川靠近亲了下乔语的额间,嗯,唯一干净的那一块地方。
  今晚你必须是我的,就算是害怕,就算是不愿,也只能是我的。
  乔语撅了下唇,小声嘀咕了一句:“不紧张。”
  箫岐川笑着拉住乔语的手:“不紧张,就伺候爷沐浴更衣。”
  “啊?”乔语愣了下,看看箫岐川身上的衣衫,感觉自己不会穿。
  “不逗你了。”箫岐川点了下他的鼻尖,“两个浴桶就行,分开洗好了就用膳了。”
  等到两人都折腾好,也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敢儿揉着肚子走进屋内。
  “你千万别说你吃饱了,饭都要正常吃的。”乔语皱了下眉说道。
  箫岐川倒有些诧异,还以为乔语只有无尽的宠爱呢,没想到也会管的啊。
  “留着胃呢,我会乖乖吃饭的。”敢儿爬上椅子,乖乖的开始吃饭。
  箫岐川仔细的看了看敢儿,又看了看乔语,觉得两人说不出的有些像,但若是说哪里像,自己又有些说不上来。
  敢儿吃完饭就跑了,因为箫岐川之前透露出准备考核一下他的功课。
  “这孩子,就是过于滑头,也不是不好,但这样的性子终难成大事。”箫岐川看着敢儿跑了的背影说道。
  “他还小。”
  “就是小,才要教,小时教好了,大了才会成材,不然成人都难。”箫岐川转头看了眼乔语:“我不会苛责他的,但是该管的还是要管。”
  “别总觉得我会虐待他,行不行?”箫岐川失笑的伸手摸了摸乔语的脸颊:“就算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也是这么管教的。”
  乔语听到这话,却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有的呢,若是孩子还在,一直跟在这样的憨憨身边,现在会长成什么模样。
  “怎么了?”
  乔语摇了摇头,觉得憨憨忘了也挺好,要不他定然会很难过吧?既然这样自己记着便好。
  “我问过骆川柏,你的身子现在寒气有些重,想要有孩子,先要把寒气压下去。”箫岐川站起身,抱起乔语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灵叔呢?感觉很久没见了。”乔语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身子不好,孩子一时半会定然是怀不上的。
  “他去北方公干了,怎么?想他了?”箫岐川打趣的说道。
  “没有,怎么会。”乔语只是没话找话而已,此刻被打趣,又是羞红了脸。
  小曼进屋帮床收拾好,走到两人面前:“主子,都收拾妥当了。”
  “下去吧。”箫岐川站起身,顺便抱起了乔语,就开始往内室而去。
  乔语有些紧张的握紧了箫岐川的衣襟,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别怕。”
  “不怕,但,别,别嫌弃我。”乔语抿了抿唇说道。
  “怎么会,我的小乔语好看的紧,能直接迷了我眼,怎么会嫌弃。”箫岐川将人放上床,直接翻身压了上去。
  “外面没熄灯。”乔语推了推箫岐川,虽然这样放下了床幔也不是很亮,但乔语就是有些害羞。
  “我想看看你,所以今夜不熄灯了好不好?”箫岐川问道。
  其实他的内心深处更担心的是,熄了灯乔语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了旁人。
  唇缓缓的贴了上来,来回的摩擦,然后舌尖轻舔,在乔语微微张嘴的同时探了进去,一手同时扯下了乔语的腰带。
  “嗯......”乔语轻轻的扭动了下身子,这样的憨憨和原来一点也不一样。
  “不舒服?”箫岐川撑起了自己,低头看着乔语。
  就看他红着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
  唇很青涩,就像对这种事情本就不太擅长,箫岐川觉得应该是殷曜初,不愿意吻他的原因。
  却不知道,是因为憨憨压根不知道章法是什么,每次都是胡搅蛮缠。
  箫岐川虽然没有碰过别人,但是皇室的所有成员,对这种事情都是耳濡目染的,更别说小时还有专门的课程学习了。
  毕竟皇室的传宗接代很是重要。
  不对,碰过。
  箫岐川的脸色微微的沉了下,那个什么小甜枣。
  这次从霄南回来之后,箫岐川总是会梦见一些场景,一开始他以为是他和那个小甜枣的过往,但是有一次,清晰的看见了对方的脸,那是乔语。
  箫岐川就有些茫然了,然后再细细的想想,梦里的场景似乎都是曾经乔语说过的,他和他的夫君是怎么样的。
  所以箫岐川便觉得,自己应该就是嫉妒了,恨不得能替代那个人,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都永远的住在乔语的心里。
  乔语发现箫岐川似乎走神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喊什么:“嗯......”“怎么?”箫岐川低头看过去。
  “我想叫夫君。”乔语怯生生的看着箫岐川说道。
  憨憨现在肯定是不能喊了,那夫君总是可以的。
  “小乔语,我刚才说的话都忘了,现在还不行,要等到行完婚才行,不过最近可能没办法,要先等等。”
  说到这里,箫岐川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眼乔语说道:“等我灭了殷家,就可以了。”
  “灭了?”乔语有些不解的看了箫岐川一眼。
  “嗯,就是杀干净,一个不留。”箫岐川细细的看着乔语的眼眸,就看到他眼中似乎满是不解。
  “觉得我太过于凶残?”箫岐川又问道。
  乔语摇了摇头,那什么殷家自己又不知道,憨憨要做的事情肯定都是对的:“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乖。”箫岐川又低头亲了下乔语:“只要你一直乖乖的听话,我就宠你一辈子。”
  乔语撅了下唇:“不乖怎么办?不要我了嘛?”
  乔语抬着眼,透过满眼的水气溢出的春情,差点让箫岐川直接失去理智:“怎么会,我的乔语最乖的,一直都宠。”
  “要叫夫君。”乔语还是不依不饶。
  箫岐川摇了摇头,这声夫君还不知道喊得是谁:“箫岐川,不是和你说过名字了吗?”
