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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笛音悠悠友情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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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等候多时的赛尔江早已将玉石上面掩盖的遮挡物取下,当荣燚看到进入眼帘的两块直径各高大一米多的玉石时,双手使劲攥紧克制自己的激动心情,压抑着内心欢呼雀跃的热烈。



        他故作看不出这玉石有什么稀罕的淡漠表情,一副无所谓的可有可无的镇定,让一心出售玉石的帕尔哈提俩人着急得主动将价格压价到1500万元。



        荣燚咬紧牙关说只出800万元。



        赛尔江一听有点动心,但帕尔哈提死活不愿意。



        僵持中荣燚告诉玉石的两位主人,从山顶将两块玉石运输到山下要花巨额人工费、机械费才能办到,否则他们二位早就将玉石运到山下了。



        将了俩人一军后,赛尔江俩人跑到一边激烈的商量着。



        荣燚看有戏跑在一边偷乐着给韩俊打电话,得知吾列提家的事情全部办妥,安排韩俊立即在当地购买两辆驾驶室里能容得下四人坐下的东风车,必须是新车,并交代不办执照。



        只要求厂家给几张临时行车牌,而且最好是好几张数字不同的临时行车牌。



        韩俊在电话那头本想询问原因,但一想到老大办事缜密,肯定有他的原因,所以屁颠颠按照吩咐去车市买车了。



        荣燚这边跟帕尔哈提俩人从山上往回赶的路途中,还在讨价还价,夜晚将黑,几人回到市里。



        最后在哈米提从中周旋下以1200万元成交。



        次日荣燚就到当地经营租赁吊车装备的公司洽谈租赁费跟人工费,有钱能使鬼推磨,最后荣燚以300万元的租赁人工费,要求公司用一周时间将两块玉石运到山下并装上车。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周时间,五十来名壮年汉子昼夜不停得硬是用人工将两块重达三吨多的玉石一寸寸挪到山下。



        然后用吊车将玉石分别装在两辆新购置的车厢里,用篷布将玉石包裹好,付完款跟吊车公司经理告别后,荣燚跟韩俊各驾驶一辆货车。



        车上分别跟着几位随同押车,荣燚特意路径一农贸市场购买些瓜果朝回赶去。



        期间,专门来河阗淘玉的荣燚,在河阗一有名玉石经纪人的带领下,到若羌、莎车、且末等县人迹罕至山村牧民家花销1000万元购买数量可观、大小不一、品种不同的玉石。



        其中最多的就是三十几块最小如篮球般大小的河阗山流水玉,十几个大小不一产量稀少、在市面上很难寻找到的羊脂白玉,十几块以白色为主略泛灰、黄、青等色调的河阗白玉,六块质地细腻致密的青白玉,三块巨大半透明青玉,两块黑色如漆价值不菲的墨玉,五块名贵的如手掌般大小的黄玉。



        可以说荣燚这次是满载而归,用3000多万元巨资买了价值连城的玉石。



        一路上,七人马不停蹄地轮流开车,路经楼兰市郊外,荣燚几人在一家“边城回族拌面馆”要了三盘大盘鸡、几盘过油肉面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前段时间在河阗地区淘玉时,正逢当地***群众封斋日子,原来营业的回民牛肉馆、什么拌面馆等清真食堂全部关门封斋。



        没办法荣燚几人只得买了几百个馕,一大堆小菜,几箱矿泉水充当食物,连着吃了十几天的他们快被逼疯了。



        韩俊几人要比荣燚三人强多了,他们至少每天晚上跟吊车公司人员吃上面条、喝上稀饭。



        荣燚三人去河阗附近县城淘宝时全部是干馕、咸菜、矿泉水充饥,只吃得他们胃口发酸,听到馕、咸菜等字眼都敏感得反胃、倒酸水。



        几人吃得肚圆胃饱,撑得一路直打嗝,在回去的路上韩俊才发现荣燚真他妈绝了。



        驾驶室后排窄小的位置正好容得下一个人休息,一路上几人倒换着休息、开车,用九天时间赶到浦东区。



        在路经上海市时以保全公司急需人手为由安排五人回去,自己同韩俊将货车开往自己购买的别墅里。



        晚上让良言派人驾驶一辆吊车,十余个农民工到自家别墅将两块玉石,卸在别墅下的车库里,此时荣燚才长长出了口气。



        朝思暮想荣燚的上官梁心听到荣燚回家的消息,连夜从妈妈家赶到别墅,兴高采烈地走到二楼的主卧室里。



        看到洗了澡换了睡衣来不及刮胡须的荣燚,一脸胡茬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扯着呼噜昏睡着,灯光下男人黑瘦憔悴的脸庞,双眉间疲惫的神态,让心儿心疼得躺在他身边直抹泪。



        在家休息没两天的荣燚,正躺在大床上逗弄着刚刚亲热完的心儿时,突然接到当年狱友祁山的电话,放下电话荣燚双手难过得捂着俊脸强忍着泪水。



        从未见到荣燚如此伤心的心儿,不知发生了何事,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声音也窒息了,只是蜷缩在荣燚怀里微微颤抖着,双手使劲抓着男人的手。



        荣燚感觉到心儿的恐惧,难过得告诉心儿,电话是当年在江海监狱的狱友薛顺打来的,他们的挚友祁山去世了。



        祁山是居住在祁连山脚下的孤儿,在国家的培养下成长为一名高级特工,当年为追捕国家某部挂了名的毒枭跟随到江海监狱以服刑方式接触毒枭。



        因祁山、薛顺及荣燚三人协同即将退役的向进明帮助某部门破获几起大案,被监狱的狱警们暗称为“江海三杰”,这在国家某部也是存有档案记载的,知情者寥寥无几。



        外人不知道三人其实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生死之交,暗地里称兄道弟。



        出狱后,已接近不惑之年的特警祁山,因成绩卓著被上级组织派往北域某地区担任政法副书记。



        当时三十出头从事过刑警的薛顺,回到家乡干起了猎头公司,而年龄最小的荣燚则留在上海市经商。



        “江海三杰”中荣燚精于商场,他在遇到并照顾因敲诈罪入狱并身患绝症的狱友袁远的指点传授下,本就对经商有想法的荣燚经商时更高人一等。



        有人说监狱是聪明人、大胆人进出的地方,某些时候荣燚认可这种观点,至少在他当年蹲过的那个号子里能人倍出,他所居住的两年半的狱室,就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薛顺精于警界,所以出来后干着跟当年工作相似的职业,自由自在,干得风生水起。。



        祁山虽是特工出身,但精于政界,拙于商界,因此到了北域后为完成任务,不得不求助于小弟荣燚帮着物色人员在北域从事生意来协助他办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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