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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心中一暖,我忘了抗议,手指在他的掌中握着幸福的滋味。

曾几何时,生命中早已缺失了那份细微处的温暖,今日,却让我在此得以重温?

阵阵甜蜜如网将我紧紧的圈裹其中,如海浪向我迎面扑来,如清泉沁润着我枯竭的魂灵,此时此刻,心跳归于平缓,似乎眼前的男人所作的一切便是我理应享受的。

想到此,含笑着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细密的碎发扫过他的下颚。凌郝铎喉结滑动,吐出一串字音:“看看,剪得满意不?”

我轻轻抬起左手,借着暗蓝的灯光看向五指相连的感动。一瞬间,眼眶微红:“手艺不错,以后哀家准你沦为本宫御用的美甲师。”

凌郝铎笑笑:“奴才谢太后恩。”

“呵呵,小样,让你得意。”笑着抬起右手递到他掌中,我满眼幸福着说,“再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要是这只手修得也让我满意……”抬眼看看他,我满是玩笑着说:“今晚,我任君处置。”

此刻,凌郝铎红了眼,嘀嘀咕咕的在修指甲的当轻声说:“为了我们的幸福,我可得好生伺候好你。免得你一不满意就让我睡沙发,那样,我会觉得娶回来的是只母老虎。”

脸一红,我明明很温柔的,从来就没有虐待过一只叫凌郝铎的猫科动物。今晚,他怎么就把我当成了心不善的孙二娘?配合着大笑一声,我轻哼了一句:“约法一章,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睡沙发。”

手间他的动作顿了顿,几秒后,低沉的声音盘旋在我的脑顶:“就知道没娶错媳妇,有人疼就是不一样。”说完,他紧扣着我的手,中指和无名指不停在我的戴着婚戒的手指上摩挲。我一惊,想要抽回抽,却阴谋败露的被他擒在掌中。我说:“难道看着戒指值钱,想要回去?”

“才不是。就是觉得你洗个澡也不脱戒指,这习惯,得保持。”

四目相对,我败下阵来,身子一拧的倒在他怀中:“我那是一时忘了……还有,少臭美,别真以为我舍不得把它脱下来。”

凌郝铎意外地并没有搭话。

错愕中,我耳朵贴在他心跳处抬头:“怎么,被我说中了。”

他垂眼:“你在故意拖延时间。”

纳闷地一问:“怎解?”

“都这么久了,我们怎么还没切入正题。”他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到了极致。

我闹腾的扑腾着双腿:“就是要你看得着吃不着。”

“哼,马上吃给你看。”说着,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气势汹汹的不给我躲避的抗议机会。

一时间,我的胸口是他流连不去的缱绻。灵魂被他勾引着忘却了世间的礼仪,只是更多的渴望着他能带给我心灵的激荡。心潮澎湃的忘乎所以了几分钟,在他双手抚上我后背带出一片酥麻,他的灼热滚烫在我的双腿间来回的摩擦寻求解脱时,一股冷涩中的僵硬席卷了我所有的敏感,冻结了我情致渐高的全身。冰凉的脚尖绷得直直的,我闷声不作响的僵硬着身躯难以配合他的爱抚。

此间,身上的他轻轻抬头,将嘴凑到我颈间低语:“放轻松,我尽量……温柔,不会让你难受。”

可是,听说,有的人第一次大流血,还住院来着。万一我不幸成为了她们中的一员,那我不就惨了?

提着心跳难以遏制的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在他迷离着沾满了欲念与渴求的双眸的注视下,我不由自主地缠住他的腰:“给我点时间适应。”

“哎。”所有的动作在他的叹息中戛然而止。凌郝铎见我落寞地收了笑脸,于是拢过我额前的一小撮碎发,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角,接着翻身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滚烫的身躯紧贴在我左侧躺下。他森眸凝视着我,眼中所有的一切渐渐归于平静,唯有起伏的胸口还在彰显着一开始的那些不是幻觉。他紧紧地圈我在怀,许久才打破我们彼此间的沉默:“睡了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我心慌的靠着他侧躺,鼻尖掠过他的侧脸:“是不是让你扫兴呢?要是想继续,我……”

“没有,只是我没能让你放松而已。”凌郝铎暗哑的声音融入了夜色。说着他在被子中摸索到我的右手,轻轻一带,将我的手附在他下·体滚烫的□处。在我羞愧难当时,他轻声细语:“别松手,就这样,让它感觉一下你给的温暖。”

酸酸的滋味冒在脑中。我猛地别开脸,仍难以逃离他的掌握,于是支吾着想说些什么,可惜凌郝铎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一手比划着封住我的唇,面带浅笑着划开我所有的尴尬:“别说话,苏苏。就这样,我喜欢。”他的舌慢慢的勾勒着我脸部的轮廓,在我忍不住痉挛颤抖的享受着亲吻时,凌郝铎慢慢退出我的口中,浓眸注视着我说:“答应我,一辈子也不说分手。”

沉沦在他荡漾着幸福的眼神中。我蜷着身子倚在他的身旁,在黯去的光亮中捕捉着对方夜幕下闪动的眼波。

一辈子,很长,谁能知道未来怎样?

