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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那黏度极高的目光让猎的身子不禁发烫。

    临危不惧地轻睨着视野上方的少年,猎露出很无所谓的态度:“你觉得这样很有趣?”

    “很有趣。”冰崎云弥笑,“不过,我不喜欢过度血腥暴力的性.事,还是温柔一点的会让彼此更加享受。”

    “你这算不算强.奸?”猎好笑地问。

    “当然不算。”冰崎云弥笑得耐人寻味,“因为等下,你就会主动邀请我了……”

    猎怔住。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很懊恼地皱了皱眉。

    “你发现了吧?空气里这股甜蜜诱人的香味。”冰崎云弥抚摸起猎的脸颊,“等下会让你很快乐的。我向你保证,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了。上次你一定很痛吧……”

    这番话无疑给了猎一记重击。

    他瞠目结舌地望着微笑的少年,记忆不可抑制的与某些画面重叠到了一起。

    猎想起了那个时常纠缠着他,挥之不去的梦魇。那自黑暗中浮现的眼睛,恍惚中,与冰崎云弥的眸子叠加在了一起。

    “你……”猎想说什么,可又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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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实的手掌摩挲过猎身上快要跟肤色融合在一起的疤痕,映入冰崎云弥炽热的目光里,渐渐产生出难以言喻的疯狂。

    这些伤痕也算是他长时间守候在猎身边的某种见证。

    三年前,保护约翰?柯里昂教父时受的刀伤……

    四年前,军火走私时,枪战里的枪伤……

    还有五年前,解救教父的大儿子莱伦?柯里昂时的伤——正是这次的行动,让莱伦对猎另眼相看。同时也成为了冰崎云弥最为嫉妒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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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弥……”

    猎轻启嘴唇,湿润地呢喃道。

    冰崎云弥俯下身来,想要再度亲吻对方。

    霎时,猎那熏染着□的眸子瞬间掠过冰冷的犀利。他钳制住冰崎云弥的双臂,一个利落地翻身,须臾间变瞬即反被为主。

    骑在少年的身上,猎嘴角荡起玩世不恭的冷笑:

    “真是抱歉……我可没兴趣被不爱的男人上。”

    十七话

    “真是抱歉……我可没兴趣被不爱的男人上。”

    猎骑在冰崎云弥身上,一只手钳住对方的双腕,一只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干净的白色衬衫就这样滑落自手肘处,围过腰际,让那泛着潮红的肌肤暴露在日光下,更显煽情而魅惑。

    然而,和这景象成鲜明反比的,是猎犀利肆杀的目光。

    这是冰崎云弥所熟悉的眼神,所以少年并没有露出多大的慌乱。

    仰视着身上的黑发男生,冰崎云弥嘴角扬起饶有兴致的笑。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猎,自然也有预料到对方会反击。

    清晰的感受到卡着脖子的手指在注入力量,开始收缩后,冰崎云弥从容不迫的笑起来。一个字又一个字。声音如同有着质感的清风:

    “你要杀了我吗?老师……”

    故意加重读音的“老师”二字让猎瞬时恍若雷击。

    与自己的意念背道而行的,是身体的不由自主。有什么东西涌动着心脏,控制着意识,让他的杀意瞬即消失。

    脑海里蓦地掠过一句话:

    ——猎,你真的打算一直让云弥做你杀人的工具吗?

    倏地放开箍住对方颈项的手,猎的神情充满对自己的困惑和沉重。

    与此同时,冰崎云弥看准他出神的刹那空当,扣住对方的手,一个逆转重新将猎压制到了床上。

    这次可不敢再大意了。冰崎云弥扯过猎的衬衫,拉到背后就麻利地打了个结。

    双手被捆到身后,猎的表情一时间有些郁闷难当。

    “好了。”冰崎云弥笑眯眯地瞅着被压在身下的猎,“现在可以好好享受了吧?”

