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达利的勃勃野心。听到夏霄庭这番话,达利什麽都没说,微微上扬的眉毛充分表现了他听了这番话,此时心情颇佳。
“阁下也是好本事──单枪匹马地闯入我们暗火教,居然一点事情也没有。”
达利转过身去,看著面前的万顷树林,眼光深邃,“不知道阁下最近几日和我们教主大人相处的如何……为何偏要在今日匆匆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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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突然进入倦怠期了……
翻过来,不想码字
翻过去,但是又想完结……
翻过来翻过去……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21
整个暗火教内都布满了他达利的眼线。萨日娜说的没错,他浪子野心,他不甘心区区只做一个右使,他不甘心被一个除了练功什麽也不管,什麽也不会的“教主”压在头顶上。
他蛰伏多年,在教中秘密地布置下了自己的势力,就连这个所谓的禁地都没有例外。那个所谓的界碑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一个不事生产,只会作威作福的教主立下的石块,能挡得住谁!
他也曾经多次偷偷派人潜入安魂林,想要一举直捣黄龙。但是这个从外面看起来不起眼的林子里居然布满了机关暗道,这几年来不知道让他损兵折将了多少。
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了直接进入安魂林和离尘小院,将赛斯一举拿下的念头。而是派暗桩在此潜伏,随时报告此处发生的情况。
那日夏霄庭一进入安魂林的范围,达利就收到了线报。
他按兵不动,就是想看看里面的那位“教主大人”会如何处理这位不速之客。
谁知道赛斯居然非但没有对这个中原人下毒手,居然还连续几日吩咐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下人要多准备酒菜和衣物,看样子居然和这个杀了毒使的凶手相处的不错!
达利不知道夏霄庭的来历,也不知道他进入暗火教的目的,不过──显然不止是为了杀掉毒使这麽简单!
他等著,等著看安魂林会出现什麽变化。
如果夏霄庭死了被扔出来,他就可以知道练了这麽多年武功,赛斯如今的功力到底如何。
如果夏霄庭活著出来……
那麽,里面那个应该已经将“玲珑觉”练到第八重,已经有可能会走火入魔的教主大人,看来就已经处境不妙了啊……
无论是哪种结果,对於他来说,都没有半点的坏处。
连续等了几天,里面的人依然没有动静,只是没有想到外面的萨日娜倒是忍不住地跑到了林子外面。
收到了线报的达利匆匆地一路赶来,就是为了阻止萨日娜和赛斯的会面──
他早知道那个丫头对赛斯的心思。
他喜欢萨日娜多少,萨日娜就喜欢赛斯多少!
左使,右使,教主──一个无法解脱的怪圈。
“达利,你看到麽?这是暗火教的诅咒!这是创教教主的诅咒,也是暗火教的宿命啊!”
达利的师傅,即上一代的左使,他在去世前曾这般告诉自己。
十多年前的某一天,逃不过走火入魔命运的上任教主仙逝,挚爱教主的前任右使大人跟著殉情。
一直爱恋著右使大人的师傅,在挥刀自尽前,对著还年幼的达利,用饱含血泪的声音叫出了最後的绝望。
暗火教数百年来,历代的左右二使和教主三人之间,都会发生纠缠不休的情感。不是左使爱上了右使,便是右使爱上了左使,被爱上的那个人,则必然又会爱上教主──即使他或者他,明明知道练上了玲珑觉的人,会渐渐退去七情六欲,即使他们知道,自己的感情有可能永远得不到回应!
也许,这真的是创教教主设下的诅咒吧?不然他又怎麽敢将权利全部放给左右二使二人,而不担心他们会联手对付专心练功的教主呢?
感情,只有感情才能牵制住这左右二使!
即使忠心不在,即使二位使者其中的一个有了叛逆之心,但是三人间纠葛的感情就像是个牢固的三角形,使得暗火教的教主永远不被推翻,这三足鼎立的制衡永远地存在!
