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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青葱岁月--童无戏言



                                            童无戏言

        青梅竹马两无猜,父母呼来戏小孩。

        莫笑童言思浅薄,孰知日后酿成灾。

        转眼宁文采与张小媚上小学三年级了,并且他们与两个哥哥一共四人都很争气,成绩个个冒尖尖,老师来家访时总对他们赞不绝口,让做父母的乐开了花,逢人就夸儿女顶瓜瓜。

        有一天,宁老师夫妇与张师傅夫妇又看到宁文采拉着张小媚的手又蹦又跳往回赶,小媚妈逗他们道,“你们这对小夫妻又回来了。”接着又笑着问宁文釆,“宁文采,来,婶婶问你一件事。”

        “婶婶好,我带小媚回来了,你有什么好事吧?”宁文采放开小媚的手蹦跳着跑到婶婶的身边,摇头晃脑地问道。

        “宁文采,你说反了吧,不是这样说,应该是小媚带你回来了吧。”婶婶有意逗他。

        “不是,你看我不是走在前面吧?”宁文采据理力争。

        “我才不要你带了,我自己会走路,哼!”小媚生气地扭头就往家走。

        “宁文采,这回小媚生气了,你还不去劝劝小媚,最好的办法是看你敢不敢亲小媚一口。”小媚妈想要为难他们俩了,也想试试宁文采的胆量,想逗他们寻开心。

        “我敢,我们玩家家时她还假装我的堂客了。”宁文釆翻旧账了。

        “你不要脸,我们那是说着玩的,可从没教你亲我。”小媚还很当真。

        “好,好,我不亲你就是了,小气鬼。”宁文采做了个鬼脸,然后一边说一边靠近小媚,并且带着一脸的坏笑,接着宁文采像闪电一样亲了小媚一口,嘻嘻哈哈地跑了,还振振有词,“是你妈让我亲的,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妈妈。”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还真会拿婶婶来垫背。

        “你当着家人的面还敢这样,你可要负责任的。”小媚脸都气红了,又不停地跺着脚,只差没骂了。

        “你放心,我们都是有文化的人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会负责的。你看再也没有人笑你:张小媚,三岁啦;眼屎大,爱嗷鳃。这说明你也长大了。”宁文采又拿她的伤疤去撒盐,小媚可是最恨别人叫她:张小媚,三岁啦;眼屎大,爱嗷鳃。

        “你又欺负我了,我不跟你玩了。”小媚气愤地准备跺着脚回家。宁文采看到势头不对,连忙跑去拦着陪礼,还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小媚最喜欢的明信片给她,可小媚不领情,她居然怒发冲冠地撕成了两半丢了,宁文采连忙捡起贴好,看到宁文采这么诚恳,小媚终于原谅了她,又和他一起把明信片贴好,并且接受了他的礼物,一下就重归于好了,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小孩子吧说翻脸就翻脸,说和好就和好。

        大人看了他们的表演,笑得都直不起腰了,小媚妈还不忘逗笑道,“小两口又吵架了。没事,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吵架不记仇。”

        尽管大人们笑得腰酸背疼,但笑过之后,小媚妈却没忘正事,又来更绝的问题了,“宁文采你是个三好学生,婶婶有事问你,你可要诚实回答,好吧?”

        “什么事,婶婶。”宁文采急忙问道。

        “你最喜欢的同学是谁?听说你在班上很受欢迎,有很多小美女倒追你,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纸,你是不是被小女孩追到无路可逃了。”她故意引蛇出洞。

        “我最喜欢的当然是小媚,其她女孩子我一个也看不上眼,她们给我糖吃是想让我教她们做基础训练,我把糖又分给了小媚吃,气得她们警告我以后不给糖给我吃了,我就警告她们我不教她们做作业了,她们吃醋是白吃。”宁文采毫不犹豫地答道。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这可是你的真心话,那你以后要好好保护她,照顾她,要更多地帮她学习,你每次都拿第一,要是你能帮小媚拿第二,那我以后就把小媚嫁给你。”婶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逗戏宁文采。

