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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棋子

    其实这桥墩修的深沟固垒,又是相对较为稳固的拱桥。

    加铁索是为了万无一失,也作护栏用。

    赵浅浅对青云城四座桥的设计是拱桥结合吊桥,这样从很大程度上减少桥中央的承受力,从而使桥更加稳固。

    沈君辰伸出手:「把图纸给我看看。」.z.br>

    图纸是他交给冷羽的,当初赵浅浅把这些图纸交给他时,他曾一一看过,他把图纸一张一张联系起来看,很快便查出是缺少哪两张。

    缺少的两张是固定铁索的方法和绞轮的图纸。

    现在固定铁索的位置已经凿好,修到这里没有进度,就是因为缺失了两张图纸。

    不过,饶是缺少了最关键的两张图纸,他也能将整个桥梁的图联系起来。

    沈君辰把图纸还给冷羽:「你记一下,先把铁索固定在这端,再用牲畜把铁索运到对岸……用绞轮把铁索绞紧,然后固定,每根铁索都这样固定住,最后在桥上铺上木板。」

    冷羽道:「绞轮的图纸不见了,不知怎么装成的,那一堆零部件里面,也不清楚哪些是绞轮的配件。」

    沈君辰看了堆在铁索旁一堆散乱的零配件,确实看不出哪些是绞轮的配件。

    不过,他看过绞轮的图纸,凭着记忆,后在一堆零配件里把绞轮的配件一一找出来,一边找一边装,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绞轮装好了。

    冷羽安排人把铁索固定在凿洞上,而铁索的另一端需要运到对岸固定。

    如果拱桥修好了,直接从桥面上就能把铁索运到对岸,但是现在拱桥还没修好,就需要从河中央运过去。

    铁索沉重,靠人工搬运是很有难度的。

    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断了水源的河面,早已经干透。

    冷羽叫来几十个人,在干河上铺上木板,铁索一端固定在南门口,用马车把铁索的另一端运到河对岸,再用绞轮把铁索绞紧,然后固定。

    后面,如此反复,把余下的铁索都固定好。

    纯粹铁索桥行人是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要车马通行,承载重型货物的运输就不适合了。

    河面宽,桥就长,车马加上行人,难免会有拥挤的时候,如果没有护栏在上面比较危险,用铁索加固加护栏就安全很多。

    ..

    今日,王彪夫妇正式交账给锦风堂少堂主柳诗韵。

    账本还是经由左护法查看,收账后交给少主。

    早饭过后,几人在锦风堂后院的东屋交账。

    左护法查看了下几个店铺的收入,不禁皱起眉头。

    他合上账本,问道:「圣女接手青云城的生意一个月,情况不容乐观啊,比唐林管理时少了不少,圣女可查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要让圣女和王彪说哪里出了问题,只怕是说不清楚,他俩都不是经商的料,要说打家劫舍,肯定无人能及,论生意经,可就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一个月他俩专心研究偷哪家更划算,哪管店铺里的生意。

    李氏瞟了一眼账本:「锦风堂在青云城名下只有锦风堂,满香园再有就是锦风楼这三家产业,左护法也知道,这来青云城的官道被我们打劫,没什么商人,来来去去就青云城的这些人,这胭脂买回去也要用些时日,酒楼里的菜,天天吃也会吃腻,满香园的姑娘也没换过,客人也玩腻了,这生意哪好得起来呀。」

    这李氏说的头头是道,原因都摆在这,哪能怪他们经营不善呀。

    要怪也是他们打劫造成的,但这打劫的银子锦风堂都收了,也怪不到他们头上,反而他们打劫有功。

    左护法笑道:「哈哈哈哈,圣女

    说笑了,既然圣女都找到原因了,为何不加以改进呢?是不是时间不够?还没来得及?不过也无妨,接下来由柳少堂主接管,想必柳少堂主定不会让少主失望的。」

    他知道少主不会轻易动这夫妇二人,还得靠他们制造混乱来完成他们的大计的。

    柳诗韵骄傲地抬了抬头,这天下的生意就没有她摆不平的,小小一个县城的生产,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慢条斯理道:「少主放心,我自当竭尽全力。」

    少主?平日里可是表哥叫得很亲热的,这一下子称呼都改为少主了,显得有些生疏。

    看来还在为昨晚上官婉儿的事生气。

    少主眉梢含笑:「表妹还在生气呢,我可把你当亲妹妹,兄弟哪有隔夜仇,说说就算了,何必为了一个外人让咱们生了嫌隙。」

    柳诗韵深吸一口气:亲妹妹,谁愿意做你的亲妹妹,我要做你的王妃,要做你的正室娘子。不过,看在你服软的份上,就先原谅你了。

    饶是心里这么想着,但表面却还端着:「我不过是一介平民,哪敢高攀少主,我会尽力做好我分内之事。」

    少道笑道:「既然账已经交完了,那今日我陪表妹在青云城转转,散散心,就当表哥给你赔不是。」

    左护法赶紧让人去安排了车马,柳诗韵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跟着称呼也变了。

    他眉目含笑,这笑是从骨子里来的,连带动作也开心不少。

    「谢表哥,那我去换身衣服。」说完,也不等少主回答,但如蝴蝶般飞向她的闺房。

    一炷香后,柳诗韵打扮得如花似玉,她跨进门槛,娇羞颔首:「表哥。」

    不认识她的人,绝对会认为她是大家闺秀,可这些人都是相处些时日的,着实为她这幅娇羞之态激灵了一把。

    少主道:「请吧。」

    柳诗韵欠了欠身,一副娇羞之态,连带声音也变得细腻:「表哥请。」

    少主腰杆挺得笔直,径直走在前面,柳诗韵心花怒放,只差大喊她要做王妃了。

    左护法,柳如海,王彪夫妇也跟在身后,柳诗韵只当是送他们出门的,十分有礼貌地向几人行了一礼。

    当她看见门口的三辆马车时,脸上的笑容僵住,这不是说陪她去散心的吗?怎么都要跟去?

