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附录提供了有关本书使用的主要变量和统计分析的详细信息,以及美国城市在以下三个主要指数上的完整排名:新城市危机指数、隔离-不平等指数和整体经济隔离指数。
主要指标和测量方式
关键变量和指数的定义和来源如下。
阶层
创意阶层。 创意阶层包括从事以下工作的人群:计算机科学和数学,建筑和工程,生命、自然和社会科学,艺术、设计、音乐、娱乐、体育和媒体,管理、商业和金融,法律、医疗、教育和培训。
工人阶层。 工人阶层包括从事以下蓝领工作的人群:工厂生产,开采、安装、维护和修理,生产、交通和物流,建筑。
服务阶层。 服务阶层包括从事以下日常服务工作的人群:食品准备等食品服务,建筑和场地的清洁维护,个人护理和服务,低端销售,办公室和行政支持,社区和社会服务,安保服务。
三类阶层的数据来自美国劳工部劳工统计局,2010年。
不平等
收入不平等 :收入不平等是基于基尼系数的传统衡量标准,来自2010年美国人口普查局的美国社区调查。
工资不平等 :工资不平等反映创意阶层、工人阶层和服务阶层之间的工资差距,基于泰尔指数计算,该指数是衡量工资不平等的常用指标。 [1] 数据来自美国劳工部劳工统计局,2010年。
综合不平等指数 :该指数是用收入不平等和工资不平等得到的平均加权指数。
经济隔离
第六章中用到了两类经济隔离的衡量标准。
特定经济隔离指数
特定经济隔离指数有七个,它们反映了美国城市中七万多个人口普查区的隔离情况。每个指数都是根据相异指数计算的,该指数比较某地区特定人群与其他人的分布情况。 [2] 特定人群与整体人口相比,分布越均匀,隔离程度就越低。相异指数D表示为:
x i 是第i 个人口普查区中特定人群的人数,X 是大城市地区中特定人群的人数。y i 指人口普查区中“其他人”的数量,Y 是大都市区中“其他人”的数量。n 表示大城市地区中人口普查区的数量,D 表示我们选定的特定群体在各人口普查区的分布与其他人的分布差异。D 的数值范围从0到1,其中0表示最低隔离(或完全融合),1表示最高隔离。这个指数是隔离的绝对量度值,数值越高表示隔离程度越高。反映各个群体的住宅位置的数据来自2010年的美国社区调查。
穷人的隔离 :衡量收入低于联邦政府规定的贫困水平的家庭的居住隔离。
富人的隔离 :衡量收入高于20万美元的家庭的居住隔离。
受教育程度较低的人群的隔离 :衡量未获得高中学历的成年人的居住隔离。
大学毕业生的隔离 :衡量大学毕业的成年人的居住隔离。
创意阶层隔离 :衡量创意阶层的居住隔离。
服务阶层隔离 :衡量服务阶层的居住隔离。
工人阶层隔离 :衡量工人阶层的居住隔离。
综合隔离指数
还有四个综合指数衡量更广泛的经济隔离,是相对的衡量标准,数值较高表示与其他城市相比经济隔离程度较高。
收入隔离 :综合富人隔离和穷人隔离的整体隔离指数。
教育隔离 :综合大学毕业生的隔离与受教育程度较低的人(未完成高中的人)的隔离的整体隔离指数。
职业隔离 :综合创意阶层、工人阶层和服务阶层的隔离的整体隔离指数。
整体经济隔离指数 :综合七个特定经济隔离指数(同比重加权)的经济隔离指数。
其他综合指数
有两个更广泛的综合指数,也是相对的测量标准,数值较高表示与其他城市相比程度较高。
隔离-不平等指数 :将整体经济隔离指数、工资不平等和收入不平等数据以相同比重加权结合,得到的衡量不平等和隔离水平的综合指标。
新城市危机指数 :将工资不平等、收入不平等、整体经济隔离指数和住房负担(基于住房成本与收入的比值)四项指标以相同比重加权结合,得到的综合指标。
其他变量
书中统计分析使用的其他关键变量如下。
人均收入 :平均人均收入,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工资 :平均工资,来自美国劳工部劳工统计局。
人均经济产出 :基于人均地区生产总值,来自美国商务部经济分析局。
大学毕业生 :大学本科以上成年人口的比例,来自美国商务部经济分析局。
高科技产业 :基于米尔肯研究所的技术极点指数,该指数衡量单个城市高科技产业产出占国家总高科技产业产出的比值 [3] ,数据来自美国商务部的郡商业模式报告。
特定创意阶层职业 :将创意阶层职业分解为特定的亚群组,包括科学和技术,商业和管理,艺术、文化和媒体,教育和医疗。
风险资本投资 :投资于高科技创业公司的风险投资金额,来自汤森路透2013年的分析报告。
工会化 :工会成员在工人中的占比。 [4]
住房成本中位数 :月住房成本的中位数,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住房成本占收入的比例 :住房成本占家庭收入的比例,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人口规模 :城市人口,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密度 :基于到市中心或市政厅距离的人口加权密度,来自美国人口普查数据。 [5]
