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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强势认亲


  风云常说到做到,年会一结束,就跟着言师回了家,毫无理智疯了一样的砰砰拍门。
  言师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虽是独栋不担心他这做法|会遭来邻居的投诉,但为了清静,还是给他开了门。
  不想风云常是个混的,门一开,就强盗一样的扑了进来,按着缓不过劲来的言师在墙上狠狠的吻,手也很不老实的到处乱摸。
  言师刚洗了澡,身上只穿着一身柔软的居家服,暗夜里没怎么经过情欲滋养的身子就这么被撩拨出了火。
  风云常握着言师精神抖擞的某处,恶劣得逞的笑:“就知道你是装的!碰都碰过了,还矜持个什么?”他说完,就急不可耐的一把抱起言师,连卧室都顾不上去,直接将人往沙发上一按,脱了裤子就要开干。
  言师咬着牙,终于知道自己喜欢上的是个什么东西。他抬脚将身上的人猛地一踹,跑到门厅按响了一键报警。
  高档小区的治安很好,24小时巡逻的保安连一分钟都没到,就拿着警棍敲响了言师的家门。
  风云常提着裤子着急的解释,见言师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不对,忙道:“刚才是我不对,我道歉,你别生气,以后再也不会了!言师,你快帮我说句话!”
  言师态度强硬的摇头,只有一句话:“滚出去!”
  保安礼貌又不容抗拒的将还在垂死挣扎的风云常一按,道:“先生!我们怀疑您私闯民宅,现在请您配合,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渭轻尘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风云常已经被拘留了一夜。
  找了一家早餐店,渭轻尘看着抱着面碗狼吞虎咽的风云常,有点好奇道:“我听警察说你私闯民宅?你私闯谁家了?”
  风云常哧溜一口面汤,狼狈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呵!”渭轻尘将手边的纸巾递过去,道:“你和言师到底怎么回事?你在追他?”
  “啥?”风云常打着饱嗝将嘴巴一擦,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反驳道:“他脾气坏的要死,我怎么可能喜欢他?还追他?见鬼去吧!”
  “那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被人家赶出来?还被送进了局子?”渭轻尘轻笑。
  “我……”风云常皱眉,含糊道:“说了你也不懂!”
  渭轻尘又轻笑一声
  ,也不点破,只起身结账道:“我这几天回老家一趟,有事打电话,不过小心一点,要是在进去,捞你就得年后了。”
  “嗯?老家?你还有老家?”风云常有点奇怪道:“哪的老家?我怎么没听过?”
  “舍新的老家,回去看他爷爷,过完年在回来!”
  “以前也没见你回去过啊?今年怎么想着回去了?还在那过年?”
  渭轻尘不打算和他说太多,摆手走人道:“说了你也不懂!”
  “切!”
  舍新的老家在偏远的农村,渭轻尘开了五个小时的车才进了村。村子不大,住的都是些土著户,谁家有几只鸡都知道,更何况是舍新这种衣锦还乡的大事,没一会,就老少成群结队的围在了舍新家门口,开始指指点点。
  渭轻尘本来挺紧张,却没想到舍新比他还紧张,连车都不敢下。
  看了眼外面越围越多的人,渭轻尘牵牵舍新的手,将后座上的大衣围巾给他穿戴好,道:“不下去打个招呼?”
  舍新珉珉唇,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有点紧张的摸了摸脖子道:“我……我……”
  “别怕!”渭轻尘摸摸他的头,探身在他额上一吻,道:“有我在,别怕!”
  这个吻带着安抚的味道,不过看在落后的农村人眼里就是有伤风化了。
  舍新一下车,没被凛冽的寒风吹倒,差点被唾沫星子淹死。
  “早就听说他跟个男人跑了,没想到是真的呦!”
  “哎呦真是造孽呦!这不是断子绝孙吗?”
  “我家孙子在大城市里上学,这次回来和我说,这两个男的在一起就是有钱人为了玩,穷的那个是被当女人用的,还容易得那种病的!”
  “什么病啊?”
  “哎呀!就是妓女得的那种病啦!你看那个男的穿的那么好,这车一看也值个大几万,新娃子肯定是为了人家的钱啦!”
  “哎呦!真是不要脸呐!”
  众人交头接耳,声音却是奇大无比。
  舍新红着眼睛站在渭轻尘身边,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渭轻尘看了眼铁门外挂着的锁,推舍新到车上去等,掏出兜里的烟挨着个的递过去,客气的问道:“这家里的人呢?”
  他长得好看,又是个有钱的,众人对舍新没什么好话,对他到是热情的很,指着被雪覆盖的一处山坡道:“打早就见爷孙两上山砍柴去了,这太阳也快落山了,估计快回来了?”
  上山?砍柴?
  渭轻尘也穷过,但也理解不了下雪天去山上砍柴是个什么做法,只耐心的等,直到看戏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不远处的地平线上才终于出现了一大一小的两个人。
  舍昌背着柴,整个背都驼着,他见身边的井下忽的大叫一声哥,这才恍惚的抬头,看清了门前站着的两个人。
  “哥!”井下跑的跌跌撞撞,抱着舍新腿的手都是干裂的冻疮,舍新忙把他身上的柴取下来,摸摸他的头道:“这么重背的动吗?”他问完又想起这些年家里没有劳动力,自己除了往回拿钱也没帮过什么忙,一时有些赫然的抬眸,却见自家爷爷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渭轻尘很是识相的去接舍昌肩上的柴,不想老人看着瘦弱,力气却是奇大,一把,就将他推在了地上。
  舍昌开门,对着井下道:“回来!”
  井下看看舍新又看看舍昌,终是提过舍新手里的柴,一步三回头的走回去。
  冰凉的大锁哐的一落,舍新红着眼睛跑过去,从镂空的铁门里揪住舍昌的一点点衣角,哑声道:“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爷爷!”
  他边说边哭,着急的跺着脚。
  这种场面每年都会上演一遍,不同的是今天又多了一个渭轻尘,早些时候回家的看客又都围了过来,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渭轻尘怔怔的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起身走过去。
  舍昌头也不回的扯开舍新手上的力道,只有一句:“走了就别回来!”他说完正要走,忽感觉肩膀又被一扣,这力道很紧,挣不开。
  渭轻尘从铁门里伸着胳膊拽住舍昌,哈着气笑道:“爷爷!我们已经结了婚的,今天我这个孙女婿,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