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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难免做出点你不愿意做的事


  严聘不满的拒绝,“我选穿着自己的衣服睡。”
  贺渊的低哑笑意溢出喉咙,他好笑的看了严聘一会儿,然后不顾严聘的挣扎揽住严聘的腰,“那我不能保证半夜醒来会不会把你给扒了,你也知道,睡意朦胧间是男人自制力最差的时候,美人在怀,我又惦记着你身子想强你想了这么久,难免会做出点你不愿意做的事来。”
  “你!”严聘原本情绪就不高,  奇_书_网  _w_w_w_._q_i_s_u_w_a_n_g_._c_o_m  贺渊给他点了点儿火就要着起来了,生气的推开贺渊往外走,“我不跟你一起睡了,我去别的房间睡。”
  贺渊没留神被他推开,随手把衬衫扔在床上,贺渊上前搂住人的腰从背后把人禁锢在怀里,他轻轻浅浅的笑意落在耳边,“贺太太,这是我能想出解决你吃醋问题的最好办法,你还有哪里不满意,嗯?”
  “我什么时候说我吃醋了?”严聘被说的一愣,低头掰着贺渊的胳膊。
  贺渊亲吻严聘的耳朵,“你能不能像今天早上在医院的时候那样诚实点,我如果看不出你在跟我耍脾气来,就真的白白比你多活了几年。”
  “我没有吃醋,放开我。”严聘突然有点尴尬无措,脑袋里炸出烟花,贺渊这么个说法,显得是他喜欢贺渊无理取闹非要计较非要穿贺渊的衬衫一样。
  贺渊扳过人的身子,低着头歪头亲上严聘的下颌,把人按到了墙上一顿胡乱的亲吻,严聘打他他也没有丝毫反应的不理会,只顾埋着头点火。
  亲上严聘嘴角的时候被严聘故意咬到嘴唇才有点被惹恼了的意思,凶狠噬夺去严聘的呼吸强势的压制温柔的痴缠,直到严聘知道反抗无效放弃抵抗,严聘老实下来。
  他呼吸炙热喷洒在严聘的皮肤上,暧昧的贴着严聘的脸蛋儿,“贺夫人,你的睡衣真的被我给扔了,你再怎么闹也没有用。穿给我看,嗯?”
  贺渊嗓音醇厚低哑哄人,处处蛊惑,“你没吃醋,是我想看,行不行?”
  严聘被他气得急促的喘着气,腰间一松,浴袍的腰带已经被贺渊扯开,贺渊贪恋的呼吸严聘身上的味道,唇在严聘的侧颈和下颌蜻蜓点水,“你不喜欢黑色的话自己去挑别的颜色,我去洗澡,不看着你换,你听话,乖一点穿给我看,嗯?”
  严聘最后还是认命一般穿了那件黑色衬衫,贺渊生来就是他的克星,比他还要幼稚还要无理取闹,他只有无力招架的份。
  扣完扣子,严聘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头闭上眼睛睡觉。
  真是气死他了。
  贺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严聘正背对着自己侧躺着睡觉,耳根都是红的,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像是已经睡着了。
  贺渊上了床,掀开被子进去附上背对着自己睡觉的人,伸手把人搂过来紧紧扣着腰,“装睡?”
  严聘把住他作乱的手,用被子把头都盖住,“别闹我了,我困了。”
  “你穿都穿了,还怕让我看看吗?”贺渊把手收回来,拽开被子。
  他的黑色衬衫严聘穿着肥肥大大的,能将将的遮住严聘的大腿根,侧躺着腰的位置塌下去,身材尽显,严聘很紧张,两只腿弯曲着交叠蜷缩。
  贺渊喉结滚了滚,轻笑着把被子重新盖好,用遥控器关了灯把人搂进怀里,“不要害羞,以后就这么穿。”
  “我不要。”严聘紧紧的拽着被子。
  第二天严聘在家里看了一天剧本,晚上洗完澡干脆找了自己的干净短袖来穿,反正是夏天,穿不穿睡衣又有什么影响。
  贺渊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严聘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就真的没衣服了,贺渊这个流氓真的说到做到会扒他的衣服……
  他就只能忍辱负重挑着严聘的衬衫穿。
  试镜这天早上,严聘还没睡醒,就被贺渊叫起来,贺渊弯腰啄着他的嘴唇,“贺太太,你身上的这件,我上班要穿。”
  严聘迷蒙的睁眼,这几天他一看到贺渊就烦,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你自己找件别的穿。”说完就再度睡过去。
  试镜这天严聘其实就是去走个过场,因为男一已经定了是他了,连剧本都发给他了。
  他到场的时候,导演给他换了段戏来试,选的是男一吴新生受到一系列刺激在试镜前学着别人潜规则爬床,结果半死不活从人家床上下来以后,听到角色还是被别人拿走消息的时候的反应。
  一句台词都没有,严聘闭了闭眼睛才进入到角色里,他先是不知所措的轻轻自嘲般咧嘴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大滴大滴的夺眶而出号,悲哀里掺杂着愤恨不甘和悔意。
  其实电影里的精彩情节有很多,导演一看见严聘就专门挑了场能让主角痛苦的哭起来的戏。
  想必是严聘就长了一副没苦过的小少爷长相,见到真人的时候会怕他演不出那个悲苦的感觉。
