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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放开——”

沧溟指尖撩拨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舌尖轻舔之处,旋即出红痕,时而温柔,时而狂烈的吻着,炽热的气息洒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纤长的脖颈明显颤栗,在她耳边诱惑道,“我只想让你重温下一些感觉,你别动,让我来引导你。”声音轻柔,透着轻拂耳畔的暧昧,荡起一圈圈涟漪。

言以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沧宫主,难道你想用这样的手段让女人臣服?”

沧溟目光冻结成冰,一手死死扣住她的腰,余光在她身上肆意一扫,面对的抗拒,他已失去平日里的镇定,连观察入微的他在气急败坏下忽视了她眼底的试探,恼怒道,“够了,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来,就用你身体报答我的恩!!”

言以槿愕然,这话是沧宫主沧溟说的?他的行为证明什么?

沧溟只觉胸口被利剑刺了一刀,很疼,很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生气,利眸看向她,呼吸粗重,低头便索取她的唇。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向沧溟的脸上。

081章  无赖沧溟

沧溟手抚上火辣辣的半边脸,愣了一瞬,眼底的难以置信可想而知。第一次被人掴耳光,她敢打他?

“你敢打我?”

"只是顺手让你清醒下,我说过讨厌别人强迫,尤其是男女间的事。我的世界里分的很清楚,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反之亦然。“”

“你果然是特别的,荒淫无度只是表象吧!当日在船上故意让人看到你放浪形骸,不过是坐实了荒淫这个词。”沧溟灼灼的目光中潜藏着一股狂烈的兴奋,蓦地狂肆大笑,当真可笑,当真可恶,荒唐之事见多了,但似将他逼疯却是头一遭。恼恨先前一时脑热,他竟会对她有好感。莫不是因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才会如此失去理智?一攥紧拳,指节作响,笑道,“魅舞,你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都会要吗?即便是救人我也没有这样的好心。男人多半迷恋女色,贪恋权势,贪婪金钱,而我恰  恰相反,我重情。你以为我会救你是因为什么?知道吗,我身边不缺女人,但是爬上我床的人,我都没性趣。然而面对你时,与你结合时,我不反感,不恶心,反而愉悦,想要更多。是你先招惹我的,小狐狸,我要定你了。”

沧溟急速转身,出手快如闪电,伸手往言以瑾抓去。

言以谨眸光一寒,脸色一冷,瞬间转向,飘出几丈远,风影一般的身子宛如一  朵圣洁的莲花绽放光华。

“身手不错,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你这样赤裸着身子在我面前毫不忌讳,我会真的把持不住的。不过很不错的情趣。”沧溟笑道,从来不知道调戏也能让心底轻松。

“道貌岸然的混蛋。”言以谨敛了笑,冷冷看着沧溟。

沧溟眉间一挑,“我从不屑做君子,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回混蛋。你觉得别人会怎么看我?最多认为你见色起意,为了得到我不异任何代价,而我不屈服你的淫威,奋起反抗。荒淫无度的魅宫主与剑胆琴心的沧宫主,怎么说也是我吃亏。小狐狸,我们彼此彼此。”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样无耻的,见过不有脸的没见过你这样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你跟街头无赖没什么区别,撒起来不亚于长舌妇。我真是长见识了。”言以谨讥讽道,下唇微肿,浑身僵酸,四周萦绕的全是他猛烈的气息,深吸一口气,一阵冷笑,她从未被人激怒过,遇见他,可真是命数。骤然间怒火四起。

她伸手便是一掌击过去,对着沧溟招招狠劲。沧溟闪、夺、抓,紧紧相逼。

两人竟然不顾身无寸缕,在冰天雪地中赤手空拳打了起来。两道身影,一个仙姿蹁跹,清冷如月,一个无赖打诨,火热似阳。绝美的身姿,完美的身体曲线,在无色城中形成一幅炫目的画面。

“小狐狸,你还真是下得了重手,要是打伤了我,你忍吗?”沧溟一边轻笑,一边躲闪言以谨的攻击,只防守不攻打。眼角微微一颤,眼眸雪亮,眼前满身怒气的女人,勇猛凶悍,气势腾腾,决断瞬间,掌风犹利,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相信,她就是世人口中荒淫无度的无耻“银女”魅舞。

言以谨拳头握得更紧,深奥散发的气势幽寒凝冰,脚下步子更快,手掌直逼沧溟的胸前。

沧溟身形极快,嘴角划过一抹猎艳之笑,“小狐狸,我越来越期待碰触你了,要是刚才与我合欢的时候能这般勇猛,我也不会欲求不满了。”

“沧宫主趁  人之危,表面救人,实奸淫虏掠,无恶不作。莫非传闻有误,沧宫主的喜好比较特殊?”言以谨讽意甚浓道。

沧溟不置一词狠狠逼近她,一把挡住她的拳头,牢牢纳入他怀中,脸前软软地身子顿时令他浑身血液爆发,舌尖轻舔了下她的颈脖,一双深黑的眸子,火花荡漾,呼吸促紧,红唇挨着她的耳根,坏笑的在耳边吹了口气,身体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摩挲。