    “……”猎闷了一秒,才冷冷地说,“你最好做好之后被我干掉的准备。”

    “你不会的。”冰崎云弥笑得很灿烂,“你真要是有心杀我,刚才就已经得手了。尽管你失去了记忆,可某些感情却始终保留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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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里煽动□的甜味被风稀释挥散,猎沉甸甸的大脑长时间的蛰伏后终于恢复清醒。

    他缓慢地睁开眼,晦暗的视野开始清晰的呈现出图像。

    “感觉怎么样?”坐在床边的冰崎云弥披着衬衫,朝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猎冷冷地看着他,想到自己因为被下药而跟对方做  爱,心里一股憋闷。不过幸好,对方还算有点良心给他盖着一床薄毯,不然赤身裸体的,猎会觉得很没面子。

    “我说……”他刚试着想要起身,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又被手铐给铐在了床头。猎有气无力地开口:“你难道很喜欢玩S.M?”

    “你说呢?”冰崎云弥笑着反问。

    “……”猎缄默不语。虽然极度不想承认,但先前的性  爱冰崎云弥的确是温柔到让他觉得诡异的地步。

    “你刚才在跟我做  爱的时候喊出了徐飞龙的名字。”冰崎云弥淡淡地说。

    “你认识他?”既然纸包不住火,猎也不想继续装糊涂。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不感兴趣……”

    “呵呵,他可是柯里昂家族军团里的黄金级杀手。”冰崎云弥慢悠悠地说,“这次法国外交官被害一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是吗?”猎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并不为此而讶异。

    “你喜欢他?”

    “……你对别人的私事就这么感兴趣?”猎好笑地问。

    “我只是很难想象你也会爱上别人。”冰崎云弥俯视着躺在床上的黑发男生,语气里讽刺味很浓,“明明在你心里,除了自己和碧珊什么都容不下……”

    “碧……珊……?”猎困惑地出声。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冰崎云弥嘲笑,“一失忆,还不是一样将最爱的人给忘记了。”

    “最爱的人……?”猎脑子里的齿轮在提及碧珊的时候“喀嚓”一下霍地卡住。

    还是同一段画面,反反复复地回播。

    那个在向日葵花田外跟自己定下约定的小男孩,以及站立在花海旁,冲自己露出甜美微笑的少女。

    没错,那个少女就是碧珊。猎急速地忆起了一些微乎其微的信息。

    ——碧珊是我最重要的人……她是我的——是我的——谁……?

    刹那间,猎渴望忆起更多,可拓展开的片段却始终停留在那一截,不曾继续移步。

    脑子越来越痛,仿若被重物敲击过般,拉扯着神经末梢生生的疼。

    “你记起她了吗?”冰崎云弥问。

    “……”猎停顿了一秒,才淡淡地回答,“我不知道……像是知道什么,可又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不要去回想了。”冰崎云弥修长的指尖开始隔着布料,摩挲起猎遮盖在下面的腹部肌肤,“反正碧珊已经死了……”

    “她……死了?”猎睁大了眼。一股莫名的绞痛让他一瞬间的呼吸变得滞待而涩然。

    冰崎云弥见状,垂下了眼帘:“看来就算是失忆,你也还是一样会为她难过啊……”少年澄净的眸子里读出了掠过对方眼底的那抹神伤,忍不住羡慕道,“而我呢?不过是你利用的杀人工具而已……一旦没有了价值,就连遗弃都嫌费事。”

    “什么?”猎质疑地注视着对方。

    “当年你将我带出贫民窟时,我就视你为我的一切。”冰崎云弥一字一顿地诉说,伤感的语气里隐含着不易察觉的落寞,“你是我唯一的信仰,可最后,你却将我丢弃到地狱……”

    猎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想要否认,想要反驳,可却找不出任何依据来。

    在那唯一的记忆中,还是小男孩的冰崎云弥的确充满着朝气与阳光。是个天真的孩子。而此刻的他……

    改变他的真的是自己吗?

    ——猎,你真的打算一直让云弥做你杀人的工具吗?

    猎想起这句话是谁对自己说的了。是碧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