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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苏郁还有半个月就要调到车间了,没事儿总拿著车间的生产手册看。耳朵听著他们嬉笑打骂,苏郁低头看书,偶尔起来帮他们添添茶水。

听到桌子上的电话响,接电话的同事喊:“小苏,你的电话,又是你表弟。”电话搁在办公桌上苏郁忙扔下书跑过来。

一个打扑克的同事嘴里叼著烟笑说:“小苏,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表弟怎麽这几天一到这个点就打电话过来。”

另一个说:“你瞧著吧,下班前还得再打两次,哎,小苏,你不是欠他钱吧?”

苏郁脸有点红,同事说话声音很大,乌鸦在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大怒:“妈的,谁这是?乱他妈放屁,我他妈打给我男人他管得著吗?这俩叫什麽,妈的,你等我,我这就过去,不打得他满地找牙小爷我就不叫乌鸦!”

听到他在电话里叽里呱啦地乱骂,苏郁坐在椅子上背过身去小声说:“你刚起来?”

“别废话,快告诉我那俩混蛋叫什麽!”

“早上给你做的皮蛋粥在锅里你热一下就行!”

“问你话呢,你不说我这就过去了!”

“你先垫垫,我下班买菜,你去接嘟嘟,晚上想吃炸鱼还是吃炖排骨?”最近钱富裕了一些,苏郁尽量让晚餐营养一点,嘟嘟还小,乌鸦也算半个孩子。

听到他一直这麽柔声地说话,乌鸦的火渐渐地消了:“炖排骨吧,我接嘟嘟的时候顺便买了,先炖上,菜我也洗,你回来炒就行。炸鱼太慢,不等做完你就好出车了。”

听到他这麽说,苏郁笑笑说:“行,抽屉里有钱,菜等我回家摘就行,很快。”

乌鸦坐在床前地板上,听著他说话,眼睛看著床头柜上原本压在手机底下的字条,上头端正地写著:皮蛋粥在锅里,热热再吃。

寥寥几个字,没有什麽甜言蜜语,简单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哎。”

苏郁听到他在电话里叫,问:“嗯?我在,还有什麽事?”

乌鸦觉得一种满足感填在心头,灌满全身,有很多很多话想要说出来:“腰很疼,晚上回来给我按摩!”

苏郁低下头,脸轰轰地烧起来,想起昨夜他回旋扭动上下起伏水浪一样的腰肢,诺诺地说:“哦,知……知道了。”

嘟嘟看到等在门口的乌鸦,背著书包小鸟一样扑过来,乌鸦抱起她转了两圈儿,一大一小欢快的笑声惹得来接小朋友的家长纷纷看。

“小肥猪,你比昨天又重了,今天幼儿园吃什麽好东西啦?”乌鸦抱著嘟嘟往车站走问她。

嘟嘟眼睛亮亮地说:“今天周宝生生日哦,周宝生妈妈中午来送汉堡包给他,他让我咬了一口哦。没有咬到肉,面包也很好吃。”

乌鸦眼睛眯了眯说:“让你咬了一口?小猪喜欢吃汉堡包吗?”

“嗯。”嘟嘟用力点头,又猛地摇头。

乌鸦抱著嘟嘟问:“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嘟嘟抿抿嘴,想了想小声说:“不是常常喜欢。”

公车来了,两个人上了车,乌鸦抱她坐在腿上问:“什麽叫不是常常喜欢吃?”

嘟嘟摸了摸小辫子说:“爸爸发钱的时候喜欢吃,不发钱的时候不喜欢吃。”

乌鸦愣了愣,半晌,拽拽嘟嘟的小辫子问:“小猪的生日是那天啊?”

一只大海怪从水里钻出来,浑身带著湿淋淋的水张开血盆大口。战原城手搭在严若野肩头从他手里的袋子里抓爆米花吃。电影院里哗声一片……海怪冲著站在岸边的人扑了过去……身旁一个女孩儿尖叫一声扑进男朋友的怀中,抖成一团。不怕不怕,男孩子安慰著。

严若野嚼著爆米花,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冷不防,战原城一头扎过来,揪著自己的衣领说:“小野,我好怕啊!”

严若野抓了一颗爆米花扔进嘴里,笑眯眯地说一句:“滚远点!”

“哦。”战原城坐直了,咂咂嘴小声附耳过来说:“你看你看,这海怪做的,多假。”

从电影院出来并肩走在街上,看看四下无人,战原城从背後抱住他,两个人左脚右脚一起往前走。

“听说这个城市云顶日出是一大景观,有没有兴趣早起陪我看看?再不看等咱们走了就没机会了。”战原城亲了亲他有些冰冷的耳垂说。

严若野点点头:“是很美,奶奶也一直想去看,可惜总也没去成。”

“你怎麽不早说啊,再过两天吧,天暖和些,咱们带著奶奶一起去看日出。”战原城低笑。

严若野回头横了他一眼:“不准笑,笑起来那麽贼。”

“好,听你的。”战原城答应著,牙齿露得更多,把严若野抱在怀中。淡淡的月光映著,地上是拖得长长的合二为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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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甜

