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玄幻奇幻 > 娇妻虐渣不手软 > 第194章 挥鞭抽人

第194章 挥鞭抽人




        “展律,把我叫上来有什么事?”



        “余浣浣,你当初答应我有一个月之约,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当初究竟谁伤害童童的,有说法了吗?”展严的脸一下变得很严肃。



        余浣浣有些愧疚:“最近我老公公司遇到点麻烦,我还不能找那个人算账,但请你放心,这件事我记在心上了,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余浣浣想着这个展严还真是记仇,难道是职业病?一桩一件一定要理得清清楚楚。



        她刚想转身开门离开,身后有人冲上来:



        “余浣浣,本来我并不想伤害你,因为我的女儿是那么喜欢你。可你这次的作为太让我寒心,我女儿究竟被什么人抓走,你迟迟不给我这个当父亲的一个说法。既然你不仁,便也别怪我不义。”



        随着声音冲上来的,就有一张带着刺鼻味道的纱布覆到自己的鼻尖。



        余浣浣有些发懵,没想到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居然也对她有歹念。



        看看你要对我做什么,余浣浣想到这里,连忙屏住内息,停止呼吸,然后假装昏倒。



        展严见余浣浣倒地,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脸:



        “余浣浣,你别怪我,本来我并不想动你。可是,今天是你送上门来了,我不动你,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好机会?”



        说着,他从一旁的书柜里拿出三脚架,把撑脚拉开,放好在地板上。



        又从一旁的书桌上拿起一个微单,架在了上面,打开了录像功能。



        余浣浣屏住呼吸,想继续再等一等,现在还不是发难的时候。



        展严蹲在身子,把一双粗粝的大手伸向余浣浣的衣领:



        “你很有荣幸,做我相册里第九名女子,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余浣浣感到他的手触摸到了自己的下巴,双眼猛地睁开,像猎鹰一样的眸光投向了展严。



        “你,你装晕?”



        展严猛地一缩手,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余浣浣一个打挺,利落地站起了身:



        “展律,你女儿童童此刻就在楼下睡觉。你竟然在这个时候生起这样龌龊的念头,你对得起你的女儿吗?”



        余浣浣质问一声,就用手腕里抽出来的鞭子抽展律一下。



        “我是第九个女子,这么说,前面被你祸害了八个女孩?你自己女儿被抓,你知道心疼。那八个女孩也是有人生有人疼的。”



        余浣浣越想越气,手里的鞭子便带着内力朝展律身上招呼过去。



        “余浣浣,求求你快住手,别打了。我受不了了。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快停手吧。”



        展严已经连续被余浣浣抽了八九下,白衬衫上已经染上了红红的鞭印。



        他痛得满头大汗,颤抖不已。



        余浣浣看他这幅样子,知道她再抽下去,他的一条命危矣。



        她停了手,走到那个三脚架那里,把微单里面的储存卡拔了出来。



        展严有气无力地跟她说:



        “余浣浣,我好歹救过你。你把卡还我。我也不追究你打我这件事了,我们两清。”



        “你个变态狂,你还有脸跟我谈条件?我先回去,看过了里面的内容再决定还不还你。”



        余浣浣说着,看都不看展严一眼,拉开房门,出去了。



        她没有再回展童那里,开着车回了别墅。



        “筠饶,那个展严果然是变态,今天我真恨不得抽死他。”



        余浣浣恨恨地把那个储存卡往付筠饶的电脑旁一扔:




        “我们看看这里面是什么龌龊东西。”



        付筠饶没有拿储存卡,他紧张地拉过余浣浣,转着圈检查了一遍:



        “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有事?不过幸好是现在他才对我出手,要是早两个月,我想都不敢想结果会怎么样。”



        付筠饶怜惜地把余浣浣拢在怀里:



        “那个存储卡我来看吧,你先去休息一下,好吗啊?”



        “嗯,要是情况很严重,你就陪我去报案。”



        付筠饶点了点头,余浣浣就先离开去洗澡了。



        付筠饶找来读卡器,点开了里面的视频。



        里面果然都是一个个清纯的大学女生,有的被展严迷晕了,有的却是心甘情愿被他摆成各种姿势,拍了不雅照。



        付筠饶大体数了数,这张卡里已经有五个不同面孔的女孩了,真不敢想象一共还有几张这样的卡。



        他走到余浣浣的卫生间门口:



        “卡里面的内容我看完了,他确实干了坏事。但是余浣浣,我觉得我们还是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余浣浣从里面打开了门,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为什么要放过他?他以后还会害更多的女孩子的。”



        “他以后不会再敢了,我们把这张卡留在这里,只要发现他有不轨的举动,我们便去举报。如果我们现在贸然把这件事捅出来,这张卡里面的女孩的日子也不得安生。展严律师的资格也会被取消。我怕他会鱼死网破,加害于你。”



        余浣浣靠在付筠饶的肩头:



        “我不怕他找我麻烦,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你不怕,我怕。你就听我一次,好吗?这张卡你还给他,里面的内容我已经备份了。让他以后不要再犯错误就行。”



        “筠饶,你现在怎么这么谨小慎微?”



