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轻缓点头：“没错。”
毛毛还是疑惑不解，说道：“既然这个成欢穿梭每个位面，占据其她人的身体。那么，其她人的灵魂碎片又去了哪里？”
冥夜道：“有些位面里，在她穿过去之前，原主便已经按照我的设定死亡，灵魂碎片自然回归到了我这里。
“而那些半路被她占据身体的，由成欢继承原主的记忆，两个人的灵魂合二为一，共用一副肉身。”
毛毛又问：“每个已经结束的位面里，都有您和她的灵魂碎片吗？”
不得不说，有些位面的剧情设定，对于成欢那个女人来说，确实不友好。
比如沈承颐那个位面，原主不仅没有得到沈承颐，还被白雪情找了那么多男人……
给残害死，如果那个原主的身体里有成欢的碎片，那它家大人可真就是……太狗了！
冥夜嗓音清淡：“并不是，有些位面只有我的残魂碎片，有些位面只有她的。但绝大多数的位面里，我们两个人的残魂碎片，是共同存在的。”
毛毛：……
有些晕……
冥夜淡淡一瞥毛毛，又道：“还有一些位面，是原本跟我和她都没有任何关系的，是在她穿过去之后，我便引了一缕残魂在攻略对象的身体里。”
“比如那个……沈承颐？”毛毛心中的纠结，终于减缓了一些，“在成欢穿过去之前，那个位面跟你和他都没有任何关系，是这样吗？”
冥夜轻缓点头：“没错。”
毛毛点了点头：“哦，那……”
它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好奇又问，“有些没有成欢残魂碎片的位面，只有你的，那你……娶妻生子了吗？”
冥夜轻轻瞥了它一眼，毛毛顿时吓得捂住了三瓣嘴，忙寻了个理由：“这不是我好奇，主要是那个成欢太难缠，我怕她以后突然问起我来，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冥夜收回视线，淡淡说道：“只有我的或者只有她的残魂碎片的位面，是不存在感情线的，只有事业这一条线。”
毛毛：（^__^）；
哇哦！
它家大人果然还是那个纯洁的大人，并没有跟别的女人做羞羞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个残魂碎片也不行。
突然想到了什么，毛毛不解的问道：“大人，既然这些位面是由您一手塑造的，为什么不在每个位面里给您和成欢一个好的结局呢？”
冥夜沉默了片刻，幽幽说道：“成欢性情暴戾，且杀心极重，又阴险狡诈，横行无忌，让她尝尽人间百味，方能使她一片冰心，淡泊从容。”
毛毛抓了抓兔耳，十分疑惑的问道：“大人，既然这个女人……”
忽然感受到两道冰冷冷的目光，毛毛连忙改口，“既然成欢小仙女是这样的人，您又为何非她不可呢？”
说真的，以它家大人这绝世无双的相貌，莫说魔界的女人都为他痴狂，就连仙界的不少女人，也都对他倾心。
可他谁都不爱，偏偏喜欢上了成欢这个坏女人。
啧！
到现在都还护她护得死死的。
冥夜道：“我不知道，也许等我找到昆仑镜，就能知晓答案了。”
“昆仑镜？”毛毛不由自主的扬高了声音。
昆仑镜可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与传说中的东皇钟、伏羲琴、盘古斧、神农尺、轩辕剑、女娲石、崆峒印、炼妖壶以及昊天塔齐名。
它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从不知这东西究竟下落何处。
冥夜淡淡瞥它一眼，解释道：“我可以重塑位面，自然也可以再造一个三万前的世界，找到昆仑镜，便可以照出成欢到底有没有心。”
“她怎么可能会没有心呢？”毛毛越听越糊涂，感觉整个兔快被这个烧脑的话题给绕晕了。
冥夜道：“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
顿了下，又道，“我能确定塑造的每个位面都没有任何问题。但偏偏这个成欢的心，无缘无故变黑了。
“除非这个东西是她真正缺少的，否则，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最让我怀疑的是，每个位面里的成欢。虽然有很多缺点，但始终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本性根本不坏。”
“这与她的主神的性情完全不同，也根本解释不通。除非她的主神本就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如果她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那么，她所做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又要如何解释？”
毛毛：……
有点晕，但是，还得继续往下听，这种烧脑的问题，也就它家大人才能理得清楚明白。
“所以，您才猜测着，她可能没有心？”毛毛问道。
冥夜敛眸瞥了它一眼，说道：“我怀疑她不仅没有心，还有可能在转世时，被人做了手脚，以至于她固执偏激，好坏不分。”
毛毛：……
除了晕，还是晕。
“你前面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上成欢这样的女人嘛，因为……”冥夜皱眉，修长的手指缓缓摸向了胸膛，“以前不觉得，现在细细想来，我的这颗心，很有可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