见我不做声,凌郝铎诡异着笑容,使坏的揉捏着我藏于被中的右手。而它,也在轻柔动作的带动下越发的高昂。我气极的紧绷了神经,而恶作剧的某人不消停的逼近我的心灵防线:“我和它都离不开你……答应我,一辈子都不说分手。”

话音一落,我的手被他紧抓着按在了跳动的心脏处。闷闷地体会着他滚烫跳跃的爱,我对他深深浅浅的思念都漫游着汇聚在了舌尖,在他悄然注视的柔情中化为了头部机械的点头。最后四目相接的敦促中,我忐忑地挪动着双唇:“我要你答应我,一辈子都不说分手。”

凌郝铎蹙眉微微一愣,随即展开笑容的将我的手带到他的脸庞。一颗冰泪滚落到我的指尖,心酸的渴望汇成了难以脱口的言语。他带着我的手在他的脸上来回摩擦,最后,在我食指感到他脖颈颤抖时,他才说:“我答应你,一辈子都不说分手。”

这一夜,我们相拥而眠,在脱口而出的爱意中感受着对方深深的眷念。

一切的发生都很自然,一切又似乎脱离了它理应有的轨道。

浅浅动情,深深入戏中,一杯名叫相思的鸩酒被我一饮而尽。苦涩中的甘甜在味蕾中翻涌,大脑里,只余下甜蜜在荡漾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原来,地老天荒遇上相拥时的缠绵,也不过是弱于行动的誓言罢了。

灵魂出窍了好几天,风儿似乎也感应到我沉浸在甜蜜的世界中,慢慢的降低了温度的陪衬出我内心的滚烫。

有抹幸福,有抹相知,在滚烫的9元本本转入我手时,所有眷恋中的沉默都在颤抖中得以爆发。就那么恍如隔世的十分钟,我终结了自己未婚的历史,从而完完全全的成为了凌郝铎生命中不可缺失的另一半。

想到这儿,难以控制的抽动着肩头。想笑也不是,想哭也不是,真不知该如何摆脱冥想了几夜的烦恼。

凌郝铎轻笑着揽过我的肩头:“凌太太,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回家呢?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让你又给躲了过去。”

笑抽的顿足,我捂着肚子贴着墙角坐下,眼泪不争气的飚了出来:“阿郝哥哥,还是叫我苏苏吧。凌太太三字被你一叫,我得愣上好半晌才知道被叫的那个人是我。”

凌郝铎一把提起缩在墙角的我,冷不丁的黑了脸说道:“凌太太,要明确自己的身份,现在就跟我回家交流感情。”

我倚在他身侧:“我想吃火锅,吃了才回家。”

“不行,那个不营养。”他无情的驳回。

我怂脸:“要不是为了今天脸上能没有痘痘出现,我可是忌口有好些天啦。怎么,姓凌的,才成了苏诗芮的丈夫,就不打商量的安排我的生活?嗯,你是不是特专制。”我手指一横,责难的挑刺。

他苦笑一声:“依你还不成吗?但别吃得太多,要不然待会儿不利于运动。”

我囧囧有神的甜甜叫道:“老公,你真好。走,我们去感受火锅的魅力。”脸一红,公共场合,虽然周围没有路人,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点,别把情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凌郝铎受益的笑弯了眉毛:“老婆,再叫声老公来听听。”

“……”偏不让你如意。

他锲而不舍的护着我往民政局的外面走:“叫嘛,咱俩现在谁跟谁,你害羞干嘛。”

我别别嘴:“咱可是隐婚,不能太暴露。”

“熊样!”某男得意的冷气一出,“今晚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太太,看你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我狗腿的叛变:“老公,老公,你可是答应我,等我大学毕业了才公开你已经被人贱买的事实。”

“要不是你在床上唬得我不知东西,我会让你如意。”

“明明是你挡不住美色。”

凌郝铎勾起我的下巴:“再说一声。”

我怕你!叉着腰我振振有词地重复:“是你挡不住美□惑。”

“可是我没占到一点便宜。不行,今晚得连本带利的找回来。”他嘿嘿笑着。

我不悦:“你才便宜!别以为只花了9块钱把我骗了回去,就可以当我是廉价品。我可是一发值千金的宝贝,搁谁家都只有增值的空间,你可得金屋藏娇。”

“那行。要不待会儿就给妈打个电话,让她知道我给她找了个小富婆回家。”凌郝铎耐心的看向我。

一想到凌郝铎口中的“妈”特指的是凌白氏这女人,我就瞪眼地砸吧嘴:“不行,你答应过我不告诉她我们合法同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