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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泯州寻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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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郊外,这里与城里的气氛截然不同,没有了喧嚣与繁杂,空气中多了一股乡间泥土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

    唐大江在前面带路,总是不停的说着关于各种酒的名称的由来以及酿酒的方法,郝九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他现在想的是尽快到达目的地,找到那个人。

    穿过一片树林,走过一座小桥,前面一块斑驳古朴的石碑上刻着“青流”,想来是后面一个村字因年代久远而风化掉了吧。

    “前面就是青流村了。”唐大江指着前面的村落道。

    放眼望去,绿色的田野一望无际,远方的村落成为它最好的点缀,稀稀拉拉分布的民房中,传来几声狗叫声。

    “我们进去吧。”唐大江道。郝九扔下一个“嗯”字,跟了上去。

    就在这时,村子里一间屋子冒出一阵浓烟,在远处就能听到村民的大声喊叫救火的声音。郝九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加快脚程,向村子飞跑而去。唐大江由于体重关系,想跟也实在是跟不上。

    “大婶,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了?”郝九拦住一个去救火的妇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到喊救火才赶过来的。”那位妇人说完就向失火地点跑去。

    郝九来到失火现场时,着火的屋子已是一片废墟。周围围满了村民,都在为之叹息。

    尽管村民们奋力打水救火,可火势太大,一桶两桶的水也起不了作用,最后不得不选择放弃。

    “大伯,请问一下刘忠成住在这村里吗?”郝九焦急地问身边的村民。

    “这就是他的家,他老婆几年前生病去世了,两年前他也瘫患不起,就靠一个女儿阿冰照料。唉,真是天意弄人啊!”村民指着着火的屋子道,不愿再说下去。

    这时候,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拔开人群,向废墟冲去,大声哭喊道:“爹~~~~”

    那女孩在灰烬中寻找她父亲的踪迹。她就是刘忠成的独生女刘月冰,村民们见到这一幕,无不潸然泪下,大家都加入找人的行列。

    最后一具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被大家从废墟中抬了出来,刘月冰见到父亲的身体变成这副模样,伤心过度,昏死过去。一位村妇上前将她抱住,送到一旁休息去了。

    郝九此时十分沮丧,蹲在废墟中捡着一截烧焦了的木头发呆,他猛一使劲,拳头大小的木头顿时变成两段,藉此以发泄自己的情绪。这也难怪,他千里迢迢来到泯州,要找的人竟然在他快要到达之前遇害,怎么想也想不通,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唐大江早已站在了郝九的身后,他也蹲下来拍了拍郝九的肩膀,劝慰道:“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没办改变的。天意如此,不可强求啊。走吧,我们去看看受害者的家属吧。”

    “月冰被孟婆婆接到她家里去了”,郝九他们几经打听才从村民口中得知。经过一番问路之后,到得一座破旧的草屋前,一位着粗布衣履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正坐在门口聚精会神的打着草鞋,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前来。她现在正将撮好的麻绳与作好的鞋底窜连起来,了解做草鞋的人都知道,麻绳是用来做支架的,与鞋底连接的好坏直接关系到所做出来的鞋的质量,别看她人虽老,手到是十分灵巧,娴熟的动作与年轻人无异。

    唐大江有点不耐烦了,“老~~~”字还没出口就被郝九一把将嘴捂住,并给了他一个嘘的手势。

    现在时至正午,太阳十分毒辣,唐大江坐在地上,不停的檫着额上的汗珠。

    老婆婆忙完之后,抬头看见两人,吃力的问道:“你们俩位找谁啊?”

    “您就是孟婆婆了吧,我们是来找刘月冰的,她现在还好吧?”郝九接口道,并阻挡住快要冲进房门的唐大江。

    “阿冰在屋里休息,你们是她的什么人啊?我在村子里几十年啦,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老婆婆仔细的打量着两人。

    “我是刘忠成的远房亲戚,今日本是特地来探望他的,可那里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恳请婆婆代向阿冰通传一下,就说他父亲的故人求见,在下感激不尽。”郝九一番客气。

    “你们在这等一等,我进去问问。”

    一会儿之后,孟婆婆出来,道:“阿冰请二位进去,你们说话得注意一点,她父亲刚刚去世,受不得刺激。”

    两人随即点了点头。

    走进草屋,孟婆婆端来两碗凉开水,“刚才你们俩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也该口渴了吧,喝碗水吧,消消暑。”

    两人也不客气,接过碗一饮而尽。郝九四下打量一番,屋里打扫得十分整洁,除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之外,别无他物,便问道,“婆婆,这里就你一人住吗?”

