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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侍寝(二)



第四章侍寝(二)

        “皇上,我要见皇上……”付痕刚碰到女皇的手,殿外就陌生的呼声。

        “大胆奴才,皇上此刻正在与皇正君用膳,惊了圣驾,你担当得起?、还不快滚!”殿外似有女官刻意压低声音的呵斥。

        刘攻在一旁恼怒,是哪个宫里的人这么不识抬举,居然敢到皇正君这正阳宫里来嚷嚷,不过面对女皇也略有不悦的神色,刘攻立马请命,“皇上请宽心,奴婢这就去瞧瞧。”说着就一脸正色地往殿外走去。

        看见来人是今日跟着皇贵君进宫的小侍,刘攻脸上的厉色顿时去了一大半,谁都知道现在朝堂上是莫丞相得势,而这皇贵君今日又是入宫的头一夜,这……着实有些难办。

        可是好歹她也是皇帝身边的人,在皇上跟前低眉顺眼一点那叫恭敬,要是在一个皇贵君小侍面前低声下气的那丢的就是皇上的脸面了。刘攻轻咳一声,假装不认识小侍道,“是哪个宫里不懂事的狗奴才,竟敢跑到正阳宫里来撒野?!”

        那小侍也不是吃素的主,面对刘攻毫无惧色,冷哼一声,“我是来为我家皇夫讨个公道来的,你是何人,我要见皇上!”

        刘攻气得发抖,“你……你……”这小侍也特大胆了,不止张口就是“我”,还扬言要见皇上,还有居然连她是谁都不认识?!这怎不气煞人也!

        宁姒听到喧哗已经寻声出来,正看见刘攻暴走这一幕,挑眉笑了笑。这刘攻好歹也是宫里的总管,居然被个不知名的小侍吓成这副模样,心里又来了兴趣。

        “那你倒说说,你为何要见朕?”宁姒嘴角挂着玩味。

        小侍面对君颜,毫无畏惧,“皇上居然递了我家皇夫的牌儿,为何偏偏又来了这正阳宫?”说道末了,还嘟噜了一句,“更何况今晚还是我家公子进宫的第一夜……”

        宁姒敛了敛眼皮,眼底的笑意更浓,看来是递牌子的小侍搞错了对象,她明明点的是皇正君,这下居然跑到皇贵君宫里去了,难怪来正阳宫之时见皇正君毫无准备,可是这是蓄意还是无意呢?有趣,有趣,这才刚娶了几个皇夫,后宫里就热闹起来了!

        刘攻一听就吓了个激灵,要知道这牌子是她交搁下去的,要是出了错,遭罪地可是她啊,“皇上……”

        宁姒一抬手就打断了刘攻的话,她可是要好好看看这场戏,不能随便就把秘密给拆穿了,“你确定牌子还搁到你家皇夫宫里去的?”

        小侍瞄了瞄皇上的龙颜,心头闪过一丝怪异,这皇上不但不发火,还一脸趣味地盯着他,生怕他否认一般。可是事实还是要说清楚的好,“皇上不信可以看那边太远宫的灯笼。”

        宁姒跳目远望,果然看见太元宫的殿外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在朦胧夜色中显得尤为突兀,好不扎眼。

        “哈哈……”宁姒畅快地大笑起来,以前在电视剧里看见皇上点名今晚又哪宫里的娘娘侍寝,然后在皇上前去之前就要在殿外挂上大红灯笼,那灯笼挂得老高,整个皇宫的个个角落都看得到,并且彻夜不灭,以示皇上对侍寝娘娘的娇宠。

        如今在这女尊国里活生生地见到了,宁姒怎不觉得怪哉!真是太有趣了!

        “那好!就依你说的。刘攻,摆驾太元宫吧。”

        刘攻哪敢去劝阻皇上的不是,连连称“是”。赶忙退下吩咐宫人摆驾。

        付痕站在女皇身后不发一语,只是紧抿的嘴唇显示着他的不甘。皇上对钟离毕竟是口头上的承诺,可是那太元宫是真真正正的搁了牌子,不管是搞错了也好,被设计了也好,那侍寝薄普上都是记载的皇贵君的名字,如果他现在妄自留下皇上的话,定然是于礼不容了。

        可是钟离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皇上居然出尔反尔,“皇上,今一大早皇上可还记得说过什么?”

        刘攻一听这钟离又来一脚,几乎气得晕了过去,怎么着两个宫里的小侍都是这般人物,这……这……不是存心要皇上为难吗?

        宁姒这下真的被晾起来了,自己放的话,自己搁的牌儿,这下可就得自己遭罪了。看着皇正君也没有要呵斥钟离的样子,就那么冷冷清清、恭恭敬敬地站着。宁姒心底伸出一丝愧疚,她的确是对不起皇正君在先,可是皇贵君那边还有戏要看啦,这可咋办呢?

