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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章




        话是这么说……



        事情到底要怎么办呢?



        苏白然双手抱着脸,紧紧的掐着太阳穴,让自己的脑子快速的转起来。



        柳青瑶所使用的,是不是会留下的独特的记号?



        苏白然估摸大约不会,有人通过那痕迹就能认识到这个人。



        毕竟也只是个公子哥,就算现在已经跑出来做生意了,也并不是在江湖上有个名。



        身手干脆利落,也顶多能算在君子六艺之中,又是在绝地的情况之下,两个人的距离又是极为的近,只不过回身摔一下便能摸到对方的喉咙。



        手中拥有这致命的物件儿,会在那一刻做到干脆利落的反击也算是成功。



        毕竟是在死亡的关头,爆发出某些潜力都是合情合理。



        个头!



        哪一家的公子哥能干到这种事上?



        手里面的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没有超过袖子!



        你单反手里拿一冷剑都能合情合理,但是连巴掌大都没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苏白然苦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只能打心眼儿里面祈祷,柳青瑶千万别在年少时候,一时间热血自己闯出去个什么不得了的名声。



        如果不然真的可以安静的等待着,长公主对于自己的处罚下达优雅的指令。



        为啥寒玉环能够牵扯出这么大的一个关系网?



        少年郎,你都有这种身家背景了,有必要还在江湖上乱跑吗?出来绑架一个家里面的小姐,这种事是不是有点掉价了?



        脑子里面的思绪乱哄,闹了一团。



        苏白然深深的喘了两口气,呢喃道:“现在只能记得我这个亲爱的未婚夫,早年间不要有什么中二病,而且现在能够认真冷静的听我的分析了。”



        是的。



        苏白然确实是智商不高,但面对这样的情况,总能认真冷静的意识到自己脑子不好使。



        所以说这话语听起来有些许的可怜。



        只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却是难得的精神了,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人认识到自己就是个笨蛋。



        柳青瑶跟自己的感情确实是不怎么样。



        甚至有许多次,都是想要用自己的命,来填补对方前途的平淡,更何况就算现在实际的状况,也并没有如何的明朗。



        但是…



        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对方确实是比自己聪明,聪明得太多了。



        苏白然怎么盘算着你自己的小脑袋,是没有办法解脱这样的一个秘诀,既然如此,为何不求救外援?



        更不用说这一样的状况确实是自己引起的,但是对方也会在这其中受牵连,大家也算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好,我去问问柳青瑶,对于寒玉环的死,能有什么样的见解?”



        苏白然拍了拍自己的脸起身。



        “关于我的死,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看法呢?”



        “……”



        有些许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飘渺而带着些许的冷然,缓慢的在自己的脑袋后方。



        苏白然悄悄的咽了下口水,向前挪动了一步。



        “难道说关于我的死亡问题,其他人会有更好的看法吗?”



        哦豁!




        是他吧?是少年郎吗?是自己一直在纠结的那位少年吗?



        寒玉环那个长公主?



        大将军的那个视如己出的亲生外甥?



        夭寿啦!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那么符合科学逻辑的。



        早点见我这样的肥仔,都能够在墙头上晃悠那么长的时间,听着别人说我自己的八卦。



        寒玉环这种硬核型人物,能够在某种时间来找到伤害自己的人复仇,并且说话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苏白然眼角一行清泪划过。



        虽然说自己这一次的人生路途确实是有些许的短暂,不过也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奋力的挣扎,一直在努力地寻找着人活下去的方向。



        如今创业未半,身陷陨落,却并不值得遗憾和埋怨,反而是尽到自己最大努力之后,对命运的抗争之下,不得不面对的失败。



        苏白然整理了下身边的衣裳,手掌磨过发丝尖的屡屡,并未见到什么烦乱。



        “好了。”



        她缓慢的合上了双眼,静静的等待着自己最终的乐章。



        沉静的空间容不下任何一丝的杂质,而便并未有任何的声响,只有自己呼吸的声音缓慢而悠长。



        “嗯?”



        苏白然等了片刻,未曾感觉到任何不适,缓慢地睁开了双眼,认真的摸了一下自己真实存在的躯干。



        她脚步勉强挪动着,似乎脱了千斤重担一般缓缓地向后转着。



        寒玉环依旧是往日里的打扮,面容较好,略见着些许的苍白,脖子上紧紧的抱了一层的白布。



        “怎么了?如此的表情,难道是看到我太激动了不成?”



