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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



    但由于量子会波动,为了要让虫洞维持开启状态,恐怕超高速超导超大型加速器不出几秒就会挂掉。对此实验室提出十分有创见的对应之道:根本不需要勉强让虫洞保持开启,只要直接在同一个空间不同时间点继续创造虫洞即可。更精确的说,就是所谓的寇奇超平面21的曲线上。意思就是这些载着我意识与思想的光束在进入一个虫洞后,会从另一端出来,接着再进入下一个虫洞,周而复始不断地在新的虫洞里行进,然后这些使用过的虫洞就会在时间轴上依序排列,当然,通通都是在过去的时空里。

    事实上,整个计划最复杂的地方是在于发射角度的拿捏。根据艾希丽二号的说法,花在计算角度的时间远比整个计划其他部分加起来还要多。

    如果你静止不动,以宇宙空间来计算,一分钟后你已从原本的位置移到八万五千英里外的地方。所以瑞士的团队除了要锁定我们原本的位置之外,还得要计算出过去的位置在哪里。当下的位置很简单,我们直接利用全球卫星定位把坐标传给他们就好了,问题是要回到过去,他们得计算出170,551,508百零八分钟之前,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房间位于何处,然后将大部分的原子传输到对的地方去。

    为了要让角度够精确,他们得要精密到10的32次方才行。但无论是用古老的月蚀算法或是任何现代的天文公式,664年的相对位置还是太广了。而且太阳也会移动,跟地球一样也会膨胀或是萎缩,所以在这之前整个团队不断的尝试,在失败中记取教训。一开始他们只能把光束射到五分钟前的位置,慢慢地,他们也开始尝试在古老的建筑物或是老旧的城镇测试。这真的是一项大工程,因为地球内部也不断的发生变化,地心的结构使得地球无时无刻都在震动,这些细微的地震都有可能影响坐标的位置;另外公转的轨道也会因为经过的彗星或是陨石群而偏移,事实上整个银河都是这样。然而,两年前,瑞士团队终于成功地研究出地球过去的位置,远远延伸出外太空,出了太阳系也出了银河,来到靠近宇宙中心的地方。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二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二)(19)

    还好虫洞的另一端并不是在外太空而是在地球,光束从虫洞一端进入外太空后再回到地球这一端,只要设定好时间差即可。其实早在1988年就由美国太空总署展开一系列类似的研究计划,90年代之后瓦伦公司也开始朝时空移动的方门着手,特别着重在发射角度的研拟上。瓦伦公司位于加州的艾密斯研究中心(AmesResearchCenter)目前已十分有经验,可以精确的计算出地球上任何一处两个世纪以前的位置,并以精确的角度发射信号。

    如果一切都照计划进行的话,则这趟测试的原理就像是艾希丽号那天在简报给伯勒听时,画在白板上的图一样:

    如同可尔时空计划,意识传输协定刚开始并不是为了要回到过去而设立的。在1980年代它还是个雏形,在伊利诺伊大学香槟校区逐渐萌芽。当初是为了要成功的移植大脑才设想出意识的传输模式。2002年瓦伦集团成功地在印度与巴西以人体实验完成了脑部的移植。两年前瓦伦对外发布他们将进行最后一次人体实验,当初是把席克的脑波成功地置入一位61岁洪都拉斯人的大脑,这位老家伙罹患了癌症。根据研究小组的回报,这样的复制并没有让席克损失任何记忆或是该有的能力与行动力,甚至是性格特征。

    我觉得他们一定还私下进行其他不愿意公开的实验。但我怎么样都找不到资料,感觉是有人刻意封锁消息。

    其实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对人体是有害的。在替我传送脑波之前,他们得先传输一些光束去干扰索达德修女的脑部活动,让她的灰白质处于低活动量的状态,才能够接收外来的脑波。这些所谓的“清洁剂”可以有效干扰与纯知识性的记忆,例如语言的表达或是下楼梯怎么走。然而修女的不连贯情结记忆却还存在,简单说这有点像是在照相,或是提供类似人体投影的服务。人体投影是将一堆2D的纪录投射转化成3D的影像,每个影像本身都是完整的图形,如果你在播放时把3D影像中间切开,并不会影响其完整性。

