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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要!你教我。”那老板娘估计是被我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逗笑了,整个过程还真就一直陪在我身边耐心指导。

            我选了各种不同模样的模子,心形的,树形的,什么都有,我当时是真乐了,把它们跟盖章似的一个一个往揉的面粉上压,等成品从烤箱里拿出来的时候,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难以置信我活了19年也总算做出件能吃还经看的东西了?差点没热泪盈眶!我手里捧着那盒精美无比的曲奇巧克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啊,真香!真不舍得送人了。

            心想,秦旸阿,我对你真太够意思了,我老娘都得嫉妒你,她还先没尝鲜哪!

            等回到寝室,她们三一瞧见都一窝蜂的涌了上来,直闹着我说要看成品,我都不舍得让她们碰!

            敏敏看着羡慕的说,“好赞呐,我也想去做了。”程菁切了一声,伸手就拿了块饼干在嘴里嚼了起来,说,“唔,味道是不错,那你给沈文奇那小子做份好了,他保准轻飘飘的连家都不认识了!”我肉痛的说,“姐,你悠着点,这曲奇我可是要送人的。”程菁不以为然地笑骂,“庄晓楠,你就这么点出息,太重色轻友了吧。”

            冉冉笑着冲我一眨眼,说,“那是自然啦,你没瞧见她们家秦旸把她当宝似的么,晓楠自然也是对他掏心掏肺拉。”我被她们调侃的有些窘,只好低眉顺目的赔笑说,“下次你们生日了,也一定给你们做成了吧?”她们这才满意地放过我。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了笔记本。一边随意的浏览些常去的网页,一边例行公事的登入MSN。丁咚,我的头像从灰色变为青绿,状态显示为联机。一个对话框猝不及防的就弹了出来。“HI,最近怎么样。”我定眼一看,是个叫colin的男子。愣了两秒,心中猛的咯噔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他是谁!我一时有些激动,嘴里惊讶的脱口而出,“阿,凌厉风!”她们三的耳朵都跟狗似的,被我这么一喊,立刻都闻声把头凑了过来。敏敏兴奋的问,“什么风?听名字是帅哥!”  萧冉看了看屏幕,然后别有深意的睨我一眼,笑着说,“colin?一听这名字就是男人。”

            程菁也看着我,忽然跟狐狸似的奸笑起来,“有长进阿,背着秦旸在外插花呢,挺行的阿,那个什么风的该不会是你姘夫吧?”姘夫。。。。我左右脸的肌肉开始严重失衡,嘴角不停的抽搐,弱弱的说,“程菁阿,您别再乱用词儿了行不行啊,我大概是老了,快奔二的人了,真快扛不住了我。”另外两个人也难得一致的点头说,“程菁啊,再下去你真得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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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在跟她们继续瞎闹,手立马在键盘上飞速的敲打。“hi!!好久不见!!!”真的是好久没见了,算算日子,都快大半年了。自从他二月走了之后,一直就没他的消息,我曾经单方面的加他为好友,可他一直没半点音讯。

            因而此刻,我的心里不是不惊喜的。他没过几秒,立刻就回复了,“听说你考得不错,进财大了,恭喜。(笑脸)”

            我心里微微吃惊,脸上却开心的笑了起来,去了日本消息还挺灵通!“那你呢?最近怎么样?”我问。“早稻田。”他只淡淡的回了我三个字。我靠!那也算是日本名校阿,还那么谦虚!我立马回道,“你太牛了!!(伸出大拇指),早看出你有前途滴~~~~(鲜花)”

            “你来的话没准能上东大。(摸下巴状)”东京大学???我反应过来之后,立即笑得歇斯底里的,“呵呵,太抬举我了(暴汗)。”

            他问,“过年打算出去玩么?”我说,“可能,你呢?”他打趣说,“去过迪斯尼了,(露齿笑)怎么样?你来日本玩的话我铁定招待你。”

            “还是算了吧(叹气)。”“怎么?”“我没米,555555(大哭)。”“。。。。。。。”对方静了约莫两分钟。半晌,他说,“庄晓楠,你是笨蛋。”我呆了呆,手愣愣的停放在键盘上,我?笨蛋?  刚想问他为什么的时候,发现他的头像已经转灰了。什么意思啊?怎么没说几句就下了阿?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凌厉风这人实在难以捉摸,没好气地冲电脑屏幕骂了句,“真没礼貌!”我也讪讪的下线了。程菁她们又不甘心的围上来拷问了我老半天,我敷衍的给她们说了些高中的事儿也就搪塞过去了。凌厉风。。。。我脑中忽然想起了那双深邃漂亮的眼睛,不禁叹了口气,一直不懂他,原先就不懂,如今隔了一片海洋,又大半年的光阴,更是不理解他在想什么了。

