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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答应官然的求婚

    今日天气极好,无风无雨,天空湛蓝的纯净,毫无杂色,平静无波,以后的日子也会一直这般安然下去吧,只是,再喝那些称之补的“毒”药,当真让人无法忍受了。

    思量间,双手不禁朝下触去,小腹已略微隆起,但这身体太过瘦弱,穿上薄衫子便难以察觉,虽不能轻易瞧见,但我可觉腹内胎动,那种奇异地感觉会让你烦燥的心突然安定下来,连那微忽其微的凄然都能被抚却,或许,这便是母性?

    踏入官然房内,桌上已摆满了点心,淋琅满目,精致的模样让人食指大动,只是,今日不喝那些苦到作哎的补药了?我心内陡窜起一抹警觉,狐疑地睨视着他,迟疑道:“药呢?今日只吃些点心便成?”先前每次不肯喝,都被他连哄带骗,再不然牺牲美色“勾引”一翻,今日怎这般好说话?莫不是觉悟了……有诡异。

    “嗯,你想喝那些药?”他凝眸顾我,剑眉微挑目中满含笑意。

    “当然不!”好不容易盼来出头日,不必再吃那些“毒”药,我怎可能再回头自寻苦吃,遂一屁股落坐亦不顾形象捻了一块点心随意吃了一口,半响陡觉口中有些异样,又是咬了几口,缓慢咀嚼,口齿不清道:“味道有些怪啊,里面渗了什么,杏仁……还是什么?”当真猜不出那种味道,便抬头瞥了他一眼:“是什么?”

    “好吃吗?”他嘴角噙笑,将另一盘略黄的桃酥推至我跟前,眸子一眨,定定注视着我:“尝尝这个。”

    盛情难却,不忍推却他的好意,我拿了一个放入口中,口感细腻,淡香却含丝丝地咸味,入嘴即溶,我挑挑眉,朝他不住点头:“这个好,我不喜欢太甜,腻……”半响只见他笑,这才忍耐不住问道:“怎么让我尝这些个,你不是每日哄我喝药,今日转性子了,让我吃糕点,是不是做了坏事,想来弥补,乖乖说来听听,我考虑看看是否该谅解你?”

    “噗!”梅宝在一旁掩嘴嘻笑,见我狐疑地眼神,这才收了手,嘤吟一笑解释道:“如玉姐,少爷他可是一早便忙乱着,知道如玉姐怕苦,便将药材渗在糕点内,这不是让如玉姐试尝嘛!”

    “又唤少爷了,当真难听,莫不是官然让你这么称呼他的?”我假装有气地瞥了一眼官然,面似波澜不惊,内心却恸然地想落泪,何曾有人如此待我过,仿若珍宝的捧在手心,但他这般至情至善的待我,却令我惶恐不安,心中实是愧对于他,那愧疚的裂口,因他对我的好越裂越大,已让我不能遮掩……我希望他可以对我冷淡一些,那样,或许才会让我安心。

    “没有,莫要误会,只是在龙府,他是少爷,我是婢女,自是不能乱了身份,我要像先前那般唤他,别人定会效仿,这少爷岂不失了威信。”梅宝急急为他辩解,我本就未为此气恼,自是不再介怀,随意吃了几口,见他俩未曾动作便笑道:“怎都瞧着我吃了,一起坐了,这些糕点,我一人也吃不完,别浪费了。”他俩仍未有反应,一含笑看着我,一个淡薄,却满眼情愫。

    被盯的颇不自在,感觉像穿着皇帝的新装当众裸奔,遂缓慢站起正想出去走走,消化消化,只觉目中一眩,腿间更是无力支撑,整个身子便虚软的瘫倒下去,官然眸中一黯,伸手将我搂入怀中,神色恍惚地抚向我的额头,见我未发烧这才稍稍安了心。

    没有预料会摔倒,我也是受惊不浅,现下不是从前,伤了胎儿,我定也难逃一死,半响回过神来,牵强笑着安抚他:“没事,不要担忧,不小心绊了裙子了,真气人,这裙子当真太长,真是害人不浅,嘎嘎……”我僵硬地笑,不敢看他骇异惊恐密布的黑眸,挣扎着想站起,却被他紧攥住,压在怀中不肯松手,似怕我下一秒便消失无踪。

    “如玉姐哄人,自那次见面,脸色一直未好过,是否得了隐疾,如玉姐切莫不要隐瞒……”梅宝被吓地面无人色,眸中隐约闪出泪光,伸手欲触及我,下一刻喃呢地收回手:“我去唤大夫,定要让他医治好了才罢休,不能总这么拖着……当真让人担忧!”语音仍弥漫在空中,人已消失在门外。

    “你究意发生了何事,怎会变成这般?你未说,也不曾问你……”官然忧虑地凝视着我,眼中沉痛,却有丝迷茫,见我无言,沉默良久才渭叹道:“是否都与他有关……你是否在思念他?”

