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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

    如此看来。彻底改变冰崎云弥,让他失去那份纯真,从而变得疯狂、阴暗的。真的是过去的自己了。

    “告诉我,”猎觉得心情很混乱,可却又忍不住无比在意,“你做了什么,让我如此恨你?”

    冰崎云弥闻言一怔。半晌,他才让视线在猎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接着便凑近来,似笑非笑地说:“自己慢慢想起来才会真实的复苏那份仇恨。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憎恨我。”

    既然得不到爱,那得到全部的恨,似乎也是一种真正的拥有。

    “这么说来我是自作自受啰……”猎似有感慨地笑道,仰向对方的视线倏忽间冰冷无比,“冰崎云弥,我是不知道你我之前到底有什么仇恨。不过就凭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就已经成为我杀你的足够理由了。你最好不要让我活下去有机可趁。”

    “哦,那很好啊……”冰崎云弥挑眉,“就让你再多恨我一点吧。”

    .

    【为了伟大的河蟹,故删除一小段不河蟹的内容,请大家谅解>.<】

    .

    猎恨恨地迎视着那双幽黑的眼睛,用力地吸了口气。摒除着流窜在骨髓里的快感,他微微一笑:“这样很有趣吗?完全没有爱情的性,真的会让你得到满足?”

    “会。当然会。”冰崎云弥怡然自得地笑道,以狎昵的姿态开始玩弄起对方,“爱情对我而言是奢侈品。你的憎恨,已经足够满足我了……”

    【十七话被投诉了,所以工口情节进行了删除,可能看起来会不连贯。抱歉……】

    十八话

    徐飞龙在街边的露天咖啡屋喝着咖啡时,一位青年径自坐到了他的面前。

    “抱歉,我迟到了。”青年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没关系。”徐飞龙笑得不以为意。

    “听说你之后要去中国?”青年问道。

    “嗯……想去一些地方看看……”

    “钱已经汇进你的户头里了。”

    这时服务生来到桌边礼貌地询问着点餐。青年跟着徐飞龙一样点了一杯咖啡。

    待服务员走后,他又继续说道:“你这次做得很漂亮,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拥有水晶胸章了。”

    “是吗?”徐飞龙笑着呷了口咖啡,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青年怔怔地看着他,忽地一笑:“飞龙,你最近的变化蛮大的。心情很不错?”

    “因为遇见了许多开心的事吧……”徐飞龙微笑。

    “自从你老师去世后,就很少看见你真的开心起来。”青年似有感慨,“想要拥有水晶胸章,也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奋斗的目标。”

    “现在已经不是了。”徐飞龙截断对方的话,温柔的声音摩挲着空气,“我想要为自己活下去。一旦人有了想要保护的存在,就不会再被过去所绊住。”

    “就是你拜托我调查的那个男人吗?”

    “怎么样?”

    “虽然每个家族间的军团成员都会保密,但因为有着‘纪律委员会(※1)’,所以也不是无迹可寻。你也知道黑手党每次新招募士兵时,那些不为人孰知的新面孔都是刺杀其它家族党徒的优秀利器。为了杜绝这样的暗杀发生,‘纪律委员会’便要求所有家族在招募新兵时必须把军团内党徒的名单上交上来,在其它家族间进行传阅。不过这项在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实行的措施如今也做了不少变动。毕竟大家都有私心在……”

    “我知道。”徐飞龙露出感激的笑容,“你帮我私底下调查背负的风险也不少……”

    “知道就好。”青年耸耸肩,“所幸,我不负重任的多少帮你查到了一些。”

    服务生将青年点的咖啡端了上来,对话又一次暂时性终止。

    青年悠闲的品尝起香醇可口的咖啡,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飞龙,作为朋友,我得警告你。现在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很危险,搞不好会给你带来致命的危机。”

    我已经碰到致命的危机了。徐飞龙禁不住内心苦笑一声。

    “那个叫猎的男人跟你一样是柯里昂家族的杀手。”