    转化过程中需要人类的肉眼去判读,我的意识与思想资料库只是个样板,可以用来参考并重写复制另一个系统。

    这样的好处是我的意识与思想不会被干扰,任何操作的人员都只能在唯读状态下监看影像,有点像是照相机的功能,它记录了每个当下,但本身却无法判读脸部表情是否在微笑。

    当然,这样的伽玛波所费不赀,这也是为什么精密手术用的伽玛光束刀这么贵。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目标物”必须长时间曝露在强力幅射能下,虽不至于马上死亡,却会导致脑残或失去记忆,产生医学上称为阶段前记忆缺失的疾病。

    根据过去几次实验下来的结果,研究团队发现其实人类的脑部在被置入脑波过后,会自然的产生一种功能去排除同时段产生的记忆,或是想办法合理化或融入原有记忆。这有点像是在睡梦中听到闹钟声时,我们会自动把它转化成梦里面的声音或是自然发生的情节。因此我的脑波传送给修女之后,她的脑部会试图去合理化整个记忆与认知,在结束整个测验之后对修女来说就好像走进戏院看了一出人生剧场,走出戏院时似乎把剧场角色和自己的人生重叠了。

    不过事实上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根本不会发现我入侵过。她应该只是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祷告,然后接下来的记忆变得一片空白。她的脸可能因为脑波的入侵而逐渐泛红,但是呼吸消化等都会继续正常运作。她会逐渐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也会忘记如何说话。不过就像重量训练之后肌肉会自行重组,很快地修女就会有新的自我意识,并将我的意识与思想结合为一。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二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二)(20)

    但其实我不会跟她有所交集。1686那一年修女过世前曾先处理一些事情,这是历史没有公开的秘密。两天后她才寿终正寝。他们会维持她临终前时的模样,甚至不会为她清洗或洁身。在那个年代,教会相信凡是神的仆人都是圣洁的,他们的身体不会*。接着他们会将遗体移到现在的地点,假设她还看得见的话,就会发现走廊上出现了一些人,先是年老的修女进来为她祷告,然后出现了几位年轻的修女,接着有一天晚上,一些人带着强光照进房间,低声交谈几句之后开始每天晚上都来到这里做一些测量。接着某天下午,玛琳娜、黎苏尔特、古格、希奇与我走进了这个供奉修女遗体的小房间,准备掀开她的棺木。

    “你可以把神父叫来吗?”玛琳娜对着身后的古格说道。

    他们在小房间内架了一盏工作灯,神父祷告完之后拿出一大串钥匙,从中选了一支开启了棺木前面的十字型锁头。神父抬了一下棺盖,却没能将它打开。古格从工具箱内拿出了螺丝起子将固定在棺木头尾的螺丝拔掉,终于,盖子打开了。忽然一种蔬菜的气味传来,有点像是罗勒与枯掉的玫瑰花瓣。古格把头探进去,把一些布料和花瓣移开。

    “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玛琳娜说道,摆明要赶神父走。神父又祷告了一下才离开。小房间内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你来吧,杰德。”玛琳娜说道。

    “好啊。”我说道,其实有点发抖。接着我把手伸进棺材,开始把一层层的布料掀开,被我碰到的棉布有的松开了,有的则是化开了。修女当初是用空气隔绝的方式做成木乃伊,因此她的皮肤还保持得不错。我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感觉有点滑腻,这应该是所谓的尸蜡。太恶心了,我的手现在来到她的*,虽然我也不是没有对女人做过这样的事,但这位修女实在是很可怜,要受这样的屈辱。我把手指往上移,我以为我碰到尾骨了,冰凉的触感让我惊觉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我把它夹在两根指头中间拿了出来,在我手中摊开来的,是一个小小六角形的盒子,形状有点像比较大颗的钙片。黎博士把东西接了过去,放在毛巾上面。盒子上面还沾有一点蜡,应该是用来密封的。黎博士把盒子打开之后递到我的面前,我从里面拉出一条黑色的卷轴。我一边摊开卷轴一边想,这东西应该是金属片吧,触感很奇特。接着我才意识到其实它是一片三角形的铝箔。我一开始以为它是空白的,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上面有用针刻字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