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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最后,来华占了上风,骑在了黄珊的身上。

黄珊的身子动弹不得,但没人封住她的嘴巴。

“高寒,打这个丑女人。”

高寒听到黄珊的求救,就站起向两人走来。他并没有打来华,他在来华的身上得到过女人的温柔,此时怎能大打出手。他只能把来华从黄珊的身上来下来。

高寒站在两个女人的中间,谁想动手他就制止谁。

停止殴斗后的来华站了一会儿,打了打身上的尘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来华走了,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暂告一个段落,可黄珊和高寒的战争又开始了。

“高寒,你为什么不打她?”

黄珊生气地问道。

“都是朋友,我怎么能……”

高寒回答黄珊说。

“我看不止朋友那么简单吧,如果我在大街上被人殴打,你也坐视不理吗?只怕你们是床上的朋友吧。”

黄珊咄咄逼人地问道。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高寒的声音很小,他心里有鬼在闹腾,不敢理直气壮。

“好,很好,你不说我也不难为你,就像你说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起,我打算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好,很好,那你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许见这个女人,包括打电话都不可以。”

“我听你的。”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给我写个保证。”

“这个……”

“怎么,舍不得吧。那我现在就走。”

“我写,我写,都是跟刘燕妮学的这套。”

高寒一着急就说露了嘴,又扯出刘燕妮来。好在黄珊一门心思都在让高寒写保证上,没有计较。

“写呀。”

黄珊吹催道。

“没有纸笔。”

高寒说。他的身边真的没有纸笔。

黄珊二话没说,转身就出门,向楼下走去。为了她的幸福,她甘愿辛苦。可怜的女人,如果爱情褪色,热忱消退,一纸保证书,怎能保住她的高寒?今天高寒能写保证书,难道明天就不会写一纸休书,把她打入冷宫。

喜欢幻想是女人的天Xing,即使是水中的月亮,她也要不会放弃。

纸笔很快被黄珊买来了,高寒趴在床上,用旧报纸垫底,很快就写好了保证,内容如下:

我谨向我的爱人保证,在任何  情况下都不再见她讨厌的那个女人,如有违犯,天诛地灭,情愿被夫人黄珊碎尸万段,绝无怨言。

下面是落款日期和高寒的亲笔署名。

高寒把保证书交到黄姗手里,黄珊看过,破涕为笑。

“后面改一改,要不然人家会说我太残忍。”

“你不就喜欢残忍吗?我不会改的,为公平起见,你也得给我写个保证。”

高寒说。

“为什么?”

黄珊奇怪地问道。

“你要是红杏出墙呢?”

“去你的,我一个跛子,谁来勾引我,哪像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连美国姑娘见了你,都茶饭不思,念念不忘。”

不让高寒再见来华是黄珊强烈的愿望,殊不知,没过几天,黄珊反过来哀求,非要高寒见来华不可。

世事难料,由此可见一斑。

正文  第443章  海誓山盟不相见  委曲求全背誓言(中)

高寒在黄姗的强烈要求下,写了一份保证书,虽然只是一纸空文,但对于黄珊来说,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慰而高寒也看得出来,他在黄珊的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爱上一个人是幸福的,被人爱未必幸福,有时还会成为一种沉重的负担,但高寒还是感到了幸福。

黄珊和来华吵了嘴打了架,装了满肚子的怨气,也不感到饥饿。高寒写了保证书,黄珊的怨气才消了大半,伴随着精神的满足而来的是肚子的饥饿感。和高寒商量后,两个人一道到外面吃了饭。说是早餐,其实是提前的午饭。

高寒为了躲避人们的眼睛,故意拉着黄珊坐在了餐厅的一角,但好事的人们还是向高寒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血染的纱布,的确十分引人注目,像日本的武士在决斗前的装束。高寒从人们的目光中感觉到,他们是在欣赏一只猴子。

喜欢猎艳,所要付出的不仅仅是精神的代价,有时还要付出**疼痛甚至生命的代价。

饭菜上来,高寒吃得很艰难,每咬一次牙,额头的伤口都疼痛难忍。几口吃下去,头上已冒出冷汗。黄珊放下饭碗,从高寒的手中夺过筷子,一口一口地喂着高寒。

“还是在家里好,咱们回家吧。”

黄珊以商量的口气温柔地问道。

“我不回去,带着这样的伤口,我回去后怎么交代。”

高寒固执地说。

“我不说没人知道的。”

黄珊保证说。

“你连爸爸也不说吗?爸爸知道了,蒋阿姨就会知道,蒋阿姨要是知道了,满世界的人都会知道。”