    徐飞龙愣了愣,难掩闪现在脸上的错愕。

    “目前我只知道他叫做猎,今年应该快要满二十三岁了。他是柯里昂教父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孩子,从小就被当做杀手精心栽培着。五年前正式得到了水晶胸章。”青年瞄着对方,说,“猎这个人为人处世都相当低调,在家族的会议或宴会里也只出现过那么一两次。不过,听说他以前也曾经培训过一个出色的杀手,但具体的资料很难查到。”

    “……”徐飞龙没有吭声,径自沉吟起来。

    “飞龙,我劝你最好离开这个家伙。”青年慎重地说道,“我种有种直觉,你跟他待在一起是祸不是福。”

    “我知道了,谢谢你……”徐飞龙笑着起身,“我该回去了。”

    “喂!”青年一个头两个大,“你有把我前一秒说的话听进去吗?”

    “当然。”徐飞龙回以一记友好的微笑,笃定地说道,“我知道你在关心我。不过,我更加知道的是,我选择了他,而他也选择了我。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即便现在暗杀猎的正是他所在的柯里昂家族,可徐飞龙还是无法舍弃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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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细微的声响如同夜鸟扑扇着羽翼的声音。

    涣散的意识渐渐集中后,被拘禁在床上的猎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下一瞬,头顶随即传来陌生男子的轻笑声:

    “醒来了?”

    猎怔怔地凝视着视野上方,站在床边的男子。

    是个很英俊的男人,穿着深色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一头绒绒的黑发在灯光的俯照下犹如宣纸上的黑墨那么浓黑而柔软。

    “你是谁?”觉得多半是冰崎云弥的手下,猎的口气有些冷淡。

    “我?”迟雅笑眯眯地说,“虽然我们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可你说不记得我,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猎眨了眨眼。这个男人似乎认识失忆前的自己。

    “你的样子很狼狈。”迟雅努了努下巴,奚落地笑。

    “换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猎淡淡地回应。

    “也是。”迟雅偏了下脑袋,便伸出左手,将掌心盖在了猎的眼帘上,“放心,我是来帮助你的。”

    突然盖在眼上的黑暗让一些感知变得敏感而鲜明起来。

    与此同时,就在迟雅话音一落的刹那,猎就立刻听到手铐被解开的声响。

    “好了。”迟雅收回手,站直身子,“你现在自由了。”

    “……”猎沉默地坐起身,活动起磨破了皮,已经发酸了的手腕。

    迟雅笑笑着看着他,好心地将丢落在地毯上的衣服拾起来递给对方:“快点把衣服穿上吧。”说罢,便很礼貌地转过了身去。

    猎飞快地穿好衣裤,困惑地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你是猎啊……”迟雅笑着回头,“我虽然谈不上是你的朋友,但也绝对不会是你的敌人。”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猎从床上站起来。全身的酸痛让脚软了一下,他皱了皱眉。

    “你真的忘记我了?”迟雅好笑地盯着他,显然认为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抱歉,”猎淡笑,“可能这话很俗气,但我的确是失忆了……”

    “失忆?”迟雅惊讶,旋即轻笑,“呵呵,没想到我也会遇见这种事。”喃喃自语后,黑发青年便亲切的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迟雅,你可以叫我阿雅。”

    “……迟雅……”猎重复着对方的名字,残碎的记忆片段里寻找不出蛛丝马迹来。

    “好了,你赶快离开这里吧。”迟雅拍了下手,很严肃地说道,“虽然冰崎云弥跟别人谈生意去了,但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得赶快离开这里,最好马上就跟着离开华盛顿。”

    “谢谢……”猎很真心地道谢,可才刚踏出两步,就费解地看向迟雅,“你不离开?”

    “我还有事要做。”迟雅环顾房间,冲对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你自己多加小心就好。”

    其实迟雅一直都在琢磨冰崎云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黑发青年的了解,日本黑道的最大家族冰崎家算是一个盛产变态的家族,可冰崎云弥却有点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