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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明白了,”吉盛天点点头,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

    大牛看看他手中的鞭子,咬咬牙,道:“只要你不对我做那种事,我就不走。”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吉盛天眼中怒气开始聚积,“你是我的东西,我要对你怎么样是我的事,由不得你拒绝。”

    “那样是不对的!”大牛虽然心里害怕,却一脸坚决地道,“我不许你做错事!”

    吉盛天终于暴怒,狠狠的一鞭抽在他身上。

    这次青年没有控制力道,顿时抽得大牛皮开肉绽,就连底下的骨头也在隐隐作痛,可他却一反之前的哀求,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吉盛天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盛,发了狠地一鞭一鞭往他身上抽,细细的鞭身过处却带起一道道狰狞的痕迹,不过片刻底下男人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嘴唇早被咬破,浑身因疼痛而颤抖不止。吉盛天见此停了下来,鞭梢挑起他的下巴,沉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大牛嘴唇颤了颤,半晌吐出一句话来:“我没错。”他的声音微弱,却意外地坚决。

    吉盛天一怔,随即不怒反笑:“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眼中的怒气却堆积得快溢出来,“你既不吃敬酒,那我只有请你吃罚酒了。”也没有兴趣再打他,一把扔了手中的鞭子下地,却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你,你要做什么?”大牛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我要做什么事情,我的好‘父亲’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吉盛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冷得令人发寒。

    “你!”大牛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毫无威力地警告,“你不要过来,我不许你再做错事!”

    若是会受他这种程度的威胁,吉盛天也不是吉盛天了,很快他已经除尽了身上的衣物,露出结实而有力的身躯。

    “你别乱来!”

    男人苍白地警告着,吉盛天却充耳不闻,俯身半跪在他双腿间,一手托起他的令人血脉贲张,可里面吐出来的话怎么这么让人讨厌?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猛地倾身含住男人的双唇,灵巧的舌举顶开他牙齿,探进里面勾住他不停闪躲的舌头共舞。

    “唔——”大牛用尽全力挣扎却是徒劳,反倒引来青年更为深入的侵占,淫-秽的津液自唇角滑落,身下的毛皮大片大片地被浸湿。霸道的侵略完全夺去了他的呼吸,失氧的痛苦令得他的挣扎越发无力,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的时候却又突然被放了开来,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等到脑子正常运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仅穿着的一件薄薄内衣已经被撕得精光。“啊!”大牛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就往车外爬。

    吉盛天像没看见他的动作似的,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扣,绸衣一层层剥下,露出精瘦却有力的上身。一手悠闲地拉开裤带,一手拎住还挣着铁链想往外爬的男人拉回来,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抓住他还要乱踢的双腿往两边一掰,肿胀不堪的那物顺势一挺,进入了那狭窄的地方。

    “啊——”大牛惨叫,虽然那处近几日因被频繁使用而松动了不少,但本不是作此使用的地方哪堪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虽不至于出血,那撕裂一般的痛苦却也难忍。大牛本就惨白的面色越发难看,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下颌滑入发中,十指死死绞着身下的毛皮,两只眼睛瞪得几乎呈一个圆形,眼前却一阵阵地发黑,什么也看不见。

    本就狭窄的地方因主人的痛苦而绷得更紧,吉盛天闷哼一声,“啪”的一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斥道:“放松些,你想夹断我吗?”

