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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1

    回到住处,小倩的心还在不停地乱跳。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决定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好理出个头绪来。

    她不爱斯天,斯天却为她等候这么多年,为她惹上官司。她知道自己欠他的太多,但不会将终生托付给他。

    她喜欢斯晨,斯晨却是斯天的亲哥哥,这样她就难以和斯晨在一起。现在又出现一个潘斯闽,她和斯晨就更不会有可能了。

    潘斯闽!潘斯闽!想到这个让她痛恨的女人,心中的怒火就烧的她难以自抑。

    他们家的不幸,妈妈的不快乐,爸爸的死都是她造成的!从小她和妹妹就将仇恨的种子种在心中,爸爸死后,姐妹俩将前来送行的潘斯闽狠狠地羞辱一番并拖到雪地里。那一刻,她们觉得心里出了恶气。

    不久后,妈妈的身体不日不如一日,姐妹俩总认为,那是被潘斯闽气出来的。就叫嚷着要去找她算账,妈妈拉住她们的手郑重地告诉她们,从今以后忘掉那个丫头的存在,就当她死了。因为她再也不想见到她。

    再后来,据说潘斯闽已经离开老家,独自一人外出打工。就连她的家人都不知她的去向。时间是最好的医生,它带走仇恨,淡化一切爱恨情仇的感情。就在姐妹渐渐地将这个恨之入骨姐姐从心中挤走时,她却不识时务地再次出现了。

    正想得出神,门外传来敲门声。将她从思索中惊醒,她疑惑地站起来身,走到门前。

    门打开了,一张灿烂的笑容映入眼帘。

    “靓靓!”她惊叫起来。

    “姐姐!”小靓笑脸风一般地飘进来,拉着姐姐的手兴奋地笑着。

    “看你!什么事开心成这样?”小倩被妹妹感染了,露出了笑容。

    “我怀了尤雨的孩子啦!”

    “我知道,你不是早已告诉我了吗?”

    “还是个男孩!是男是女,我没有告诉过你吧!”说罢,小靓又兴奋地咯咯笑起来。

    “什么时代了?还重男轻女?”

    “我就重男轻女了,这次一定要生个儿子。把那个女人比下去,让她在尤家永远没有地位。”小靓的笑容似乎被乌云遮住般消失了,双目射出仇恨的光芒。

    “这跟我有何干?”小倩的原先挤出来的笑容也不见了,她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哪有心思分享妹妹的快乐!

    “姐姐你怎么忘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害我们家的?要不是她爸爸也不会离开我们,妈妈也不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妹妹的义愤填膺的话钻进耳中时,将小倩的思想,从潘斯闽和她纠缠不清的关系中拉回现实来。自己正顾着理清刚才发生的一幕的头绪,却把妹妹给忘了。潘斯闽不但和自己纠缠不清,还和妹妹扯上了关系。虽说,她对尤雨并不十分认可。但姐妹俩谁也不会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妹妹肯定是非他不嫁了。进入尤家,潘斯闽就是她的兄嫂了。

    她一直对爸爸的死耿耿于怀,妹妹那些报复性的话语深深刺激了她。对啊!干嘛不趁这次机会好好报复下潘斯闽?

    她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小靓。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这世界真是太小了。你竟然会遇到她的两个弟弟?你有什么打算?”小靓不解地望着姐姐。

    “她不是很爱她的两个弟弟吗?现在潘斯晨一直在逃避我,因为他知道我跟斯天的关系。现在我要牢牢抓住他不放,只要这样,他们姐弟仨都会痛苦。”

    “姐姐,你这招真狠,连你爱的男人都要让他痛苦!”

    小倩没有回答妹妹的话,在心里默默道:斯天斯晨对不起了,我一定要这样做,谁让你们做了潘斯闽的弟弟?潘斯闽这些日子不是到处在为斯天奔走,千方百计想把他弄出来吗?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一种幻影:潘斯闽跪在地上求她,要她告诉她斯天出事前后发生的事情,求她离开斯晨。想到对方那乞求的可怜兮兮的目光,她得意地阴笑着。

    然,逝去的一幕幕又再次在脑海里回放,想到斯天为她所做的一切,想到他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不禁问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斯天太残忍?太不公平?还有无辜让她为之疯狂的潘斯晨,把他也拖进这场战争中,未免太残忍了。