    “我有一个儿子叫吴青,在城里做事,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一次,平日里就我一人在家。”

    这时唐大江觉得吴青的名字好耳熟,仔细的想了想,该不是来得坊的小吴吧,他的名字好像就叫吴青,便问老婆婆,“你的儿子在来得坊做事吧?”

    “是,是,是,你们认识?”

    “不只认识,还很熟呢。”

    老婆婆向大江了解了一些关于吴青的近况之后,就带他们去里屋见阿冰。

    刘月冰见郝九黝黑的脸庞,一颗搞怪的板牙,心里不免有些疑虑,但她不露声色,微微笑道,“两位请坐。”

    “刘姑娘客气了,在下郝九,奉家师之命前来拜会令尊,无耐……”话没说完,立时打住。

    “没关系的,有什么事尽管说吧。”刘如冰道。

    “家师曾经嘱咐我,要将此信交给令尊,可惜令尊已经不在,所以我只能将信交付于你。”郝九从袖里取出一封信交给阿冰。

    刘月冰接过信拆了开来,信的内容是这样:师兄,自从你一怒之下离开师门之后,师父就将你逐出了天林门,我十分不解,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这十几年来,我四下打探,终于对此事有了些眉目。早就打算前来拜会,无耐锁事缠身。故谴小徒前来,请你回师门一聚,以便你的不白之冤能得以昭雪。刘月冰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的父亲原来是武林中人,便问道:“我父亲怎么从未向我提及此事,我爹他和你师父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家师也未告诉我更多关于你爹的事,只说他和你爹是同门师兄弟,昔日感情甚好。”郝九答道。

    “我一定要弄个明白,你会带我去见你师父吗?”刘月冰冰想了想问道。

    “这样也好,师父肯定也希望见到你。这样吧,明日我来这里接你,我这就告辞,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拱手一礼,拉着大江就出去了。

    孟婆婆赶到门外,递给一样用丝布包着的东西,那丝帕年代已久,已褪了当时的光泽,经火一烤,虽然没有被烧毁,但是泛黄的印子一捏即破。“这是我从废墟中捡来的,月冰那孩子向来柔弱无主见,这么贵重的东西在她身上恐怕对她也不是好事。你既然是她师兄,又一路同行,就代为保管吧。看看对你们是否有帮助。”

    大江一把接了过来,拉开丝布,原来是一根发钗,钗头镂空雕刻有双凤,钗头至钗尾镶有银质的菊花花纹,十分精美,他觉得除了能值一点钱之外,实在想不出这发钗有什么用,于是将发钗扔给郝九,郝九仔细地查看,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男子将这发钗给一个女子插在头上的画面,忽地又消失了,他使劲的摇了摇头,让头脑清晰起来,准备再想时,全然没了印像,暗道,我这是怎么了。

    “在想什么呢?”大江看着发呆的郝九问题。

    “没什么。”郝九走进现实,“多谢婆婆。这东西我就先留下了,请问今天村子里是否有异样的事情发生?”

    “今日在你们到来之前,我在屋子里听到外面有人吵闹的声音,但出去一看,周围并没有人,我想他们可能与刘忠成家失火有关。刘忠成是个好人啊,十八年前,他带着他妻子来到我们村子里安家落户,一年后,生了阿冰,对村里人很好,村里识字的人不多,他就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写字,谁家有困难找到他,他都会尽全力的帮助,当年我老伴心脏病突然发作,是他在半夜里背着他到泯州城看大夫,这才捡回一条命。他于我们有恩啦!”孟婆婆说得很急,现在已是咳嗽个不停。

    “婆婆,这里面肯定另有原因,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让其他村民们知道,以便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郝九向大江使了一个眼色。

    大江走向前去,从钱袋里拿出几绽银子道,“这些银子您先拿着,办理好刘忠成的后事,多余的您就添置一些衣服,修缮一下房屋,将来小吴娶媳妇也用得的。”

    “这我怎么好意思呢。”孟婆推辞道。

    “没事,你就拿着吧,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您用处可就大了,您就收下吧。”郝九在一旁说道。

    在大江与郝九的劝说下,孟婆终于收下了银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