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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国的交流会?”老爷子皱眉,“去参加这什么交流会做什么?k国人……呵!”

        这个“呵”就很有灵性了,充满了他老人家对k国人的鄙视。

        其实z国就没几个人喜欢k国人的,要知道k国的大部分群众都有肤色种族歧视,自认为高人一等,认为其他肤色的人低贱。在z国还处于落后弱小阶段,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那时候的k国人,便处处表示了毒z国人的藐视。

        直到现在,z国逐渐强大,k国人不得不正视起来东方的这个国家,但是,他们对于z国的态度,也是表面友好,私底下敌视的。

        江爷爷就说罗浮春:“k国的人都不是好人,还瞧不起我们z国,也不看看,就他们那点弹丸小地,要不是隔着大海洋,我们轻而易举的就能把他们给收拾了。”

        但是就是因为隔得遥远了,现在又是和平年代,虽然看这个国家不顺眼,却只能膈应着了。

        “他们国家的阴险得很,你何必去他们那里受气?”他老人家说。

        罗浮春道:“我对国外的酒很是很好奇,不知道他们的酒与我们的有什么不同。而且,这个交流会,在酒酿这一行,也算是一次盛会了,我还是想去看看。”

        说到这,她顿了顿,笑了下,问老爷子:“您觉得,我的酒与国外的酒比起来,能比得过吗?”

        闻言,江爷爷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就道:“当然比得过了,你的酒可比他们的好多了!相信我,只要喝过这个饮冬酒,他们绝对会被这个酒给迷住的。”

        闻言,罗浮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更要参加这个交流会了,不然,那些k国人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了。而且,如果让这些瞧不起我们z国的k国人,看见我们z国的酒远远要比他们的好喝,还比他们的酒受欢迎,那他们的表情,肯定会很好看的!”

        “……”

        江爷爷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指着罗浮春道:“说得好!就该杀杀这些k国人的威风,让他们一天天拽的跟什么似的,就他们那点小地方,哪里来的资格瞧不起我们z国?”

        就他们那小地方,都没他们整个s市的人多,还是一个国家了。

        罗浮春笑,没说什么。

        实际上,她还有另一个想法,譬如……以后将这个交流会,开在他们z国怎么样?

        她垂下眼,没有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半点泄露出来,她的这个想法要是被人知道,怕是要被人说是不自量力了。可是,k国既然可以,为什么他们z国不可以呢?

        k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国家,整个国家的历史,也不过几百年,相比起来,他们z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酒酿历史问话更是源远流长,也更有资格举办这个交流会。以前他们z国落后,可是现在他们z国早已不是吴下阿蒙,这个交流会,也可以他们来做啊,不是吗?

        只是,这事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只能慢慢筹谋计划,罗浮春相信,只要她的酒酿足够出色,绝对就能征服交流会上大部分人的心,毕竟,愿意参加这个交流会的,肯定大部分人都是真心喜欢美酒佳酿的,又怎么能拒绝一杯好酒呢?

        而交流会,便是这件事情的第一步。

        在罗浮春思考的时候,江爷爷已经冷静下来了,不再去想k国那个烦人精。

        他看向另一壶酒,拿起来,打开酒塞闻了闻,道:“这就是你酿的梨花白酒?”

        罗浮春嗯了一声,说:“这酒喝起来口感有些甜,不知道您会不会喜欢。”

        没喝之前,江爷爷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不过这酒倒是花里胡哨的,倒出来落在杯子里还挺好看的,那完整的梨花花朵,除了被剔除掉的花蕊,基本保持了完整性,看上去十分漂亮。

        不过老爷子可不懂得欣赏,一口把酒给闷了,然后在问过罗浮春,知道这花瓣能吃之后,直接就把这花瓣塞进嘴里了,吃完还砸吧了一下嘴。

        “这味道,倒也不是很甜。”

