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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原来很讨厌听到这种笑,这种笑声起先每过上十来天,就要出现一次,把自己捉弄得灰头土脸后,这种可恶的笑声就更愉悦了。所以每次一听到这笑声,就恨得磨牙,恨不能撕烂了那张笑脸。可是一年不听,心里却又觉得空荡荡的,好像希望那张可恶的笑脸再出现。现在,突然觉得这声音怎么就引得自己心里心外都跳得厉害,脸不知不觉就红了。翻了个身,坐起来看着到他床头的人,鼓起所有的怒气,张牙舞爪地喝了一声道:"  大胆魔头,你,你居然还敢来,你难道不知道明亦远已经被灭了么!你不怕我将你碎尸万段,抛出去喂狗!"  那只纤柔细腻的白得让人无法看的手,就带着些不可抗拒的色情摸上了他的脸。蓝羽芡逗着长而雪亮的眼睛,娇笑道:"  你这是什么看人的眼睛,玉明珠也投向明亦远了,还成了准魔后,怎么就不把他抛出去喂狗,我充其量不过从犯,倒要碎尸,可也太不公平了些。好歹,你的武功也是我教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你就真这般绝情,非要把我抛出去。你抛就是了,我在这儿,来抛啊!"  "  你,你怎么跟明珠哥比,明珠哥他,他一定是有苦衷的,而你,你是和君念一起,杀死我爹爹和母亲的大仇人,我,我恨不能,将你,将你剥皮剔骨。"  林李明咬着牙,嘴唇就跟着眼睛一起红起来,别有一番少男的生嫩可爱。

        "  噢哟,要剥我的皮,剔我的骨,来呀,我就站在这里,上来呀!"  蓝羽芡笑吟吟的玩弄着这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

        又气又恨,眼里都是这个讨厌的魔,今天就把他抛出去喂狗。林李明双掌一分,一招野马分鬃,一掌奔他的前心,一掌向他的额头。眼见掌已经接近这魔头的前心了。却突然觉得脚底打滑,整个人都往前跌。心道不好,想一个千钧顶将身子稳住,却偏偏越稳越往前扑。还以为自己的嘴要跟木屋接吻了,没有想到,却软软的就吻到了另一样东西上面,什么玩意儿,又软又香。睁眼一看,吓得尖叫了一声,自己的唇居然就贴在这个讨厌魔头的左脸侧。

        蓝羽芡好整以遐的抚着林李明的后背道:"  耶,你这样偷香,可是很无耻的耶。我十二万年没有被人吻过了,好啦,这一吻,你可是把我的清白夺走了。你得为我负责。"  偷香、无耻,这,这都从哪里说起的事嘛,气得跳脚,我,我为你负责,你,你是个恶魔,我,我才不要呢。急剧地皱眉,眼睛瞪得老大,大吼一声:"  胡说八道,我,我才没有夺你的清白,我,我也不会为你负责。"  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用一双已经开始泛起奇特粉红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笑逐颜开的可恶的脸,就在他的惊慌失措的脸上。那一缕缕迷人的香味,已经从鼻子里,传进了心肺里,好像心肺里有一种暖洋洋的舒服的滋味泛上来,吃了一种无边的美味,妙不可言。林李明浑身一颤,他很自然地抬起手,原来是想搂,结果理智逼着他奋力推搡著越越欺近的,全身好像已经抽掉骨头,几乎要融入自己身体的极漂亮的男人。

        当然,这些所谓的抵抗都是无济於事的,蓝羽芡巧笑倩兮,轻轻的抚着林李明年轻而精壮有力的手腕,突然低下头来,凑到粉红的唇边轻轻地舔弄,另外一只手的动作更没有停下来,非常露骨的就圈上林李明年轻的脖子。欲火旺炽啊,林李明觉得胃里突然就伸起一股火,向上向下迅速传播,下面的热火烧向自己的小弟弟,而上面的火,却直烧上嘴边。想要把这个恶魔吞下去。

        突然回来的理智和杀父母之仇,再一次抗拒著蓝羽芡的碰触,杀了他,趁这个时机。右手扬起来,就想直击过去。却被一只软软的手封住了,封住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手,还有身体的要穴。整个身子,就在一双软软的手臂内躺了下来。

        蓝羽芡那姣好的柔清的眉心微微地蹙起,缓缓地把一颗粉红色的药塞进了林李明年轻的嘴里。林李明刚想硬顶出去,一口香沫已经将这颗小春药给流下去了,咦,一点都不恶心,唇齿留香啊。突然所有理智和情感都像云一样退却了,感官的欲望却如同风暴一样,轻易被对方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动作唤醒,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下身的火热终于开始烧遍全身,好像身子上什么都没有穿,好像自己是赤裸的身体,好像全身都流着一股淫迷的欲望。已经没有父母,没有仇恨,一切都沦入到了一种最原始的欲望,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一种发狂的发泄的念头,已经让他完全被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迷魂了。

