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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听自家主公不称天子而称刘协,众人却无一丝的惊讶,早知主公心无大汉,方才还怀疑主公为何会出兵救之,此时方才明白,众人齐声道:“主公有令,我等当效死命,安有不从,主公吩咐便是!”

“杨彪听令!”

“属下在!”

“杨司马,现洛阳已是衰败,京师不在,我欲将天子及百官接到我阴馆所在,然苦无宫殿。现令杨司马总领阴馆大小事务,于阴馆起一宫殿,杨司马早年为太尉,当深知宫殿结构如何,此事着你全权处之!另先前定下之城外建设,亦不得停!”

“属下领命!”

“赵云听令!”

“末将在!”

“令你为先锋大将,引匈奴骑兵五千,即刻起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有误!”

“喏!”

“高顺、麴义!”

“末将在!”二人出列答道。

“令你二人各领本部军马,再与你二人每人三千步军,为左右两翼。”

“得令!”

“某自引步军一万为中军,典韦去整备军马!”

“喏!”

“张颌何在!”

“末将在!”

“领你督办全军粮草,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

“马、郝昭、杨修,随军学习!”

“是!”三人兴奋的应道。

“诸将听令:兵出壶关,直取洛阳!”

“诺!”

“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黄逍大军蜿蜒前行,刚过上党郡,忽闻旁边一山坡之上有人作歌,黄逍忙止住大军,侧耳倾听,末了动容道:“此人歌声高雅,蕴意深远,必是有大学问者!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这歌好生耳熟啊!”

对身边的马三人说道:“汝三人随我去见上一见!”

“喏!”

四人策坐骑往歌声传来之处寻去,但见一人,葛巾布袍,皂绦乌履,正席地而卧在山坡之上,一边打量着黄逍的大军,一看顾自高歌。

“闻先生歌声高雅悠扬,蕴意深远,志向宏大,敢夸海口,必然有大学问也!却不知先生从何而来?”黄逍行至近,下了啸月,对这人礼道。

“哈哈,四方山野之士尔!”那人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黄逍,大笑着回道。

“放肆!”马性烈,见此人这般对待师傅,甚是无礼,怒声喝道。

黄逍挥手止住马,呵斥道:“休要多言!”

“先生莫怪,顽徒不懂事。”黄逍深知有学问者都有些怪癖,就像戏志才、郭嘉等人一样,也不在意,再次礼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我乃颖上之人,不姓高,名亦不为大,吾乃单福也!”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105章徐庶来投洛阳局势

单福?黄逍心中一惊。单福不就是徐庶么!别人或许不知道单福是谁,可黄逍是带着作弊器来的三国,又焉有不知之理!黄逍稳了稳心神,再次打量了眼前人一番,开口道:“藏头1ou尾之人,可非名士所为!”

眼前的单福是徐庶么?正是!原来,这徐庶幼年爱击剑,行侠仗义,常以仁侠自居。中平末年,公元188年,他替人鸣不平,将人杀死后逃跑,后被官兵捕获,但他闭口不说姓名,后多方营救拖险,改名单褔外逃(史书称“庶先名福,本单家子”,此中的“单家子”,并不是姓单家的儿子,而是独生子的意思)。从此弃刀剑,遍寻名师。经过刻苦学习,学业大进,终于成为一代名士。自水镜先生司马徽处听说许子将对黄逍之评价,特往来投之。

徐庶听黄逍之言,大惊,忙问道:“何为藏头1ou尾之人?”

“不愿吐1ou真实姓名,欲掩盖其之罪责者,如此,可是藏头1ou尾之人?”黄逍双眼直盯着徐庶,哂笑道。

“你如何得知也!”徐庶豁然自地面上跳起,手按腰中配剑,一脸小心的看着黄逍。古代文人讲究君子六艺,多习武艺防身,更何况以仁侠自居的徐庶!

“别那么激动,若想为难于你,以你的身手,又何曾是我的对手。想必你来并州也是为了寻我黄逍,我之如何你也知晓,是也不是,徐庶徐元直?”黄逍见徐庶戒备的模样,摇了摇头,慢声说道。

“你……”徐庶震惊的指着黄逍,颤声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

“你这人知道什么,我师傅他精于面相,看人知姓名,这有何难!”马在一旁得意洋洋的道。

“休得无礼!”黄逍斥了声马,转头对徐庶道:“劣徒不懂事。倒是让徐先生见笑了。莫要如此这般,不过是杀了一个人而已,又是该杀之人,何必紧张?我黄逍又不是缉捕你的人。”

“锦侯多才,庶佩服!不错,我正是徐庶徐元直,颖川人,见过锦侯!”听黄逍所说,徐庶安下心来,若是想要缉拿于我,又何必费这般唇舌,以锦侯之武艺,我尤自不敌,更何况还有大军在此!

