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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放……放开啦!”好奇个鬼啦!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管他。

“感冒那么严重还出来晃。”他不赞同地拉她往屋里走。

“谁说我感冒了,多事。”一把甩开他,她急急往回走。

佟澄空不再对他不理不睬了!

“为何不问我在这里做什么?”南宫隼有些欣慰的跟在她身边,觉得自己很傻,却放不下她。

这种问题实在可笑至极。“关我屁事,路又不是我家的。”他那么有钱,想在这里置产难道会有问题?当她是白痴一样。佟澄空完全没心思去揣测他这么做的动机。

“妳就这么讨厌我?”南宫隼一咬牙抓住她的手肘,强迫她回转。

几次想平心静气好好和她谈谈,无奈她一看到他不是横眉便是竖眼,害他来不及施展魅力,脾气就上来。可能是没经历这种冲击,每吵过一吹架,他对她的留恋便会加深几分。几乎每次被她呕得怒火攻心时,他便发誓要疏远她,另找芳草。哪知不知不觉中双足陷入泥淖已过深,怎么也拔不出来,

明知道她不想和他沾上关系,偏偏心有不甘,想挽回些什么。如果他能有她万分之一潇洒就好了。该死的女人,害他自觉窝囊,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我说几次,你才会相信?”她气恼地甩着手,随风飘扬的头发像着了火般舞动,迷煞南宫隼。

“即使我为了妳搬到这里来住,妳也不屑一顾?”脸色难看地指指后面,南宫隼一如以往无法再当彬彬有礼的男人。面对这种女人,任何修养再好的人都将露出人类的本性。

为了她?搬到这里!佟澄空微微一怔,神智不由得迷惘起来。

真搞不懂这个男人的性格。有时像个自尊自大的大男人,有时又安分的当他风度翩翩的大情人,再不然就像只耍着人玩的花狐狸,气得人牙齿发颤。他最常在她面前表露的,正是现在所看到这副不甘心认栽的高傲脸孔,彷佛时时带着控诉,那是青春期好盛逞猛的大男孩才会有的。

南宫隼这么气她,对他有何好处,莫名其妙。

“怎么样?”谁会像他一样处心积虑接近她?自从那天送她回来无意中发现这栋房子准备出售后,他竟像个呆子要秘书不择手段买下,然后在光速的时间内重新装潢打理内外,于昨天搬入。

为什么急着搬入?和昨天看到的那一幕有关吗?这种器量不足的事,他懒得去想。

“不怎么样。”猛地撇开头,佟澄空哈啾一声。

这就是一切反常的症结所在。她越拚命想拉开他俩的距离,他就越想接近她。没有哪个女人能在上了他的床后,这般无情无义,当他是陌路人。就算佟澄空怀有目的接近他,她也应该感觉得到那个缱绻的夜晚他们共享的不单单只有性,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为那股激烈的旋律疯狂,除非她是同性恋,否则她不可能没感觉。

南宫隼目光灼灼地燃烧着佟澄空,她被那双情感浓烈的眼眸迷惑,虚软的身子突然被定住无法动弹。

“别过来哦!”佟澄空空泛地惊告道,沉重的脚步无论如何也提不起。这家伙为何用这种温柔的眼神看她啊?

“休兵了如何?咱们试着和平共处。”依恋地俯下身,南宫隼搂着她将脸埋进她如云的秀发中,浓烈有情地低诉。

“什么?”这个花花公子,又在引诱人了。佟澄空眉毛倒竖,手握成拳。

“别动。”他收缩双臂,脸颊懒懒地磨蹭着她的。“我们交往看看。”说不出“追她”这字眼,有一天他会,但那一天需要琢磨、堆积,捡现成的佟澄空应该给他时间。

“谁要和你交往啊!”佟澄空倒抽一口气,脱口而出。被人家知道了,岂不丢脸死。

身子明显僵硬,南宫隼生气地抬起头,摇晃她,“妳这个不知好歹的……”

“喂!臭小子,敢对我女儿动手动脚,妳不想活了!”佟将军在花圃久候不到三女儿,匆忙回返,却见他的女儿被一名登徒子非礼,立时急急杀来。

被摇得头晕目眩,佟澄空才想踹他几脚,却见老爸飞奔而来,老拳高扬。她慌忙推开南宫隼护在他身前,以防父亲对南宫隼施以饱拳,一个不慎闹出人命。

“老爸,不小心打死人家,咱们可赔不起哦。”她老爸可是跆拳道和剑道高手,甚至连拳击也练,撇开这些不谈,光凭他这种壮硕如熊的好体格,三个南宫隼来都不够看。

南宫隼盯着她的后脑勺温柔一笑,心绪全让一抹莫名的情愫占去,奇异地洋溢着幸福。佟澄空毕竟是有情。

佟将军拉过胳臂往外弯的女儿,将她藏在身后,严厉打量起与自己一般高的南宫隼。

“老伯好,晚辈南宫隼。”南宫隼温雅地伸出手。佟将军威仪十足,身上有股令人不寒而颤的气魄,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谁准你动我家三丫头的?”佟将军不失礼数,愤怒地握住他的手,暗暗使劲。