    不过,毕竟不是小姑娘了,又常跟着柳如海出入商场谈生意,情绪把控还是有的。

    她不神色如此地上了马车。

    少主带着大家在青云城转了一天,发现如今的青云城不同以往,来往的商人多了,市面上多了很多新鲜东西,街道干净整齐,另个还少了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

    傍晚,沈君辰提了一壶酒,买了几串糖葫芦,外加一个炭炉去了赵家小院。

    酒是老爷子的,炭炉是老爹的,老爹唯一的喜好是做衣服,一坐就是半天,天气冷,脚容易长冻疮,放个炭炉就不会了。

    其余的人都是糖葫芦。

    赵浅浅和凌风不在家,感觉冷清清的,几个孩子也没往常那么爱玩,都各自写作业,沈君辰陪老爷子下了几盘棋,晚饭也没吃便离开。

    凡县令正为最近青云城的几桩失窃案焦头烂额,他已经失眠好几个晚上了。

    墙外打更的声音一慢两快,随后打更人拖着长长的声音:「平安无事!」

    三更天,凡县令听到此处,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平安?什么时候能平安?」他用力把案件扔到案几上,深深吸了口气。

    「伯父是在为失窃案烦心吗?」

    凡县令抬头,不知沈君辰何时站在案几前。

    「贤侄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没注意。」

    凡县令起身为沈君辰倒了一杯茶。

    「刚敲了两声门,没见伯父回应,便进来了。」

    凡县令叹息道:「哎,最近青云城出了几桩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百姓怨声载道,舆论压力大呀!」

    沈君辰淡淡道:「此事,伯父不用急,只要找回失窃之物,百姓自不会再说什么,你且先安心休息。」

    沈君辰这么一说,凡县令更急:「这一个月连续失窃四次,到现在案子一点眉目都没有,失窃人家都是青云城的大户人家,这些人隔三差五来衙门要一次说法,你说我能不急吗?」

    沈君辰道:「相信我,事情总有解决办法。」

    凡县令忽然回过神来,好像每次他无法破解的案子,沈君辰一来就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当即点了点头:「听贤侄的,最近总是失眠,是该好好歇歇。」

    沈君辰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伯父,你好生歇歇。」

    沈君辰轻车熟路地来到王彪夫妇的屋顶,两人刚从锦风堂回来。

    环儿伺候两人洗漱后便退下。

    李氏给王彪倒了一杯茶:「左护法话里话外,无不是在怀疑我们吃了银子,彪哥怎么看?」

    王彪道:「他既然当着少主这么说,少主也没阻拦,想必是少主授意的,他们要怀疑就让他们怀疑好了,咱们也不怕他们,这道上的事,还不是得靠咱们,他们就只知道收银子,咱们可是拿命换来的,他们不乐意,咱们还不乐意呢。」

    李氏问道:「你看我们要不要把最近劫来的这些先运回山寨?那里有咱们的兄弟把守,会比较安全。」

    王彪想了想:「不急,先放在这里,咱们就在这院里住着,谁有胆子跟咱们抢?等少主走了再运回去。」

    李氏道:「那行,我们要是出门,就让环儿带几个兄弟在院里守着。」

    李氏顿了顿又道:「少主对青云城新开的食楼很感兴趣,多次问起浅浅的事,你说他会不会是想打浅浅的主意?」

    王彪皱了皱眉:「感觉他是有那么点意思,赵浅浅可是我们的摇钱树,可别让他们拉了去,得想办法留在我们这边。」

    「彪哥可有把浅浅留在我们这边?」李氏问道。

    「原本想撮合她和沈君辰,把沈君辰留住,眼下看来,他们对沈君辰没想法,这小子走了一个多月又回来,看来是真心投奔我们的,那就没必要浪费一颗棋子,我们就把赵浅浅嫁给箫然,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说来说去,他们就是把赵浅浅当成一颗棋子,感情是他们想放哪就放哪。

    沈君辰眸光冷厉地看着屋内,似千万把冰刀射向屋内的两人。

    「彪哥说得有道理,那我们尽快把这事给办了,眼下近山寨太冷,我们过几天回山寨,先给他们定个亲,等年后,天气暖和了就把婚事给他们办了。」

    王彪道:「只是不知这丫头同不同意,我看这丫头是个烈性子,箫然未必拿得住她。」

    李氏瘪瘪嘴:「这还不好办,生米煮成熟饭了,她还能怎样?还不乖乖听从箫儿的,她注定是我们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