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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三黄蛋还在,秦容激动腻歪+萧清河纠结+傅蒋东求助楚容


  阮萌身上的睡衣,明明是很普通的款式。
  但萧清河就是移不开眼睛。
  他的睡衣没有扣扣子,平坦光洁的胸膛,一览无余。
  上面有几颗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纹理,一路向下滚动。
  不知道那水珠会是什么味道,会是甜的么。
  真想尝一尝。
  “师傅,我洗好了。你可以用洗手间了。”
  阮萌就这样,敞着身体向萧清河走去。
  “把衣服穿好。在家里的时候,我有没有教过你,要注意礼仪?”
  萧清河面沉如水。
  看上去从容不迫,实际上心已经全乱了。
  他一直自我欺骗自己,对阮萌没有感觉。
  可如果没有感觉,怎么会想舔掉阮萌白皙肌肤上的水珠?
  “知道了,师傅。”
  阮萌乖乖顺着萧清河的意思,把睡衣扣好了。
  阮萌扣好扣子,来到了萧清河的身边,“师傅,我可以在这里用一下吹风机吗?”
  “可以。”
  阮萌的衣服是穿好了,但萧清河的心却更乱了,他后悔刚才让阮萌扣上扣子了。
  萌萌好白,男生怎么可以白成那样。
  不知道萌萌的其他地方,长成了什么样子。
  想看,想撕碎他的衣服,痛痛快快的看个究竟。
  不,不可以,那样是不正常的!
  吹风机吹的阮萌身上,刚刚洗澡过后的香风,阵阵扑打了过来。
  萧清河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他难耐的站了起来。
  走进了洗手间里面。
  阮萌对着他离去的方向,露出一个小狐狸似的狡黠笑容。
  等萧清河进了洗手间,阮萌就立刻放下了吹风机。
  蹑手蹑脚拿出一瓶水蜜桃味的鸡尾酒和一瓶水蜜桃果汁。
  把鸡尾酒倒了,把水蜜桃果汁装了进去。
  他肚子里有宝宝,不能喝酒。
  调包过酒水,阮萌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刚才遇到的那帮同学打来的。
  是和他很熟的社团朋友,叫周子超。
  周子超是他们专业的系草。
  也是个花心的富二代。
  军训的时候,周子超就追过阮萌,但阮萌对这种花花公子,根本不感兴趣。
  “喂,萌萌?你们住几楼啊?我们要去吃午饭,要不要一起去?”
  阮萌想了想,“明天吧。今天我有点累了。明天再一起。”
  要是一起玩,能稍微刺激一下他的直男傻师傅,那就一起玩好了。
  “行,我们路上还去超市,要不要帮你们带什么东西?”
  “不用啦,谢谢子超哥。”阮萌和他道谢。
  刚好道谢的时候,萧清河从洗手间出来了。
  “和谁打电话呢。叫的那么亲热。不会是刚才遇到的那个男生吧?”
  萧清河冷冷的问道。
  “没错。就是他。”阮萌故意刺激萧清河,“师傅真是神机妙算呀。”
  “切。打电话都说什么了?平时在学校,还说得不够么?出来了还要说?”萧清河觉得超级不爽。
  “没什么。随便聊了两句。师傅,我们也该出去吃午饭了。我们就在这个民宿吃吧?”
  “嗯。”
  到底说什么了。臭萌萌。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那个小男生,和萌萌年龄相当,长相俊俏,对萌萌勾肩搭背,嬉皮笑脸。
  满身都是名牌,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萌萌该不会和他…
  萌萌难道对他有意思,知道他要来?所以才和自己来这里旅游?
  萌萌对他的爱,已经消失了吗?
  萧清河的双腿像灌铅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阮萌有可能移情别恋,萧清河就觉得连午饭都不想去吃了。
  所以,他算什么呢?
  火车上的那一吻,又算什么呢?
  阮萌对他的照顾,撒娇,和陪伴,又算什么呢?
  呵,他忘了,他不是同性恋。什么都不算。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阮萌突然发觉,萧清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身体不舒服吗?”
  “嗯。我突然不想吃午饭了。你去吧。”
  萧清河烦躁的要命。
  但叫他问阮萌,他又实在问不出口。
  一想到以后阮萌的身边会有别的男人,阮萌会陪着那个男的走完一生。
  阮萌会像曾经爱护他那样,无微不至的爱护那个男的,萧清河就想砸钢琴。
  “师傅,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阮萌也急了。
  “你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胃疼?”这些都是萧清河的老毛病了,“还是腰不舒服?”萧清河在钢琴前坐的太久了,身上全是毛病。
  “还是肩膀?脊椎?还是手?手腕又疼了么?”
