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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查无此人




        “这辈上都没有一块好皮了,你都不肯招认能像你这样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女孩子,那这个男人还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自己没什么本事落跑了,反而让姑娘替他承担这么多。”



        一开始江琉玉只是随口的说了一句,但后面却越骂越起劲,把打算闭目养神的彩球给气得立刻睁开了眼睛,拍打着床板与她对峙起来。



        “你胡说什么呢?他才是这世上真正的男子汉,要不是因为他嫌我年纪小,心里又已经有人了,我才不会让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什、什么。”江琉玉佯装惊讶的感叹了一句,装成了一副八卦的好姐妹形象,前倾着身子凑上去,一副自来熟的态度,眨着大眼睛询问。



        “这话怎么说?我听着你们背后的故事,好像还挺不得了的。”



        “关你什么事,我做什么要告诉你?”彩球不免给江琉玉弄得很不好意思,将眼睛转到了一旁,却也有种跃跃欲试的意思。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做,你就告诉我呗,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在江琉玉再三追问之下,彩球磕磕盼盼的把自己和利登之间的所有纠葛全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甚至于后面为了能够得到江琉玉的共鸣,彩球还一并把利登跟轻妆之间的事情也讲述了一遍。



        要不是来之前,从苏景夜的嘴里听说了这些人的花名,江琉玉只怕一时间还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轻妆”是谁。



        “你说说,不过是一个被别人抛弃的女子,仗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哄的利大哥对她百依百顺,这是凭什么。尤其是我看她的样子,明明就还念着她以前的情郎,根本没有多少心思在大哥这里。”



        彩球身上有伤,不方便做什么动作,就只拧巴着一张脸,瞧上去格外的愤愤不平。江琉玉也跟着连连点头,“确实如此,总是付出真心的人,反而得不到回报。那你可知道轻妆的情郎是谁吗?”



        “这个没事谁高兴打听啊,她自己也不肯说,就是听说好像姓杨。”彩球一面说,一面喝了口江琉玉递过来的清水。



        “想我大哥那么高挑的身子,剑眉星目的,鼻子又挺,就是嘴唇薄一些,那般帅气的一个人,要什么女子找不到,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没良心的女人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仅仅是一碗清水,却让彩球好似迷糊了一般,不用江琉玉发问,就自己主动把她所需要知道的内容交代了出来。



        “或许就是一个人的命数吧,你那位利大哥脸上可有什么标记,比如痣什么的,或是就是影响他人生的原因。”



        “没有,也就左边的脸上有一个酒窝而已。”说着,彩球撑着手向江琉玉凑近,“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才害的他眼瞎了一般。”



        “这我可真说不准,但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还就有点麻烦了,痣找人去掉也就算了,这酒窝可怎么填补得回来?”



        江琉玉摇着头随声附和着,眼角余光却在打量关在隔壁楼房里的画师有没有开始动笔。那雪白的宣纸上,已经大致出现了一个人长相的雏形,现在画师正抬着笔准备点那一颗酒窝。



        “要我说,我就觉得轻妆是不是一个扫把星,这回我们来到京城,她就一直不太对劲,就因为听说她以前的情郎在这里,就害得我们整个戏班子都不对劲了。”



        “之前我们在外面闯荡,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偏偏这回和什么杀人案扯上了关系,我就怀疑是轻妆杀了人,打算让我利大哥来替她背这个黑锅,要么就是她蛊惑的利大哥杀人。”



        “真的是,那轻妆就不能自己主动点消失吗,却要在这里来祸害我们。”彩球越想越觉得生气,以至于演变到后面,更加气愤的一拍床铺,才江琉玉都差点吓一跳。



        “要真的如你所说,轻妆是一个柔弱的姑娘,那她怎么可能会随便的杀人,不会死掉的人就是她一直怨恨着的情郎吧。”江琉玉设想了几种可能,最后还是觉得这个最为妥当。



        “这可不能乱说,我们唱戏的,如何能和当官的扯上关系。”彩球说的模棱两可,却反而让人更觉得可疑。“反正她那个情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彩球只当是真的和人在聊天唠嗑,江琉玉却留心着,把那些信息全部都记了下来。



