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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初来乍到

    此去人家家里拜访,不便带着太多随从,以免惹得主人家不喜。

    盛长桢便在金陵城中找了家客栈,吩咐包大带着家将们在此休息,自己只带着书童元真就出门去了。

    盛长桢初来乍到,在这金陵城是人生地不熟,他又不知道那位贵人的具体住址,和元真在城中兜兜转转,到处打探,浑像个没头的苍蝇。

    转了半晌,还是毫无头绪,盛长桢有些泄气,便想找个地方歇歇脚。

    盛长桢也没那么讲究,随便找了处路边一处小摊上,就招呼元真一起坐下喝碗茶水。

    一碗水下肚,盛长桢觉得疲惫稍减,精神也好了些许。他此时也不那么焦躁了,倒有闲心好好打量一番这金陵城中的风物。

    忽的,盛长桢看到街对面有一处店面,场面很大,装潢也很豪华,里头人来人往,还有许多人在谈事。他们说话声很大,都传到街对面的茶摊来了。

    盛长桢有些好奇,便问元真:“元真,你看那是什么地方?”

    盛长桢平日里有什么琐事都是交给元真办的,元真也因此常年泡在市井里,对三教九流都有些接触,所以盛长桢才会有此一问。

    元真循着盛长桢的指点望去,也有些迷糊。汴京和金陵相隔千里,风土人情大有不同,他一时之间也摸不清这金陵城里的道道。

    但他到底是个机灵的,否则盛长桢也不会把他留在身边了。

    元真转过头,喊了声那正在忙活的摊主:“老伯,这里,劳驾!”

    那摊主虽是个年过半百的老汉,但却耳聪目明,做事手脚也是麻利得很。听得元真招呼,他连忙跑了过来询问客人有何吩咐。

    盛长桢便问起对面那家店面的事,元真在旁边适时地掏出一小锭银子放在桌上。

    老汉见状,顿时明白了眼前的年轻人不是寻常人物,旁边那个应该就是他的跟班。

    他不动声色地把桌上的银子往回推了推,然后拱了拱手。

    “这位公子,您所问的事,老汉知道,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事儿,随便找人一打听就能知道,这银子就免了。”

    元真有些尴尬地看了盛长桢一眼,盛长桢微微点头,元真就把银子收了回去,转而掏出四个铜板来。

    盛长桢接过铜板,递给那老汉,和颜悦色道:“老伯,这是我们二人的茶钱,这你总不会推辞了吧?”

    老汉憨厚一笑,爽快地接过了铜板,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子的好意,老汉自是知道的,但要是我刘老汉因为指个店名就收公子的银子,肯定要被街坊们戳脊梁骨哩。刚刚冒犯之处,还请公子勿怪。”

    这老汉倒有点意思,虽做着街边迎来送往的生意,却是个本分人。

    盛长桢暗自点头,摆了摆手道:“无妨,老伯高风亮节,令晚辈佩服。”

    刘老汉被盛长桢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好在他总算没忘了正题。

    “公子您问的那家店,是本地邵家开办的牙行,专门给来往客商做中人的。我看公子您也不像是金陵本地人,正好可以去那牙行一趟,只要出得起价钱,保管您什么消息都能问到。”

    元真听到对面那店面是牙行,有些吃惊。他在汴京也是见过牙行的,但大都是些小铺子,没想到这金陵城中牙行的场面居然铺的这么大,让他一时也没认出来。

    盛长桢听完却是眼睛一亮,他现在正苦于找不到那位贵人的宅邸所在,正好可以去那牙行找这些地头蛇打探一番。

    说干就干,盛长桢也不磨蹭了,向刘老汉道了声谢,就带着元真往邵氏牙行走去。

    一进门,就迎上来好几个掮客,争相自我推销,盛长桢随便选了个看得顺眼的。

    那人叫做张广利,看起来年纪比盛长桢还小,清秀的脸上稚气未脱,但眼珠子却是转得滴溜溜,一看就不是个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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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广利从一众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很是得意,但他做这行也有些年头了,知道服务好客人才是最重要的,于是连忙躬身问道:

    “不知公子您是有货要卖,还是要求购什么货物?不是小的自夸,但凡是这金陵城有头有脸的商户,就没有我张广利牵不上的路子。”

    待听到盛长桢说是要打探消息,张广利顿时有些失望。

    光是卖个消息有什么油水,还得当中间人抽水才丰厚啊。还以为这两人是什么大主顾,没想到居然看走了眼,空欢喜一场。

    盛长桢见他没精打采的样子,微微一笑,吩咐元真取出一锭银子来。

    张广利做这一行多年,经手的银子无数,一眼就看出,那一锭银子少说也有二十两。

    见此,他顿时精神一振,拍胸脯道:“公子放心,我张广利号称金陵百晓生,无事不知,无事不晓。您尽管问,但有答不上来的,我保证分文不取。”

    这人喜欢自卖自夸,看起来不太靠谱,盛长桢也只是笑了笑,没太在意,反正只要能提供自己需要的消息即可。

    “那好,我问你,你可知道徐文长徐大人府邸何处?”

    盛长桢问得轻巧,张广利听了却是心中一惊。

    张广利当然知道徐文长的府邸所在,但这位徐文长徐大人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他是江浙道学政,主管一道教育之事,是正三品的大员。

    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平白无故打听学政大人的府邸作甚?莫不是对朝廷大员不怀好意?这等大事,我一个小小掮客可担待不起啊!

    见张广利惊疑不定的样子,盛长桢顿时明白了他的顾虑所在。盛长桢有些无奈,只得缓声解释道:

    “我是学政大人的晚辈,自汴京千里迢迢而来,难得来趟金陵,自然是要拜见他的。只是我初来乍到,不识道路,所以才会向小哥你询问。

    小哥若是不信,大可亲自领我去学政大人的府邸,到时自可见分晓。”

    见盛长桢说得笃定,不似作伪,张广利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笑道:“既如此,那小人便领二位前去,至于学政大人见不见您,那小人可爱莫能助了。”

    “那是自然,多谢小哥了。只要到了地方,这一锭银子就归小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