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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至于以后,我们顺其自然,反正我时刻准备着做爸爸。”

好含糊的答案,说得我都觉得自己在年龄是对不起人家凌郝铎的。为毛才二十,应该整个二十五才对!

可惜外婆哪知道我心中的犯嘀,刚一听完就美滋滋的摘下眼镜:“果然是个好丈夫,有你的保证我就放心多啦。要是哪天苏苏欺负你,你尽管找我给你做主。还有,以后你们两个生活在一起组成一个家,你可不能太娇惯她,要不然阴盛阳衰的,那还是一个家吗?”

我怒目,灵光一闪:“我有那么糟吗?况且,大家都说,女人是要被人宠的。”

老妈抿嘴:“我怎么没被你爸爸宠?”

“谁说我没宠你。”

老爸突兀的声音□了我们四人的笑语中。我举头,只见着他一身白色睡衣的踱步下楼,黑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完澡。老爸一脸沉思样的慢慢下楼,边走边说:“一起逛街的时候,哪是不是你叫停我才得到解放的。”

老妈红眼:“一年就那么两三次,你也还意思提。”

“怎么不好意思,局里的女同事可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老公。”老爸吃味的说。

我挤眼呵呵大笑:“对对对,虽然只有两三次,总比有的人一次都坚持不下来好得多。”

众人一听,大笑不已。

闲聊不久后,老爸悠闲的背靠着沙发,交叉着双腿捧着茶杯,张嘴单刀直入地切入正题,毫不客气地对着凌郝铎又是一阵盘问:“我问你,你家里情况复杂不?”

被人盘问的人摇摇头:“上面就一个妈妈,还有几个伯伯和堂兄妹。总体而言,还算好。”

老爸满意地点点头:“那你有没有非婚生子女?”

我瞪眼,神经绷得紧紧的看着凌郝铎脸色一白。只见他的唇血色退去,整个人僵硬许久才吐出一言:“没有。”顿时,我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没有?”老爸张大了眼,一副不罢休的样子举着手指指向我,“苏丫头有说你让别人堕过胎的。你再想想,你真没私生子。这问题很严肃!”

“啪”的一声,老妈满脸怒火地挥手拍下老爸空中扬着的手,恶声恶气地咒骂:“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老爸上脸不解气:“问清楚点好,免得丫头一嫁过去就当免费的妈?法制台不是经常演这类的案例吗,我问问,又不会少二斤肉。再说大家都不是外人,将所有的事情摊在桌面上一次性说清楚对谁都好,免得他们以后为了这类的事情伤感情。”

“我看就是你的职业病犯了,给我回房反省去。”老妈大叫。

我微微叹息着转向凌郝铎,只见他低垂着头,看不清任何的表情。就在空气凝固,我无比悔恨跟前面无愧色的口无遮拦的老爸说出如此不经大脑的话时,却见他缓缓抬头镇定着说:“我没让任何一个女人怀过孩子……至于苏苏说的那个,我曾经答应替她保密,可是现在您既然问到,我就实话实说……我承认我和那女的有过一段情,不过分手后两个月她又攀上圈里的一个有妇之夫,被那家的妻子知道后,人家找人欺辱了她。再后来,她在私人医院堕胎流血不止,又没人肯帮她,于是恳求我……”他哽咽着停停顿顿,情绪激动的难以自持:“毕竟她曾经也是个好女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被我拉下水的,见她那样,我对她,或多或少有丝愧意……至于后来为什么会传出那些流言……”

就在我心如棒打,窒息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际,他慢慢转过脸看向我,表情无比认真地说:“苏苏,你信不信我。”

被人点名,一时,神智恍惚的没有从雾茫中抽回神。就在挣扎着接受现实的时候,我错愕的张大了嘴,在只闻微不可闻的呼吸声时,面上所有的情绪都被凌郝铎的眼神看在了心里。在他尴尬无奈的抽搐着嘴角时,我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一时间,酸涩的滋味波澜四起的涌动在我小小的天地中,混沌中,只觉得周遭的气温骤降了不少,我唯得提心吊胆的打起精神站起身:“外婆、爸爸、妈妈,时间不早了,我看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晚安,各位。”

可是事与愿违,刚走一步,手就被凌郝铎冰凉的手指抓住。寒意入骨,让我一个激灵的浑身一颤。难以回首之际,他起身用力的拽过我,脸上的眉结拧成一团的急迫地追问:“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我的眼睛中倒映出的是他僵硬的面颊,霎时,眼眶酸涩无比,如针刺般的揪疼。

泪水涌动之初,心痛的努力噙着那打着转儿的滚烫中的冰凉。长吸一口气,我憋足了气儿的缓缓抽回手。就在他将脸埋向悔恨之际,我在矛盾中争斗,悔恨——真不该用他的曾经来惩罚我们的现在和将来。于是苦笑连连的在在座各位的注视下去轻轻摇头:“要是不相信你,你认为你还能坐在我家里?”

