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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怎么一觉醒来,我就觉得离你远些就不好受,非要你抱着我才好。你不知道,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你,我都生气了。”

胤禛觉得殿兰这话,比起这徐徐的小风,更让他心头舒畅爽快,“爷就是让你快活了,你自然跟爷亲近。殿兰,我们就这样长长久久的才好。”

当日晚上,胤禛避过所有人,来到了殿兰的卧室,只着中衣长裤,抱着她入眠,虽说被**折磨得很痛苦,又舍不得再动殿兰只得暗自忍耐,但抱着殿兰入怀,那份满足感令他觉得心安,他知道,爷这是陷进去了,无妨,只要殿兰能够对爷一般无二地用心,爷这样也是心甘情愿。

次日早上,胤禛被自己高高翘立的凶器折磨得很早就醒了,软玉温香在怀,又是渴盼多年了,让一个健壮的男人一早起来就憋足了火气,但是胤禛侧头看了看搂在怀中的小美人儿,得,继续忍着吧,弄得她难受了,还不是爷自己心疼,况且这般美好的睡眠,实在不该被吵醒。

等到殿兰模模糊糊睡醒的时候,发现躺在一处不硬不软的怀抱里,十分令人安心的味道。她想张张手臂,却发现两手被握在男人的手里,放置在了一处坚硬之所。

“殿兰,”胤禛沙哑着声音,“给爷揉揉,快想死爷了。”

殿兰迷蒙着目光,磨蹭着双腿,觉得自己也有些痒,“那,我们现在要不要……”

“乖,别说出来!”胤禛开始喘着粗气,用力握着殿兰的小手揉搓自己,“你先好好将养,连日里这么着,只会伤了你的身体,爷就快出来了……呼……好殿兰,咬着爷的耳朵。”

殿兰张嘴含住胤禛的耳垂,一点点吮吸,然后用力起来。

“好,”胤禛喘得更厉害了,“殿兰,叫爷,爷快到了。”

“爷~”殿兰心里痒痒,声音自然妩媚,手里隔着一层长裤,掌握着那么坚硬灼热之处,凭空想象着那物的形状大小,“爷~人家也想要……”

“乖……”胤禛断断续续地说,“一会儿爷就给你……哼……”

殿兰只觉得液体似乎一下子就渗透了胤禛的长裤,沾到了她的手上,觉得腿心微微发起热来,看着胤禛动、情后的满足表情,开始亲吻着他挺立的鼻子,又移到他的嘴唇,如同蜻蜓点水般微微碰触就离开,轻轻地说:“爷~人家痒~”

“给你,”胤禛歇息片刻,翻转身体,侧压着殿兰的半边身子,手一下子就隔着抹胸握住了另一边儿的软绵高耸,“但不能贪多,知道不?”

“嗯~”殿兰哪有心情听这些,挺着胸,咬着唇,“下面~”

“坏姑娘,”胤禛咬着殿兰的鼻尖,松开软绵绵的那处,手掌缓缓向下滑动,探进了雪白长裤之中,此间已经河水泛滥,“这么多汁,又这么紧致,你就是用这处夹紧了爷吗?”

“伸进去,”殿兰微微仰头,觉得全身都在发热,但是腿心处尤其滚烫,“爷,像昨日那么弄我~”

“爷的殿兰,”胤禛着迷地看着殿兰动情的样子,探进去一只手指、两只手指,“可够?可还要?这比起爷来,可差得远呢。”

“够了,好酸,”殿兰开始扭动起来,觉得那两只手指并不够长,顶不到深处,“你刚刚为何不给我?我更喜欢你那处。”

“乖,”胤禛又有些硬挺起来,但经过了一次释放,可以按耐住,“爷不想你泄太多,总有些损害,你太嫩了,承受不住爷。”

“嗯~”殿兰扭动的越发厉害,只觉得酸软难耐,却并不解渴,“你咬着我……”

“咬你哪里?”胤禛更加兴奋,手指进出的越发快速,“可是那红红的两粒小珠儿?可是硬挺起来了?”

胤禛低头含住隔着抹胸也能看清形状的小珠儿,口水染湿了雪青色的丝绸,他越发吞咽起来,微微咬着一只,手指也微微曲起,刮搔着殿兰的深处,直至一壶蜜汁倾泻出来。

“哼嗯……”殿兰的声音略微尖细,然后才娇喘起来。

胤禛见到殿兰终于满足,这才撤出了手指,起身,隔着房门让苏培盛打热水来。

胤禛想换个身份

苏培盛早早的就来到殿兰房门外候着,暗自得意,刚刚那拉格格最后一声尖叫他可是影影绰绰地听到了,还是自家主子厉害,这夜探香闺,滞留到第二日晨起,还有什么更妙的事情吗?