        就让自己做一次坏人吧,宁姒狠了狠心,有些心虚地开口,“喏,朕原本是思念皇正君得紧,所以前来瞧瞧,今个儿毕竟是皇贵君头一次进宫,咳咳,朕还是先去他宫里头的好!”

        皇上都这般态度了,大家还说啥,一个个都低着头不语。

        良久。久到宁姒都快要愧疚而死的时候,付痕才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出口的话淡漠的像腊月寒冰,“你是皇上,你要歇息哪个宫里是你的自由!”

        宁姒尴尬得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面对陈岚一样的脸她不得不愧疚。干笑两声,宁姒快步奔到付痕面前,凑着那粉嫩无暇的脸“啵”地一下印上香吻。

        看见付痕脸上立马染上不自在的红晕,宁姒宽慰道,“我明日在来看你。”

        付痕避开女皇火辣辣的视线,别过头,轻轻一点。

        宁姒舒了一口气,又低低一叹。转过身,不知想着什么匆匆地走了。

        直到女皇的身影完全末日黑夜,连一旁照明的灯火都音乐不见,付痕才收回痴痴的眼神。

        “公子明明可以留下陛下的,为何要将递牌子的小侍骗到皇贵君宫里头去?”钟离不服气地嘟噜。

        付痕摸了摸钟离的头,苦涩一笑,“她有她的难处,再说今日是皇贵君进宫第一夜,如果皇上留在正阳宫的话,明早大殿之上定会旋起波澜,依照莫丞相的性格,拆了这正阳宫的可能都有。如今母亲大人重病初愈,大可不必为她添这样的麻烦。”

        钟离背过身去不理。


        付痕简直拿自己这个倔强的小侍没有办法,他这性子也只有跟在他的身边才得以生存,一想到早上钟离自作主张却拦截皇上,付痕的言辞也跟着严厉起来,“今早是你命大,做出如此出格的事,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皇上还未治你的罪,下次万万不可为之了。”

        钟离仍然不服气,“半年了,好不容易陛下来一次正阳宫,公子却将女皇骗走,我是真的不明白……”

        “你若明白了这皇正君的位置就轮到你来做了。”付痕打断,“女皇年幼,而且喜欢任意胡为,今日点这正阳宫的牌子就是错,如果我不设这个计,只怕明日你我二人枉死在这宫里头都有可能。”

        钟离听到最后也吓得不敢出声了,付丞相这一病,莫家更是做大,今日这皇上选夫就是个例子。眼看着也只有这后宫可以制衡一下局势,今天的确是他莽撞了。

        宁姒走进太元宫时,莫夙刚刚出浴,一身及地乳白色长衫衬托出他挺拔的身高,胸前微微敞开,大片如玉肌肤就就那么露了出来。刚洗的头发还滴着水珠,水珠顺着前胸毫无阻碍地下滑,流到一个地方忽然拐了路线……

        那是啥,宁姒走近,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软中带硬……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乱摸的柔夷,宁姒抬起来来,正看见一张妖孽的脸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

        “如果陛下这么想的话……”莫夙引领着宁姒的手按向自己的肚子,“那就摸摸好了……”

        手感的确很好,宁姒顺着肚子往上滑,肌肤表皮带凉,可是却抵挡不住体内的火热渐渐向外扩散……

        莫夙一手就将宁姒带进了怀里,死死地抱住。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喷在宁姒的耳后,吹得宁姒耳根子一阵酥麻。

        “呵呵……”双手轻轻一推,宁姒娇笑着离开莫夙怀里,“不知皇贵君可用过膳了?”

        莫夙头一甩,搭在胸前的长发就潇洒地飘到了脑后,又整整了衣襟,“原本是叫医令去看看陛下忙完了没,却不想把陛下提早给叫来了。莫夙正等着陛下一起啦。”

        宁姒细眉一挑,“医令?”

        “回陛下,奴才医令。”原本看到刚才那般火热的场面已经退下的医令一听女皇叫他的名字又进来了。

        宁姒了然的“哦”了一声,就是刚才那小侍啊。她才不信莫夙不知她去了正阳宫,宁姒腹议,可是人家都不提,她又何苦给自己找事啦,可是他等着她一起用膳?不要啊,刚才为了拖延侍寝的时间,她已经慢悠悠地吃了好多了。

        “唔……朕傍晚之时才吃了些甜点,晚膳就免了吧。”

        莫夙点了点头,对着医令道,“那就通知御膳房把晚膳撤了吧,顺便你也出去。”出去滚远一点,最好不管听见什么也别进来。

        医令听懂了皇夫的暗语,应了声“是”就急急忙忙地出去把关,他不止要滚得远远的,还要把刘攻那一干人等带着滚,不能让他们搅了皇夫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