    她再也无心想到潘斯闽的惨样偷着乐了,内心开始剧烈地斗争起来。

    报复姐姐,就意味着伤害弟弟。一个是她所恨的女人,另一个是她所爱的男人和一个爱她的男人。她在内心权衡起来。矛盾冲突尖锐又疼痛。

    2

    潘斯闽依然十分虚弱,就连走路都觉得困难。潘斯晨扶着她,姐弟俩一路各怀心思地踱步着。这是一条并不热闹的马路,等了许久才等到一辆出租车。

    她不想弟弟浪费钱,本想乘公交车回去。然,斯晨坚持自己的态度。她的心此刻乱糟糟的,没有心思也没有力气争辩,也就作罢。

    望着灰蒙蒙不见一丝活气的天穹,翻滚的乌云似巫婆浪笑般俯瞰着她。使她毛骨悚然。她的心并未因离开小倩而平静。她甩了甩头,决定不再去想视她为仇敌的小倩,却不能放下关在里面的斯天。上苍总把捉弄人当着理所当然,根本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和承受力。

    车子飞快地行进在宽阔的马路上,身旁的悬铃木在急速倒退着,她就想这样永远被奔驰的车轮带着不停地前进着,永远不要停下来。车轮会把她所有的痛苦烦恼压碎碾光,留给她的只有她所需要的所索得的。再也不要想那些弟弟妹妹们,不管是爱她还是恨她,都一样让她痛心,一样让她沦陷的情感的泥潭里难以自拔!为情所困终究是件痛苦的事情。

    且说尤雷被妻子责怪、大舅子打过后,就离家去了弟弟的住处。尤雨和小靓回老家了,他一个人呆在屋里也难得清静。静下来,想想被大舅子打心里感到十分窝囊,憋屈。却无法解释自己为何没有还手?是因为自己套现金输了钱?就连平素一向脾气很好的大舅子都动了怒,可见自己的行为确实惹恼了他们姐弟。再者,他又没有钱,妻子若坚持要他还钱那可怎么办?大丈夫能屈能伸,打骂几下又伤不了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帐他已经记在心里了,总有一天会找她潘斯闽清算的。

    当尤雨把小靓怀孕的事情通过电话告诉妈妈时,抱孙子心切的尤妈妈,立马要他们回家,通过认识的医生作了一次B超,B超显示是个男婴,这可把尤妈妈乐坏了,乐得她激动地流下眼泪。拉着小靓的手久久不肯放。

    在未来婆家度过了几天皇后般的日子后,小靓很不适应当地的生活环境,就一直催着尤雨回上海。这不,尤雨一回来就将这一切兴奋地告诉了哥哥,身边的小靓还不忘奚落潘斯闽几句,脸上始终挂着得意嘲讽的笑容。大大刺激了心里刚刚平息的尤雷的神经,他讪讪不乐地离开弟弟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起来。

    他的眼前浮现出弟弟怀抱着儿子,一大家子还有村里的族人一个个笑得像朵牡丹花。尤老二家总算有后啦!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女儿出生后,他还从未将她带回老家。父母也从不提出让孙女回家认认长辈族叔的,父亲早就将孙子的名字取好,女儿降临后两个老人很失望一直不闻不问,他也懒得取名,还是妻子帮女儿取的名。

    在尤家村里,一旦邻里矛盾,总会拿对方没有儿子来奚落谩骂。什么断子绝孙,终老喂狗无人问津……

    儿时,村里哪些恶毒妇人的谩骂声再次传进尤雷的脑海,他不禁倒吸口凉气,心情沮丧地走着。他已经好些年没有回尤家村了,一是因为确实没有钱,来去路费上千不说,还要买些衣服、礼物,他是每个月赚每个月光,甚至还青黄不接,变着法地想从妻子身上弄点。然而,这个女人猴精猴精的,想从她身上榨点钱,比要她的命还困难。

    一路想着一路走着,走着走着却不知不觉到了家。

    他开门进屋,家里静悄悄的。也不知她上班还是干什么去了,整日不见人影。他已经没有心思看管她了,不帮他生儿子,又不给他钱。这种女人还留在身边有什么用?整日一张面无血色的僵尸脸,看了都索然倒胃。还有心思跟她做爱?

    想到做爱,细细算来,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身下的“宝贝”却不安份起来,很快就有了反应。硬的像块石头,涨的他浑身燥热难受。他娘的,有女人却操不了,活得真窝囊!他在心里骂自己。熊熊烈火瞬间蔓延开来,燃烧着整个身躯。让他饥渴难耐。

    3

    下了出租车,望着一言不发的姐姐,潘斯晨上前扶着她,边走边说,

    “上次听你说,阿四认识律师,只要钱到位就能把斯天弄出来。”

    “可是我们现在并不了解事发的真正情况!”