公共交通 :乘公共交通工具通勤的上班族比例,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独自驾车上班 :独自驾车上班的上班族比例,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骑自行车上班 :骑自行车上班的上班族比例,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步行上班 :步行上班的上班族比例,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种族和民族 :白人、黑人、亚洲人或拉丁裔人口比例,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外国出生居民 :外国出生居民比例,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男女同性恋指数 :衡量男女同性恋家庭聚集的区位指数,来自美国社区调查。
自由派或保守派 :根据2008年、2012年和2016年选举中共和党和民主党候选人在各个州和城市获得的选票。 [6]
附表1 风险投资的相关性
资料来源:分析来自夏洛塔·梅兰德,基于汤森路透、美国统计局、美国劳工部劳工统计局的数据。
注:一个星号表示统计数据的显著性在5%的置信区间,两个星号表示统计数据的显著性在1%的置信区间。
附表2 绅士化的相关性
资料来源:分析来自夏洛塔·梅兰德,数据来源于丹尼尔·哈特利的《绅士化与金融健康》,以及克利夫兰联邦储备银行、美国统计局、美国劳工部劳工统计局。
注:绅士化是指2000年至2007年间,从大城市地区房价分布的下半部分向上半部分转移的社区或人口普查区域。
附表3 经济隔离的相关性
资料来源:参见附录文本中的主要指标和测量方式。
附表4 大都会地区在新城市危机指数、不平等隔离指数、整体经济隔离指数上的排名
资料来源:马丁繁荣研究所,基于美国人口调查局和美国劳工部劳工统计局的数据。
[1] Paul D. Allison, “Measures of Inequality,”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43, no. 6 (December 1978): 865-880.
[2] 关于相异指数,请参见Douglas Massey and Nancy Denton, “The Dimensions of Residential Segregation,” Social Forces 67, no. 2 (1988): 281–315。
[3] 关于米尔肯研究院的高科技指数,请参见Ross DeVol, Perry Wong, John Catapano, and Greg Robitshek, America’s High-Tech Economy: Growth,Development, and Risks for Metropolitan Areas (Santa Monica, CA: Milken Institute, 1999)。
[4] Barry Hirsch and David MacPherson, “Union Membership and Coverage Database from the CPS,” Union Stats, 2014, http://unionstats.
[5] 关于人口加权密度,请参见Steven G. Wilson, David A. Plane, Paul J.Mackun, Thomas R. Fischetti, and Justyna Goworowska et al., Patterns of Metropolitan and Micropolitan Population Change: 2000 to 2010, 2010 Census Special Reports, September2012 (Washington, DC: US Census Bureau), census.gov/prod/cen2010/reports/c2010sr-01.pdf。
[6] 州级选举数据来自权威媒体,如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城市的选举结果由郡县结果汇集而成,参见Dave Leip’s “Atlas of U.S. Presidential Elections” for 2012 and 2016, http://us electionatla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