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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页

    “厉害吧?”

    夏霄庭大摇大摆走到小亭中,捞起桌上的点心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你……你到底意欲何为!”

    达利只感觉明明还是暮春三月,但是自己的冷汗沿著脖子就这麽一串串地滴落下来,连後脊梁都差点湿透──半寸!

    半寸不到的距离,那要命的金针就可能扎进自己的身体,而凭他的轻功,根本没有躲开的可能!

    这个人……难道赛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反心,所以联合这个中原人对付自己?

    他不是从来没有出过离尘小院和安魂林麽?他是怎麽做到的?

    难道所谓的教主只管练武,不管世事的传闻是假的!

    越想越是心惊,达利惊惧地看著眼前这个一边喝粥一边夹菜,吃的不亦乐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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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23

    “意欲何为?我欲吃饭啊!”

    盛起一碗米粥,夏霄庭对著饭碗呼溜溜地吹气,“一大早的就喊打喊杀,你不饿麽?还是左使大人为了夺位,努力到连吃饭睡觉都可以省下了?”

    “你!”

    “对了,如果想著打不赢我想要下毒撒粉阴我的话,我劝劝你也省心点吧!小爷口袋里的粉加起来比你们厨房的面粉都多,你要是不相信爷可以赏点给你尝尝,保证你生不如死,死去活来,来来去去,爽利之极!”

    呼啦啦地干完了一大碗粥,夏霄庭一抹嘴巴,乐呵呵地说道。

    达利自然不会想要去尝尝夏霄庭毒粉的味道──一个连邪教毒使都可以轻而易举杀死的人,有谁会对他用毒,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麽!

    用恨恨地眼神看著吃饱喝足开始逗猫的夏霄庭,达利恨不得生剐了他。

    “行了,废话少说,我说第二件事情了!”

    夹起配菜的小鱼放到猫咪的脚边,夏霄庭笑的也像一只偷腥的猫。

    “我劝你别想著什麽谋权篡位的事情了,有这点功夫还不如去苗疆一趟,为你自己还有那个右使大人找找解药……唔,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人会解的话!”

    “解药?”

    达利倒退一步,摸上自己的胸膛,惊惧地看著夏霄庭。

    “怎麽?你以为我给你下毒?”

    夏宵庭摇了摇头,“我可不会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

    达利警觉地望著他,以为夏宵庭故布疑阵。

    “呵呵,我说了,要你去苗疆去,你听不明白麽?”

    拉起垂在胸前的发丝,夏宵庭邪笑,“你中了蛊。不只是你,那个叫做萨日娜的傻女人也中了蛊毒……”

    将头发绕在食指上,夏宵庭不屑地抬头道,“远远地就闻到一股子的虫子味儿,你们这麽多年也不觉得恶心!”

    “哈哈哈,可笑!”

    达利闻言,仰头狂笑起来,摆明一点都不相信夏霄庭的“胡言乱语”。

    “早就听说你们中原人诡计多端,最会阴险使诈!居然想出这种蹩脚的谎言想要欺骗我!”

    达利不以为意地说道,“苗疆远在千里之外,除了你这个小子之外,暗火教近年来都没有进入过一个外人。请问何人可以有本事在相隔千里的情况下给我和萨日娜下蛊!你这个汉人休在满口胡言!”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麽?”

    夏霄庭抓起发丝逗弄著小白猫,小猫的脑袋跟著夏霄庭的手指左摇右晃,晃的头晕。

    “你自己不是有阵麽?拿一根针,把袖子卷起来,罩著左手胳膊内肘下方二指的地方扎一针试试看……试过不就知道了麽?”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麽!”

    见夏霄庭言之凿凿,达利不由得眯起眼睛,狐疑地看著他。

    “哈哈,我说了,你自己扎你自己,又不用我出手……怎麽,难道你的针上喂了毒,怕把自己给扎死麽?”

    夏霄庭事不关己地说道,“信不信由你,对你──本大爷懒得使诈!对手太弱了……”

    点了点脑壳,夏霄庭语带嘲讽地说道,“不值得大爷费脑子!”

