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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你简直是无赖

    我从家回来,刘丽正在门市接待客户,她看见我高兴地说:“回来了?”

    我说:“嗯。”

    她对我甜甜一笑,就继续跟客户介绍产品,我走进我的办公室,张霞赶紧过来给我倒了一杯水,说:“张总,一路上辛苦了,喝杯水!”

    我说:“好。”张霞倒了水,放到我面前就出去了。我喝了一口水,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着,使劲地吸了一口,觉得这趟出差收获很大,我不但拿回了郑州的订单,我还要在郑州开一家展销门市,把产品打到河南去,我要静下心来,好好地筹划一下,拿出个具体方案再说。

    刘丽送走了客户,进来关心地说:“东贵,跑这一趟累得不轻吧?”

    我说:“还行。”

    刘丽说:“怎么样,收获大吗?”

    我说:“不小,我拿回来两千樘门的订单。”

    刘丽说:“真不错!”然后又问,“那里的市场怎么样?”

    我说:“我正想说这个事呢。”我抽了口烟,继续说,“我了解了一下郑州的市场,我觉得郑州的市场非常好,我想在郑州开一家防火门展销门市,以郑州为中心,把我们的产品打进河南市场,河南是个大省,这样,我们厂的产品就不愁销路了。”

    刘丽想了想,说:“我看也行,不过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拿出个可行性方案后再给严厂长说。”

    我说:“好。”

    晚上,我开车跟刘丽回到了家,娘正抱着梦洁在门口玩,见我们回来了,娘高兴地给梦洁说:“梦洁,叫爸爸,叫妈妈!”

    梦洁看着我和刘丽,在娘的怀里一个劲儿地往我们这里扑,刘丽赶紧从娘的怀里接过梦洁,一边在梦洁的脸上亲着,一边往回走,说:“梦洁,叫爸爸,叫爸爸!”

    小梦洁看着我咯咯咯地笑,我从刘丽手里接过梦洁,在她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到了家,娘已把晚饭做好了,刘丽在路上买了一些熟肉和菜,就到厨房去切了,并拿出了酒,我们就开始吃起饭来。吃饭中,娘说:“贵啊,你爹他在家好吗?”

    我说:“好,爹在家每天都出去卖菜,身体还行,没有啥事。”然后我又说:“娘,这次我回去跟爹去县城看姐姐了,给姐姐送了些菜。”

    娘说:“嗯,你姐她在县城吃菜全靠买,挺贵的。”

    刘丽说:“娘,不行再住些日子你就回家吧,我爹一个人在家也没个人照顾!”

    娘说:“没事,你爹自己能行。”

    第二天,我和刘丽去厂里跟严厂长汇报,我把在郑州开防火门展销门市的想法跟严厂长说了,严厂长听后说:“这想法很不错,也符合我们向外省拓展业务的思路,可目前还不行,目前我们厂里的活儿不少,够我们干了,再说,我们到郑州开展销门市,人手和力量也不够,我看还是等等再说吧。”

    我说:“那好吧。”

    从严厂长办公室出来,刘丽就跟着我到了我的办公室,刘丽说:“东贵,先不要急,还是按严厂长说的再等等吧。”

    我说:“好。”

    刘丽说:“那我回门市了。”

    我说:“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在厂里也没事儿。”

    这样,我开着车就和刘丽回门市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严厂长突然打来电话,让我赶紧回厂,说有人在厂里闹事。

    我和刘丽赶紧开车回到厂里,刚到厂门口,就见几个人站在大门口,我和刘丽就开车进了厂里,来到严厂长办公室,严厂长办公室坐着两个人,一个光头,戴着个墨镜,一个瘦猴,腮帮子上有一道长疤,那个戴墨镜的光头给严厂长说:“我是来要钱的,你们上次打得我兄弟王三掉了好几颗牙,现在他的牙还没好,连吃东西都不能,你们说怎么办?”

    严厂长说:“你说呢?”

    那个戴墨镜的光头笑笑说:“要我说你们得赔!”

    严厂长说:“怎么赔?”

    那戴墨镜的光头说:“我也不多要,一颗牙十万,一共四颗牙,四十万。”

    严厂长说:“那他是来我们厂闹事的,堵了我们的厂大门,不叫人进出,还动手把我的鼻子打出了血。”

    那个戴墨镜的光头说:“把你的鼻子打出了血,是他的不对,你可以把他的鼻子也打出血,可你们不能下手那么重,把他的牙打掉啊!”

    严厂长没有说话。

    我说:“那他们为啥来堵厂门,还动手打人?”

    那个戴墨镜的光头恶狠狠地说:“还是那句话,我可以把他叫来,你们可以把他也打的流鼻血。”然后他又说:“不过,他也得打掉你四颗牙,咱们就算两清了!”

    我说:“你简直是无赖!”

    那个戴墨镜的光头笑笑说:“没关系,不赔也行,那咱就试试!”

