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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妈,你打疼我了,”我扭动了几下身体,表示自己受了委屈。

“孩子,妈妈和你不能在一起久了,那样你会彻底的迷失在自己的记忆里,来,你给妈妈真心的笑一个,”妈妈慈爱的对我说道。

这一刻,我真正的从心底找到了让自己笑起来的理由,是的,我要面带笑容的去对待未来的每一天,我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妈妈看到了,也笑了几声,那声音里满是不舍,妈妈轻轻的把我推了出去,我重新感受到了外界,闭着眼睛,我用自己的心去看这个纷乱的世界,自己的灵魂之力还是老样子,一点一滴也没有,嗯?我这是在哪里?四周是白的墙,雪白的墙,一个氧气瓶放在自己的床边,一个输液架摆在离头的不远处,一只输液瓶挂在上面,顺着输液器,一滴一滴的输进我的体内,不远处,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我输液,一边笑着说着什么,声音低低的,我听不清楚,但我还是看清了他们,居然是小黄同志和赵珊珊在那里坐着。两个人很是亲热的靠在一起给人以一种耳鬓斯磨的感觉,就象一对恋人,我的心底没来由的一股酸意涌了上来,好奇怪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嘛?我暗暗的对自己问道。

“嗯,”我用鼻子轻声的发出了一点声响,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个人急忙的分开,小黄同志匆忙的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关心的眼神恰巧看见我慢慢睁开的眼睛,“谢天谢地,老婆,你终于醒了啊,可让我担心死了,”他有点兴奋的叫了一声。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呢?”我压制住心底的醋意问道,我睡眼朦胧的看着他。

“这是医院啊,老婆,你生病了,一直在发着烧,一个劲的说着胡话,还叫什么妈妈,你可吓坏我了,”这家伙的表演学得不错啊,一副担心的样子,让我几乎都怀疑起来刚刚和赵珊珊调笑的人不是他了。

“是吗?对不起,老公,让你担心了,”我虚弱的说道。

“只要你醒过来就好了,哪怕是再过一秒钟,我也会担心死的,”小黄同志的话让我觉得虚伪到家了。

“难道我烧了好久吗?”我装出奇怪的样子问道。

“是啊,都七天了,珊珊姐,可把小惠哥哥吓坏了,”赵珊珊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来接着我的话说了一句。你都关心我到和我老公调笑这种深度去了,我在心底不屑的鄙视她,但没说出来。

“啊?这么久,那我的考试不是挂定了?”我惨叫一声。

“没事,我和你的班主任老师打过招呼了,还给你拿去了假条,”这家伙突然间诡诈的一笑,然后问我道,“你猜你们班主任怎么说的?”

“最好情况也就是让我补考吧?”我考虑了一下回答道。

“哈哈,你猜错啦,”这家伙眉飞色舞的对我说道,“你们班主任说了,没关系,他去给你改分,所有的科目你不用去考,他一律给你七十五分,再给你弄个奖学金回来。”

“啊?”我的下巴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当然了,赵珊珊小妹妹的下巴也掉在地上了,她比我还多一样,多了一副有色眼镜,就是她故意戴在脸上的那副什么用也没有的只是用来臭美的茶色水晶镜。

“我说珊珊啊,你怎么就那么的小心眼呢?”方顶天大哥笑咪咪的看着我说道,手里还拿了一张单子,确切的说,是医生给我开的诊断报告。

“我怎么小心眼了?”我一头雾水,傻傻的问道。

“你看看这上面说的,因为神经衰弱而引起身体各部分器官免疫力低下,从而导致长时间高烧不退,嗯,就是这样子的,”这老先生看着诊断书一边的在念,还一边的点头,大哥,你那么肯定的嘛?我都没认出来医生大人写的是什么?难道你从前是大夫?我在自己的心底给他来了个大胆的揣测。

“啊?神经衰弱就是我心眼小?大哥,你这是找了顶罪恶的大帽子来压我啊,”我苦着脸看着洋洋得意的方老光头,我给他起的外号,可没好意思在他面前叫过。

“那好,我给解释一下,”这老先生不会是想整通歪理来打击报复我吧?他煞有其事的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进行他的歪理邪说的讲演了,“小心眼呢,是一种病态,在临床学上可以看做是神经衰弱这一病症的一种临床表现,于是呢,神经衰弱也可以看成就是小心眼。”他煞有其事振振有词的胡说八道着。

“不是吧?大哥,那精神病呢?照你的理论来讲,精神病不也是神经衰弱了吗?按你的理论来解释,我也就是精神病了吧?”我不客气的对他反驳道。

“哦,”这老先生眨了眨他的小眯缝眼睛,然后面带古怪的表情看着我说道,“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还是个精神病呢,我得离你远点,以免遭到你的毒手,”说着话还向后退了几步。

