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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又不是女人,我开心自己偷著乐就行,不开心也用不著别人哄!”

“唰”的一声,又一个牌子换到前面,红色的字:

想和你在一起,每一天,还有三个字要对你说!

严若野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著,牌子遮住他半个胸膛和脸。抬腿狠狠地一脚踹在他小腿上。

“哎吆”,牌子掉在地上,战原城惨呼一声坐倒在马路上,龇牙咧嘴。严若野想要伸手拉他,这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两个人身边密密麻麻围了一圈儿人。

久凝挤出来跑到战原城旁边蹲下,扒拉散在他身边的牌子:“啊?没了?就四块儿啊,哎,你要说哪三个字啊?”

“快起来啊你。”严若野一瞧这条街上差不多的人都出来了,忙冲上来拽住战原城的手腕。“快起来给我进去,丢人你。”一边迭声对旁边的人说:“对不起对不起,散了吧散了吧,没什麽好看的,待会儿就送他回医院,这人不知道怎麽跑出来的。”

战原城被拖拉著进去,久凝在身後喊:“哎,哪三个字儿啊,你倒是说完了再进去啊!”

战原城一回头刚要张嘴被严若野捂住嘴巴,卷帘门“哗啦”一声落了下来。

宠物店老板九斐捡起掉在地上的四块牌子笑眯眯地说:“好使,留著。”

“咚”一声把战原城推倒墙边。“你想干吗?你想说什麽?大清早你胡闹什麽?信不信我用拖把揍你啊?”严若野眉头拧起来,胳膊支在战原城脖子上。

“咳咳……咳咳”战原城指指脖子,严若野这才把手放开。喘了口气,战原城扶著他的肩头说:“相信我。”严若野眨眨眼睛。战原城又说:“相信我。”看他脸上浮起一片淡淡的粉来。战原城笑笑说:“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三个字,不过你如果不喜欢,还有另外一个备选,我爱……哎吆!”

还没说完,严若野一拳捣在他软肋上,战原城痛呼一声,就见严若野的眼睛四处看,盯上了门边的拖把。

“奶奶,奶奶!”战原城跑向二楼。

严若野拎著拖把追了上去:“战原城你给我下来,我让你大清早跑我门口现眼,妈的,一条街的人都让你招来了,你给我出来!”

两个人在二楼追来逐去,跑到客厅绕著奶奶追了几圈儿。战原城身手敏捷,一闪身就跑了出来,在走廊上回身抓住严若野胳膊一带,把他拽进了房间里。

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吻上他的唇,吮吸著丰润的唇瓣,他的唇齿间是淡淡清茶的味道。

“当”一声,严若野手里的拖把跌落在地上。刚才在店外不知道是惊是喜的心情,一瞬间彷徨无措的思绪都抛在了脑後。贪恋著他温柔辗转的吻。

舌尖互相挑弄吮吸,津液在彼此的唇齿间交换,热烈响应的是灼热急迫的呼吸,紧紧挨著的是火热跳跃的心。

良久,依依不舍地分开,战原城轻柔的啜吻著他激吻後略有些殷红的唇,将他要挣开的身躯抱得更紧。看著眼前青隽的容颜,柔声说:“小野,带著奶奶跟我回加拿大,我们结婚。等到奶奶百年,咱们就去世界各地探险,那时候,陌生的地方,没有人在意咱们是谁,没有人会在乎男人间的相爱,就像沙粒融入沙漠一样的自由自在,好不好?”

离开这里,到遥远的地方,没有人认识,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在意身份,没有人在意过往,只有自由自在不被束缚的明天。严若野看著战原城的眼睛,想要探寻出一丝虚假,半分玩笑,可是那狭长的眼眸无比的认真,眼神坚定而又温柔。

战原城知道自己说的话对他有致命的吸引,他的犹疑是对自己的不放心。“小野,我已经是三十几岁的人了,就算你说我幼稚有些话我也一定要说。”战原城握紧他的肩头,两只大手握的很用力。力量让严若野感到了有些疼痛,却缓解了心上的焦躁不安。战原城一字一句地说:“小野,我爱你,相守一生是我能给你的承诺,同样,我也需要你的誓言,就是……请相信我,相信我爱你相信我会给你幸福。”

严若野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无数次问自己他做的这一切会不会是因为爱自己,哪怕是一点点的爱,可是,从来没敢奢望过,仅仅在心中萌芽般的幻想便被自己狠心地扑灭。可是人在他怀中,感受著他的心跳,闻著他灼热的呼吸,唇齿内还有他淡淡烟草的味道,听著他说爱自己,听著他要给自己一生幸福的承诺。

严若野用颤抖著的唇忍不住问:“真……的吗?”

战原城看著他忧不自信的表情,抱紧他。小冰棍儿在自己温暖的怀里终於有一点点融化了。唇靠过来,吻,落在严若野的眼睛上,左面,右面。掏出怀里的袋子,战原城晃了晃说:“我的身份证明和部分家当都在这里,还有一些时间太紧到加拿大再给你。”亲了一下他的唇笑说:“真的,傻瓜,我的人我的心我的幸福,哦,还有我的钱我的婚姻都给你了,再不真,我就一把火自焚剩点骨灰渣儿培养花草算了。”

严若野把身体靠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眼里波光闪动却微笑说:“骨灰渣儿也得给我!”