        过了一阵,衙差们又找借口把画好画的画师给接了出去,江琉玉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就把东西留下,随便找了个借口紧跟着离开。



        走到大堂里,众人正围着画师画出来的那幅画卷看,纸上说人是一个长相十分帅气,且阳刚的男子,与大堂里的几人相貌相比,也不遑多让。



        江琉玉闷闷不乐地走到椅子边上坐下,还特意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把苏景夜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今日真是辛苦我的夫人了,衙门一定会给你好好的记一大功。”苏景夜笑着揽住她的肩膀,江琉玉的表情却依旧没有变的多好。“你当我稀罕这些吗。”



        “哎呀,看来夫人今日的心情欠佳呀,可是听说了什么不好的事吗?”苏景夜眼神一沉,为嘛就猜中了原因。



        江琉玉拽着他的袖子,一脸不满地昂着头,“我就说那个杨中平不是什么好人,他抛弃了人家姑娘,自己来的京城里享福,我都不想管他的案子了。”



        “这只不过是旁人的一面之词罢了,再说了,也没有谁能证明他就是那个人啊。”苏景夜拍了拍她的后背,想叫她稍安勿躁。



        江琉玉却因为他这副满不在意的态度更加火大,“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要有逻辑的人都能推断得出来,还用得着什么证明?”



        “王妃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要是仅仅靠推理,只要是嘴皮子说的溜的人,那可是能编出许多种解释,就连犯人都可能不少,而杀一个人,哪里就用得着这么多人一起帮忙了?”



        “而且后面利登要是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有不在场证明,那么我们依然是会放了他的,绝不会罔顾一个人的性命。”



        人家两夫妻说话,石正直原本是不想过来打扰的,但提及了涉及原则上的问题,他便不得不开口,以免引起他们的误会。



        “说的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我还是觉得我想的这种情况才是正解,你们不也没找到其他的证据吗?等把画卷上的人找出来后,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反正自己手上也没有什么事了,不论她愿意不愿意,江琉玉此刻都可以当一个名正言顺的甩手掌柜。



        这边江琉玉和石正直闹僵起来,苏景夜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夹在中间也不好意思特地指出来是谁的不是,只好拉着江琉玉安抚。



        而赵铭一会看看画卷,一会看看热闹,正是最自在的一个人。



        今日的这场争辩可谓是君子之争,石正直和江琉玉各执己见,但他们都抱着对于对方的立场也都不同意,也不否认的态度。



        赵铭把画卷一模一样的多画了许多份,分发给手下的衙役,叫他们暗中去查访。本以为有了人像,把人找出来也能更方便一些,谁想到接连发布出去了好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



        惹得赵铭都不禁怀疑是不是彩球有所察觉,特意给出了错误的信息。



        “不可能的,我看得出彩球眼神很诚恳,而且她当时的表情情绪那么激动,完全不像是能装得出来的。”面对赵铭的怀疑,江琉玉坚决否认,坚持自己的想法。



        苏景夜再度被夹在中间,选用了一个折中的方式帮江琉玉说话,“什么事情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不然我们再等等好了。”



        为此,赵铭果然又多收录了几天,但依旧是一无所获。犯人未曾落网,却传来了杨府举办丧事的消息。



        当时杨中平死亡的案子传出来,仵作就在赵铭的要求下,早已把他的死亡原因推测出来,而后又在亦庄里停留了两日,才答应叫杨府接回来。



        原本以为杨府那么着急忙慌的要回尸体,是想叫死者安息,好早早的替他准备棺椁,谁想到杨夫人直接叫人把尸体在义庄里烧成了骨灰,才装进坛子里带了回来。



        今日的这场葬礼,摆在灵堂中央的棺材,看上去打造的十分庄重得体,里头却是空空的,只有几件衣服和一坛子骨灰,当真称得上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徒有其表。



        为着赵铭是负责这个案件的主要官员,他理所当然的在杨夫人的邀请之列。走到一半的时候,还正好碰到了接到帖子,一并过来吊唁的苏景夜。



        按照苏景夜的身份,他是没有这个必要来参加五品小官的葬礼,不过他一向有始有终,对这个案件也十分好奇,就索性跟过来看看热闹。



        二人在杨府下了马车后,赵铭便赶着主动过来,簇拥着苏景夜一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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