    我说:“试试你能怎么样?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

    那个戴墨镜的光头说:“那好,人都是肉长的,那我就叫你看看。”说罢,他就把衣服脱了,露出了满身的肌肉,他从腰里抽出一条铁链子,就开始抽起我来。我一躲,他的那个大铁链子抽在了严厂长的老板桌上,老板桌马上就被打掉了一块木头,他又朝我的头部抽来,我一推那个瘦猴,让那瘦猴挡住了我,他的铁链子就抽在了瘦猴身上,那瘦猴疼得嗷嗷坐在了地上直叫唤。我趁势一脚踹在那戴墨镜的人肚上,他一个趔蹶往后退了好几步,我趁他没站稳,追上去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他一下就翻滚在地上,谁知这时他一个鹞子翻身又站了起来,一铁链子甩过来,我一扭脸,正好打在了我的胸脯上,一下把我打倒在地上,我顺势拿起门后的一个衣裳架,向他冲了过去,用衣裳架顶住了那戴墨镜人的脖子,这时刘丽不知什么时候已叫来了很多工人,杜哥也来了,手里都拿着棍子,把那戴墨镜的人堵在了严厂长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好几根棍子顶着他,使他动弹不得,这时,我一把从那人手里夺过铁链子,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墨镜也被我打得掉在了地上,他从地上趴着到了门口,站起来慌不择路地跑了,院里的那些人这时也进到了厂里,被工人们拿着棍子把他们都打出了门外。

    这次打架,我的胸部受了伤,整个前胸被那戴墨镜的光头用铁链子狠狠地抽了一下,可能打到了肋条,我的胸脯肋条疼得跟岔了气似的。事后,工人们都去上班了,我和刘丽坐在严厂长办公室,我弯着腰不能直身子,刘丽和严厂长过来,解开我的衣服看了看,胸脯被铁链子打了一道长长的血印子。严厂长说:“这一铁链子打得不轻,是不是伤到了骨头?”

    刘丽也说:“是啊,打得这么重,不行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说:“不用了,我觉得没啥大事儿,就是不敢大声说话,一大声说话胸口就上不来气。”

    严厂长说:“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说:“算了,休息一会儿可能就会好的。”

    严厂长给了我一支烟,说:“辛亏刘丽出去叫工人来了,要不是刘丽,你再给他打下去就惨了!”然后严厂长又说:“你给那戴墨镜的光头打,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帮你。”

    我说:“嗨,你还是别帮的好,帮不好把你打一链子,你更受不了。”

    严厂长又说:“东贵,那这事怎么办?我看那光头还会再来的,如果他们明天再来怎么办?”

    我说:“这样吧,不行就把电锯上的杜师傅调来当保安队长吧,他过去干过特种兵,有他在,对付这些社会上的黑恶势力足够了。”

    严厂长说:“老杜他当过兵,还特种兵?”

    我说:“嗯。”

    严厂长说:“好好好,把老杜调来,调来当保安队长!”

    晚上,我回到了家,我的胸脯被那光头打得撕心裂肺地疼,刘丽用热毛巾给我捂着,一边捂一边说:“看这有多危险,要是这一铁链子摔到脸上或头上,那还有个好?”

    我无语地笑笑。

    刘丽又说:“那严厂长真是个胆小鬼,好赖也给你出把手,真没见过这样的人,要不是我赶紧去叫杜师傅来,你赤手空拳的,该吃多大的亏!”说着刘丽竟哭了起来。

    我说:“没事,都是些皮外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第二天我到了厂里,严厂长说:“东贵,胸口的伤还疼吗?”

    我说:“还疼!”

    严厂长说:“不行你就休息几天养养伤。”

    我说:“没事,只要不用劲儿就行。”

    严厂长又说:“东贵,那你去叫来杜师傅,我跟他谈谈。”

    我说:“好。”我到了木料场,杜哥正在锯木头,见我来了赶紧关了电锯,说:“东贵,你怎么来了?”

    我说:“杜哥,严厂长叫我来叫你。”

    杜哥说:“叫我做什么?”

    我把杜哥拉到了一边,给了杜哥一支烟,我也叼在嘴上一支,杜哥赶紧给我点着,我吸了口烟,说:“杜哥,严厂长想调你到保安队当队长。”

    杜哥说:“你跟他说我当特种兵的事儿了?”

    我说:“嗯。”

    杜哥说:“这下不好了,看来我该出事了。”

    我说:“杜哥,怎么了?你要是当上保安队长,挣得可比当电锯工多啊!”

    杜哥说:“这我倒是知道,你想想,虽然挣得多了,可这可是替老板卖命啊!”

    然后杜哥又说:“那一天你也看到了,那人简直就是黑社会上的人,他们身上都带着武器,咱打伤了人家厂长给顶着,要是失手打死了人家,咱可得去抵命啊!反过来说,人家要是打坏了咱,这老婆孩子可就没人管了!”

    我一想也是,还是杜哥考虑的多。

    杜哥抽着烟,又说:“东贵啊,我那时就跟你说过,千万别说我干过特种兵,可你怎么就忘了啊!”

    我用手挠挠头,我的胸脯突然剧烈地疼了起来,我使劲地咬着牙忍着。

    杜哥说:“怎么了东贵?”

    我说:“昨天叫那个光头用铁链子打的!”

    杜哥说:“看看,看看,受伤了吧?”

    我说:“没事。”然后我又说:“杜哥,那严厂长叫我来叫你,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杜哥说:“我还是不想去干保安队长,我当电锯工虽然累,挣得也不多,但是我能过上平稳的日子。”

    我说:“那好吧,那我去给严厂长回话吧。”

    杜哥一把拽住我,说:“东贵,这样吧,你给严厂长说显得你没面子,严厂长还觉得我不愿意帮厂子,那我就去见见严厂长,干与不干我亲自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