        苏白然直勾勾地望着对方上下的打量了一下。



        “你还活着?”



        寒玉环自然的点头,似乎牵扯到了伤口,嘴角勉强地裂了一下。



        “怎么了还不许我活着了?那个老年人确实下手挺狠的,好在我得救的及时差一点呢,我的小命就没了呢。”



        “呼!”



        苏白然笑着拍拍心口,自己所有的烦忧,并未真正的化为现实。



        只要这位大哥不死,什么都有个回转的余地。



        “哼。”寒玉环冷冷的哼了声,“这么半天了,我这个大活人就摆在这,你也不过来问问我疼不疼,受没受什么苦,就在那里傻笑。”



        大喜大悲冲击,烦恼瞬间烟消云散。



        苏白然快步的走过去,“瞧我这个脑子见到你还活着,一高兴什么都忘了,你现在身子还有什么不自在的吗。”



        寒玉环含笑,手指头指着自己包着白布的脖子。



        “诺,基本是裂开了一半儿,也就是看着我运气好,才有这一条小命活。”



        苏白然目光柔和地望着对方伤痕的位置,“不过幸好你活下来了,不是吗?”



        寒玉环道:“自然,如果说不活下来的话,难道要把你一个人丢在远方,孤老不成吗?”



        嗯?



        面容之上无法压抑的喜悦,似乎在那一瞬间安下了轻巧的暂停键。



        苏白然感受着自己僵硬的躯体,目光盯着对方,脖子上紧紧缠着的白布。



        说起来少年郎说的话似乎带着,一份自己没有办法言说的味道呢?



        到底是什么呢?




        为什么这种话你还会记着呀?



        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我的脑子,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跑出来阻止我做这些蠢事呢?



        跟少年郎,似乎许下了类似于山盟海誓一般的约定,不过是自己为了跑出去随口说说的。



        这孩子不会真的当真了吧?



        苏白然抿唇,“寒玉环,我……”



        “你不用说了,我都是明白的。”寒玉环摁住了对方的肩膀,缓慢的靠近了对方的面皮,鼻尖与脸颊尖的肌肤只有半指间的距离。



        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面孔之上。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许多的想法,浑浑沌沌的在脑海间在生死之中徘徊,年龄不算什么大问题,世俗的枷锁捆不住我的躯干,我愿意跟你在一起的。”



        “冷静。”



        苏白然一把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子,这种话题可不能这么继续下去。



        少年郎看着单纯可爱又善良,却是将自己绑到了深山上,困到一个小屋子中,不得自由的绑匪。



        话说的好好的,随便便可把剑往人心口上扎。



        她能放得下生死也只是在那重大的关口,而不是说终于自己找死。



        未来的生活,她还保留着些许的期待,至少关于自己逃离之后的生活路程,如今规划是越来越细致了。



        并没有打算跟一个随时会要自己命的人在一起,柳青瑶这样的都不要呢,更何况是少年了?



        “少年郎,关于这个问题,咱们还是要冷静的想想的,不要随意的做出这种人生的决定了。”



        “什么?”寒玉环蹙眉,眸子悄悄的在眼眶之中转,猛然间一亮,“你可是在生气?”



        苏白然语塞:“额…”



        寒玉环眉头略微的有些许的褶皱,不自觉地带上一份哀伤悲愁。



        笼罩在悲伤的画卷之中,缓慢地点,下了几滴墨色。



        “你是在生气,我当初把剑指向了你?”



        苏白然抽了抽嘴角,在对方悲伤而目光炯炯的眼神之下,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少年郎重视一下你自己的条件,但凡是个正常人,面对这样的状况,不仅仅是生气就可以概括的问题啊。



        寒玉环委屈道:“白然,然然,我又不是有意的,当下我与那上了年纪的人旗鼓相当,若不是出个什么奇招,很难做出应对,我又不会真的把刀刺到你的身上去,如果他不去的话,我穿个花儿便能挽回来。”



        他腕子扭了个个儿脱了对方手,转而牵起,“你信我嘛,我又怎么舍得伤你呢。”



        苏白然保持着僵硬的微笑,一身的鸡皮疙瘩无处安放。



        “那啥,然然?”



        寒玉环点头笑道:“我觉得我们应当起个昵称,才好区别出来你我关系的特殊啊。”



        他伸出了个小手指头,点了一下对方的肩膀。



        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说道:“毕竟你还有个什么名义上的未婚夫啊,不这样区别对待,怎么能显出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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