第三十六章

“要是不相信你,你认为你还能坐在我家里?”

一阵欣喜的神情如雷电般快速的在凌郝铎的墨眸中一闪而过,还不带我波涕而笑,他早已强势的将我塞进怀中,用力中,似要将我融进他的骨血。

此刻,被暖意包围的我发现,女人,真的只是男人体内的一根肋骨,唯得在男人的怀中才能得到安宁与幸福。

相拥间,我羞赧的将手扣在他的后背,忘乎所以的感受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股股温情袭来,刚闭上眼睛,就听见老妈高扬八卦的声音在客厅中扩散:“妈,咱回房吧,长针眼的东西不能看。”

外婆哼哼几声:“年轻人变得就是快,今晚简直让我看了期实况直播节目。哎,受刺激啦,受刺激啦。人老了,就是不经吓。走,小郁啊,送我回房。”

如此调侃的话并没有让紧拥我的凌郝铎觉悟,他反而得寸进尺的亲吻着我滚烫的额头轻语:“谢谢你,谢谢你能相信我。”

鼻一酸,在三个人脚步声远去之际,我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嘟囔:“能不能不煽情,弄得我年纪轻轻的就招架不了。要是你再这么无组织的发展下去,我怕,有一天我会吓出心脏病。”

“要真是这样,我也心甘情愿的和你交换心脏……我要你的胸中藏着我的心!”他闷闷的拥着我,地老天荒的说着古老的誓言。


听到这儿,我的感动立马在他柔和的声音中鸡飞蛋打的溜走了。一秒后,拉下脸的我强行的用双手隔开他抱怨:“少来这套,我才不愿意嫁给个有心脏病的男人。要是他三天两头就翻着白眼昏厥,我定会直接拨殡仪馆的电话。”

凌郝铎脸一黑,嘴角微动时伸手蹂躏着我的头发:“鬼丫头,这么没良心。”

“良心被你吃了。”我翻了个白眼对抗。

“敢骂我是狗!”他两手握着我的腰,恶狠狠地表达着对我的不满。

我不理他的情绪,挑衅的瞪眼:“我有说你是狗吗?”

“哼!古人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说我是狗,那咱们做一对匹配的狗·男·女就是啦。老婆,你说好不好?”

“……”我怎么就认识了这么缺德的人!!!悔恨当初没有擦亮双眼等着骑白马来觅我的王子出现。教训是惨痛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一百年身。

彼此缠绵的在楼下嬉闹了一会儿,见时针滴答的已转向一点附近,我打着哈欠说:“睡觉去,折腾了一天,好好休息。”

“睡不着。”他使坏的拦住我。

我斜眼,一副坏心肠的指着电视:“那你就慢慢看电视吧,想睡的时候就上楼……右手第三间,正好对着我的卧室。”

飘忽的先行两步的跑上楼,一踢闺房门,就见着我的大床上突兀的放着老爸的睡衣。诧异的上前抱起衣服,刚转身,不知何时窜入我房间的凌郝铎的脸在我眼中放大。我意外的后退几步,和他保持距离地说:“拿着,然后洗个澡睡了。”边说着,边伸手将老爸的睡衣送到他跟前。

他接过衣服后莫名其妙的冲着我眨眨眼,示意我看向对门。见我不解,凌郝铎拉着我的手走到客房的门外,扬起食指指着门上贴着的一张纸道:“你看看,待会儿不许撵我出去。”

我伸手乖乖的揭下纸,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两排字,顿时就恨不得把烫手的纸片儿撕得粉碎。那上面写着——“客房的锁不知怎么反锁了,开不了,今晚你就和苏丫头挤挤。爱你的外婆于8月10号晚,留。”

外婆,引狼入室不好!

眼角飚泪地将纸撵成一团,我颤抖着声音转移凌某人的注意:“你先去洗澡,待会儿我帮你把门给砸开。”

凌郝铎不依,扭捏的缠着我的手臂撒娇:“我要告给外婆听,说你欺负我。”

囧囧有神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嫌恶的抹掉凌郝铎的手:“这么大人了,不嫌丢人。”别以为有了后台就可以为所欲为。

“适当的撒娇是感情的润滑剂。老婆,什么时候你也能多对着我撒撒娇!”

“没这习惯。”我从小就在老妈大大咧咧的教导下忽略了撒娇的作用,更是早早就独立的成长,基于生长的硬件软件条件的与众不同,更是让我实践撒娇本领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现在有人想让我游刃有余的玩弄撒娇这一技术含量很高的艺术,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惜凌郝铎哪知我幼年的生活,本着性子不依不饶地补充:“男女总要互补吧,既然你不习惯撒娇,那以后家里面的撒娇工作就由我一人来做吧。”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