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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贺太太留我哪儿有留不住的道理


  贺渊的目光从严聘脸上挪到那间包厢的门上,他牵着人走过去,抬手礼貌的敲了敲门。隔了片刻,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顾沉寒脸色黑沉沉的站在前面,“怎么是你们?”
  “严聘在影视城拍戏,我来探班。”贺渊淡淡的,也没什么惊讶的表情。
  秦成墨暴力的推开顾沉寒走出来,看上去有点狼狈,嘴唇上的伤口很明显,分明是被咬出来的,他深深地看了严聘一眼,“谢了,兄弟。”
  言罢有些感激的看了贺渊一眼,临走前拍了拍严聘的肩膀,“我先走了。”
  秦成墨和顾沉寒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知道的,但对于顾沉寒的行为他有些不满。
  于是严聘皱眉道,“顾导,你有御用的男一号这件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为了什么捧沈舟大家也心知肚明。既然你有你自己的选择,就不要处处留情。秦成墨不是活该被你欺负。”
  顾沉寒抿了抿唇,“我没有欺负他。”
  “那怎么样才算是欺负?”严聘犀利起来,顾沉寒的话音未落就声音提高一点质问。
  他都能看出来,顾沉寒无非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质问是不会有结果的。
  沉默之间,贺渊搂着人的肩膀,低头温声道,“好了,秦成墨不是没事。”
  严聘白了贺渊一眼掀开他的手大步走开了。
  贺渊跟顾沉寒对视一眼,然后赶紧去追人了。
  贺渊拽住人搂在怀里,严聘还直直的往前走,语气不善,“你们两个人,臭味相投,没有一个好东西。”
  “怎么又牵扯到我身上了。”贺渊低笑着,很无辜道。
  从上了车系上安全带,一直到车开到酒店楼下,严聘的脸色一直不下去。贺渊凑过来啄着严聘的嘴唇,“我好不容易来探一次班,你要因为他们跟我发脾气吗?”
  严聘只是在担心秦成墨,被顾沉寒纠缠不清的睡过的关系不说,最关键的是顾沉寒有他的御用男一号。
  沈舟是这两年被顾沉寒硬生生的砸着钱和资源捧红的,他特别怕秦成墨在这段关系里会吃亏。
  可贺渊只是劝了他一句,又确实没做错什么。他一生气甩脸,贺渊确实太无辜了。
  严聘寻思过味儿来,伸手搂着贺渊的脖子,主动凑过去亲了亲,卷曲的睫毛轻轻地扫过贺渊的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贺渊捏了捏严聘的脸蛋儿,眸中闪过什么,将说未说,最终还是解了俩人的安全带下车牵着人上楼了。
  回到房间,贺渊把人压到床上缱绻着亲了一会儿,严聘勾着他的脖子,“很晚了,你留下来吗?”
  贺渊埋在他的颈间亲啃着他的下颌,“你想让我留下来吗?”
  “嗯。”严聘扬着头配合他的动作。
  贺渊低声笑,“贺太太留我哪儿有留不住的道理。”
  夜色正浓,窗户外面一片漆黑,今天阴天,月亮被遮在厚重的云层里没有出来。
  关掉灯,房间里安静的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贺渊含着严聘的耳垂,声音的低低哑哑的蔓散在空气里,“我好想你。”
  严聘翻了个身抱住他,主动的在黑暗里寻着他的嘴唇,“接完这个戏,我就好好陪你一段时间,好吗?”
  贺渊一时间没有说话,片刻后才紧紧的抱住人,贪恋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好。”
  缱绻相拥而眠,没有生理上的发泄,清晨严聘醒过来时候贺渊还没有醒来。
  严聘把爪子搭人身上,趴在贺渊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然后才要起身去换衣服,动作间就被人拽住亲了一会儿。
  严聘笑着戳他的脸,“你再睡一会儿然后就走吧,我去片场了。”
  贺渊慵懒的点点头,“好。”
  严聘老公探班的热度居高不下,粉丝们在尖叫祝福,路人也都在感慨严小少爷命真好,被贺渊捧在了手心里。也不无黑粉出来叫嚣,骂他是一个靠着爬床被捧起来的三流演员,底下一群人变着花样的回怼黑粉。
  无论网上怎么争吵,严聘都看不到,在剧组的工作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天气一天一天凉下来,时宇穿着外套拿着剧本闲适的靠在椅子上,似是闲聊又似是征求意见,“严聘,年底我的合同就到期了,我不打算续约了,正好这个电影也马上要拍完了。”
  “为什么不续了?”严聘没听他提起过这件事,有些不解,时宇戏演的不错,无非是被过于绝美的长相给限制了戏路。
  时宇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很好看,他无奈道,“在我肉眼可见的未来里,我熬不出头。”
  “那你之后去做什么?”严聘问道。
  “有个音乐综艺的制作人听了我在社交软件上唱的歌,来私信我,想让我明年跟他录一个音乐综艺。未来无限可能,说不定明年我就大火了。”时宇眺望向远方,“如果没火,我就老老实实的去学门手艺,不太有闯劲儿了,不太想在娱乐圈里闯了。”
  这张绝美的脸上出现这种落寞情绪,这让严聘突然就想起来那天在医院时时宇要跳楼的情景。
  时宇看了一眼有些走神的严聘,收起了刚才的情绪,“对了,明天我要去西城阳光孤儿院,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严聘一听到孤儿院就回过了神,“去。”
  “你几点下戏?”时宇问到。
  “大概十点半。”严聘想了想道。
  第二天。
  两个人到阳光孤儿院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两个人下了车,严聘下意识就绷着神经仔细观察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孤儿院果然已经很多年了,墙上有着被风吹日晒的痕迹,早前刷的黄色涂料已经掉了颜色变成很旧的黄白色。用砖垒的土墙,砖和砖之间的缝隙里还时不时有到这个季节已经枯萎了的草。
  大门两边有两棵杨柳树,门的每一根栏杆倒是都重新刷了砖红色的漆,却显得和这个院子更加格格不入了。
  他们进去,孩子们正在吃饭,四五十个孩子,有大有小,大的看上去已经十五六了,小的也就三四岁。
  “时宇哥哥!”一个小男孩嘴角还挂着大米粒就跑过来了,“你总算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
  时宇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发,“明明,李院长今天不在吗?”
  “他去给我们采购东西了,还没有回来。”小男孩说。
  严聘注意到他手上贴了一个形状比较可爱的纹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