    我微微一愣,眼中有丝慌乱,下刻却将它深掩了,勉力自持平静道:“思念谁,别胡思乱想,我都这样了,又有谁值得去思念……”半响无言以对,便懊恼道:“官然,你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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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神看我,眼神却在飘忽,也不知作何感想,半响才悠然回神道:“没有,你哪里不舒服,是否要歇着?”

    “你生气了?”我侧目小心翼翼望着他,见他阴鸷的面庞,黯然道:“你果真生气了……对不起……”见似好似未听到,我沮丧地垂眸,心中恸涨地痛楚,目中更是一凉,喃喃又说了声“对不起”转身推却着他,想离他远些,让他与自己都平静些。

    他一把攥住我,将我狠压在他的胸膛,几近哽咽地嗓声自额顶响起:“我并未生气……又怎会生气……疼你都来不及,怎会与你生气……每日见你精神惚忽,只是心疼……如果你心里只有他,我可以……”

    我奋急地抬头堵住他的唇,眼中泪光闪泺,待他瞠大眸子惊愕地盯着我,才离开了他的唇,坦然道:“没有那种事,我只有官然你一人,今后也只会在意你一人,又怎会三心二意思念他人……无人能及过你,一直都是如此……只要你要我,我会一直陪伴着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几近哀求,失去官然,我便一无所有了,当真一无所有,思及此,语间的怅然悲凄更是不在话上,说不清是要安抚他,还是告之我自己。

    他遂将我拥至怀中,怜惜万分,有些迟疑似是沉吟良久才道:“如玉,我们成亲吧。”

    我微微一怔,心中剧烈激荡着,眸子更为呆滞到愣然:“成亲?”结婚吗?他当真愿意要我?不在乎我腹中胎儿,不在乎我心为谁属……可他才19岁,还算是孩子呀,当真愿意为我所困?

    “是……我们成亲吧,将你栓在我身边,勿需你为我做些什么,只让我保护你……让我照顾你,嫁我好不好?”他几近殷切的恳求,清澈地眸子隔着一层薄雾,似忍而了极强烈的情愫。

    我凄然地苦笑,心中思绪混乱,只颤着指抚向他脸侧细长的剑疤,为了我,他不惜涉险寻我,为挽留我,他不惜毁了自己的容貌,只为我那可笑的自尊……这世间可有第二人这般待我,就连那个领养我五年的亲人都不曾这般待过我……这世间的温情都在他身上让我尝尽,我怎能不感动,怎么能不动容,莫非我无心无肺亦无感觉,心中万分感慨,一字也未迸出,只靠他胸膛上极缓地点头。

    他欣喜地抬起我的下鄂,目中波澜跌宕,似是不信,又急需我的肯定,殷切问道:“你当真同意了?”

    嘴角勉强噙着一丝微笑,断然点头说是,人心的距离可以如此接近,缘起缘落,注定会有人走进来,也会有人走出去,我只能在意挽留我的,万事随缘,躲又何必。

    便是那个人在乎过我,但从未试着挽留……只要他一句请你留下来,一定会让我回心转意……只是他并没有说……只字片语也未说……

    (十多年前,龙在青只是一无名小卒,因被仇家追杀,引领妻儿遂逃至翠倾,妻子伤势严重,三人扶持相拥,在官家大宅前晕迷,被官老爷子所搭救,以巨额钱财了断,免于龙在青仇家纷争,而龙在青妻子因伤情较重且身子娇弱,几日后过世,被官家予以厚葬,为报官家大恩,龙在青遂将年幼的官然赠于并无子嗣的官家,独身离开。

    年后,莫冉楼的出现导致了这场乱局,自异处而来的神秘男子,以丰厚的身家,将逐渐没落地官家拯救于水深火热之中,且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让官家代为保管锦囊中的一串玉珠,此玉珠贵重,需以性命视之,官老爷子守信,时以家德祖训诉斥后人要严已律已看守此玉珠,玉珠乃绝世密宝,众人窥之,遂引来江湖杀手组织暗惊,致官家一夜间惨遭诛灭,谁料竟未寻得玉珠,暗晾忿恨,无法完成任务,只留下莫家令牌以稼祸栽脏,只道是官老爷子身前便觉有异,将玉珠交于一直暗来往来的龙在青代为收藏……这一切便是翠倾乱局的由来。

    而这乱局,且都是因一人……殷如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