高寒强调的是蒋丽莎。他不想让蒋丽莎看他的笑话,尽管蒋丽莎曾经在高寒面前失过态,但他仍然想在她面前保持他绅士的风度。

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潇洒的男人总想一直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

“你傻呀,咱们夫妻间的秘密,我怎么会乱说。你不想回去,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美国的洋妞儿。你可别忘了,你刚写的保证还装在我的口袋里,上面还有你手指的温度呢。”

黄珊这一军将得好,高寒所有的理由都成了一张白纸。

两人吃过饭,到附近的诊所换了药,然后就回到了省委家属院。高寒要上去收拾他的行李,被黄珊拦住了。

“那么些破玩意儿,别脏了咱们的车,回到家里也没处可放,就扔在这里吧。万一有一天你再回来,也省得重新置办。”

高寒知道,黄珊的话里明显带着刺儿。但高寒同时知道,那是善意的刺儿,是长在瑰花朵下的一根温柔的嫩刺儿。高寒只能苦笑,然后跟着黄珊上了她的雷克萨斯。香车宝马没人陪伴,人生得意之事莫过于此,高寒很知足。

中午十二点,黄珊带着高寒刚好到了游览区的别墅。客厅里,黄江河四肢着地在不断地爬动,蒋丽莎扶着骑在黄江河背上的原野。蒋丽莎的嘴里“驾驾”不停地喊着,一只手也不断地拍着黄江河的屁股。原野骑在背上,“咯咯”地笑。他还小,不知道被他骑在身下的姥爷是一个城市的主宰。

黄珊和高寒一前一后进了家,黄珊到客厅见了黄江河和蒋丽莎,高寒一个人回到卧室。

黄江河和蒋丽莎并不知道他和来华的故事,不是他没脸见人,而是他的伤口没脸见人。

原野见到黄珊,只想从马背上往下窜。黄珊抱过原野,黄江河和蒋丽莎才开始问高寒的情况。

黄珊没说话,向对门的卧室努努嘴,蒋丽莎和黄江河便一道走到门口,直接推门进了卧室。

蒋丽莎一见高寒额头上裹的纱布,止不住“嘎嘎”地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直往外淌。

“别笑了,像刚下完蛋的母鸡。”

黄江河责备蒋丽莎说。

蒋丽莎止住了笑,擦了擦眼泪。高寒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黄江河和蒋丽莎点点头。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离家出走,带伤回来,尴尬在所难免。

蒋丽莎上前,伸手就去摸额头的伤口,高寒歪歪头,拒绝蒋丽莎的抚摸。

“怎么把头搞成这样?”

蒋丽莎关心地问。

“黄珊不是说过了吗?碰的。”

高寒敷衍道。

“别骗我了,眼睛都肿胀了,看起来不像。”

蒋丽莎的多言多语让黄江河很是反感,等蒋丽莎一说完,黄江河就训斥道:“碰的就是碰的,你怎么知道不是碰的,赶快做饭去。”

蒋丽莎正要辩解,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就顾不得说话,掏出手机就放在了耳边。

高寒和黄江河听不到对方的说话,只听到蒋丽莎嗯嗯地应着。随着通话时间的延长,蒋丽莎的脸色逐渐地发白,表情严肃,神情也紧张起来。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

黄江河问道。

电话挂断了,蒋丽莎手里的手机还没有合上,好像陷入了沉思,听到黄江河的问话,才小声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来了。”

“到底怎么了,一惊一咋失魂落魄的。”

黄江河再次问道。

“有辆车子出事了。”

蒋丽莎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是车祸吗?谁的车子?”

黄江河又问。

“不是车祸,是上次走私的车子。”

“究竟怎么了,情况严重吗,说清楚点。”

黄江河焦急地问道。

在黄江河的追问下,蒋丽莎才道出了实情。

原来电话是郝琦打来的。他把一辆车子买给了黄河南岸的一个煤炭老板,老板拿着单据到省城征管部门缴纳车辆购置附加费,征管部门发现购车手续均为伪造,就报了警,结果车子被扣。老板要向郝琦讨个说法,郝琦就把皮球踢到了蒋丽莎这里。

一辆车子倒是小事,大不了赔点钱了事,关键是郝琦告诉蒋丽莎说,此案已经移交公安机关,他们正在立案侦查。如果追到郝琦这里,蒋丽莎就会浮出水面。

听完了蒋丽莎的汇报,黄江河皱起眉头指着蒋丽莎的鼻子先把她训斥了一通。

“什么钱都想挣,走私车子是国家明令禁止的,你竟敢逆风而上,顶风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