    大牛哪里听得进这些,用力扭动着臀部想将那令他痛苦的东西弄出去,岂知这样一来更激起了青年的欲-望。

    “你自找的。”再也忍耐不住,吉盛天话音方落便猛地一个大力挺进,微一停顿后抓住男人的腰上下起伏动作。

    “啊——啊——”大牛随着他的动作大声叫喊,不过其中包含的却不再只是痛苦。

    吉盛天又岂会听不出来,一边用力冲撞他的敏感点,一边笑道:“叫这么大声,不怕给人听见了?”其实他们正在人流较少的一段官道上行驶,附近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车夫不算,反正人家早看惯了。),可他知道蠢男人肯定会介意,这话一出果见身下的人咬紧了下唇不敢再喊叫,一张脸慢慢憋得泛红,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很是可怜地望着身上的青年,疏不知这样一来反而引起他强烈的施虐欲,身下的动作更加狂暴。

    熟悉了性-事的身子很容易就进入了状态,一波波的快-感自连接处升起,大牛享受的同时又觉得十分羞耻,想要推拒却下意识地觉得无力推拒,矛盾的情绪逼得他眼中的泪水一串串地滑落。

    “又哭了。”吉盛天身下的动作不停,食指接起他眼角边一滴透明液体送进嘴里,笑道,“你不是也很快乐吗?为什么还要哭?”

    “这、这样不、不对,啊——”大牛勉强抓住一丝理智想再劝说,可不等他说出更多不中听的话来身上的青年就猛地加快速度,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忙咬住牙关不敢再说话,可儿子并没有放过他,顶端不停地擦过令他颤怵的那一个点,逼得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嗯……啊……哈……”

    “很快乐吧?”吉盛天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道,“这么快乐的事你还抗拒什么?”

    “不、不对哈……啊……”大牛却意外地坚定,只是反对的话很快就淹没在青年更为狂暴的动作中。

    ***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太阳西沉方才结束,大牛裸着遍布青紫的身子独自躺在凌乱的车中,失神地望着车顶,车外很是热闹,时不是有“使臣”、“双帝”之类的话传进耳中,却没有过脑,左耳进右耳就出了。身体已经疲累到了极限,他却连昏睡过去也做不到,乱-伦的羞耻感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被禁锢着做这种事不知道还要历经多久,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他突然觉得小天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大牛身体一颤,他怕自己的猜测会成真,连忙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越是这样越禁不住要去想,心里的寒意越来越重。

    就在这时车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一阵马嘶,大牛乘坐的马车紧跟着奔驰起来。剧烈的晃动中大牛光溜溜的身体左突右冲,他再顾不得去想自己的心事,双手在空中乱抓,好不容易抓车壁固定住自己,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巨大的力量以他如今的状态根本无法抗拒,手一松就给摔了出去,因着脚上还拴着铁链幸而没有摔下车,却也有半个光-裸的身体穿过门帘暴露在空气中,大牛甚至还来不及产生羞耻感就重重地跌在车架上。周围的嘈杂声突然一滞,大牛晕乎乎地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猛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小天——”大牛双眼湿润,将头埋进儿子怀中。

    “嗯。”吉盛天应了一声,抱着他跃进车内,门帘放下隔绝了外面各色的视线,沉声道:“老陈,走。”

    “是。”车夫自知有错,不敢怠慢,忙遵令行事。

    马车平稳地前行,两人静静地相拥,不知过了多久,大牛轻轻推开青年,祈求地看着他,道:“小天,你放我走好不好?”

    “想也别想。”吉盛天断然道。

    大牛绝望地垂下头,沉默。

    故人相救

    经过傍晚那场意外以及之后的谈话两人都很沉默,吉盛天见大牛脸色苍白得跟鬼似的,倒也担心他受不住,终于结束了长达七日的马车生涯,寻了个客栈入住。只是万念俱灰的大牛却像对这些都没了感觉似的,叫他吃就吃,叫他睡就睡,甚至连床-事都不再发出反对的声音!吉盛天本该高兴的,他也的确高兴了一阵子,可接连三天都是如此,他的脸渐渐沉了下来。

    “你做出这种死人样是要给谁看?”近乎凌-虐的性-事过后,吉盛天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拉得他头往后仰,低下身,贴近俯视着他,压低的嗓音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怒火。

    浑身布满青紫痕迹与乳白色液体的大牛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不,他根本没看这个接近爆发的青年,他甚至什么都没看,双眼空洞地对着帐顶,仿佛灵魂早已抽离了这具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