  “都不是。别管我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去和你们同学玩吧。”
  “师傅,你先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阮萌着急的都上手了。
  阮萌伸手在萧清河额头上摸摸,“不热呀。”
  又捏捏萧清河这些落下伤病的地方,“疼么师傅。”
  萧清河推开他,“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不要管我了。”
  “萧清河!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啊!”阮萌也生气了。
  “你这个样子,我有什么心情去玩?跟我回去!”
  阮萌气势汹汹的把萧清河拉回了房间里。
  萧清河感觉自己又回过魂来了。
  萌萌,还是在乎他这个师傅的。
  那些人和他,萌萌选了他。
  仿佛一只手拨开了头顶的阴霾。
  “萧清河,你能不能爱护一下自己的身体!”
  阮萌急得要命。都快急哭了。“不然等你老了,有你好受的!”
  “我没那么严重。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头疼。”
  萧清河神情缓和道。
  阮萌看他脸色真的好转了,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你吓死我了。那我们在房间吃午饭吧,我让民宿的老板送上来。”
  阮萌不放心的靠过来,用自己的额头,贴贴萧清河的额头。
  萧清河的额头比阮萌的额头还凉快。
  所以萧清河是真的没事了。
  “太好了。师傅。”阮萌担心又放松的表情,让萧清河的心脏,跳动的异常剧烈。
  同性恋是病。萧清河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之前在火车上的时候,有个妖娆小零,不停的扭着屁股,往萧清河身上蹭。
  萧清河的身体,不但没有半点反应,反而恶心的快吐了。
  除了阮萌,萧清河至今无法接受任何同性的亲密碰触。
  可是,为什么萌萌,会这么不同?
  如果不是同性恋,那他和萌萌,到底算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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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的包间内。
  傅蒋东泣不成声,金丝眼镜都被泪水浸泡的一塌糊涂,模糊不堪。
  完全没了平日里高高在上,清冷俊秀的样子。
  “锦然,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你要怎么样都可以,给你下跪也可以,只当你的床伴也可以,你开个条件吧,求你了锦然…”
  傅蒋东已经哭到身体快要抽搐了起来。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快要支持不住,却还是伸手去解腰带。
  泪水模糊的他根本解不开腰带了,他就顺着谢锦然的身体缓缓滑落下去,去解谢锦然的裤子。
  “让我伺候你,锦然,什么花样都可以…”
  过去的傅蒋东,从不屑于做这些事,嫌谢锦然的东西脏。
  而现在,他们像是完全对调了过来。
  “怎么样都可以的…只要你能回来…锦然,回到我身边…”
  就在谢锦然的腰带要被傅蒋东解开时,谢锦然突然扣住了傅蒋东的手。
  “别这么糟践自己了。”
  即使已经分手了,发誓不会再碰这个人,但看到昔日自己那样爱过的人,那样卑微的跪在地上,那样失声的恳求着自己,失控崩溃成那样。
  谢锦然到底是不忍心了。
  他原本就是很温柔很有教养的绅士,傅蒋东又是他深爱过的人。
  曾经他对着傅蒋东,更是温柔宠爱到了极致。
  他们在一起时,没有吵过一次架。因为谢锦然舍不得。
  “你知道错了,对么?”谢锦然问傅蒋东。
  “嗯。”傅蒋东用力的点点头。
  “既然知道错了,就不要这样了。你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吧?”谢锦然柔声问他。
  “嗯…”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听到他温柔耐心的声音了。
  傅蒋东的泪,像是决堤似的。
  “既然知道这是不对的。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小傅。”
  小傅这个称呼,更加让傅蒋东失声痛哭。
  小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谢锦然对他一见钟情,主动过来搭讪,朋友介绍了他的名字,谢锦然就温柔而绅士的问他,“可以叫你小傅么?”
  当时傅蒋东倨傲的回答道,“可以,但你不觉得这样叫很土么?我们从来不这么叫,都是叫公司的员工,才小王小李的叫。”
  “不会。应该从来没人叫过你小傅吧?”
  “对。没人敢这么叫,你是第一个。”
  傅蒋东被迫从美好的回忆中抽离出来,听谢锦然说话。
  “小傅,我们确实不配,门不当户不对,当然,是我配不上你。”谢锦然温柔的桃花眼中,也闪烁着一些晶莹的东西。
  即使分手了,谢锦然也在心里给傅蒋东留了一个位置。“是我的家世背景不够雄厚,是我的能力不够强,是我不好。所以过去,你才没有珍惜我。”
  谢锦然缓缓的说着,能让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说出这种残酷理智的话。
  是世事在他心上捅了无数刀的结果。
  “没有,不是的,锦然,没有…”傅蒋东拼命摇头。却无法让谢锦然停下话语。
  “你现在离不开我,是因为你习惯了我在你身边,小傅,虽然你离不开我,但我们之间存在的,根本就不是爱情,不是么?”