    “但是姐姐你别忘了,即使小倩清楚斯天的目的,也不在事发现场。也不能真正了解情况,我们从她那里或许并不能获得有价值的情况。找到可靠肯帮我们的律师就不同了,他会了解到真实的情况。”

    潘斯闽默默地听着弟弟的话,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在和小倩分开后,她就没有打算因为这件事再去找她。

    然,一想到小倩就是斯天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她的心就疼痛起来。想到斯天出来还是整天被小倩吊着,痴痴地傻傻地等着她,并把她的那颗心猿意马、好高骛远的心收回来。内心的疼痛就越加剧烈,撇开她的和小倩的恩怨不说,斯天一直就是一厢情愿地爱着。小倩根本不爱他这个穷鬼,一心想嫁有钱人。他们之间永远没有结果,为了小倩,不务正业的他一直自暴自弃。与其这样,还不如就让他关在里面清醒清醒!她突然为自己竟然会产生这种念头感到后怕。他是自己的亲弟弟也,怎么能够让他在里面受苦?可是出来了,他还是和小倩纠缠不清,永远就不会有幸福!

    一路沉思的潘斯闽回到家,却意外地看到出走的丈夫正躺在床上抽闷烟。坐下来后,她才想起脊椎的疼痛,其实疼痛是一直未离开过她,只不过被发生的一切给暂时覆没而已。使根本顾及不了。

    尤雷见妻子回来,满腹牢骚刚想倒出来。后面还跟着个大舅子。就像漏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瘪瘫下去。

    见到姐夫,潘斯晨也无心理睬他。一个人走到厨房开始准备做菜。

    “老婆!脊椎还痛吧!我帮你按摩按摩。”说罢,不等潘斯闽反应,双手就搭了上来。

    双手一碰到妻子的身体,刚刚偃息旗鼓的下身又触电般很快硬挺起来。这次的憋涨更甚,涨的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思想,一把将坐在床上的妻子撂倒,开始扒她的裤子。

    “你疯了!”潘斯闽猛然推倒丈夫,豁然坐起来。

    “大白天的,我弟弟在这里你都这样,要是他不在,你还会做出多少不敢想象的事?”

    妻子的话,使尤雷一下子清醒许多。

    该死的潘斯晨坏了他的好事。若不是他在,他早已把眼前的女人给操了,满足自己多日来性饥渴。他咬牙切齿地想着。

    然而,恨归恨却不能解决问题。他又把目光转向妻子。

    “告诉我,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公?”

    “你今天怎么啦?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疯话!”

    潘斯闽用手揉捏着身体的酸痛部位,心不在焉地应付丈夫。

    “我就知道,你从来就没把我放在心里,要不也不会不给我生儿子!现在我妈妈开心了,因为尤雨将为她生孙子。你也开心了,没有人再盯着你了。你把不开心强加于我的身上。你们都满意了,把我置于何地?”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没有任何负担,也不用抚养女儿。日子一天比一天滋润,哪管我们母女的死活,还想生儿子?哼!你连自己都养不起。”潘斯闽轻蔑地拿眸不屑地睚眦着丈夫。

    妻子鄙夷的眼神完全触怒了尤雷,要是换着以前,早就请她“吃”拳头,然后再“奸”。他忍住怒火,内心起伏不定地瞪视着对方。心里盘算着等大舅子走后,好好地让她“享受”一番疼痛的滋味。

    4

    潘斯闽借送弟弟为由,晚饭后与潘斯晨一同步出家门,走了一段路后,姐弟俩驻足下来。心领神会谈起小弟的问题来。

    “你去跟阿四联系好,如若那个律师确定能把斯天弄出来,这钱我来出。”

    “你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潘斯闽诧异地望着大弟,不解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潘斯晨见姐姐这副神情,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经济上一直受妻子管制,已经成了无人不晓的事情了。就连平时相距遥远很少联系的姐姐都清楚。

    “前几天我回家了。”一想到在家中与秦姿发生的种种,脸色再次暗沉下来。他的婚姻也是个头疼棘手的问题,学生时代,没有难倒他潘斯晨的方程式。然,婚姻的方程却将他结结实实地难倒!他想不出任何解题的方法,唯有逃避!离开家时,他把一直由秦姿主宰的工资卡带了出来。

    每天辛辛苦苦地教书,得到的报酬却要由别人支配,如今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头颅炸裂般疼痛。现代社会,婚后夫妻的经济状况无非是AA制和全管制。而他却不可幸免地成了后者。

    有些强势的女人不放心丈夫把钱花在她不喜欢花的地方,就采取全管制。每月给对方定额少数的零花钱。其他如数上交。这样就不怕对方在外面找女人,不用担心他把钱补贴给婆家。一直以来,她们的心里一直把婆婆当着外人,自己的妈妈才是亲人。

    女人们口口声声地呐喊时代变了,女人也应是半边天。然而,嘴上喊的是一套,心里想的是另一套。很多女人骨子里还认为男人养家养儿女养她是天经地义的事。遇到待遇好的能够赚很多钱的丈夫,她们甚至都不想上班,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因此,秦姿没收潘斯晨的工资卡最有力的理由就是养儿子养她。