        “真的吧,那我们拉勾勾,绝不反悔,等我长大以后非小媚不娶,永远保护她,决不离开她。”小小的宁文采还一脸认真,更是在发誓。

        看到宁文采那认真的模样,倒不像是在开玩笑,婶婶也佯装严肃地满口应承,还真与宁文釆慎重其事地拉了勾,又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谁反悔以后就要吃痰。”看来宁文采是特别当真了。小媚她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因为鱼儿上勾了,这是羌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她只是想让宁文采带小媚学习,因为宁老师经常还私下教他,考他,这不无形中给小媚请了一个最好的家庭教师吧。小媚妈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好让孩子多学点,在外又有人帮忙省得操心。当然如果真成了,她就更好了,她是看着宁文采长大的,这小家伙人小鬼大,聪明绝顶,她更是打心里喜欢他,如果他们将来真能有缘成为夫妻的话,一石三鸟止不更好。

        接着,文采他妈也把小媚叫到身边,故意套她道,“小媚,你文才哥说喜欢你,你喜欢文才哥呢还是喜欢文采哥,我看文才哥比你大三岁,男大三,金银山,那是最好的姻缘,你以后还是嫁给文才哥,好吗?”

        “不,我除了文采哥我谁也不喜欢,除了文采哥外谁都不嫁,我们一起玩做家家时就是夫妻了,文采哥对我最好了。”小媚也是一脸认真,又望了望宁文采,宁文采听了也正笑嘻嘻地望着她。

        这时大人们看了他们那天真样,哈哈大笑起来,还异口同声地说:“看来我们真成了亲家了,这门娃娃亲就这么定下来了。”

        自此之后,还真验证了童无戏言,你看宁文采每天帮小媚补习功课,当起了小老师,每天两人连在一块玩耍,一起学习,到期末小媚还真从上期第八名跃到第二名。这天,刚接到通知书,宁文采高兴得跳起三尺高,还大叫一声,“噢,我成功了。”

        老师见了感到莫名其妙,问到,“宁文采,你以前也包揽了第一名没见你这样兴奋过,今天怎么变了一个人一样。”

        “老师,对不起,这是我的秘密。”宁文采还搞得神秘兮兮的,只有张小媚在暗笑,因为只有她明白宁文采的秘密。

        “好,老师不问了,你这个鬼精灵。”老师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老师也是偏心的,对爱徒坏点错误他会觉得很可爱,对差生坏错就是捣蛋,就是跟老师过不去。

        “老师,我家与张小媚家里有事,我们可以先走吧。”宁文采见老师表扬了张小媚之后,知道他还会哆嗦半天,他还要表扬与批评一批人,总结一期的得与失,可宁文采等不及了,他要早点把这个喜讯告诉婶婶。

        “好,那你们有事可以先走,反正你们的表现我也讲过了,好的没话说。”他也不问什么事就给他们放行了,最后还帮他圆场子。

        听到老师松口了,宁文釆拉着小媚就往家赶,生怕老师反悔把他们又拉回来,他们像两只出笼的小鸟一样,一路叽叽喳喳地欢呼着,宁文采还尖叫个不停,“小媚考了第二名,小媚考了第二名噢--”

        快到家时,小媚她妈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连忙迎了上来,远远地看到宁文采飞奔而来,待他靠近时,婶婶笑嘻嘻地故意问道,“宁文采,小媚考第二名,你怎么这么高兴。”

        “婶婶,你可別忘了我们的誓言,我们还拉过勾的。”宁文采提醒到。

        “是吧,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说说看我能不能记起来。”她故意吊他胃口。

        “妈妈,你与文采哥勾手保证过,只要我考了第二名,长大后就把我嫁给文采哥。”小媚以为妈妈真坏糊涂而天真地提醒到。

        “啊,我记起来了,可是你们现在简直就是一对小夫妻了,还用说以后吧?”妈妈看到他们一唱一和的表演,满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