  谢锦然每说一个字,都是在自己心上捅刀。
  “你对我,从来都只是依赖,需要和习惯,从来都没有爱情该有的激情和心动。
  所以小傅,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去找一个真正能让你心动的人,只要你肯,一定能找到。我祝福你们。”
  “锦然,不是的,我爱你的,我爱你的——”
  “小傅,不要再自暴自弃了。人生还长。好好振作起来,去找个比我更好的、爱你的、你也爱的人。”
  谢锦然抱着最后一次的心情,温柔而决绝的回抱了一下傅蒋东。
  这个拥抱结束,谢锦然就放开了傅蒋东。
  “再见。”再也不见。
  “锦然,你别走!”
  傅蒋东追着谢锦然出去,却被门口的谢泽林给拦住了。
  谢锦然加快脚步,迅速走出了酒吧。
  心脏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他实在被伤的太彻底了。
  他再也无法信任傅蒋东了,再也无法相信傅蒋东爱着他而不是前任,再也无法去爱任何一个人了。
  在傅蒋东绝望的哭喊中,他头也不回的坐上了离开酒吧的车。
  谢家二兄弟都走了,傅蒋东也喝了个酩酊大醉。
  翌日,天大亮的时候,傅蒋东看到了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
  他回拨过去。
  “怎么了?”
  “傅总,秦总和楚先生找到了,现在已经送到了医院。”
  “他们两个的伤势怎么样?”
  “都不算太严重,秦总的左手骨折了,楚先生的脚扭了,再没受什么伤。”
  “太好了,快来NO.9来接我,我要去看他们!”
  “是,傅总。”
  几天后。
  医院。
  楚容和骨折的秦振北挤在同一张病床上。
  “老公,”楚容哭唧唧的问秦振北,“容容肚子里的宝宝,还好吗?容容怎么觉得肚子里空空荡荡的,是不是宝宝没有了…”
  楚容越说越伤心。
  “放心吧,容容肚子里的三黄蛋都在呢。”秦振北用没骨折的那只手搂紧小奶容,“容容太厉害了。一次就揣了个三黄蛋。”
  “你是不是在骗容容?如果肚肚里面有三黄蛋,为什么容容感觉不到?”
  楚容实在忍不住了,崩溃大哭起来,“呜…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骗容容吗?秦振北你没有心!呜…容容的肚子好空,以前明明没这么空的!容容的宝宝死的好惨!何聿,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三黄蛋一直都在。容容不要哭了。肚子空是因为你饿了。不信你看孕检报告。”秦振北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孕检报告来。
  “我们一被救上来,就给你检查了肚子。什么事都没有。”
  楚容泪眼模糊的接过孕检报告一看,眼泪渐渐的停住了。
  “放心吧,你的三黄蛋还好好的在你的肚子里。”秦振北拍拍小奶容的肚皮。
  “太好了,容容还以为没有了呢。真是三个坚强的宝宝呀。爸爸奖励你们吃零食。”
  楚容说着,就拿过旁边的孕夫零食吃了起来。
  “容容,这次是你命大。以后要是再遇到那种事,你不可能胡来了。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的逃命机会,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秦振北教育腮帮子塞得满满的傻老婆。
  “你肚子里,可还有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放弃生命呢?我要你给我发毒誓,以后不会再这样做。如果你违背了誓言,我会…”
  秦振北英俊的脸上,透出一股心悸。
  然而,秦振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容“啪”的打了一下。
  “秦振北,你说什么呢!你再敢说,我就,我就…呜——”
  楚容大哭起来。
  换成从前的秦振北,可能会狠狠抽一顿他柔嫩的小屁股,作为惩罚。
  但今时今日,秦振北无论如何,都对他狠不下心来了。
  那个小身影追着他的车,最怕高、最胆小、最怕疼的楚容,义无反顾的抓着他的手跳下来,和他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叫他实在无法再凶这个小可怜了。
  楚容爱他,毋庸置疑。
  “你以为你死了,我一个人能活下来吗?你错了秦振北!没有你,就算我不从那里跳下去,也会很快死掉的!而且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下去!
  死是那么可怕的事情,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面对?
  我早就说了,你走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你还不信…
  总觉得我心里有其他人!秦振北,你自己说你过分不过分!