        绿波廊

            11月的天,忽冷忽热的,昨天还是十七八度的天,今天一转眼就跌破两位数,最低温度仅为5度了。这点温度要搁北京还不是毛毛雨阿,可上海的天气就是湿冷,北风迎面一吹,都阴到骨子里去了。我跟秦旸走在大马路上,我勾着他胳膊的手也冷得直哆嗦。秦旸好笑的看着我,说“有这么冷么,你瞧瞧人家!”说着,他朝旁边努了努嘴。冬天街边的“景致”与夏天相比也毫不逊色,我顺着秦旸示意的方向看去,不少摩登女郎身着毛衣短裙,脚上的靴子踩在地上踢踏作响,大冬天的,照样风姿绰约。秦旸疑惑的说,“她们穿成这样怎么也不冷啊。”我白了他一眼,抖着嗓子说,“你懂什么,人家的袜子可比你的牛仔裤还保暖!”

            秦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傻傻的问,“真的假的?”我冷得受不了,也懒得再搭理他,只是更加裹紧了上衣。秦旸看了我半天,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最后居然夸张的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指着路边一卖烤地瓜的说,“我怎么越瞅你越像他啊!”我瞧向那男子,他正缩着脖子,双手插在口袋里,在原地不停的蹦着暖身子。

            我原本还张口欲辩,但瞧见那人裹紧棉衣的动作后,笑容便僵在嘴边。。。。。。。。。。。。别说,还真像!我不乐意了,闷闷得绷着脸。秦旸现在倒也学会了看我脸色,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忙转换话题跟我说,他生日的酒店已经订好了。我问,“你们家的人都来么那天?”他摇摇头,眼神微微一黯,道“我奶奶刚去世没多久,我爸妈都说家里就别办了,我也这么想。”我了然的点了点头。半晌,我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说,“秦旸,你还难过,是吗?”傍晚的夕阳下,阳光在他英挺的脸上勾出一条金色的曲线,他微微眯起眼,“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更懂得珍惜身边的人不是吗?”我心中一软,看他的眼神也温柔起来,刚想对他说,你好象成熟不少的时候,却见秦旸下巴微仰,迎着风,闭了闭眼,忽然嘴角一勾,笑了起来,说“让暴风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彻底无语了,嘴角抽了两下,还是忍不住骂道,“疯子!”秦旸说,“礼拜五晚上,在绿波廊饭店,你认识吗,还是我来接你?”我问,“是不是就城隍庙里的那个?干吗选那阿?”秦旸愣了愣,说,“不好吗?周炯说那儿不错,美国一个什么总统也上那儿去过。”

            我嘴角又抽了两下,心道,不就过个生日么,随便上个馆子,请一桌人意思下也就算了,你丫的还要和人美国总统比阿!我挑衅的看着秦旸说,“你有钱么?”秦旸点了点头,有些诧异的问,“我爸妈各给了我两千,不够么?”我又再次无语了。。。。你小子有钱人,我还替你瞎操心什么呀。我咬牙说,“够,你够牛!”秦旸有些奇怪的看着我,问,“你不高兴么?说话那么恶狠狠的。”我说,“没事儿,就是没想到我也傍上一大款了,就那么随便激动一下。”

            秦旸好笑的摇了摇头,继续说,“我请了很多人,袁征也说要来。还有我一些初中高中同学,估计得要两桌人吧。”我微微惊讶的问,“这么大阵仗?”秦旸打趣地说,“是啊,所以你到时也打扮打扮,否则别人还以为你是我捡来的呢。”

            我挑了挑眉,冷笑说“哟嗬,这会儿还怕我给你丢人了?那好,到时,我们也别坐一块儿了,我随便往角落里一坐,别人肯定当我是一噌饭的,注意不到我!”秦旸以为我生气了,忙揽着我的肩,正色说,“那不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在同一桌吃饭你却不在我身边!”。。。。。。。。。。。。。。。。。。。。我狂汗,怪不得他和程菁俩人那么互相欣赏,惺惺相惜哪,原来他们震撼人心的吓人功力也是不分上下的。我弱弱的说,“秦旸阿,别再引用名人名言了…你水平已经够高的了…”

            星期五的那天,我和许芳周炯约好一块儿过去。秦旸那天是寿星,一个人先赶过去了,他笑说那帮狐朋狗友里,路盲的不少,怕他们迷路,得先过去接应着。我们坐上TAXI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车开到繁华地段的时候,窗外一片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五六点的时候,车堵得格外厉害。我们三都有些不耐烦,索性就下了车,自己往城隍庙里探路。

            我们走了没多久,那家酒店已经赫然现于眼前了。走进一楼大厅,前台的小姐立刻就迎了上来,满面堆笑地问我们订包厢的人贵姓,我们说姓秦。小姐查阅过后就热情地给我们指路,说“电梯在那边,你们的包间是xxx包厢,四楼。”

            我当时听着那个包厢名起得挺雅致的,就是拗口,我愣是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