“徐先生见笑了,微末之技,登不得大雅也!倒是先生之大才,何不投效明主,效命天下黎民?莫非欲使满腹经纶、一腔韬略雪藏于世?我观先生乃豪爽仁义之人,心存社稷百姓,当不会止于如此吧?”

“锦侯谬赞,庶微末之才。如何当得锦侯如此盛赞?庶听友水镜先生司马徽提及锦侯威名,心中甚往,顾来此自荐,不想……”徐庶一脸的尴尬,没想到自己以化名来见,却不曾想到居然被识破。


“我黄逍何德何能,能令先生投我?先生高才,逍甚羡之,有先生相助,某如鱼得水也!”黄逍抚掌笑道。徐庶人不简单啊,有大才,通战阵,有王佐之实,虽料到其是来投自己,但待其说明,亦忍不住大喜。

“主公唤庶元直即可,徐庶拜见主公!”徐庶见黄逍欣喜的模样,再加上司马徽先前所言,自然知其胸怀大志,才略过人,善待部属,素有人望,知善能举,知恶能去,可谓明主。心中再无一丝他想,诚心拜道。

“哈哈,好!元直请起!”黄逍双手搀扶起徐庶,洋溢着喜悦之情,忽想起一事。忙对徐庶言道:“元直,汝日后恐有一祸也!”

徐庶闻言一呆,再想起那少年将军方才说起主公精通面相之说,不由大惊,连忙问道:“敢问主公,庶之祸,何在?”

“祸不及汝,乃令堂也!”

“什么?!我母亲她……”徐庶脸色大变,他乃至孝之人,听黄逍如此说,哪还把持的住,“扑通”跪倒,急声道:“主公,还请明言于庶,我母亲她老人家……”

黄逍将其自地上拽起,宽声道:“元直勿急,令堂眼下无事也。逍所说择乃是日后,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之间。盖因有人喜元直之才,欲得之,是以以令堂为胁,欲逼元直就范也。元直只需将令堂接到并州当防此祸也!”

难保日后不与那曹操交恶,万一真如历史上那般……还是先打上预防针才好。

“庶谢过主公大恩。我这就去接我母亲来并州!”一涉及到母亲的安危,徐庶哪还有名士的风范,顿时失去了平时的睿智。

“元直勿急,无须汝亲往也!”转头自旁边唤过杨修、郝昭,吩咐道:“杨修、郝昭,我与你二人五百军兵。执先生手书,去颖川接徐母到阴馆。沿路上要好生照料,不得有误。”

“喏!主公请放心!”

“元直啊,”黄逍转头看向徐庶,道:“非逍不体谅你之孝心,然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汝还是随我去洛阳迎接天子百官。可写书信一封,与这二子前往元直故里迎接令堂,如何?”

“主公安排甚是妥当,庶安能不从!”见黄逍派人去接母亲,徐庶也放下了心,深深一礼道。

当下,黄逍令人取来笔墨纸张,使徐庶写下书信。后为保险,又自写了一封文书,一并交与二人,以防路上有关卡为难。出壶关,带上壶关内三千“破阵营”,送走二人,大军再度上路,直奔洛阳而来。

“主公,庶一路北来,听闻李傕、郭汜等人现在兵力也不少,不是很好对付啊。”

虎牢关几无人把守,被赵云轻易拿下,请黄逍入了关内,众将聚到临时帅厅内商议着军情。徐庶一道而来,自是有所听闻,遂对黄逍道。

“李傕、郭汜等人不过才六七万人马,此不足惧哉!”黄逍不屑的道。不过一些残余人众集结起来的而已,攒鸡毛凑掸子,能有何作为?唯一值得注意的不过是西凉军的精锐三千“飞熊军”而已,吾有“虎神卫”、“陷阵营”、“先登死士”、“破阵营”等诸多精锐在,又何惧他“飞熊军”!

“主公不知也,非只六七万而已!李傕、郭汜等人一路过来,劫掠百姓,老弱者杀之,强壮者充军。每到打仗的时候就让这些民兵冲在前面当炮灰,还给他们取了个名字叫‘敢死军’,声势相当的浩大,不可小觑也!”徐庶咬牙切齿的道。

“什么?!”黄逍震怒,拍案而起,横眉立目。喝道:“贼子,竟敢如此耶?某定杀之,还黎民一公道!”

“主公且先息怒。此间亦非只我一军也,更有杨奉的白波军、董承的大军在抵挡李傕、郭汜等人,若不然,洛阳早入李傕、郭汜等人之手矣!”

“什么白波军,分明就是白波的黄巾贼众!”黄逍不屑的道。

“主公,话虽如此,不过眼下他们也是抵抗李傕、郭汜等人的一支力量,我们可以联系杨奉、董承等人一起出兵,先把李傕、郭汜等贼人击败,到时候再做打算也是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