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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六章  登基前夜6

  包景荣把三人解决掉,尸首迅速拖进草从,三人无事一般站在桥头,这几秒中的变故桥那头不一定能发觉,况且离百米月光下也看不清是谁站在桥上。果然桥那头并未发现这边有异样,于是包景荣向草从招了招手,十几个提着木桶的兵士弯弓向桥走来,到达桥头匍匐在桥面上慢慢向前行,弩手也到达离桥头再近的草从隐了下来,只要桥那头有人冲过来救火,就毫不客气地把他射下桥。只见那十几个提桶的兵士似时间停止般慢慢地爬行,包景荣等也是紧张地看着他们,终于爬了三十几米,把桶里的松油倒在桥面上,其中一个兵士用木刷把松油均匀地涂在桥面上,一层敷着一层往回涂了七八米的距离,直到十几桶松油全倒完。有两个兵士,拿出火石打了两下火。只见火星一闪桥面顿时燃烧起来,火乘着江风一下子把松油浸透的桥面烧着。那边的十几个守桥的南宫军士兵突见这边桥面起火,一边警示一边向这边冲来。冲到火焰前因火势太大便无法前进,而且火焰在江风的作用下正向他们扑来,正要后退时,从草从中射出上百只箭弩,把他们或射下桥或被盯在桥上。一会桥面上就没了人影。同时十几着黑衣的士兵也出现在了离桥不远的下游渡口,把两个守在渡口的兵士解决后,把船的缆绳全砍断,让船顺水而下进入黄河。包景荣之所以这样做,只因为凿船太耗时,要想两全其美,只能这样了,否则桥毁你再凿船,人家有防备你就再难行事了。等南宫成赶到桥头,颌水桥已被烧断十几米,火焰映红了颌水河,要救也来不及,而且火势乘着江风正向两头漫延,这时亲卫跑来报告所有的船只都被割断缆绳,船只已不见了踪影。南宫成绝望片刻镇定下来,杨勇断自己的粮草援军和后路,无非是想把自己困在这里,好来个瓮中捉鳖,可野战杨勇不是自己的对手,杨勇定会坚守不出,好等自己粮草耗尽。杨勇这招够黑的,对岸的敌人应该不多,否则自己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现在自己过不了河,只有派人向河西府搬兵来灭对岸的敌人,也可侦探对岸敌人的情报。同时也要让人去上下游收集船只,于是叫过两个亲兵吩咐一番。坐以待毙可不是身经百战的南宫成的风格。由于当心杨勇袭营,匆匆忙忙回到营中。

杨勇智要随队出城袭营,被众将拦住,杨勇智偏拗地要随行,傅名柱突然跪在杨勇智面前,杨勇智正要去扶起,哪见众将都已跪在当地,杨勇智叹了口气,知是枪炮无眼,众人也是为自己好,去了众人还得分心护他,展不开手脚,于是道:

“那好吧,孤就不去了,等着众卿的凯旋。”

傅名柱道:“殿下放心,臣等必不负殿下的妙计。”转头对蒲津关的副将军道:“宇文将军要保护好殿下,我等出去后,关上城门,切不可轻意开门。若是我等未回,你即刻把太子护回京师,留下一万人守住关口,等待援军。不得有半点闪失。”宇文云点头称是。

看着几万人从关门出去,宇文云关上城门,再用粗木顶住城门。把杨勇智请回房休息。杨勇智此时哪还睡得下,虽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

傅名柱带6万人向南宫的营寨摸去,只十里片刻便到,在离营寨一里时,远处火光冲天,火光就是进攻信号,6万人不分前后向南宫营寨杀去,这时营寨外的哨探也发现了来袭的大军,拔出响箭射向空中,听“咻!”地一声划破长空,于是偷袭变成了明攻,由于昨日才安营,因此只在外围用栅栏围住营寨,连女墙和陷马坑等都未来得急挖,只是在营门前布置了拒马枪、鹿角等。南宫成听到警报,忙把全部弩弓手布置到营门两边,弓弩手还未全部就位,隋军已到达离营门不足百米,有步兵正在持盾手的掩护下搬开拒马枪和鹿角。弓弩手忙搭弓乱射,箭羽如雨般飞来,虽有盾护着,那箭羽还是无孔不入地从盾间的空隙穿了进来,还是不断有步兵被射中倒下,拒马枪和鹿角终于被搬开,骑兵向营门冲去,由于布营仓促,门口只用栏杆拦着,上万骑兵不顾飞来的箭雨,跃马跨过了栏杆,提长刀,长枪杀进营寨,南宫军的弓弩手多成了隋军骑兵的刀下鬼,隋军后面的步兵搬开栏杆也冲了进去,但见人马交织在一起,喊杀声、吆喝声、惨叫声充斥整个晨空。双方人马混战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杀得是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很多刚被惊醒的南宫军士,还来不及穿上衣甲就提武器睡眼朦胧地苍促应战,被赶到前的隋军骑兵砍倒在地。官太提刀接连砍倒几名冲向自己的南宫军的骑兵,双眼喷着怒火在营内乱窜,他要找昨日和自己战的不分胜负的赵宣拼个你死我活,前进的路上凡是胆敢挡路者,回应的只一个字“死!”,虽身上也中了两枪,可是就像虎狼见了鲜血一样反而让他越战越勇。越宣出帐仓促上马,见远处一员似曾相识的将领不顾生死地朝自己奔来,提着红樱枪迎了过去,冲到跟前才发现正是昨日和自己相战的官太,于是也不答话,拿枪并刺,官太见一杆长枪朝自己门面袭来,拿刀挡开来刺见正是赵宣,正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挥刀如风向赵宣猛劈,赵宣见这刀来势凶狠,也不硬接,错马回身向官太腰部刺去,枪头没入官太腰部把那腰带刺断,官太只感觉腰身一松,冰冷的枪头抵在自己的腰上刺进腰的皮肤上然后无力地抽了出来,打了一个冷颤,回马见赵宣也正收住马朝自己奔来。提刀抢将上前,双手持刀横刀向赵宣挥去,赵宣把枪竖起大刀顺枪柄滑落,那枪顺势快速向前压去,就像石头扔向水面那样向官太压去,由于刀未收回,官太只得俯下身可屁股还是被重重地刺了一枪,只一会功夫自己连中两枪,愤怒已到了无可遏止,顾不得痛疼,大喉一声,挥刀向赵宣砍去,刀刀力大,刀刀要致赵宣的命,赵宣见一下变得像疯狗一样的官太,也只有招架这力了,势大力沉的长刀在枪柄上,枪柄颤抖着呻吟着,自己握枪的手也阵阵发麻,接了几刀虎口痛疼传向全身,只觉自己力气将要耗尽,已有些力不从心,手上就慢了半拍,可官太疯狂的大刀可没慢下来,横劈过去正中赵宣的脖劲,一颗鲜活的头颅离开了那躯干掉落地下,那马驮着没了生命的躯干在战场上乱窜。

