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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道德伦理也并非人生唯一重要事情。

共情可能会引发强烈的快感。例如,养儿育女带来的其中一种快乐就是,你可以体验那些很久之前曾经体验过的乐趣,比如吃冰激凌、看恐怖片、坐过山车。共情可以放大各种满足感,比如来自友谊和社群、体育和比赛、性和浪漫的满足感。另外,不仅共情带来的积极感受能够激发我们,我们也一直都幻想着能以他人之眼来观察世界,即便是在他人苦不堪言的时候,我们也不曾改变。大多数人都对他人的生活有着巨大的好奇心,在试图去感受他人世界的过程中深切投入,并且感到震撼。

关于人类对共情的偏好以及更宽泛的对故事的渴求,有很多东西可以大书特书,但那就需要另写一本书了。





致谢


2001年,自从我和我的学生戴维·皮萨罗(David  Pizarro)写了一篇在道德决策中情绪和推理之间关系的简短文章,我就一直被这些问题困扰着。直到10年后,在纽约大学的一个研讨会上,我才开始针对共情进行思考。会议结束后的公开讨论环节中,哲学家杰西·普林茨提出了共情是糟糕的道德指南这个观点,认为没有共情我们会做得更好。当时,我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并且当面坦言相告。很显然,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通过发表文章逐步建立了自己关于共情的理论。我首先要感谢的就是给予我这个机会的诸多优秀的编辑,包括《纽约客》的亨利·芬德(Henry  Finder)、《波士顿评论》的德博拉·沙斯曼(Deborah  Chasman)、《大西洋月刊》的斯科特·施托塞尔(Scott  Stossel)和罗斯·安德森(Ross  Andersen)以及《纽约时报》的彼得·卡塔帕诺(Peter  Catapano)。

与很多学者的讨论也让我受益匪浅,尤其要感谢萨拉-简·莱斯利(Sarah-Jane  Leslie)和伊莱恩·斯卡里。莱斯利帮我安排了整整一周的行程,让我得以造访普林斯顿大学哲学系;伊莱恩·斯卡里邀请我参加了哈佛大学的人文研讨会。萨姆·哈里斯跟我进行的一系列有趣的线上讨论也让我学到了很多。另外,多次参加极恶巫师(Very  Bad  Wizards)播客以及跟戴维·皮萨罗和塔姆勒·萨默斯(Tamler  Sommers)就共情进行的讨论也必不可少。

当时机成熟,我打算把对共情的攻击编纂成书时,是我的代理人卡金卡·马特森(Katinka  Matson)让这一切成为现实。我的第一位编辑希拉里·雷德蒙(Hilary  Redmon)对这个主题坚信不疑,当她离开哈珀科林斯出版社(HarperCollins)另谋他就时,我感到非常遗憾。后来,丹尼丝·奥斯瓦尔德(Denise  Oswald)接手了本书的编辑工作,她作为编辑所给予我的支持、热情和智慧,是所有作者都梦寐以求的。

我跟自己实验室里的本科生、研究生和博士后一起通览了本书的草稿,并且从他们的建设性意见和敏锐的评论中收获良多。我要感谢亚当·贝尔(Adam  Bear)、乔安娜·马里-科顿(Joanna  Demaree-Cotton)、阿什利·乔丹(Ashley  Jordan)、吉利恩·乔丹(Jillian  Jordan)、马修·乔丹(Matthew  Jordan)(这几位乔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很奇怪吧?)、凯尔西·凯利(Kelsey  Kelly)、戈登·克拉夫特-托德(Gordon  Kraft-Todd)、茱莉娅·马歇尔(Julia  Marshall)、尼克·斯塔尼亚罗以及尼娜·施特罗明格(Nina  Strohminger)。我需要特别感谢马克·西斯金(Mark  Sheskin)和克里斯蒂娜·斯塔曼斯(Christina  Starmans),他们通读了本书并给出了非常详细的反馈。

还有太多人热心地为我提供了帮助,我无法一一记住。我找了不少朋友、同事和陌生人,询问他们关于精神病态、情感脑神经研究、女权主义哲学、佛教、医学院课程、政治心理学以及很多其他领域的问题。若有遗漏,我深表歉意,在此鸣谢:多尔萨·阿米尔(Dorsa  Amir)、阿丽尔·巴斯金-萨默斯(Arielle  Baskin-Sommers)、丹尼尔·巴特森、达里尔·卡梅伦(Daryl  Cameron)、玛丽·戴利(Mary  Daly)、若泽·杜阿尔特(José  Duarte)、布赖恩·厄普(Brian  Earp)、欧文·弗拉纳根、迈克尔·弗雷泽(Michael  Frazier)、德博拉·弗里德(Deborah  Fried)、安德鲁·格尔曼(Andrew  Gelman)、塔马·亨德勒(Tamar  Gendler)、亚当·格利克(Adam  Glick)、乔纳森·海特、保罗·哈里斯、萨姆·哈里斯、格雷戈里·希科克、莱斯利·贾米森、约翰·约斯特(John  Jost)、弗兰克·凯尔(Frank  Keil)、雷切尔·克雷曼(Rachel  Klayman)、萨拉·康拉特(Sara  Konrath)、玛丽安娜·拉弗朗斯(Marianne  LaFrance)、乔舒亚·兰迪、斯科特·利林菲尔德(Scott  Lilienfeld)、拉里莎·麦克法夸尔、梅甘·曼格姆(Megan  Mangum)、凯特·曼内、阿比盖尔·马什、威廉·梅多(William  Meadow)、格雷戈里·墨菲(Gregory  Murphy)、劳里·保罗(Laurie  Paul)、史蒂芬·平克、戴维·皮萨罗、杰西·普林茨、马蒂厄·里卡尔、伊莱恩·斯卡里、彼得·辛格、保罗·斯洛维奇、大卫·L.史密斯、埃利奥特·索伯(Elliot  Sober)、塔姆勒·萨默斯、贾森·斯坦利(Jason  Stanley)、贾森·赖特(Jason  Wright)、罗伯特·赖特(Robert  Wright)以及雅米尔·扎基。orzbook

此外,我还要感谢布伦达·伍德沃德(Brenda  Woodward)杰出的版面编辑工作。

最后,我要感谢的是我的家庭。我非常幸运,家庭亲属众多,并且都为我提供了无尽的支持,帮助我保持谦卑的心态。我尤其要感谢我的岳母露西·温(Lucy  Wynn),她是我所认识的最智慧和善良的人之一。

我之前出版的三本书都是关于儿童发展的,其中都包含我的孩子马克斯(Max)和扎卡里(Zachary)在婴儿和蹒跚学步时的故事,比如他们的说的第一个词、什么让他们感到恶心、他们的绘画作品、他们的道德判断以及道德行为。随着他们年龄渐增,对我作品的影响也变得不一样了,他们为我提供了研究的点子和聪明的理论,并且也是我完美的智力对弈伙伴。在我写作本书的时候,他们各自都进入了精英话语体系的雪茄-威士忌阶段(26)。因为他们对道德和政治有浓厚的兴趣,所以我们有太多话题可聊,这些对话给我的观点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我的妻子卡伦·温(Karen  Wynn)并没有对这本几易其稿的书做认真的编辑工作。她不曾在我工作的时候让保姆保持安静,也不曾在我焦头烂额地编辑时进行抚慰。她所做的是让我的生活完整,让我在写这本书的日子里充满奇遇、陪伴和爱意。卡伦是个能说会道、生机勃勃并且聪明伶俐的人,有她做我的人生爱侣实在是我的幸运。若不是之前我已经答应了我妹妹,这本书理应是献给卡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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