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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怀疑他的身份

    李氏含笑道:「不愧是柳堂主的掌上明珠,放眼全千秋,只怕也没有谁能比得过少堂主。」

    李氏言及至此,柳诗韵脸颊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啧啧,谁说女子不如男,这天下有几个男子,能比得上少堂主的经商之道,锦风堂有少堂主这样的奇才,何愁不成大事,哈哈哈哈……」

    王彪说完,在场几人皆跟着大笑了几声。

    听到王彪的夸赞,柳诗韵脸颊上的得意之色又多了几分,骄傲地抬起脸轻轻扬起。

    虚荣心,是很多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不过除了回了少主的话,柳诗韵始终惜字如金,她骄傲地坐在那里,仿佛这些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少主端起茶杯,小酌一口,淡淡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安排,时候不早了,大家早些歇息。」

    王彪夫妇和沈君辰三人起身,而左护法和柳堂主父女坐着没动,显然这端茶送客,只是针对他们三人的。

    有没有当成自己人,这一看便知晓,沈君辰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三人向少主,柳堂主父女以及左护法告辞,左护法和柳堂主客套了两句,而柳诗韵则连句客套话都没有,自始至终都表现得高傲自负。

    一个护卫把几人送出了门,然后回屋禀报:「少主,三人已离开。」

    少主并未开口,而是左护法嗯了一句,退去护卫:「知道了,你下去吧。」

    护卫退出并关上门。

    左护法道:「听说这夫妇二人,最近在青云城做了几笔,却一分钱都未上交,这么看来,传闻或许不假。」

    少主眯了眯眼,眸中浮起一抹寒潭,冷声道:「她本不是千秋之人,想必也只是为了报仇才与我合作,不过是想利用我的权势罢了,不过本少主可容不下,不忠的丧家犬。」

    柳如海皱了皱眉:「少主对王彪那个结拜兄弟如何看?」

    左护法接了话:「此人的身份我查过,确实是县衙的衙役没错,不过奇怪的是,此人无论是哪方面都很出众,凡县令是有名的爱才之人,却不举荐此人,令人匪夷所思啊。」

    「此人是何时在青云县衙入职的?」柳如海问。

    左护法道:「听说好几年了,具体时间,不清楚。」

    主少淡淡道:「同名同姓,连武功都一样的好深不可测,难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柳如海问道:「少主是怀疑此人身份与镇国将军是同一人?」

    少主道:「此事有些蹊跷,大家还记得两月前的那五万两官银吗?听舅舅讲,当时皇上派了镇国将军来调查此事,后来那批官银却在山寨不翼而飞,还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如果不熟悉山寨,且能运走那么大一批官银?要真说王彪夫妇与镇国将军合作,那是不可能的事,李氏第一个就不会答应。」

    左护法道:「这也说不通,官银的事在之前,王彪与这个沈君辰是后认识的,再者李氏未必知道,镇国将军的名字叫沈君辰。」

    「少主的意思是王彪和李氏被此人骗了,此人在青云城的身份是假的?」柳如海道。

    一个县衙想要弄一个假户籍也不算难,但却经不上查。

    少主道:「你亲自去查一下此人的身份,如果王彪夫妇真被此人利用,对我们十分不利,如果不是,此人若是能为我们所用那更好。」

    柳诗韵淡淡道:「我倒认为,不过是个贪图钱财的穷鬼罢了,你们没瞧见,他进屋就盯着少主的脸看,想必是没见过金子。」

    这话从她的想法来看,也不无道理,有她这么一个人见人夸的美人不看,却偏偏盯着一个男人看,而这男人戴着黄金面具,能看到

    的也就只有那张黄金面具了,这种县城的人,别说黄金做成面具,只怕连黄金长啥样都没见过。

    柳如海道:「此事大意不得,镇国将军被称为冷面阎王可不是浪得虚名,听说还是个出了名的铁面无情,别看他和王彪称兄道弟,骨子里怎么想的,谁人知晓?」

    这话说得仿佛是认准了沈君辰就是镇国将军。

    左护法道:「难道少主也不曾见过镇国将军的真面目?」

    少道皱了皱眉道:「不曾见过,此人从不参加任何宴席,就连进出皇宫都是戴着面具的,除了他家里的人,没人知道他长啥样。」

    柳如海道:「还有一个办法可查。」

    「什么办法?」几人同时问道。

    柳如海道:「派人查一下镇国将的行踪便知晓,现在皇城传言,镇国将军与上官婉儿不日完婚,那么他应该在皇城。」

    说到上官婉儿,少主的眼中闪现一抹宠溺,然而这宠溺一闪而过,随即换上一抹寒潭。

    他握紧手中的茶杯,咬牙道:「真不知那狗皇帝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婉儿表妹赐给沈君辰那个武夫,他不过是一介武夫,也配得到婉儿?」

    顿了顿,咬牙道:「她只能是我的,别人谁也别想。」

    「再不配,那也是她自己求的,以她的家世,嫁给太子都没人敢说什么。我可听说是丞相去求的皇上,如果不是上官婉儿自己求的,丞相且会贴着脸去求皇上赐婚下嫁?」柳诗韵慢条斯理道,言语中尽显酸意。