“人家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啦!”佟澄空没好气地探出头,发现他们变相的角力方式,“快放开他啦。”她惊呼一声,速速挪出,费力的想扳开较劲的两只手。南宫隼那么瘦,万一老爸用力过猛捏碎他的手骨,即使散尽佟家的每一分钱也赔不起。

“老板就可以对妳动手动脚啦!”有种的小子,力道几乎全用上,他的眉头竟然连皱也不皱一下。佟将军慢慢地松开手,片刻,全然不屑的眼神稍稍修饰了些。手除了有些发麻外,南宫隼并没有任何不适,他倒是想把握机会认识认识佟澄空的家

“我和澄空其实……”

“并不熟。”她生冷地接下话。

佟澄空很故意。“事实的真相是……”

“我们根本没见过几次面。”死南宫隼,竟然笑成那副德行。每次他想使坏时,眼睛瞇起的弧度往往配合嘴角翘高的角度,缓缓拉高,一副贱透了的嘴脸。

“是吗?”肴他们斗嘴的模样,哪像不熟。佟将军狐疑极了。

“老板刚搬到山上,很巧合的搬到这附近想图个清幽,又不适应稀薄的环境,所以缺氧而感到头晕。我正好经过,只有借出肩膀让他扶一下。”她拋给南宫隼一记警告的白眼,又连连啾了两声。

太多的巧遇,便是缘分。佟将军的老脸生臭,绝不愿他才二十三岁的女儿出阁,忆当年老大嫁人时,他可是难过了一个月,悲愤之心才慢慢平复。而那年老大还是二十五岁哪!再说御军那孩子闷虽闷,至少比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子好多了。

南宫隼不快地瞥瞪佟澄空。她这番说词必定使佟将军对他的第一印象大打折扣,或者以差劲待之。不明白为何佟将军对他的看法会左右心情,但他就是介意。

“有空多运动。”果不其然,佟将军犀利的眼中,明明白白抹上一股轻视。没用的年轻人,他家女儿绝对不许嫁给这种文弱书生。“丫头,走。”佟将军拉走女儿,极不愿意她感染到南宫隼的没用似的,疾速的隔开两方人马的距离,沿途且见佟澄空捂着嘴偷偷的笑。

庆幸自己将佟家人的生活习性摸个透彻,早穿了球鞋准备好。他不会因此打退堂鼓,事到如今,唯有用事实来证明他的清白。南宫隼轻松地尾随而去,终于知道该怎么拉近他和佟澄空的距离了。

有时候太过于君子,是会被人瞧不起的。佟澄空就是那种不能以礼貌对待的女孩子,最好连良心也根除。

※※※

“好了,今天到这里为止,滚回去吧!”

“这……我……”

慢慢挪近她,阿金实在不太喜欢她这个乱七八糟的和室狗窝。自“菊组”起,每位创作人都能拥有这么一间狗窝,而且都很乱。据说处在垃圾一堆的地方,这些喜好自由的创作人才能感到无拘无束,灵感因而泉涌。

“你不要欲言又止好不好?”埋在纸堆里,佟澄空不胜其烦。想到南宫隼以帮助自家人为由,强行接下她手中的巧克力提案,心底便郁卒到极点。

贺英杰虽是这家食品公司的股东之一,但人家又不主事,真是鸡婆。一定是南宫隼唆使贺英杰出面和她谈的。

“我……”这个问题从上星期一,他去接澄空被大老板温和的请回后,阿金便一直憋到现在。个中缘由,他是不太清楚啦!但大老板对澄空的感觉,与他对温蝶蝶的一样,已毋庸置疑。同样是为情所苦,他能明白的看出大老板眼底的迷恋,只是惊讶让大情人动心的对象竟是澄空。

南宫隼过去的丰富情史,最为澄空所诟病。如此南辕北辙的两人,到底是怎么凑在一起的?好奇死了。

“说嘛,妳到底什么时候和大老板在一起的?”冒着生命危险,他还是问了。

佟澄空滑掉手中铅笔,随手抓起散落实木地板的废纸朝他掷去。

“少给我鬼扯,胡乱臆测。”幸好办公室的人已走光,不然她一定撕拦阿金的大嘴巴。

“你们这阵子成双成对进进出出的,一起上班,一块下班,还叫鬼扯?”谁教她胁迫他天天来报到,活该他目睹一切。

“那是他强迫我的。”她生气地辩驳。

“妳有什么弱点被他抓住吗?”这倒稀奇,大老板不像是那种人。

佟澄空无言以对。她该如何说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瞎了眼睛挑错人、上错床。南宫隼竟无耻的威胁她,若不让他顺势接载上下班,他就将他俩不可告人的私情告诉爸爸;那张信誓旦旦的坚毅脸庞有着不顾一切的执着,发狠的表情绝非虚言恫喝,一副吃定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