    达利气的手都发抖,却又拿夏霄庭无可奈何。

    暗忖半日,最终还是半信半疑地掏出一根银针,照著夏霄庭说的方法,往自己的左手臂扎去……

    “哈哈,果不其然!”

    看到银针离开手臂带出的青色血渍,夏霄庭顾不上达利几乎发黑的脸色,拍手笑道,“看看这血的颜色──啧啧,怕已经不是中了三五天这麽简单了吧!这上面白色的是什麽──不会是虫子下的小虫卵吧!真是恶心恶心啊!哎哎……你别扔啊,把针给我看看,让我猜猜这是什麽蛊!”

    夏霄庭几乎是手舞足蹈地冲到达利的面前,将他捏在指尖的银针夺下,放在眼前细细观察起来。

    “我的天……这下蛊的人还真不是普通的阴险啊……”

    看了看银针,夏霄庭又一把抓起达利的手,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一下子搭上了他的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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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  生子)--24

    “啧啧……根据你的脉象,蛊毒已经深入心脉了……”

    夏霄庭皱起眉头,随即莞尔一笑,“知道本大爷东南西北到处跑,为什麽就是不去苗疆麽?”

    “不……知道……”

    达利僵硬地摇了摇头,在看到夏霄庭居然放开了他的命脉之後,立刻逃命似地退後三步。

    “因为苗疆的女人虽美,但是他们的性子和下蛊的功夫,实在是要人老命啊!尤其是她们的拿手好戏──情蛊!”

    “情……蛊?”

    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浮上达利的心头。

    “没错──恭喜你啊左使大人,你非但中了情蛊,而且蛊虫已经在你的体内落地生根,甚至爬入你的心室──你已然无药可救了!”

    “一……一派胡言!”

    达利惊惧之际,几乎浑身都在颤抖,他双脚瘫软,只能倚靠著亭子的石柱才能支撑站立,却依然死鸭子嘴硬地摇了摇头。

    “你这个汉人阴险毒辣,一定是在我不知不觉之间给我下了毒,然後再骗我是什麽情蛊!鬼才会相信你!”

    “呵呵,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小爷已经提醒过你了……”

    夏宵庭眨了眨眼睛,笑道,“小爷再提醒你一句吧──你可记得你的师傅是怎麽过世的?”

    “师傅?”

    达利眯起眼,狐疑地望向夏宵庭,脑中闪过已经逐渐淡忘的老者形象……

    不!师傅不老,师傅离开人世的时候,也不过才刚过了不惑之年,正是一个男人精力最好的当打之年!

    那一年,师傅在丝毫没有预兆的情况下突然离世,而就在那短短不到半月之内……

    达利的脸一下子变的煞白,他青色的的嘴唇开始不断地微微抖动著,眼睛大张,血管凸张。

    “怎麽,怎麽会这样!为什麽我之前都没有想到过!难道……难道是……”

    达利抱著脑袋,一下子瘫坐在地。

    “如果小爷没猜错的话──上一代的左右二使应该是在上一代的教主离世不久之後,就离开人世了吧?根据我的推算,他们三人先後过世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半个月……那麽除了他们之外,上上一代教主和左右二使,乃至之前的,都是如此这般……”

    夏宵庭踱到达利面前,蹲下,恶质的笑了笑,“左使大人──我说的可对?”

    “没……没错……每一代都是如此,每一代的教主大人归西之後,无论他过世的原因是生病亡故也好,是练功走火入魔也罢……每一代的教主大人死後不久,左右二使就会相继离去……你,你怎麽会知道这些事情!”

    达利惊恐地抬头问道。

    “我说过了──是蛊!是一种很罕见的情蛊!”

    夏宵庭摸了摸下巴,朝著天空作了作揖,“我说历代暗火教的教主们啊,你们还真是狠毒啊!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点小生我做不到,小生自愧不如!”

    “什麽意思!您告诉我,我到底中了什麽蛊毒!是不是……是不是教主下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