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其实人们都被我骗了,上帝其实就是撒旦,撒旦其实就是上帝。心情好的时候我是上帝,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是撒旦!七柄!”
“哈哈,我糊了!清一色对对糊,带一杠!”
如来眉飞色舞的大笑起来。
观音:“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耶稣:“哦,卖锅的!(My god!)”
上帝:“原来真正的赢家是如来这个老混蛋!”
如来笑的嘴都合不拢,长耳朵一甩一甩的。
突然,面带微笑的看着镜头,平缓而淡然的说道:
“正所谓,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加大推广麻文化传播力度,增进世界各国交流!”
“好了,给钱!给钱!你们几个!”
“来来来,继续!我要大杀四方!血战到底!血流成河!哦耶!”
……
……
金融闹危机,神仙也疯狂!
5
.
凌固:问,燃烧的蜡烛冷却后会怎么样?
傲楚:凝固!
凌固:错!
傲楚:啊嘞?这不是你自己说的答案吗?
凌固:是凝结(凌洁)!
砰!咚!啪!噗嗤!(请自行参考对穿肠的经典喷血场景!)
似曾相识的木牌破烂不堪的斜倒在一旁,上书:
再次警告:不要在大冬天讲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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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傲楚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心满意足的往柔柔软软的大床上一躺,一天的郁闷瞬间一扫而空。
果然,心情不好的时候作弄一下那个白痴,马上就舒畅了。
难道我有虐人倾向?秦傲楚做了个疑问句,这已经是个意外了,因为秦傲楚的脑部结构里里外外都是一马平川的直通车,换言之,就是从来不会拐弯。
所以,现在秦傲楚马上又做了个肯定句:我肯定有虐人倾向。
不管了,总之现在住在这里很舒服,秦傲楚枕着小手臂惬意的想到。
每天都是灯火通明淡然恬静的橘色是自己喜欢的颜色,每天都有很热腾腾的美味而不用天天吃泡面或是干面包,然后,还有一个超级白痴智商比我还低的人给我作弄。
这样的日子让秦傲楚联想到一个字:家!
是啊,家的温暖,已经好久没有了体会到了。
秦傲楚轻轻笑了,纯粹的笑了。
算了,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嘟……”电话响了,秦傲楚有些不情愿的拿起来:“喂。”
凌固抱着被子,紧紧的缩在被子里,真不明白暖气已经开到最大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冷?
“……什么?你们居然擅自行动了?……”
凌固咽了咽口水,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卧室。
“……他娘的!都他娘的混蛋!……听着,所有人都回去待命,……”
难道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吗?
“……对,叫上所有弟兄,全部!……”
完了,一定是街头群殴!那团缩在被子里的物体有越来越小的趋势。
“……他娘的,敢在老子地头上惹事儿!……”
妈妈咪呀……凌固开始无声哀嚎,卧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叫兄弟们带上家伙!原地待命!等老子一到,就跟着我杀他个片甲不留!”
凌固足足昏了三秒钟才回过神来。
天哪,不是街头混战,而是群体血拼!
等回过神来,眼前一阵冷风飘过,然后听见“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凌固盯着黑漆漆的房间,脑袋里不停的思索,还是报警吧!
利索的翻身起来,摸出家里的无线电话,开始拨打:“1-1-……”
“砰!”大门忽然又被撞开了,又是一阵冷风从眼前刮过,卧室门被撞开,片刻之后冷风折了回来,在自己眼前停住了。
“你在干嘛?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睡觉!”
“哦!”
凌固非常听话的放下电话,钻进被窝里,躺下。
房间又恢复了寂静。
凌固只要胡思乱想就会失眠然后到早晨又会死睡,所以当凌固惊醒的时候,发现秦傲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并且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
凌固站在门口,非常无语,转头,又看见那双非常具有标志性的球鞋落在地面上,无声的叹了口气。
A市的冬天不像北方的天气潮湿冰冷,而是干燥阴寒,偶尔还会展露点点阳光。
秦傲楚就是被折射进屋的阳光惊醒的,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皮,暖洋洋的,很舒服。
慵懒的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秦傲楚有些奇怪的抓着被子,摸摸脑袋,明明记得昨晚上没有盖被子的啊。
不过,这不是关心的重点,肚子饿了,起来吃点东西。
秦傲楚慢腾腾的挪出卧室,正准备开冰箱,眼角的余光落到餐桌上。
洁白的瓷盘里,端正的摆着金黄的荷包煎蛋,旁边还点缀着两根小香肠,外加一杯牛奶,很丰盛的一顿早餐。
秦傲楚不由得笑了,真搞不懂这个叫凌固的男人,要么是太单纯,要么就是太虚伪。秦傲楚喝着牛奶,冷冷的笑着。
一切收拾好,准备上班,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那双球鞋了。
奇了怪了,昨晚上明明放在门口的啊。
秦傲楚扫视了几圈,终于半疑半信的拎起一双白白净净的Nike球鞋,里里外外,左左右右看了三遍,终于相信这是自己那双万年不洗千年不刷脏的出类拔萃臭的无与伦比的球鞋了。
难道我昨晚上梦游了?秦傲楚甩甩脑袋马上否认了,该不会是凌固做的吧!
啊——!黑眼圈又加深了,大眼袋又加重了,连下巴都又尖了不少。
凌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平时水水润润的自己吗?
凌固摸摸自己的脸,无比沮丧。
从洗手间出来,好死不死正好听见两个女人的对话:
“诶,你听说了吧,有人被杀人了,很惨的,尸体都不完整了。”
“不会吧,这么惨!”
“而且啊,我听说他是得罪了什么黑社会老大,所以才被杀的。”
“开玩笑吧,什么年代了,还黑社会?”
“是真的,那些黑社会就和香港电视里演的那些差不多,凶残成性,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的!”
“喂,不要说了,吓死人了!那以后都不敢晚上出去逛街了!”
“谁说不是呢?真不知道那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
……
双腿发软脸色惨白的凌固贴着墙壁一步步挪回去,脑袋一片浆糊,事情真的很严重啊。
又不能报警,我该怎么办呢?凌固咬着笔头苦苦冥思了一下午,还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干脆问问桑尼,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喂,桑尼啊,是我,凌固。”
“知道,有来显。”
“哦。”
“突然打电话,有事儿吗?千万别说什么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我会不好意思的!哦嘻嘻嘻……”
“桑尼,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有很重要的事儿给你说,十万火急!”
“哟,你还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啊?说吧,什么事儿?”
“呃,这事儿……不方便在电话里说,还是面谈吧。”
“哦,那好啊,你来北京吧。”
“什么?”凌固拿着电话愣住了:“你在北京做什么?”
“公差啊!你买飞机票过来吧,也就几个小时,很快的。”
凌固皱着眉头,原地打转,半天才开口:
“还是算了吧,等你回来再说吧。”
然后,颓废的挂了电话。
桑尼看着手里的电话,嘟囔着自言自语:“原来你不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