    少主冷冷地看了柳诗韵一眼:「表妹谨言,婉儿不是那样的人。」

    「你自小跟着姑姑长大,姑姑把你当亲儿子看待,我们柳家也从没把你当外人,什么事都全力支持你,而你与上官家鲜少走动,有些事情被蒙在鼓里也未尝没有可能。」

    少主摆了摆手:「好了,表妹不必多言,我心中自有分寸。」

    「表哥,我……」

    「诗韵,时候不早了,下去休息吧。」柳如海打断柳诗韵的话。

    「爹,我……」

    「行了,快去休息吧。」柳如海继续打断她的话。

    柳诗韵幽怨地看了少主一眼,便转身出了门。

    柳如海起身向少主行了一礼,少主时候不早了,老夫就先退下了。

    少主道:「嗯,舅舅早些休息。」

    柳如海回了西屋,柳诗韵正坐在桌前生闷气。Z.br>

    丫鬟见柳如海进来,行了一礼:「老爷。」

    柳如海摆了摆手:「下去吧。」

    丫鬟退出后,关上房门,在门外候着。

    柳如海在桌边坐下,轻声道:「诗韵,爹知道你的心思,可少主的心里没有你,你今年已经二十,早已到了出阁的年龄,爹会为你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人。」

    千秋国女子十五及笄,过了及笄礼,代表女子成年,便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最合适的年龄当属十六岁。

    当然有钱的大户人家,舍不得女儿出嫁太早,会多留两年,晚一些也就十八岁,要是到了二十岁还没出嫁,便会被说成老姑娘。

    柳诗韵所以还没出嫁,是因为柳如海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直由着她,可她一门心思都在少主身上,而少主无心于她。

    其实柳如海还有一个儿子,只是前几天走丢了,找了许多年,一直没找到,也不知是死是活。

    不过他一直没放弃找儿子,但眼下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也得宝贝着。

    柳诗韵就这么一直等着,男未婚女未嫁,就还有希望,若是她早早嫁了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柳诗韵气呼呼道:「爹,我愿意等,

    终有一日,表哥会发现我的好,那个上官婉儿有什么好,除了会弹弹琴,写写画画,简直一无是处。」

    柳如海苦口婆心道:「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就像你心里有少主,少主心里有别人,别人心里装的又是另一个人,这事勉强不得,听爹的话,咱们家不缺银子,只要你看上的,不管家境如何,爹都支持你。」

    柳诗韵撒娇道:「除了表哥,我谁也不嫁。」

    柳如海劝道:「少主毕竟不是你姑姑亲生的,你姑姑也不能逼着他娶你,说川了上官丞相才是他亲舅舅,他能心平气和给你说话,完全是看在咱们生意合作上,真要闹翻了脸,他未必会买我们的账。」

    柳诗韵揉了揉太阳穴,本来好端端的,就因为那个叫沈君辰的,又扯到上官婉儿头上去了,真是个晦气的人。

    柳诗韵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好了爹,时候不早了,您早些休息,明天要接手锦风堂的生意,还有好多事要忙。」

    翌日。

    沈君辰带着冷羽去了北城的铁铺,沈君辰与赵浅浅来过,铁铺的负责人李长卿认识他。

    看见沈君辰带着一个俊朗的青年男子,李长卿远远地迎了上去:「沈大哥,今天来是有何事吗?」

    「是要订制一些东西,还是和上次一样,先做一套样品出来,如果没有问题,再增加数量。」沈君辰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图纸。

    李长卿一看这图纸,便知道是赵浅浅画的,接过图纸,看得十分认真。

    看完后,对沈君辰道:「这些东西,做起来没那么快,如果沈大哥急着要,那我们晚上加班,但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赶出来。」

    沈君辰道:「那就有劳李管事了。」

    「你是姐的朋友,不用那么客气,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沈君辰明白前程营的人说的姐,都是指的赵浅浅,仿佛这就是他的名字一样,前程营老老少少都这么叫她,她也应得很顺口。

    沈君辰指了指一旁的冷羽:「这是我兄弟冷羽,我订的东西,以后他来取,需要增加什么的,他会与你联系不。」

    冷羽拱手向李长卿行了一礼:「有劳李管事。」

    李长卿微笑着还了一礼:「那儿的话,以后冷公子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天天都在这里。」

    沈君辰和冷羽出了铁铺,两人去了南门外的工地。

    正如冷羽所说,桥墩已经修改,工人们正在河的两岸凿洞,用于固定铁索。

    冷羽站在沈君辰身后,欲言又止,沈君辰听他支支吾吾,回头看他一眼:「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有话就说。」

    冷羽指了指身后的铁链:「这铁索已经运来,固定铁索的洞都已经凿好,就是这铁索要怎么运过去,还要怎么样才能使对而固定牢实,赵姑娘给的图纸给弄丢了两张,眼下不知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