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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说笑话,我答应了客人怎能推脱?”

    “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叫黄经理打发他!”徐广天拉着她,“跟我走!”

    “不去,我告诉你,如果黄经理开罪了梅先生,我对他不客气。”

    “我每月花三万块,请你来挑丈夫?”

    “你认为三万块花得冤枉,我马上向你辞职,徐老板,我不干啦!”金小怜推开他,走出去,不一会儿,就和姓梅的走了。

    徐广天气得捧起那盒玫瑰,用力摔在地上。

    阿辉很快知道徐广天为金小怜发脾气,马上去见徐广天:“徐先生,要不要惩戒金小姐?”

    “你不要碰她!”徐广天摆摆手。

    “以前那些妞,打她一鞭就听话!”

    “你拿她和那些妞比?你这猪!”徐广天掴了他一个巴掌,气都发泄在他身上,“那班是山鸡,她是凤凰,我说过要得到她的心。这一次,我看我是认真了,你敢动她一下,我先杀了你。”

    “那先干掉姓梅的!”阿辉抚住脸,挨打就如每天的午餐。

    “不行,要是给小怜知道了,会把她吓跑。金小姐方面你不要管,替我调查姓梅的,他有多少家财,有没有妻儿?这很重要!”徐广天拿出五百元,塞进阿辉手里:“去喝杯酒!”

    第二天,徐广天提早去接小怜上班,金老太说她已经出去了。

    “是不是姓梅的来把她接走?”徐广天紧张起来。

    “是有人来接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姓梅的,你回去问问她!”

    回俱乐部,黄经理说金小怜根本还没有来。徐广天一怒之下,打翻了几桌子东西,到金小怜的休息室去,等她9时回来。

    9点钟人影不见,打电话给金家,金老太说金小怜上班去了。

    “马上叫阿辉打电话给我。”除广天握着拳头,他心里浮起一个念头,真想把姓梅的杀死。

    “徐先生,找我吗?”

    “姓梅的和金小怜在干什么?”

    “今天下午姓梅的到金家把金小姐接出来,吃菜、兜风、晚饭,不过9点钟姓梅的已经回公司,没见金小姐,听说姓梅的要开紧急会议。”

    “小怜没有和姓梅的在一起,又不在家?阿辉,姓梅的要开会飞不掉,你先去找找金小姐,不知道她会不会出事?”

    徐广天挂上电话,马上对黄经理说:“你去金家守着!”

    “这儿……”

    “我在这儿等金小姐……”

    金小怜去了哪儿?

    她和姓梅的吃过晚饭便分手,她由后门离去,再乘计程车到温家,在朗尼的窗口下面看着。朗尼的房间有灯,显然,朗尼在房里温习功课。

    她一刻不停地望着窗,心里说:“我忘不了你,我爱你。”

    她差不多呆站了一个钟头才离去。

    黄经理已在她家。

    “徐先生派我来接金小姐上班,徐先生自己已经来过一次。”

    “昨晚我不是已经向他辞职了么?我不回去,都快12点了,我要睡觉!”

    黄经理还想说什么,金小怜已回房间。

    徐广天从黄经理通的电话知道她已回家,心里好像放下了一块石:“金小姐可能不舒服,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你回来吧!”黄经理只好向金老太告退。

    第二天下午,梅冬青到金家接小怜出外看电影,他和金小怜约好的。等了很久小怜没人影,只好自己上去,正要按铃,却被一个魁梧的男人截住:“找金小姐吗?”

    “你是谁?”梅冬青反问。

    “徐老板的保镖,徐老板派我来的。金小姐不舒服,不能招待客人,请回吧,梅先生。”

    “我和金小姐在电话里约好的。”

    “这个我不管,我的职责是不让任何人接近金小姐。”阿辉把十只手指捏得格格响,他一步步地把梅冬青迫退。

    前晚徐广天不让金小怜和梅冬青一起宵夜的事,梅冬青也知道:“你们徐老板也真过份,金小姐替他做事,又不是卖身,他有什么权管金小姐的私事?”

    “有什么事请你直接找徐老板,现在,马上请你离去!”

    梅冬青虽然被阿辉迫走,但是他不甘心,到楼下,打了个电话到金家。

    徐广天派了黄经理去金家,接听电话的,当然是黄经理了。

    “请金小姐听电话。”

    “对不起!金小姐不舒服,不能听电话,有什么事可否由我转告?”

    “你是徐广天?”

    “徐先生是我的老板,我姓黄,俱乐部的经理。你是梅先生吧?请问找金小姐有何贵干?”