  试镜顺利结束,温静挺高兴,“你好好准备准备这个戏吧,估计就是今年的春节档。对了,任海阳进去了,行为影响挺恶劣,之前和任海阳拍的那个戏他是男主角肯定是不能播了,让你白白辛苦一趟。”
  “哪儿的话,也算是磨练演技,任海阳本就畜牲不如,还连累了一个剧组的人。”严聘想想那天发生的事儿心底就一片恶寒。
  “可怜了韩颖,原本可以靠这个戏回回暖,挣挣好评正正口碑的,现在她被他男人为难着,估计是不好接戏了。”温静摇摇头,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上次那个护着小三儿的男人?”严聘问,“渣男,还真是不给活路啊”。
  试完戏回家,温静顺路给他送到了尹一宁那里,他去看看刚出院的严国诚身体怎么样了,顺便瞧一眼尹一宁,从上次他被严亦端带走,他们还没有见过面。
  原本是挑在这个严亦端还没有下班回来的时间,没人会影响他今天的好心情,结果进了大院,严聘就看到门口跪着个人,严聘挑挑眉,是钱俊。
  能来这个地方跪着的人也只有钱俊。
  路过钱俊的时候,钱俊目不斜视的没看他一眼,严聘自然也不会上赶着找话,直接按铃等人开门进去。
  严国诚正在教尹一宁下象棋。
  “严聘,你来了?”尹一宁看到他很高兴,“你来陪爷爷下会儿,我又要输了。”
  尹一宁坐到了侧面的座位,给严聘让了个位置。
  “严聘来,我在医院待的手痒痒,我们爷孙两个也挺长时间没一起下象棋了。”严国诚说着吃掉他一个棋,“工作忙就不用记挂着我,有一宁在陪着我,也不无聊。”
  严聘走一步棋都要算计很久,终究是垂死挣扎,只起到了拖延输棋时间的作用,并没有反败为胜柳暗花明。
  有些棋局从一开始走就注定了要失败,没有任何挽回和拯救的余地,再拖下去也是无力回天。
  聊了差不多,严国诚坐累了回屋也歇着了,其实严聘还想问另外一个问题,但是尹一宁在这里,他也不太方便问了。
  这个问题,也许只有爷爷能够解答他会告诉他,别人都只会避之不及。
  “上次,把你交给严亦端的事,不好意思。”严聘面含愧疚之意。
  “没事,不怪你们。”尹一宁说,“你看见门口跪着的人了吗?”
  “我正想问,他怎么了?”严聘问,那人正正当当跪在最中间,他想忽视都难。
  尹一宁微笑着摇头,“他让我求求严亦端放过他们家。”
  严聘挑挑眉,“严亦端已经厉害到这个份儿上了?”
  “我说我也没办法,严亦端如果听我的,我就不会被留在这里了。”尹一宁眼里的不甘闪过即逝,“当初严亦端选择的是他,现在也未必能狠下心来对他们家做什么。”
  严聘不知道他们之间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只是想起贺渊说过严亦端不会真的和钱俊结婚,再联想今天的场景,只觉得严亦端真是个没有感情的异类。
  对你好,就能把你捧到天上,对你不好,又想把你踩进地狱。
  严聘没有再多待,出门的时候钱俊还在跪着。
  走到钱俊旁边,严聘多嘴的说了一句,“你就是从今年跪到明年,跪死在这里,严亦端也不会放过你们,反而会嫌你碍到里面的人的眼。”
  “是吗?”钱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这是当初把尹哥逼走的人,他只是不希望他留在这里碍眼给尹哥找不痛快,严聘也没有再管他,自顾自的走出了大门。
  熟悉的车停到脚边,严聘没什么表情的拉门上车,“我马上就回家了,你没必要绕着路来接我。”
  贺渊揽过人的身子抱在怀里,“来接你表现一下刷一下好感,免得你打不到车连带着回家看我也不顺眼。”
  “说的我就像个随便发脾气的怨妇让你很受委屈一样。”严聘看向窗外,钱俊已经站起来了,也许是仔细想了一会儿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贺太太,你已经因为那个佣人跟我耍了好几天的脾气了。每天都要看你给我甩脸,我已经够委屈的了。”贺渊语气随意,不紧不慢道。
  “我没有。”严聘矢口否认,“我没有在意,我发脾气单纯是因为我不想再穿你的衬衫睡觉了。”
  贺渊饱含深意用手指触碰严聘的嘴唇,“贺太太,不要撒谎,你想不想穿,晚上我把你搂进怀里的时候就能判断,所以,你不是因为这个在跟我闹。”
  严聘躲开他,“我都说了我不在意了。”
  “那你在意的是什么?”贺渊咄咄追问。
  “是……”严聘话到嘴边,“反正我没有因为她穿你的衣服不满。”
  贺渊没有接话,无声的看着他,严聘又补了一句,“贺总,我不要穿了,可以吗?”
  “既然想,为什么不要?”贺渊笑了笑,胸膛能感受到醇厚的振动,“贺太太不要灰心,我们两个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好商量。”
  严聘不说话了。
  吃过晚饭,严聘要看剧本,贺渊靠在床头用平板处理一些工作。
  贺渊闭着眼睛捏了捏眉心,很疲倦一样,一双手抚了过来,贺渊睁开眼睛把平板随手放到一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贺太太屈尊给我按摩了。”
  贺渊把人抱到身上,“说吧,贺太太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