年幼的达利起初并不相信师傅的话,直到他有点突然情窦初开,发觉自己爱上了那个呛口的小辣椒。
同样也在那天,他看到了萨日娜眼中对赛斯的全然爱慕和崇拜。
诅咒!
诅咒竟然又一次地报应不爽。
有时候,连达利自己都说不清为什麽自己会喜欢萨日娜,他同样相信萨日娜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如此地迷恋那个十几年来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的赛斯……
不过……
达利垂下睫毛,嘴角勾起一个不经意的弧度。
看到夏霄庭如今活蹦乱跳地从树上跳下来,看著他的怀里居然抱著那只代表教主亲临的,被全教上下视为圣物的猫咪──
而如今这只猫咪竟然在这个中原人手里!!
果然如此这般地受著教主的眷顾麽?
看来,这百年的平衡就要在如今打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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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好意思,昨天打球去了,没空更新
话说包子的球技真是臭啊,被人打的滚来滚去,谁跟我一队谁输……
含泪滚……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22
“呵呵,本少爷在中原的时候就听说了暗火教的威名,心中仰慕,特来拜会……”
夏霄庭一边给晕过去的小猫顺毛,一边睁著眼睛说瞎话,“前几日终於得见贵教教主真颜,果然……恩,果然惊为天人,让人见之忘俗。这几日我在贵教做客,与教主大人相谈甚欢,贵教教主的风度谈吐和高超武功,实在令在下叹服不已。”
话说到这里,夏霄庭和达利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贵教教主非常热情挽留,不过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再叨扰了……告辞!”
眼看再吹下去就要穿帮了,夏霄庭朝著达利拱了拱,就要离开。
“阁下还请留步!”
堂堂暗火教的左使自然不是傻子,怎麽会被他三言两语打发。
达利身形一移,闪到了夏霄庭面前,“阁下是在说笑吧?一个杀了我教四使之一的不明人士,会对我教教主叹服不已?更何况……”
他伸手指了指在夏霄庭怀中昏睡的猫咪笑道,“阁下既然这几日与我们教主一起相谈甚欢,怎麽会不知道这只紫眼小猫是我教教主的心头之物,我们教主会让你带它出门麽?阁下难道是在戏耍本使麽?”
达利右手握拳,眼中透出威严之色──从刚才就看的出来,这个中原人一直躲在树上听壁角的中原人言语之间根本就是在戏耍自己,让他好不恼火!
“大白你原来这麽受宠啊?”
夏霄庭不理会达利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地拎起了猫脖子,摇了摇大白的身体。
“喂!”
夏霄庭朝达利眨了眨眼,嘲弄般地笑道,“这猫咪,我卖给你如何?”
“卖!”
“是啊!你拿回去,向你们教主表功──说不定,他还真以为你忠心耿耿,对你卸下防备,你造反成功的机会也大一些啊!”
“你!”
自己计划多年的雄霸大计。居然轻轻松松地从一个刚刚进入暗火教不到几天的外人嘴里说出。
非但如此,此人竟然把自己的大计和一只猫咪相提并论,不由得让达利又惊又怒。
“啧啧,所谓的天下也好,帮派也好,都是有能者居之的!”
夏霄庭低头,用食指点了点小猫的鼻子,小猫咪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疑惑地看著夏霄庭近在咫尺的大脸。
“不过我倒是想告诫阁下三件事情!”
夏霄庭头也不抬。
“什麽事情?”
达利的手慢慢地移向转满了透骨针的针包,准备随时给夏霄庭致命的一击。
他费尽心机布置了真麽多年,不能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外人而功亏一篑!
“第一──你不用想著用针扎我了,小爷用金针扎人的时候,你这个番邦人还在甩树枝玩呢!”
就在达利脸色大变之际,夏霄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中飞出一排金针,沿著达利的脸颊,恍如一道道闪电,刺入了小亭的石柱中。
达利惊慌地回头,只见一排十根金光闪闪的小针整齐地排列在石柱上,每一个根针的间距相同,并且根根都深深插入柱子中,仿佛生了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