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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来战你。”说完舞刀向赵宣奔去,只见刀光枪影,你来我往滚滚尘土战马嘶叫,杀了二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分开,官太提刀道:“有种再战。”赵宣“哼!”地一声提刀回到阵前,南宫成见赵宣回阵示意亲卫,亲卫举令旗,弓弩手上前,由于双方所配弓弩均朝庭统一配制,弓弩射程只由所配弓弩手的臂力决定,只见天空箭羽纷飞,双方人马在嗖!嗖!嗖!的箭羽声中不时倒地,而明显傅将军的倒下去的更多,只因已方的弓弩没有南宫成的弓弩射的远。傅名柱见已方人马被射下不少,手握长鞭一挥,弓弩手向两边闪开去,战车、骑兵冲出阵,步兵随后。南宫成也提戟冲了过来,因战车是禁军才有的配制,也是骑兵比较难对付的,只见那百乘战车向南宫阵中冲去,战车上一人驾车,后厢一人拿戟一人拿钩分站两旁,辕上还插有倒刃,战车所到之处战马的腿被倒刃割断的惨鸣,骑兵被钩的钩挑的挑纷纷落下马,哀嚎声冲杀声交织在一起。战车中进南宫军的步兵阵中,步兵让开一条道让战车深入,然后拿出长枪长棍铁链插进车轮内,枪棍铁链绞进车轮,但见战车猛得一抖,战车四裂人仰马翻,战车上的人丢下戟钩拔出长剑和步兵混杀在一起。平坦的战场上撕杀正烈,人声马声不绝于耳。傅名柱长鞭把南宫成的长戟缠住,双方都想把对方的兵械甩掉,两人力大无穷身经百战的将军怒目相向,一时难分伯仲战马纠缠在一起,傅名柱突然把鞭一放手,南宫成没想傅名柱会突然放手,人一下跌在马背上,战马一惊掉头向后跑去,任南宫成如何鞭打就是不回头,南宫军见主将败退也跟着后撤。傅名柱拾起长鞭见南宫成已跑出很远,示意亲兵鸣金收兵打扫战场。一场惨烈的战争终于暂时停了下来,杨勇智站在城楼上但见若大战场尸首遍野,满地鲜红,还有未死的人与马的惨叫声充斥着上空,许多提着刀的军士在还未死去的南宫兵士身上补刀。一场战斗下来我军伤亡5000人,南宫军则留下不到4000的尸体。看来南宫军确是能征善战,而已方处守势却伤亡甚众。长期没有操练的老爷兵终于偿到了可怕的后果。如果不是南宫成驯不住烈马,这胜负真是难料。

在守关将军包景荣府内,官太将军骂骂咧咧道:

“我正杀的痛快,傅大将军为何鸣金,为何不乘胜追击?”副将军陈明仁拉着他劝道:

“将士半日拼杀都已疲备,再说我等急行军到这还未完全休整,士马疲劳就投入战斗,都有些力不从心了。等明日再杀不迟。”

诸将都有同感。杨勇智自是看的惊心肉跳也不想接官太的话。傅名柱坐在杨勇下首摆了摆手道:

“今日之战,暴露出了我军制军不严,军令不畅、军心散慢的缺点,今日之教训已深,望各位回去之后能严明军令,整竖军纪,明日再出现这等问题定军法从事。”停顿了一会又道:

“南宫成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手下赵宣等皆是善战之辈,今意外败走,明日定会再来挑衅,我等需做好准备。今晚大家都疲了且先回去休息。”

诸将出府,傅名柱离开椅子突然跪在杨勇智面前,杨勇智一惊急忙伸手去扶道:

“将军这是为何?”

傅名柱道:“殿下体谅下属,不曾怪罪臣,臣有愧。”

杨勇智有些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你说这古人礼数真多,这样也要跪。在他这21世纪的脑袋看来50几岁的人跪你那是会拆你的寿的,很显然自已还没适应这太子的身份,扶起傅名柱说道:

“今日打了胜战,孤怎还会怪将军吗?”

“谢殿下理解,明日我等必全力以赴。殿下且先休息。”

第十五章  登基前夜5

  傅名柱出去后,进来一个婢女恭敬地对杨勇智说道:

“殿下请随奴婢去休息。”

随这婢女迂过一个走廊,来到后面的厢房,洗漱完毕,这婢女为杨勇智宽衣后并未离开,杨勇智不地看着她,这婢女忙低下头,杨勇智想这不会是给自己用的使女吧?于是问道:

“你是包将军的女仆吧?”