第十七章  登基前夜7

  南宫成见营寨被冲破,知大势已去,带上一队亲兵向后门冲去,到处都在撕杀,喊杀、哀嚎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在缠斗,都在拼命。南宫成不想纠缠,20名亲兵向后门方向杀去。杀红了眼的官太就像愤怒的公牛正四处寻人挑战,见前面有一人在一队亲兵的拼杀下正往后门逃去,拍马追了上去。砍下两个亲兵才见是南宫成,大喝道:

“南宫贼子往哪逃。”南宫成见这不要命的官太一惊,众亲兵也把官太围在当中,官太忙于招架,南宫成乘机脱离与官太接触,快马向后门跑去,突然一匹马冲到自己面前,拦住了去路,抬眼一看正是陈明仁,提戟向陈明仁冲去缠斗在一起。此时官太确只有招架这功而无反手之力,场面有些狼狈,正在吃力应付时,几名骑兵冲了过来和南宫成的亲兵战在一起,官太见有人帮忙,挑开刺来的两把刀,挥刀把一人砍下马,也不再和南宫成的亲兵纠缠,提长刀向南宫成奔去。陈明仁正吃力地应付南宫成的进攻,见官太杀了过来,精神一振,出枪也变得利索了,官太冲到南宫成后,对着马臀就是一刀,那马惨叫一声把正在全神灌注打斗的南宫成摔下马,长戟脱手,不顾痛疼,站进来拔出长剑在的手。官太长刀指着南宫道:“老贼,乖乖束手就缚。”南宫成见大事已难成,仰天长叹,把长剑抵在脖子上,闭眼一划,血从脖劲喷涌而出。官太见南宫成倒下。举起还在滴血的长刀大声呼道:

“南宫成已死,降者不杀!”大地回应着,隋军将士大声地重复喊着这句话。一时间南宫军见南宫成已死也全没了斗志,纷纷把兵器掷在地下。隋军将士欢呼声代替了喊杀声,众人拾兵器的拾兵器,救伤员的救伤员,押俘虏的押俘虏各自己忙开去。

包景荣见对岸的人并未强行洇渡,于是把一部分弓弩兵隐伏在芦苇丛中,其他等人全都安排在道旁的山丘之后,等待敌援军的到来。大火烧了两个时辰,整座颌水桥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光秃秃被烧的炭黑的木桩立在河面上。

河西府守将关之平半夜被全身湿溽的南宫成亲兵吵醒,听到颌水桥被烧自是一惊,自从前几日南宫成围住河西府,自己手下只有一千人,且城墙不牢固,也为了这几万河西百姓不得已降了南宫成,现听到南宫成后路被断,心里自是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在这南宫成的亲兵面前自然不露。现时势不明,自己如真去救,怕是以后杨勇胜了拿自己是问,如不去救在这南宫成亲兵面前怕是不好交待,最好是两边都不要得罪,于是集结800名兵士,随这亲兵不紧不慢地向颌水河赶去。天渐亮,离桥头还有上百米就可闻到天空充满焦烧味,大火已把整座大桥烧毁。正要冲向桥头,一阵箭雨从旁道小山包上射下来,百十名军士被射倒,关之平急退到路的另一边。包景荣见那跨在马上的将军有些熟悉,站在山丘上大声喊道:

“我是包景荣,来者何人,速报上名来。”

关之平见是蒲津关守将包景荣于是应道:

“我是河西府的关之平。”

包景荣见是关之平于是劝道:

“南宫成已是瓮中之鳖,穷途末路,关将军切不可趟进这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