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约她们一起呢?”
“那哪行,玩是玩,正事是正事!”
柳岸明脸一正,没有半点犹豫地说道。
“牛!”
何广给他了一个大拇指:
“我就佩服你这拔无情的精神。那边准备好了吗?”
说完闲话,何广直奔主题。
“已经弄好了,我联系了一个人,让他帮我们盯着卡纳,我们只要过去就行了。”
“好,走吧!”
……
五个小时后,他们已经来到了哈里亚纳邦的首府希萨尔,卡纳进出口贸易公司就在希萨尔最热闹的市中心,两人在希萨尔对面的酒店开了两个房间。
第二天一早,刚吃完早餐,一个皮肤黝黑的人拿着一个公文包,径直敲开了柳岸明的房间。
柳岸明抬手就像接过他手中的文件,那人却连连摇手,手指搓了搓,做了个全世界人民都懂的姿势。
柳岸明呵呵一笑,抬手就扔出五张百元大钞,一边用笑嘻嘻地涌骂道:
“我的,就知道要钱,总有一天你要被钱噎死!”
那人还以为柳岸明在夸他,一个劲地连拍胸脯,一边连伸大拇指,不断吹嘘着自己。
意思是,如果两人还需要,他还可以提供帮组。
打发走这人,何广狐疑地打开对方拿来的文件,竟然是卡纳公司所有董事、职员的档案。名字、相片一应俱全!
何广彻底惊讶了:
“这人是谁呀,能量这么大?”
“打个屁!”
柳岸明不屑一顾地说道:
“他就是这管理这块地方的一个警察,想到于我们那一个派出所的片警!你说,他有什么能量?
不过么,在查人这件事情上,的确没有必然更合适的。
我只是打了个电话,预付了200美金,跟他说事成之后,还有五百美金,他就屁颠匹敌把资料送过来了!”
“你……”
何广是真的佩服柳岸明了,这种办法都能想到。
边看说起来简单,但如果是何广,却即想不到也办不到。
也只有柳岸明这种非常懂印度,成天和印度方方面面打交道的人,才能想到这个办法,并把它付诸实施。
“好,果然喊上你没错!”
何广夸奖了一声,开始细细翻看起资料来,刘安明则百无聊赖地瘫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回复昨晚消耗的体力。
对于被何广拉进这件事情,他的确不是很愿意,但是,他是聪明人,也知道既然已经卷进了这件事,再想退出是不大可能的。
要不加入何广这方,要不加入鲁必应那方。
身为男人,他怎么可能加入鲁必应那种老女人旗下呢,除非她愿意献身还差不多。
但鲁必应明显没有献身柳岸明的兴趣,所以,柳岸明只能加入何广这方。
实际上,他也明白,虽然他的理想是做个混吃等死的咸鱼。
但实际上,这种理想也是非常不容易实现的,前面没人拉、后面没人顶,多少人想做一条这样的咸鱼都没机会!
“哎,这世道,想做咸鱼也不容易呀!”
柳岸明叹息了一声,慢慢陷入了梦乡,却忽然被重重的拍桌子声音惊醒。
急忙起身,发现何广正盯着一个人的档案不动,过去一看,正是卡普尔·谢卡尔,一个满脸胡须拉碴,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中年人。
“是他么?”
“就是他!”
他曾经来印度几次拜访过这个人,哪能认不出来,哪怕他化成灰,何广也认得他的样子。
一九六章 巧合
“我要知道他们公司的股份结构,有办法么?”
“安了,交给我!”
柳岸明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
而后,他继续睡觉,何广则拿着望远镜,监视卡纳有限责任公司所有人的进出。
两个小时后,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敲门走了过来。
打量了何广和柳岸明两眼,没有丝毫犹豫,冲柳岸明示意了一下手上的资料,再搓了搓手指。
柳岸明呵呵一笑,一张100美元的钞票递了过去。
男人大喜,恭敬地把文件送到柳岸明的手中,一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意思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他,价格可以打个折,柳岸明哈哈大笑着把他送出了门。
接过他手上的资料,何广狐疑地说道:
“你小子,不会是黄皮黑心,本体是印度人,就外面批了张中国人的吧?”
“咋的说话的呢?我可是中国人,100!”
“那你怎么这么熟悉印度人的这些操作?”
“哈哈哈哈!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吧!”
大笑几声,柳岸明大哥一样拍了拍何广的肩膀,
“其实,印度的世界很简单那的。首先,高种姓可以为所欲为。第二,有钱人可以为所欲为。第三,如果你不能满足以上两点,你就只能让别人为所欲为!
简单吧,好理解吧?”
说完,他邪魅地一笑,压低声音道:
“我们不是高种姓,也不好冒充高种姓,但架不住我们有钱呀!
所以,只要你大把大把的钞票撒下去,当然,要知道往哪撒,在这里就没有我们干不成的事!”
“你牛,你牛!”
何广只能冲他直竖大拇指,不理会他的胡扯,开始查看卡纳有限公司的股权结构。
这个材料很齐全,不仅仅列出了卡纳有限公司的直接股权结构,还对每一个股权结构人的家庭成员有细致的调查。
显然,那家伙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卡纳有限责任公司有三个股东,钱德拉·谢卡尔、卡普尔·谢卡尔和一个叫艾西瓦娅·雷的女人,前者占40,后两者各占30。
但实际上,根据治疗显示,后两者是夫妻关系,也就是说,卡普尔·谢卡尔一家控制了这个公司60的股份。
这个公司,实际上就是他们之前那家公司的变体。
“广哥广哥,你来看,是不是那个家伙?”
这时,柳岸明忽然叫了起来:
“柱子下那个,星巴克边上!”
何广急忙跑过去,拿起一看,一个无数次在梦里被他臭骂、痛殴、暴揍的面孔出现在望远镜之中。
卡普尔·谢卡尔正貌似绅士地一手护着一个女人,一手捧着星巴克咖啡,和她说说笑笑。
看似正经的脸上,眼睛里的淫邪都快要流出来了!
一年不见,卡普尔·谢卡尔胖了很多,吞了何广600万,不可能不胖的。
但他脸上那股貌似忠厚,实则油腻的恶心样,还跟以前一摸一样。
一块明晃晃的手表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正是何广最后见他那次,送给他的浪琴先行者。
“妈的!”
何广气得咬牙切齿,只想冲出去撕碎他:
“偷我的钱,还带着我送的表,你他妈的就不怕你们的罗睺神,晚上出来把你的心挖出来吃掉么?”
“就是他,就是这个王八蛋!拍下他和那个女人的照片!”
何广低声说了一句,却没看到柳岸明有动作,转身一看,他早就拿着佳能d7的相机,在一顿猛拍了。
“他们过来了!”
柳岸明猛然惊呼了一声。
何广急忙抬眼,卡普尔·谢卡尔正搂着那个女人,往这边的酒店走来。
那个女人貌似有点抗拒,却又不敢拒绝,两个人半推半就地走进了楼底的迎宾台,消失在何广的视线中。
柳岸明怪笑着看向何广:
“这两人这是想干嘛?白日宣淫!这工作不错嘛,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妈妈的,神仙一样的生活呀!”
“比你在车上二女同事一夫还是要差一点的,别大哥笑二哥!”
“那怎么能一样!”
柳岸明连连否认:
“我那是人类高雅情绪的倾诉和释放,这两人却是人类兽欲之下的苟合,不能比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