        衣服就这样一件件的撕下来,面对着淡淡地泛著杏红的色泽,光滑柔软到了让人舒展的身体,那精巧到了极致的比例,可能是这个少年平生第一次看到。精妙嫩红的上体,精工细琢的脖子、锁骨和前胸,修长曼妙的下肢,雪白的大腿内侧含苞欲放,富有弹性的肌肉振荡着主人那无限的精力和欲望。疯了,一切都疯了,乱了,所有的理智都乱了。林李明大吼了一声,像一头年轻的不更事的小豹子,横冲直撞了进去,什么都顾不得了。

        当那年轻有力的玉茎直攻向自己十万多年来从未展示过的地方时,那种期待和紧张居然比十二万年前和子兰初经人事时更甚,蓝羽芡的呼吸随之急促起来。小豹子肆无忌惮地撞击过来,嫩滑的肌肉已经预料到可能来到的痛苦,本能地将精壮的玉茎顶在外边。小豹子充满了力量,倔强的再一次冲上来。等待已久了,蓝羽芡惬意微笑的闭上眼睛,温顺的将身子紧紧的贴上去,柔韧的打开了自己身体最隐秘处。小豹子生疏的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像第一次吞吃猎物一样,狂喜的狠狠一口咬去。玉茎顶破了那狭窄而柔韧的后庭,随着几绺鲜艳夺目的血从泛着玉光的私处流下来,小豹子已经成功的占有了他的狩猎场。

        十万年,没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小豹子似乎一点都不明白温存,他在一味的胡来,横冲直撞。蓝羽芡紧咬著唇,忍受著体内那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小弟弟那一次次急促而有力的地摩擦。奇异古怪的酸楚,热而挤的窒胀,尖锐却让人兴奋的刺痛,这一切,都让蓝羽芡也沉入了这种怪异的享受中,无可自拔,再一次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十二万年前选择双宿双飞,十二万年后,已经没有这样的奢求,只希望,一夜的风流,能给自己留下一辈子甜蜜蜜的种子,让自己在漫长的地狱岁月里,充满了爱和希望。

        感觉到了身下小豹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激情四溢,到後来,近乎是疯狂。他的四只强而有力的爪子,把那具掐出粉红色的水来的柔韧的身体,紧紧的抓住,不让对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蓝羽芡全都都已经火热得像熔炉,叫喊着,好像喉头在着火,发出了哑而媚的无力呼叫,越来越多的更为炙热的啃噬与亲吻,使他的身子全都飘起来,眼前的事物既模糊又清晰。和子兰那星星点点的往事,像无数闪烁的光线,乍明乍暗,一阵阵的伤心伴随着欢快的律动,袭上心头。

        真的很讨厌这种伤心,每次在高潮的欢快的时候,那种被锐哭打击的巨痛,就在心底震荡开来,把一层层酸楚和无助就这样直推上来。往事已经无法克制在大脑中一遍遍的复制,那所有景象的终点,是一声无法发出的婴儿的哭叫,和粉红色的,永远不能睁开眼睛看一眼这个世界的孩子。十二万年都无法退却的恨意,泛滥成灾,孩子,我的孩子死了,他死于你冷酷和对权力的贪婪。颤动的手指,点上了林李明的要穴,让林李明陷入了沉睡,也让失控的蓝羽芡重新回到了清醒的起点。他反手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虚弱地挣扎起来,擦去了双腿间yin  luan的鲜血。

        本来得想再得到一个孩子,想挣脱心灵的桎梏,结果却让自己更恶心。小豹子还意犹未竟,在睡梦中,年轻孩子气英俊的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笑容。慢慢地,他搂过林李明,轻柔地抚摸著小豹子的结实紧密的肌肤,轻轻款款,极尽温存。突然,却又重重的拧了下去,在那淡白大理石般的肌肤上,掐出了一个深深的红痕。好像还不能解去心头的恨,趴下去,在胸膛上,就狠狠的咬了一口。居然将一块肉咬下来,血,从胸口直渗出来,虽然只是杏儿般的一个小血印,却又叫他心痛不已。缓缓的用丝巾拭去了血,将那白丝巾包好了那一小块肉。睡梦中的林李明兀自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下,皱着脸。慢慢的往后退了几步,眼泪伴着月光,闪烁在负心人的床前。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久,此恨绵绵无绝期。

        移到了外边,在月光树影间,一个玲珑精致的玉宝贝在静静等待。蓝羽芡还是没有从刚才的自怒自伤自怨中挣脱出来,有点儿傻了,管自己张嘴就胡说:"你等到什么,等看我的笑话。是,我很不要脸,我勾引男人。我喜欢,十二万年前,我就没听你的劝告,勾引了这个男人。结果被他耍了,没名没份的怀上了孩子,结果被始乱终弃了。可是,我就是这样贱,十二万年后,还是喜欢勾引他,我就是喜欢勾引他,我,我就是下贱,又怎么样!"  一语未了,泪如飞珠乱云,扑入了明珠的怀里,不可遏阻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我再也享受不到幸福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忘记孩子的死,为什么,为什么,我却又恨不下心离开他。

        沉默是金,好久,没有任何举动。可怜的小蓝,这个问题容我现在没法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