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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农夫救蛇

    我对这事的态度很简单,那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拜关帝,完全取决于心安。

    这可能是受乔东梅所染,乔东梅就是逢神便拜。当然,这是在得知的前提下,如果不知道,那就另当别论。有句话叫不知者不怪,说的可能就是这。

    我既然知道了这里有个关帝庙,那我自然得拜。

    这是一方神圣,那些位高权重的人还虔诚直至,何况我这等无根基,又渴望得到庇护之辈,更没有不拜的道理了。

    拜了关帝庙回来,我回到了村部。当我想抽烟的时候,这才发现烟抽完了,我便走到村部旁边的那个代销店。

    代销店的那个瘸腿女人在店里坐着,看见我走进来笑着站了起来。毕竟是开店的见的人多,她看上去比黑妮要大方多了。

    虽然来这时间不短了,可这是我来这第一次到她店里买东西。

    她问我:“你买啥?”

    我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都是一些日常的东西,几乎没有稍微上点档次的东西。

    烟也都是一些劣质的烟,即便是我这种人常吸的档次的烟也没有。

    我指着货架上最贵的烟对她说:“把那个给我拿两条!”

    她看了看那种烟,然后不好意思的说:“没进那么多,总共进了一条,还是拆开的。我们这里吸起这种烟的人不多,只是谁家有贵客来了,才会买一盒这烟招待招待。”

    我说:***;那你把那些拆开的散烟都给我吧!“

    她弯着腰拢了拢那些烟,然后拿给了我。

    我付了钱,拿了烟转身要走。

    “你可以晚走一会吗?”她在后面问道。

    “有事?”我扭身问道。

    “嗯!”她笑着点了点头。

    “说吧!”我走回来坐到长条板凳上。

    “那天夜里你没事吧?”她看着我问道。

    “你说的是……哦!你说的是那天晚上啊!没事没事!”她把我给问迷了,我迟钝了一下后才想明白。

    我还以为那天晚上都不知道这事呢,原来有人知道啊!

    “你一个当老师的,可别得罪他,他可是这里的一霸!”她提醒我说。

    她的好心让我不由的打量起她来,这或许是人的一种本能,当别人向你表达关心的时候,你会止不住的产生好感。

    这一会我看见这个瘸腿女人就是这样,她除了一条腿不方便外,还真挑不出别的毛病。她的胸还挺大,圆溜溜的。并且她的皮肤细白,看上去很有光泽。这让人相信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当你占了一条,就会丢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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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能应付的来!”我笑着说。

    “你可要记着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可是坏着呢!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她很是关系的说。

    “谢谢你给我说这些,我会记住的!”我对她跟说这些非常感谢。

    “他阴的很,手也狠,经常背地里做事。”她似乎触动了往事,深受其害般的说。

    “你跟他有过节吗?”我不由的问道,从她的表情和语气上,我立刻联想到此,也只有被欺负过的人才会这样说。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犹豫了一下后才跟我说起她跟詹国才的过节。

    原来瘸腿女人她叫曲荣,她男人叫闫保国。

    前几年,村里定贫苦户吃低保。詹国才把村里的低保都办给了他的亲戚们,真正的贫苦户该享受低保的一个也没有享受住。

    这些真正该享受的贫困户气不过,便经常聚集到曲荣的代销店发牢骚。这些都是没用的人,别的也没本事,除了靠发牢骚发泄发泄,别的一点门也没有。

    这里面原本没有曲荣她家的事,能开起代销店的肯定差不到哪去。可是曲荣她男人是一个好抱打不平的人,那些该使着低保没有使到的人一到他店里发牢骚,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便很同情的给他们出点子,让他们出去上访。谁知道他们这些人里头有人把这事告诉了詹国才,詹国才知道后对闫保国恨的压根痒痒。詹国才户檐大,平常那是厉害惯了。他说一绝对没人敢说二,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上,居然还有敢跟自己这么干,这不是扒他的墙角拆他的台吗?这种人必须打击,否则,自己往后还怎么压住阵脚。

    于是,詹国才操着心找着机会收拾闫保国。

    闫保国他开着代销店,全村最热闹的地方就是他的店里,村里的人没事都爱往那聚。

    这一天,那些没有使着低保的贫困户们又聚在他的店里发牢骚。

    正发着牢骚,詹国才掂着老火枪领着他的那帮子爪牙来到了闫保国的店。

    詹国才为什么这个时候来闫保国的店里呢?他为的就是杀鸡儆猴。

    他的目的就是当着这群没有使着低保的贫困户的面打闫保国,吓唬住他们,从而达到听天由命任由他胡作非为的目的。

    詹国才到了闫保国的店里二话不说,对着闫保国的腿就是一枪。这一枪把闫保国打的腿上都是钢子,顿时熏的血肉模糊。

    把在场那些人吓的脸上发白浑身直抖。

    曲荣吓的腿发软瘫到了地上。

    即便这样,詹国才的那帮子爪牙仍不肯轻易放手,对着她家柜台里的东西又是一阵打砸。

    末了,詹国才扔下一句话,如果再乱管闲事,那么再来就是不是吓唬吓唬的事,那可是要命的!

    闫保国不服,便出去到镇上告詹国才。

    可是他根本告不出,他家在村里人口少,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亲戚。

    钱也没有人家詹国才多,他还没有告,詹国才便把关系打通收买了。

    这样以来,闫保国不仅没有告倒詹国才,相反又被詹国才羞辱了一番。

    闫保国不堪被詹国才羞辱,一怒之下便抛下曲荣外出打工了,出去三年一次也没有回来。

    我听了虽然对詹国才又增添了厌恶,可也觉得曲荣的男人的做法也不妥。

    即便再怎么着也不用把自己老婆撇家里不管,自己跑出三年不会来吧!

    这样以来倒让我对曲荣刮目相看起来,这么一个有腿疾的女人独自一个人承担生活的压力开着代销店也实在不易。

    不过,我想告诉曲荣,这个世界上的事是因果报应的,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已到一定会报,她的仇人詹国才已经被蛇咬了。

    可又一想自己是出手救了詹国才的,再想想詹国才对曲荣他们家,还有这个村里的人做的事,我觉得自己好像真是做了一件农夫救蛇的事。于是,便觉得还是顺其自然让她自己知道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