  乔语不再说话,其实原来也是这样,憨憨更喜欢自己喊他憨憨,而不是很喜欢夫君这个称呼,就算现在恢复神智了,也不喜欢呢。
  “嗯,”乔语点了点头:“岐川。”
  箫岐川满意的笑了下,一把扯开乔语的衣襟,用手,慢慢的摩擦了下他胸口的疤,原来看见的时候就想问了,但是那时不好说出口。
  “这里是怎么了?”箫岐川问道。
  乔语低眼看了下:“嗯,江梅捅的。”
  箫岐川愣了下:“江梅?”
  乔语一把抱住了箫岐川,“嗯,把我扔了,还捅了我一刀,我都没看到宝宝长什么样。”
  箫岐川的眉尾跳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乔语发现箫岐川没有什么反应,突然想到之前江梅说的话,他真的希望这样的自己,是曾经的那个人吗?
  爷不会嫌弃自己的,他还说要娶我呢,三媒六聘,十里红妆。
  “男孩,还是女孩?”箫岐川开口问道。
  乔语紧了紧抱住箫岐川的胳膊,眼中噙满了泪,之前不是都告诉自己了,这么伤感的事情,不需要让他伤神吗?为什么又要提起呢?
  “男孩还是女孩,我们以后都还会有的,宝宝知道我们喜欢他,一定还会来找我的。”乔语紧紧的抱着箫岐川。
  “是啊,都会有的。”箫岐川慢慢的把乔语的胳膊拉下来,细细的看着他的脸。
  阳中含阴?当初丝牵引的解毒之法是不是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叶炜他们也都说是女子,骗自己没有必要,尤其是江梅的性子,人定然是不在了。那是男是女还重要吗?
  若是乔语,江梅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
  撒谎?这种谎言只要召回了叶炜他们一问便知,还是已经串通?
  不会,就算柳絮和江梅会串通,叶炜也不可能。
  看来还是要把人召回来,好好的问问。
  江梅背叛自己了?箫岐川在心里否认了这个问题,江梅不会的,她的忠心不会有问题的。
  “乔语,你觉得江梅会背叛我吗?”箫岐川突然问道。
  背叛?乔语皱了下眉,江梅可能对自己确实不好,但对于箫岐川,她才不会不好呢,可这么一说。
  “哦,那个,殷曜初,他说江梅是他的人。”乔语突然想起当初厢房里的对话。
  箫岐川呼出一口气,是了,这样才说的通,可能是之前江梅透露了什么,她那种性子,看乔语不顺眼的话,嘴里的话应该也是不好听的。
  可能殷曜初猜测到了什么,才让乔语这么说的。
  乔语总觉得现在的箫岐川不是很专心:“爷?嗯,岐川,不要了吗?”
  箫岐川听到这句话笑出了声:“不可能,今夜你别想跑。”
  乔语却笑了下,趁着箫岐川不注意,推了他一把,就准备跳下床,却被他一把抓住衣领给拽了回来:“下面凉,别瞎闹。”
  怎么办,这样的乔语,自己更喜欢了,会笑会闹,还会提要求,怯生生的要喊夫君也很可爱。
  灭了殷家,真的把人娶回家了,就能看着小乔语,每天乖乖的喊夫君了,虽然可能殷家刚灭会有些伤心,但是自己一定会医治好他所有的伤痛,让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
  不再废话,箫岐川一将乔语脱了个干净,先裹进被子里,再直起身子脱自己的衣衫。
  乔语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着箫岐川渐渐露出的上半身,没忍住的咽了下口水,在这么安静的屋里,这个声音自然是瞒不住的。
  “喜欢?”箫岐川一下趴下了身子问道。
  乔语一下埋进被子里点了点头,原来就很喜欢憨憨的身子,更别说现在了,似乎比原来更好看了,等下要好好的摸一摸,很久都没有摸到了。
  终于忍不住,还是把人从被子剥出来,然后紧紧的抱在怀里,怕他冷。
  “这是什么?”乔语看到箫岐川抹了下床头的一个药膏。
  “别问,你不会想知道的。”箫岐川亲了亲乔语的耳垂。
  之前特地问了骆川柏,乔语那处毕竟和一般女子不同,担心伤着,所以特地让他调的药膏。
  有些助兴的作用,但是却不伤身,又能起到润滑之用。
  等到手摸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乔语终于知道这药膏是要用在哪里的,有些羞怯的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想面对。
  “我不想伤了乔语,但我希望乔语你能看着我。”这一直都是箫岐川的执念,他不能去想别人,他要清晰的知道,是自己占有了他。
  乔语抬眼看了看箫岐川,就看见他专注的低着头,在给自己抹药膏。
  鸣鸣鸣,这不是看光了?虽然早就被看光了,但是现在的感觉比第一次都更加的害羞。
  “乔语?”箫岐川的手突然摸上了乔语的背脊,然后慢慢的往下滑:“这处有人碰过吗?”
  乔语有些不解的睁大了眼睛,然后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就还是干净的?”箫岐川问道。
  乔语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那里,不干净。”
  看着乔语认真的神情,箫岐川笑了下,又亲了亲他的唇:“我说干净就干净。”
  乔语正想说什么,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用力的抬了下腰:“岐川,那里不行......”“别怕,我就摸一摸,今日不要。”箫岐川很满意乔语现在的反应,自己要他,自然是要完整的他。
  那处既然还干净,当然要收下。
  乔语摇了摇头:“那个,爷,岐川,我怕......”“不怕,调教一段时间,就行了。”箫岐川坏坏的笑了下。
  属于自己的大餐,现在终于可以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