  你以为你救了我,可和你分开,才是最要命的事!
  你在悬崖上把我推开,才是最残忍的!”
  楚容哭着大声说道。
  秦振北倍受感动,无法抑制的俯身,吻住了小容容沾了泪水的咸咸的唇。
  楚容在悬崖上受了不小的惊吓,哭出来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秦振北安抚的,温情的,轻轻的舔舐着楚容柔软的唇瓣。
  楚容的唇瓣被舔得松软湿润,红润发肿。
  “容容,对不起。以前是我太多疑了。从现在开始,我会全心全意的好好爱你。”
  秦振北短暂的从楚容的唇间移开。分开时,勾扯出一条恋恋不舍的银丝。
  秦振北对着楚容的唇瓣说完,楚容就主动亲了上来。
  “秦振北,快点亲我。好好的亲。我不让停不准停。快点!”
  楚容嚣张的命令道,还没说完,就被秦振北继续堵住了嘴。
  全部的感情,都融入到了唇舌中,火热的向着楚容侵袭。
  秦振北看似比以往温柔了许多,但实际上,比以往更加要侵略的狠,楚容被亲得舒服的要命,对着秦振北顶了顶,“老公,我想要,你喂我。四个月了,可以随便喂了…对了,小心你的手…”
  “没问题。亲爱的老婆。我一定喂饱你。”
  秦振北一把扯过被子,门本来就是反锁的,不需要他动手锁门。
  “老公。脐橙…”
  楚容还是担心秦振北的手,出什么问题,于是反受为攻,坐到了秦振北精悍的公狗腰上。
  很快,病房里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楚容忘情的仰起脖子,秦振北扣着他的腰,重重的把他往下。自己往上。
  两小时后。
  楚容和秦振北互相拥着对方,平均三秒打一个啵儿。
  “老公,婆婆那边…”
  “放心吧。我妈已经同意了。她听说你追着我一起跳下去的事,还要给你赔礼道歉呢。我们两个受伤,她也有责任。你好好养伤,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嗯嗯老公!对了,三部曲是不是已经过审了。马上就要网播了?”
  “没错。”
  “你就放心吧老公!三部曲的数据一定会很好!容容给你保证!”
  “不好也无所谓。这点小钱,我能赔得起。老公有的是钱,多的能让你折纸飞机玩。你不要担心。”
  “不准你糟蹋钱!”
  “打个比方而已。”
  “诶?谢瞳的那个剧马上也要网播了?”楚容看着围脖,惊奇道。
  秦振北正要说什么,门外传来了文泰的声音。
  “总裁,我可以进来吗?”
  楚容立刻下地去给他开了门,又光速钻回了秦振北的怀抱里。
  “可以,进来吧。”
  在文泰推门进来之前,秦振北已经用被子把楚容给裹得像个层层叠叠的蚕蛹了。
  只剩下一个让他透气的小脑袋。
  “总裁,楚哥,你们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文泰自己也受着伤。但还是关切道。
  “我们很好。你怎么样?”
  “我也没事了。对了,总裁,我找你是要和你说一声,傅蒋东傅总来了。说是有一笔重要的交易,要和楚哥做。傅先生的样子看上去挺着急的。”
  “他带了多少人?”
  “两个。”
  “给他搜一下身,搜的仔细点,搜完没问题的话,让他进来。”
  “是,总裁。”
  文泰很快把傅蒋东迎了进来。
  傅蒋东走进病房,立刻被病房里隐约的麝香味,和楚容满脸红晕的样子给惊了一下。
  顿时很想给秦振北和楚容说一句,“野啊宝贝。”
  但旋即就想到了谢锦然,心下一阵黯然。
  要是他和谢锦然一起住院了,谢锦然和他应该也会情不自禁吧。
  秦振北:“请问傅总有何贵干?”
  傅蒋东压下难受的情绪,正色道,“我想请楚容帮我个忙。”
  傅蒋东和楚容本来就是舍友,倒也不算生份。
  “我会付钱。所以希望楚容能好好的帮我一下。”
  “什么忙呀?”楚容都被他勾得好奇了起来。
  “我听说楚容的文娱开发能力很强。我把一个人的文娱公司,给弄得破产了。我想请楚容帮我把他的公司,重组起来。”
  傅蒋东满脸的黯然。
  秦振北饶有兴致,楚容也是一脸的小八卦。
  “还有,我听说楚容的情商很高。身为零号,却还是勇敢出击,追到了秦总。在外面的名声也不错,很会做人。
  所以,我想请教一下楚容,零到底该怎么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