*******************下面有话说,谢谢*************

那个隆重介绍,嘿嘿,不知道大家看过这个文的演员表没?“金毛”是偶扮演的,粉嫩吧?水灵吧?无辜吧?嘎嘎嘎~~

十九、睡吧睡吧

严若野靠在他怀中不想离开,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来照在身上,在肩头身侧融开,暖暖地渗进骨头里,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闭上双眼。

“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麽吗?”战原城长长舒口气低声说,自问自答接著道:“想和你睡觉。”严若野一愣,还没等到情绪反馈出来,就听他说:“别乱想,真的是睡觉,这三天我白天连轴开研讨会,晚上想你想到失眠,不行了,不行了,好困,睁不开眼了。”说著,扯著严若野到床边一头倒下,踢掉鞋子将他紧抱在怀里。

“现在九点啊,怎麽睡啊!”严若野被他禁箍著嘟囔说,“哎,要睡也得把外套先脱了。”

战原城闭著眼睛脱了外套,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处说:“一会儿,就眯一会儿。”

胳膊搭在腰间,腿也压了过来,没几分锺,严若野就听到他发出轻微均匀的鼾声。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饱满的额头,浓浓的眉毛,还有挺有肉感的鼻头。他的头发短短的一层,严若野早就想摸一摸了。一伸手发现并没有想象当中扎手的感觉,反而毛茸茸的,让熟睡的他像只乖顺的大型动物。

轻轻把脑袋歪过来,让他的头发蹭触脸颊,有些痒。“战原城,你怎麽睡得这麽快?”严若野挑挑眉毛有些羡慕得小声说了句。心情放松了,甜蜜的诺言还在心头,阳光照在身上,身边人微微的鼾声像催眠曲一样,三天没睡过的严若野也感到深深的倦意,闭上眼睛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严若野的呼吸轻柔,战原城睁开双眼将他抱在怀中看著他。严若野的睫毛动了一下,浅睡中眉头不自知地拧著,手脚像小猫一样团起来将脸埋进肘弯间。抖开被子将自己和他盖住,战原城吻在他鬓旁,轻轻地说:“睡吧,别怕,如果做恶梦我会赶过去的。”

奶奶看他俩张牙舞爪追来跑去的,这会儿又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推著轮椅打开严若野的房门。单人床上拉著被子,严若野和战原城的脑袋紧挨在一起,两个人睡得正香。奶奶含笑将门关上。

嘟嘟自己背好包包等著,苏郁打开房门进来,乌鸦还在睡著,这几年昼夜颠倒的生活这个时间是他睡得最香的时候。

乌鸦红润的嘴唇微微张著,苏郁起来的这一会儿工夫他就把被子蹬到了地上,只肚子上搭著一个被子角。替他盖好被子,苏郁拢了拢他额前凌乱的发,将写好的字条压在他的手机下面。

“爸爸,乌鸦哥哥还没有醒啊,那你不要给他小红花哦。”嘟嘟拉著爸爸的手出门。

“好,小红花只给早早起床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懒床的小朋友没有小红花。”苏郁哄著嘟嘟下楼送她去幼儿园自己去上班。

下午2点锺,乌鸦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房间里还拉著窗帘,外面阳光明媚。下床走了两步,扶著自己的腰晃了晃,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看著镜子里的自己,摸摸脸蛋赞叹说:“还是这麽年轻这麽帅啊。”镜子里那张漂亮的脸忽然哭丧起来,噘著嘴说:“可是……为什麽?不过是来了三次骑乘势怎麽腰会这麽酸啊!”嘴巴歪起来眼珠转转说:“要不然今晚还是後背式好了,不过……看不到他高潮的表情很亏哎!”

在琢磨著今晚用什麽做爱姿势的同时乌鸦洗了脸。其实刷牙是他很不喜欢干的事情,以前是嘴巴臭也不在乎,不过现在不行了,要给小肥猪做个好榜样,天天刷牙才不会长蛀牙。再说还要和苏郁湿吻,喜欢含住他苯苯的不会动的舌头。

想著昨天晚上的湿吻,乌鸦自然又联想起了很多。没像到那个苯木头力气那麽大,居然让自己用那个树熊的姿势做完了一次。边走边做果然感觉不一样啊。而且他居然肯……想起苏郁笨拙地学习,虽然被牙齿咬到那里的感觉很不舒服,可是真的很好。

镜子里的乌鸦一嘴白沫举著牙刷傻笑,脸红红的,赤裸的身体也粉盈盈的。一低头自己腿间颤颤地挺了起来。“咕噜噜”地漱了口,跑到卧室拿起手机。

今天单位里没有活儿,搬卸组的男人都围在一起打扑克,苏郁从来不参加,一是不太会,二是他们是赢钱的,虽然不多,一次一块两块,可是打一天如果运气不好会输掉两三天的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