        甜味不重,只是淡淡的一点清甜,带着梨花香的香气,和整个酒形成了一种完美的融洽,喝起来只觉得这酒清爽甜净,和饮冬酒是完全不同的口感。

        饮冬酒口感更加清冽,清冽到让人喝了觉得冰冰凉凉的,喝完那股凉气还往人四肢百骸窜,真的是消暑清凉得很,而梨花白酒,口感虽然也比较清爽,但是不管酒味还是甜味都是淡淡的,是绵长清雅的。

        两种酒,其中饮冬酒毫无疑问是最出色的,那味道那口感简直是绝了,是其他酒完全不可比拟了,但是那并不代表这梨花酒差,梨花酒也很棒,这个味道,很多女孩子会喜欢。

        江老爷子倒是不挑,觉得哪个酒都好,反正都是他的,他是成年人,他选择都要。

        见他还想再喝,江津度神色不变,伸手把酒收了起来,语气淡淡的道:“您今天不能再喝了。”

        他将一杯水递到老爷子嘴边。

        江爷爷往后仰了仰,问:“这是什么?”

        江津度说:“醒酒茶。”

        “……”

        江爷爷不愿意,嘟囔:“我才喝了几杯啊,连酒味都没怎么尝到,一杯醒酒茶下去,连酒味都没有了,那我不是白喝了吗?”

        江津度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江爷爷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接过醒酒茶,苦着一张脸,将它喝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喝的是毒药了。

        等喝过醒酒茶,他老人家身上的酒味淡了一些,江津度让人把酒撤下去,上了茶水和点心来,江爷爷和罗父说着话。

        罗浮春坐在亭子的栏杆靠椅上,往地下看去,看着底下的金黄色鲤鱼摆着尾巴游来游去。

        一只手伸过来,手心里抓着一把鱼食。

        罗浮春抬头,见江津度对她笑笑,说:“要试试吗?”

        罗浮春道了声谢,接过鱼食,抓着往水里扔。

        这些金色鲤鱼一个个长得肥肥的,闻到鱼食的味道,争先恐后的冲过来,在水面下起起伏伏的,偶尔尾巴一甩,溅起一串水花俩。

        罗浮春看着,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

        江津度坐在她身边,也抓着几颗丢下去。

        他想到什么,笑着对她说:“我姐特别喜欢坐在这里喂鱼,所以那个桌子底下一直都准备着鱼食。不过她喂东西没有度,看这些鱼吃得欢快,就一直喂,然后等第二天起来,就看见池塘里全是翻着白肚皮的鲤鱼……都是撑死的。”

        “江小姐?”罗浮春有些惊讶,她实在想象不到江月那样正经严肃的人,坐在这里把这些鱼全部喂得撑死的样子。

        江津度叹说:“我姐可是被称为鲤鱼杀手。”

        罗父正和江爷爷说着话,一边说着的时候,眼睛忍不住往罗浮春他们那里飘,恨不得跑过去坐在两人中间去――挨这么近做什么!

        江爷爷恍若未觉,拉着他继续说着话:“……你爸要是能看见你们罗家酒的现在,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罗父不怎么专注的听着,直到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才回过神,跟江爷爷说了一声,去旁边接电话了。

        “去吧。”江爷爷笑眯眯的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着。

        呼,说这么多话,可渴死他了。

        他睨了江津度一眼,心里哼了一声――得亏他这老头子机灵,把罗竹青这小子给绊住了,不然就凭罗竹青那将罗浮春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的模样,早就把江津度给赶一边去了。

        “……哈,我们家酿了新酒?不是,这您听说的?”

        罗竹青稍微抬高的声音传过来,亭子里的三人顿时朝他看过去。、

  (一更)(多么熟悉的场景就好像这...)

        多么熟悉的场景,    就好像这一幕曾经发生过的一样。

        可不是发生过吗?

        罗父叹气,问电话那头的人:“方先生,您这是从哪里听说我们家有新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