胤禛依然先打理了殿兰,给她找来换的衣服,才打理起自己,换上苏培盛递过来的衣服,这苏培盛就是机灵,懂得主子需要什么,而且从来不多话,不多问,更不多看,比如现在,隔着屏风就是殿兰换衣服的身影,苏培盛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若是殿兰也觉得他好,不妨以后大婚了,把苏培盛留在府里给殿兰使唤,也能弹压住不服管的下人。

哼,前世没太在意,如今一回想,也怪不得爷会被李氏诱导着,看到刚刚大婚的福晋杖毙下人的一幕,那些奴才包衣,都是乌雅一族的旁支或者姻亲,当时自己只觉得额娘为自己操心劳力,如今却明白,不过是额娘想要操控自己内院的伏笔。还好,后来爷有了些亲随,逐步换掉了那群人,也没让他们成事,只是可惜了福晋,当初必是受了不少的腌臜气。

“殿兰可换好了?”胤禛隔着屏风柔声问道。

苏培盛用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跪下,主子爷这么温柔地说话,太惊悚了。

“不会穿,穿不好,”殿兰发起了脾气,“你让宝珠、宝琳进来,我不会!”

“可见是被宠坏的格格,”胤禛闪身步入屏风之内,伸手帮殿兰打理一些绳索和盘扣,“哪有什么难的,这几件汉装也是旗装改成的,你就娇气吧。”

“说,”殿兰发酸地问,“你还帮谁穿过衣服?”

“没有谁了,好殿兰,”胤禛轻轻地吻她的唇角,把她衣服都穿戴妥帖,“爷以前没为任何人做过,以后爷眼里更是只有你,那些事情别再提,也不许再想,没的伤心。”

屏风之外的苏培盛浑身乱颤,这是主子吗?亲手给一个女子更衣?哪怕那是未来福晋也不至于如此啊,还有,为了经历过的两个女人辩解,还怕那拉格格吃醋,不就是两个无妊无功的小小侍妾吗,还是每人只服侍过主子一晚上的侍妾,这点儿小醋都要吃,以后可怎么得了?可别像了八福晋,诶呦,可要把八爷的院子管得铁桶一样了,除了娘家人,竟是不许任何女子接近八贝勒。

“哼,”殿兰一扭脸,故意为难道,“许你做,还不许我说?我不管,你来给我梳头发。”

胤禛果断地扶着殿兰坐在梳妆台前,用梳子打理着她拖到地面老长,漆黑浓密的长发,那丝绸般的感触令胤禛着迷,直到都梳通了,没有任何打结,这才哄着殿兰道:“爷可不会梳女子的发式,让宝珠宝林进来可好?”

殿兰原本没想到,这么个骄傲自矜的男人,会亲手给她通头发,已是难得,遂点头同意。

宝珠宝琳早在客房外面垂首等待着,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俩也都能猜到。月芝也跟随着主子的两个贴身大丫鬟,暗自纳罕,主子御下手段想必极严,不然丫鬟们不能连个声都不敢吱。至于主子房内的故事,就不是她一个二等丫头可以打探的了。

“宝珠姐姐、宝琳姐姐,”苏培盛出了房门,谦卑地跟那拉格格的两个大丫头问好,然后说道,“那拉格格需要人进去伺候着梳头,另外主子爷问了,可有什么好汤水?那拉格格刚起身有些口渴。”

“巧了,”宝琳笑着说道,“月芝灶上的手艺着实不错,一大清早就起来炖了雪蛤杏仁露,正适合早膳前润润喉。既如此,月芝也跟着进来吧,看看我和宝琳是如何服侍主子的,以后你也好上手。”

四人轻声鱼贯而入。三个侍女一并蹲身道:“给格格请安,给雍郡王请安。”

殿兰点点头,这三个侍女才起身,月芝捧着小炖盅,递给了宝珠,宝珠端给了殿兰,却被胤禛拦截下来,他打开闻了闻,这才一口一口喂着殿兰喝下,“你的丫头倒是有心了,这个时候喝些雪蛤杏仁露正当时,又滋补身子。”

“你这是怎么了,”殿兰在宝珠的服侍下漱了口,才问胤禛,“昨日是我小性子发作,才让你一口一口喂我喝汤,今日你倒是主动起来,你如何像是做这样事情的人。”

“爷如何就不能喂你喝汤?”胤禛端起新沏的茶水,喝了一口,“爷喜欢你喝汤的样子,柔顺得紧,也乖巧得紧。”

“哼,”殿兰一扬头,“怎么?我平日就是个乖张狠厉的?”

“平日里你可没这么好说话,”胤禛自然知道殿兰没有生气,抚摸着她的手背,“是否该让你的丫头们依然喊我姑爷?爷想念得紧,后来她们叫我四爷、雍郡王,听着太生疏,殿兰,我以后自然是她们的姑爷。”

“那也未必,”殿兰故意呛声,“她们都是我的陪嫁,到了你府上,自然要喊你主子爷,喊我福晋,如何有什么姑爷?况且做我陪嫁的几个小丫头子,未来还不都是你的通房丫头?自然是喊你主子、老爷的。”

“净瞎说!”胤禛可不敢应承这样的话,殿兰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他可没自信到犯了错误还能轻易再被殿兰接受,她若是撂开了手,爷就算赔尽了小心,也不好说还能不能挽回,“你也不用再试探爷,只睁大眼睛瞧着,爷承诺给你的,到底做得到做不到。”

“我就先信着,”殿兰夹了他一眼,转头对着三个丫头道,“宝珠、宝琳打小伺候我的,知道我的性子,也知道雍郡王不比旁人;月芝你昨日跟着宝珠也该知晓我的身份,和四阿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