        余浣浣有些心疼。



        付筠饶揉了揉蒙羽的肩头:



        “我只想我们平平安安一辈子,其他的事情,重要性不高。”



        第二天一早,余浣浣起了个大早,到医院里找展严。



        “啪。”



        她把那张存储卡拍到展严的床铺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做这种事?解释得令我满意,我就不把这个东西拿给警察。”



        展严盯着余浣浣看了好一会儿:



        “你其实根本不是余浣浣,余浣浣不会像你这样做事。余浣浣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你究竟是谁?”



        余浣浣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了好久:



        “展律师,你是不是被我打傻了?我不是余浣浣?我昨天是不是就应该不哭不闹地躺在那里,任你做尽坏事,那样我才是余浣浣啊?”



        展严扭过头去,没有说话。



        余浣浣伸出巴掌,一把把他的脸拍地扭向自己:



        “你还没有给我解释。还是你准备放弃这唯一的解释机会,想直接去蹲班房?”



        展严看着咄咄逼人的余浣浣,突然间情绪崩溃。他使劲揪着自己的头发:



        “你去送,你现在就去送,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如此出乎余浣浣意料的行为反倒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你一个大男人,有事就说事,别哭。再哭,我就把这画面录下来,拿给展童看了啊。”



        果然,对面的男人还是在乎展童的。



        他听了余浣浣的威胁,连忙直起了身:



        “别拍,别拍,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余浣浣放下手机,重新在一旁的看护椅上坐好:



        “你平日看着根本不是那样变态的人。说吧,你怎么会变成那样的。我要听真实原因。”



        展严叹了一口气:



        “这个我不想说。你走吧。”



        余浣浣“霍”地站起身,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存储卡就要走,展严连忙喊住她:



        “等等,我跟你说。其实,我昨天的行为已经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我有很严重的心理强迫症,从童童她妈和我离婚那一刻,我就改不过来了。”



        余浣浣皱着眉头盯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和童童妈妈是大学认识的,我读法律,她读经济。我们感情很好。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了婚,但我们商量着,先别急着要孩子,先把事业打拼一下。后来我们的事业都发展的很好,我就和她商量,我们要孩子吧。没多久,她怀上了。可是,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余浣浣冷冷地说:



        “发现了什么?”



        “童童妈妈背叛我。我亲眼看见的。”



        展严说着,便毫无顾忌地大哭起来。



        “她背叛你,你就离开她就行了。为什么要找那些无辜的小女孩出气?”



        展严听了余浣浣的话,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是我混蛋。我自己绕不过那个弯,就想着从其他地方弥补。余浣浣,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告发我,我还要养童童。”



        余浣浣叹了一口气:



        “我最看不起那些拿别人的错误惩罚毫不相干的群体的人。展严,这次我把卡给你,但我会派人跟着你,如果再被我发现你有类似行为,我的鞭子就不是抽到你的背上了,我会抽到你的命根上。我说到做到。”



        展严听了这话,嚎啕大哭:



        “我不会再犯这个错误了,我绝不会再犯了。”



        余浣浣厌恶地看着他,说了一句:



        “童童怎么摊上你这样的爸爸?令人作呕。”



        便离开了。



        出了医院的门,余浣浣心里难受极了。



        一个被辜负的男人,没有找到正确的发泄途径,就直接疯魔成这样,真是太可怕的一件事。



        余浣浣第一次觉得还是古代更爽,侠士出手,把这样的渣滓的脑袋削去,飘飘然离开就行。



        哪里用得着像现在,只能靠着威胁的手段,期望人家能有所改变。



        但他真要再次作案,她岂能次次拦得住?



        这完全是防不胜防的事情啊。



        余浣浣叹了口气,只能再出点钱,请人跟着展严了。



        想着自己还没赚钱,却老是花付筠饶的钱,余浣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但一想到男人赚钱就是给女人话的,余浣浣又有些坦然。



        “还是赶紧开张,赚大钱。”



        这么一想,她又元气满满,冲向了摄影工作室。



        余浣浣已经决定了,要赶紧把自己和付筠饶的婚纱照在这一周拍出来,她和他的婚礼也要提上日程。




        “露露,你查一下最近哪里下雪,我和筠饶要拍一个雪里的大片。”余浣浣给何淳还有王迟露带了咖啡,一人一杯。



        “余浣浣,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



        王迟露笑话她。



        “没有啊,我觉得大众肯定对雪中飞仙格外有感觉。我和筠饶又不怕冷。在那样的环境下,飞来飞去,多酷啊。就这个周末拍了,你赶紧帮我查一下,我要订票。”