    定定地专注着弟弟忽然黯淡下来的脸色,潘斯闽很快明白了一切。

    “你就不怕秦姿知道后跟你闹?”她领教过弟媳的闹腾劲,心头掠过阵阵凉意,这股凉意嘶嘶地穿透骨髓。浑身情不自禁地颤栗,似抖索而下的筛糠。

    “这事你就不用操心,赶快去联系那个叫阿四的!”潘斯晨不想和姐姐为自己的事深谈下去,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回去,便大步流星地离去。

    潘斯闽拨通阿四电话后告诉他,钱已经准备好。要他尽快联系律师。一番感谢后,断了电话她这才舒口气。正了正色,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推门进去,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尤雷不知何时开始灌起了酒,见她回来。嘿嘿地干笑几声,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潘斯闽厌恶地瞟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床头。她觉得有点累,准备休息一会再洗澡。

    这时,尤雷将满口酒气的嘴巴凑了过来。

    “老婆!今晚……”边说手就紧跟着来到她的胸前。

    “走开!快把钱还给我。”她厌恶地厉声道。

    “什么钱?”

    “别水仙不开花—装蒜!要不账单来了,你去还!”

    “好!好!今晚不谈这事,只要你让我舒服、爽了,什么都好谈。”他的下身从妻子一进门就硬挺起来,这会儿正火烧火燎般地难受,再不将它放到该的位置,得到飘飘欲仙的享受,他将会被欲火覆没。

    欲火的意念主宰着大脑,指使他双手开始工作,蛮恨地扒着被泄欲者的衣服。

    “你干什么?先把钱还给我……”潘斯闽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一切,急叫着。

    “钱!钱!你这个死女人就知道钱。”他气愤地说着,双手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很快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又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扒开她的双腿。

    随着对方一阵痛叫,他已经毫无顾忌地运动起来。干涩的阴道里突然跑进去男人粗大的家伙,紧紧地撑胀着,摩擦着。疼痛一阵紧似一阵地袭来,像潮水般很快将她淹没。

    时间在嘀嗒嘀嗒地缓行着,刺痛分分秒秒地刺激着神经。

    在身下的女人的叫喊和不配合下,挺胀的家伙骤然蔫了下去。他气恼的近乎抓狂,索然无味地从她身上滑下来。颓废地坐下。整张脸因愤怒,夸张地扭曲着。

    待到呼吸完全恢复正常,他一骨碌从床上弹起来,怨恨地瞪着一动不动的像死鱼般的女人,快速穿上衣裤。拉开她包上的拉链,胡乱地搜索起来。把包里大到百元纸币,小到1元硬币悉数装进裤袋,然后扬长而去。他要拿着她的钱去找她满足不了,其他女人却能够满足他的女人发泄。里面的精液释放不出来憋着难受,今晚非放出来不可!这可不能怪他,是她自找的。既然不能满足他,他也只能找外面的女人了。

    她居然还跟他要钱?哼!他就拿着她的钱去赌博去玩女人!看她奈他何?他得意地坏笑着离开了家。

    大都市里到处开满了廉价的洗足房,借足浴为幌子进行男女之间的苟且活动。那些年轻的女人们个个上着紧身露出半只硕大乳房的紧身衣,一只只乳房大的失真。据说是涂了一种药膏,立竿见影。下身包裹着臀部的超短裙,裙子短到可以若隐若现看到圆滚滚的屁股。哪个男人看了都会臆想非非,甚至起物理反应。更何况尤雷这个如饥似渴的,快要被欲火焚烧成焦糊的男人?

    只要几十元就可以摸到触手可及的巨乳,若想撩开迷魂裙进行唾手可得的性交合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他只需要付出廉价的报酬,就能够满足亟待解决的饥渴!况且那些床上功夫了得的女人还会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性欲开放的时代浪潮里,一夜情、情人、小三比比皆是,逐渐形成了不是时尚的时尚,困在围城的男女在外面有情人是再正常不过,固守一个婚姻,一生只奉献一个男(女)人,用时下流行语来讲,已经是OUT了。

    当然有些人纯粹是为了性,有些人则精神、肉体双赢。

    夫妻之间在精神上达不到一种高度,兴趣、爱好不同就会产生隔阂,同床异梦。在性生活方面得不到共识,得不到创新。久而久之就形成一种性疲劳、麻木。渐渐地,对配偶产生一种排斥,甚至失望。于是就到外面寻求刺激,寻求补偿。他和潘斯闽的感情已经死亡,即使生活在一起,对方也不能满足他的性需求。只可惜他是个穷光蛋,要不早就在外面养女人了。相比起那些在外面轰轰烈烈、潇潇洒洒的男人,他觉得老天他妈的太不公平了,让自己活得如此窝囊,想想这些,他就义愤难平,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