“不是,奴婢是包将军的小妾,包将军怕府上的使女不能入殿下眼,故让奴婢来服伺殿下。”杨勇智听了一惊,这包将军要巴结自己也不要用这手段吧?把娇娇欲滴的小老婆给别人用,他就真的忍心。对这包将军有了些许意见,可也不好明说。但是现在是战时,如让别人知道,特别要是让杨坚知道他杨勇在行军途上淫人妻女,说不定就会把自己从太子之位上踢下来。杨勇智断然不会去冒这个险,而且自己现在也没心情去男欢女爱,于是说道:

“你回去吧,孤现在没心情。对包将军说孤谢谢他的美意。”

那小妾犹豫着走了出去关上门。

杨勇智坐在凳子上,想到包景荣,对这个就有些不好的映象,一个守关将军战时不安心军事,只想着挖空心思巴结他这太子,看来这样的人也是不能重用的。打开地图,这地图也真是不详细,除了地名、道路、河流,未标示距离、地貌环境。找到蒲津关,见离蒲津关不远有条河叫颌水,南宫成也正是从河西方向过来的,那这颌水之上定是有桥梁或是有渡河的船只。如果把这桥梁毁了把船凿沉,派一队弓弩手坚守在对岸,不让南宫成军过河。那就断了南宫成的退路,也断了他的粮草,这样他就坚持不了几天,而自己背靠大后方,支援不断。南宫断了粮草定会急于求战,而自己只要守住这关口,南宫成定会被自己拖垮。不知傅将军是否会想到这一点。傅名柱是身经百战的将领,应该会想到的,可如何他没想到怎办,有些不放心地站起来来回度步,不行,战机稍纵即逝,不管傅名柱有没想到,自己都应该提示,也显示自己不是完全置身事外。于是穿上衣服来到充当临时指挥室正堂,见这正堂仍是灯火煌明,众将军正在讨论着什么,见杨勇智进来都过来行礼。杨勇智说道:

“众卿在讨论什么?”

傅名柱道:“臣等正在讨论是否派兵夜袭南宫军。”

杨勇智点头道:“孤想了一个点子,不知是否可行,众卿议议。”于是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傅名柱道:“臣也想过,只是这颌水桥上,南宫成定是派了重兵把守,而且要到达颌水桥离南宫成的营寨不远,那定会惊了南宫成。”

杨勇智知他会这么说,摇头道:“这到颌水桥定有小道可走,我们可以派小队人马,经小道到达河边悄悄地渡过河,在对岸迅速把桥毁掉,把船只凿沉,南宫成在桥对岸定不会派重兵把守,他也定想不到我等会绕到他的后方去。只要守住对岸断了他的粮草援军,他定会求速战,而我等只要守住蒲津关,就可把他消灭在关下。”

傅名柱惊讶地听完杨勇智的计划,没想这少有领军打战的太子也能想到这妙智的主意。拍手道:“此计甚妙,愚臣等怎没想到。此计定成,包将军你是这地头,可有小道直达颌水河。”

包将军点头道:“是有条小道可达颌水,不过路不好走。”

傅名柱摆手道:“有就行,只要能达对岸,事就可成一半。哪位将军愿领兵去。”因太子在面前,众将军表现甚是积极,都表示愿往,包景荣抢先道:“各同僚都别争了,这里只有我最是熟悉地形,还是由我领兵去吧。”

傅名柱也是赞同,只有他去最是放心,于是任命包景荣为前军副将军,率500弓弩手和200步兵密秘向颌水河进发。

包景荣率军从南宫成营寨的后山羊肠小道静悄悄地穿行而过,这小道是百姓上山狩猎的小道,外人自是很难发现。经过半个时辰的艰难跋涉终于到达颌水河畔,包景荣在上游找到一个渡口,那渡口有两只能容30人的渡船。此刻正停在渡口,包景荣见船上没人,把部队隐藏在一人高的芦苇从中,带上两个亲兵,往河边的几间茅屋走去,在一间草屋伸手敲了几下门,门内一个声音道:

“都子时了,是谁呀?要过河明日再说吧?”

包景荣压低声音应道:“我是包景荣,快开门。”里面一阵手忙脚乱的后门“吱!”的一声打开,月光下一个粗面的头伸了出来道:

“是包将军呀,这么迟,不知有何事,要不进屋坐会。”

包景荣也不和他罗嗦,把一锭银子放在他手上,直接了旦道:“元二,我要过河,你把游子也叫起来,两船我都要用,银子少不得你的,快去。”

那叫元二的把游子叫起来随包景荣到河边,解开绳见黑压的几百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惊道:“包将军你这是要去干么?”包景荣瞪了他一眼道:“今夜之事,你就当没有过,拿好你的银子过日子,要是乱说话,小心你项上的狗头。”

元二只感觉后背凉叟叟的,缩回脖子吐了一下舌头就不敢讲话了。几百人无声无息地渡过了河。元二见包景荣带着这队人消失在密林中。和游子一人拿着一锭银子提心掉胆地回家。

包景荣在密林中寻了一条小道向下游的颌水桥进发,丑时不到,穿出密林,已可见颌水桥,上百米的桥上这头有三个南宫成的兵士守着,而那头可隐约见有十几个步骑兵,只要把这边三个兵士干掉,再在桥面上放上一把大火,那边的守桥兵,定是过不来。然后守在这就行。于是带二个亲兵悄悄地向桥头摸去,20米、10米、5米越来越近,隐在草从中缓缓前行,离桥头3米处也没了草从的掩护,三人提短刀猛地跃起向那三个倒霉蛋扑去,那三个倒霉蛋正昏昏欲睡哪想到会有人从后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