我懒洋洋的看着他假惺惺的做态,用类似于机器的古怪声音对他说道,“放心吧,方大哥,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向您老下毒手的,您怎么说也是我的老板啊,”这家伙闻言走到了我的近前,我伸出手去,拉住了他肥而不腻的大胖手,“再说了,方大哥,一直是您细心的栽培,才有了我现在的成就,说真心话,没有你这个伯乐,就不会有我现在这匹千里马,您说说,千里马会踢伯乐嘛?我能害您嘛?”这番说辞感动了方大哥,他用颇有看千里马一样的神色看着我,我借机把他的胖猪手抬高,抬到与我的嘴巴差不多平行的位置,“就算我有精神病也好,没有也好,我怎么都不会拿手向您下毒手的,那多不文明啊,多伤风败俗啊,”我继续我的歪理邪说,一点一点的接近他的胖猪手,我突然间向方大哥露出了最真挚的笑容,借着他被迷花了眼睛的时候问道,“你知道通常精神病人是怎么对待他所仇视的目标的嘛?”声音里再加上了一丝温柔。

老方大哥不愧是老狐狸,马上清醒了过来,苦着脸看着我的笑脸,回答我道,“一般都是狠很的咬他几口出气的,呜呜呜呜,兄弟,别咬得太狠啊,”这是他发觉自己的胖猪手已经在我的撕咬距离之内,用力也没抽回去之后才哀求我的。

“那大哥你先闭上眼睛,我会轻点咬的,”我信誓旦旦的对他老先生说道。

这老先生闻言果然把眼睛闭上了,过了好久,他哀求道,“兄弟,要咬你就快点啊,你不知道最恐惧的是你明明知道就要遭遇危险而又无法躲避,但却还没遭遇之前吗?你是不是想吓死我?”他老先生试着抽了一下手,令他诧异的是轻轻的就抽走了,他不禁睁开了眼睛,奇怪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怀疑的态度。

“啊?大哥,你怎么抽回去了,”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说道,然后接着说道,“我是在看呢,我这一口是亲在哪里好呢?为了表达您对我的知遇之恩,我很想亲您一口的,”我这样子的对他解释道。

“啊,”这老先生摆出一副后悔莫及的脸孔来,冲着我说道,“要不兄弟你在我脸上选个地方随便亲一口算了?”他用商量的语气和我说道,然后又来了一句,刚刚你幸好没亲大哥的手,大哥刚刚上完洗手间,因为急着来看你,连手都没来得急洗。”他转为笑虐的态度。

“啊,”向来有洁癖的我闻声连忙把伸手拿过纸巾,在自己的手上反复的搽了又搽。我靠,上完厕所你还不洗手,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肮脏呢,我心下咒他,却不好说出口来。

他笑吟吟的看着我搽了又搽,最后颓然放弃的举动后,嘿嘿的笑了起来,“哈哈,兄弟,你还有上当的时候啊,放心吧,大哥逗你的,”这家伙如是说道。

我气哼哼的看着他,心里在考虑是不是花钱雇一打手来扁他,正在这时候,门一响,出去买饭的小黄同志回来了,他见我气哼哼的样子,急步走到床前来,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紧张的问我道,“老婆,怎么了,谁气你啦,用不用我扁他给你出气啊?”我倒,免费打手送上门来了。

我恨恨的望着老方同志,还真不能扁他,现在我和小黄同志还是他签约的歌手呢,还没满五年的期限呢,小黄同志这一变身,使得简单的事情变的极为复杂,我们的名字是姐妹合唱组,现在肯定是哥妹了,要不改成两口子合唱组或是夫妻合唱组?关键是观众能同意嘛?难道要我们大声去嚷嚷小黄同志是变身歌手?不被解剖了才怪呢!

“唉,”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方大哥啊,这事你看怎么办吧?”我指了指小黄同志,这事儿小黄同志倒也没隐瞒,告诉老方大哥了,当然了他也狡猾的用了我那套说辞,不然他自己能搞定警察局给他发放男人的身份证嘛?

“嘿嘿,好办啊,首先,我们举行个记者招待会,告诉他们,小惠兄弟变成男人了,然后再宣布成立夫妻合唱组,”这家伙明显是在逗弄我呢。

“喂,大哥,你有点正经的行不?你要是真的这么干了,他可就真被拉去做小白鼠了,要知道,现在中国人谁不想要儿子啊,有这么一个女儿变成儿子的例子在这明晃晃的一摆,那些家里是女孩子没人传宗接代的人还不把他吃了啊。”我向小黄同志比了个拿刀叉切的动作。他吓得一缩脖子。

“哈哈,逗你的,”老方大哥难得开一次玩笑,我只有原谅他了,他继续说道,“这样干,我先对外散布消息就说姐妹合唱组遭遇车祸了,姐姐已经重伤不治挂了,妹妹呢,还住院治疗呢,然后隔段时间再让你们单飞,”老方大哥胸有成竹的说道。

我考虑了一会儿,再看向小黄同志,我们两个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都认为这算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要不还真不好解决。“好吧,就听大哥你的了,”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