言以谨被他圈在怀中,身后被滚烫的坚硬抵着,他身上滚烫的气息浓厚让她一阵微颤,姿势暧昧的同时,伸腿一弓朝他踢去。

沧溟双脚微开,膝盖抵在她膝关节处,将她不安分的脚卡在他腿间,双手紧抱在她腰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想断送今后的性福啊,小狐狸,太不。”

“沧溟,你真的惹火我了。你这样的无赖做太监最适合不过了。”言以谨眼眸泛着光,一手抓住腰间不安分的手腕,别一手怀抱着他的精致的腰,身子一缩,动作轻盈迅速,直将沧溟过肩摔了出去。

沧溟发愣从地上爬起之际,言以谨身影飘然,轻灵如燕,一脚踢了过去,浑身透着流光溢彩一般,紧追着沧溟。

沧溟见她身子灵动,招式不断,层出不穷,惊喝一声,连连躲避,与她保持较远的距离。提气纵身,身影旋转。

言以谨双眸眯起,风雷之势般飞快的压过去。红唇轻勾,微型更加的快、狠、准,又是一脚踢向沧溟的腰间。

“你来真的?”沧溟被她一脚踢痛,身影再闪,躲过她阴狠无比的攻击。胸腔中一阵起伏,愤怒一涌而上,一股别样的刺激感翻腾。双掌迎了上去,五指看懂爪,修长白皙的玉手如领会瞰的雄鹰一般袭向言以谨,手中的动作顷刻间敏捷狠重。

"哼”言以谨一招招攻向他,冷寒的冰眸冷水闪耀着怒火。她时而手掌改拳,时而出拳为掌,纤细的指尖滑过沧溟的胸腔,印烙出一条条血红的指甲痕,触目惊心。她没有让他有喘息的机会,结合巴西柔术近身扭打在一起。

沧溟只觉腰与手被她扣住,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已被扔了出去。在他想起岙反抗时,她再次出手,将他制服在地。

“给我老实点。”

沧溟匍匐在地,身子被她死死压制住。额上青筋跳动,紧抿着唇,心底无比震惊。他调戏未遂,反倒被一个女人给压在身下,实在令他憋屈,郁闷。她说他是混蛋,可是哪有混蛋会对她手下留情?会对她生出男女之间的情?

言以谨长睫轻垂,喘着粗气,脸上渗出细法,面色如缟,愈显苍白。四肢隐隐作痛,口中“嘶”的发出低吟。放开身下的沧溟,起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上。淡淡道,“穿上吧,这四周冰天雪地的,小心着凉了。”

沧溟浑身一震,呼吸一窒,她的话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望着她的目光愈发深邃,随意伸手拢了拢衣衫。要是平常女子被人轻薄了,不是哭着嚷着让人负责就是寻死。更何况他是先占有她的身子,后又霸王硬上弓。他遇过的女人不是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就是想法设法爬上他的床。而她不仅拒绝,还硬生生掴耳光。心中流淌过一丝暖意,甜甜地、温温地。回眸冲她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凡是要有度。你行为不检点是你的问题,我怎么做事我的问题。以后这种强迫女人的蠢事最好  杜绝,难保不会阴沟里翻船。”

沧溟的心迷失在她的浅笑里,云淡风轻的语气,蛊惑人心的体贴,竟让他眼底一刹那湿润起来。身子一震,望向那双清冷睿智的若水之眸,眼前一晃,看着那抹清瘦坚定的绝世身影,心被她搅得一阵阵温暖,这女人是天生来魅惑他的吗?歉意道,“对不起,我造次了。”回眸又笑笑,“其实这些年来披着面具而活,我感到很累。或许对你我第一次流露出本性来。以前我规规矩矩行事,从不多说一个字,多行一步路,与其顶着沧宫主的身份让别人轻视,不如什么都不做不说好。与其被人看透心思让别人耻笑,不如什么都不明白。漠视一切,淡忘一切,做一个十全十美的傀儡。即便里洞察一切丑恶,我也假装不在意,不闻不问,任由别人摆布。”

“世人用剑胆琴心来说我,实在讽刺。褪去我是沧宫主的身份,我一无是处。有人怕我沉迷女色,就在我身边安排品行败坏的女人,让我对女人产生夺来,有人怕我手段残暴,就在我身边安排温和柔顺的人伺候。从小到大,我是活在别人的安排中,毫无自由可言。”

“我情愿成为你口中的混蛋,无赖,我从不后悔用这样的方式救你。男人本性使然,我保证下次在你愿意下碰你。”

言以谨垂眼,语气略显疲惫,“你哪根筋不对啊,我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你坚持的?如果是因为第一次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毕竟你是第一次,我不是。没有感情纠纷,也没有其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