久凝周六日没事儿就早早到西点店里来,他和樱桃都上学平日里没有时间,眼看著乌鸦不在夜色做了便死拉活拽让他到西点店上班。久凝知道以前乌鸦不同意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工作,乌鸦嘴上不在乎自己是MB可是却最在乎别人因此轻视他的朋友。从小到大都这样,嘴硬心软的,这也是从小久凝就喜欢叫他“小鸭子”的原因。

乌鸦原打算再多休息一段时间,可是看著苏郁每天早早上班,晚上回来匆匆做饭吃两口便出车了,半夜两三点才回来,一天就睡五个多小时。乌鸦有时候等到他回来很想很想和他亲热做爱做的事情,可是看到他憨憨的疲惫的神情自己便忍下了。忍得下欲火却忍不下那份心疼,尤其是苏郁调到车间干了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乌鸦才知道不过是比搬卸组多了二百块钱。乌鸦觉得不能这麽下去了,苏郁再有气力也会累垮的。

久凝以请他做股东的条件让乌鸦到店里上班,樱桃是完全没有意见的,但是乌鸦还是拿了钱出来入夥,这样一来手里没剩多少钱了。和久凝一商量,向他借钱贷款买了一辆出租车,让苏郁辞了工厂的工作白天开出租车,晚上包给别人开。苏郁原先住的房子是租的,乌鸦做主给退了,一大一小拿著少的可怜的行李住进了乌鸦的房子,那间看得到星星的大房间给了嘟嘟。

苏郁有些舍不得,觉得自己连夜班的出租车也可以开,被乌鸦以身体要紧後半生的性福更要紧为理由严厉制止。这样一来,从西点店下班的乌鸦一进门就可以吃到苏郁做好的饭,三个人开开心心地吃晚饭,有时候带著嘟嘟一起出去逛逛。

嘟嘟每天都能吃到乌鸦带回来的蛋糕和点心,有些样子非常不好看的是乌鸦自己做的,不过这种情况一段时间後就再也没有出现,乌鸦已经是比较合格的蛋糕师傅了,裱花尤其厉害,他常常炫耀自己有绘画的天赋。

夜色低垂,嘟嘟在繁星密布的夜空下睡著了,乌鸦替她把小被子盖严悄声关上门,到卫生间门外小声问:“洗好了没?这麽慢!”听到里面的人喊,快好了,便出溜一下子蹿回卧室里将睡衣三下五除二脱光了。手摸到床头柜上放好的东西,嘿嘿地坏笑。

苏郁把身上的沐浴液冲洗干净,听到乌鸦在外面催促脸又热了,这个家夥每天都有花样,这麽急不知道又要干什麽。苏郁知道自己没有什麽文化,为了嘟嘟以前的事情不能做了,除了多吃苦多卖力之外想不到还能做什麽。和乌鸦好了之後,本打算自己多努力让他两个过得别那麽辛苦,可没想到乌鸦这麽能干,自己比以前清闲家里的生活反而更好了,可以经常给嘟嘟买新衣服,幼儿园交乱七八糟费用的时候也不会再为难让嘟嘟挨骂。

苏郁常常对自己说,原先乌鸦一个人吃了那麽多苦,现在和自己在一起,一定要对他好,好好疼他。至於怎麽对他好,苏郁想不到该怎麽做,只想著他说什麽就听什麽,让他开心就好。

裹著浴巾进了房间,苏郁吓了一跳,然後脸蹭的就红了,像煮过的虾子一样,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床上铺著纯黑色床单,他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粉莹莹的肌肤上画满了东西。淡粉色的双乳处是绛红色的红树梅酱,肚脐位置是蓝莓酱画的一只小鸭子,紧紧并起的双腿修长,已经有些挺立的性器周围用红色草莓酱画满了小樱桃,还有一些果酱从小腿一直画到脚踝。

“苏郁。”唇边脸颊满是黄色柚子酱的乌鸦半眯著眼睛,伸出舌尖舔著涂满了巧克力的手指说:“昨天你不是说喜欢吃果酱吗?这都是店里的新品种哦!”

苏郁感觉嘴里的唾液明显得多了起来,口水快要流出来了,尤其是看他的眼睛里水汪汪一片,比果酱还要甜腻。咽著口水走到床边。那个淘气的小孩眨著眼睛问:“你要先吃哪里啊?”

淡淡有些苦有些甜的柚子酱吃进嘴里,吻住他红红的嘴唇,任他肆意吮吸著嘴里柚子香。这才俯下身一路吻到胸膛,含住他左边的乳珠是甜甜的红树梅酱,还有乌鸦甜甜的呻吟声溢出。

甜蜜一直往下,腿侧的草莓的香甜和肌肤的滑腻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一口。苏郁咬了,咬得不重,乌鸦却叫出来了,两条腿并起来用手抓住苏郁的头发。苏郁知道原来他是喜欢的,便真咬了,有些疼,乌鸦却不叫了,小声地哼唧,吃掉吧吃掉吧。

从小腿吃到脚踝,吃的人意犹未尽,被吃的人却迫不及待了,抓住身上的人抱住,残余的果酱沾满了两个人的胸膛,甜蜜将两个人紧紧地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