    “徐广天简直在软禁金小姐,我可以控告你们非法禁锢金小姐。”

    “可以,梅先生,要不要我代你报警?”黄经理又是慢条斯理的。

    “你们这班人!”梅冬青气得掷了电话,在未与金小怜商量之前,他不敢做任何事;况且,他和金小怜认识不久。

    7点钟,徐广天来了,跟在身后的阿辉,两只手抱个满,都是徐广天送给金老太的名贵的补品、药材。


    徐广天没看见金小怜;不过,黄经理的眼睛告诉他,金小怜现在屋子里。

    徐广天把黄经理和阿辉差遣出去。

    “金老太,我听人家说,老人家戴只玉镯,是会增福增寿的。”

    “是呀!还可以辟邪、定惊、挡灾。”

    “我带来了个玉镯子,不知道老太喜欢不喜欢?”徐广天把一只绢盒子捧上。

    “好漂亮!”金老太把翡翠玉镯子拿出来,“一定价值不菲。”

    “太名贵的玉我不敢买,治安不好。这只刚好八万,怕你不合适,比如太松太紧,所以我把单据带来,老太随时可以去挑选,我叫阿辉送你去。”

    金老太把玉镯子戴在手上,左看右看,刚刚好,不大不小:“徐老板你真有眼光,可是八万的镯子呢!就这样送给我这老太婆?”

    “替老太讨个吉利嘛!”

    “你对我真好,”金老太双眼眯成一条缝,“我怎样谢你呢?”

    “金老太,”徐广天交搓双手,很诚恳地说:“前两天我开罪了小怜,想请你老人家帮个忙,把小怜请出来,我当面向她道歉!”

    “这孩子懒,怎么请得动她!”金老太摇一下头,“你何不进她的卧室和她谈谈?她也睡够了。”

    “我可以进去吗?”

    “只要我说可以,谁敢反对?”

    “啊!谢谢你,金老太。”徐广天马上站起来走向金小怜的卧室。

    “哎!别忙。”金老太叫住他。

    徐广天站住:这老太婆又耍什么花样?

    “以后别叫我金老太,叫我奶奶,自己人嘛!”

    “啊!是的,奶奶。奶奶,我现在就进去了!”自己人,徐广天的心飘啦。唉!这八万元,真是物有所值。

    他推开房门,看见金小怜已打扮好,穿件金线羊毛衣,黑色的油脂裤上,套了一双三个骨的金色袜筒(没袜跟、没袜头的),下面是双平底金鞋。她坐在窗前的椅上,一边抽烟一边看杂志。

    她抬头看见徐广天:“你怎么进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她捏了烟蒂,扔了杂志,很生气的样子。

    “奶奶说,我可以进来。”

    “奶奶?她是我奶奶,可不是你奶奶,我们没你这么阔气的亲戚。”

    如果换了另一个女人,他会打她嘴巴,打女人他是熟能生巧。可是,对着这迷死人的娃儿就毫无办法:“奶奶说,自己人了,以后不用叫她金老太。”

    金小怜翻了翻眼:“你来干什么?”

    他连忙走到她的身边。他人高、腿长,只好蹲下腿,从深灰天鹅绒西装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图来。

    金小怜瞄了一眼,不感兴趣。

    “我记得你说过希望有只华贵的钻石表;于是,我花了一晚时间设计了这一只表。表是名牌表,旁边镶的钻石,我要最好的碎石,而不要石皮,表带上的红宝石和绿宝石,我都要全美的。你觉得怎么样?”

    “我只懂得什么是真黄金。真钻石、真宝石我可不会分。”她耸耸肩道。

    “假就不值钱,不要相信别人,信自己。”

    “很值钱吗?”金小怜淡淡的。

    “不算最值钱,中等罢了,但只要你对我好,将来我会送你最好的。”

    “送给我吗?”兴趣来了。

    “当然,否则也不会拿来烦你!”

    “值多少钱?”金小怜眼睛发亮,“是名牌表呀!唔!我看最少要十万块钱,要不要?”

    “一星期后,珠宝店的副经理会把镶好的钻石表送到俱乐部,到时你自然知道。”徐广天拖起她的手,“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回俱乐部……”

    金小怜走进徐广天的办公室,看见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我给你们介绍,金小怜小姐,本届歌后;光辉珠宝店的副经理——张祖基先生!”徐广天一脸笑意。

    “金小姐,你的歌唱得真好!”

    “张先生过奖,假如你听过我唱歌,可能就赞不出口了!”

    “我好走运,一来就听了你一曲《恰似你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